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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艾伯特的if线 笼中雀有暴力h,慎入

    做成狮子形状的铜质水龙头还在哗哗地往外冒热水,浴缸里的泡沫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明越漫不经心地把泡沫堆起来,画成一个简笔小人,等到他企图给小人画上一把长长的砍刀时,他才恍然发现自己画的是罗德里安,慌忙把它拍散了。

    他把下巴泡在水里,盯着打散的泡沫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塞西莉亚来求他继续找南夏,艾伯特将他关在了古怪的房间里,而这一切都没有罗德里安死而复生令人震惊。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南夏有了新的爱人这件事,人人都以为是他自己放弃了,只有他知道是南夏先放弃了他。不过塞西莉亚提醒了他,他在德特里克堡没有找到她的尸体,从那之后没人见过她,倘若是变成了丧尸,那她究竟是怎么离开特德里克镇的呢?要知道,离开小镇之后是荒无人烟的戈壁滩。

    他在水池里舒展开身体,闭上了眼睛,眼前仿佛出现了她温柔的笑脸。哪怕是现在想起她,心脏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绞痛,他年少时就认定的终身伴侣,最美好的初恋。

    睁开眼睛,一切烟消云散。

    还好罗德里安出现了,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从失去伴侣的悲痛中走出来。他还愿意陪自己去喀布拉寻找答案,怎么会有如此大度的恋人,明越心想,那应该会是最后一次了,他想知道阿曼达去那里为了寻找什么,就算什么也没找到,他也可以好好和过去告别。

    浴室的门轻轻地响了三下,艾伯特的声音响起:“明越,好了吗?”

    明越的屁股隐隐又痛了起来,他敷衍地应了一声,从浴缸里爬起来,用浴巾擦干身体,,拎起篮子里那件睡衣的时候发现有点奇怪。等到整件衣服被展开,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是一件轻薄的女式睡裙,布料通透到甚至能看清另一边的手指。

    他当然不会穿这件衣服,和情趣睡衣有什么区别?他愤怒地把睡裙扔到了地上,裹了一条浴巾走了出去。艾伯特已经换上了他往常穿的棉睡衣,浓密的金发略显凌乱地垂在额头上,胡茬刮得干干净净,看起来就像一个英俊又体贴的丈夫,抱着胳膊靠在浴室门口的墙边等着他。

    明越一直以来都有点畏惧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才抬头说:“我不穿女式睡裙,我的睡衣呢?”

    艾伯特突然站直了身体,跨了一大步到他面前,抓住了他的手腕,说:“你的屁股还肿着。”

    明越想挣开他的手,但是发现这一次他好用力,被抓住的那只手动都动不了,他只好换了老一套的和柔方式,小声说:“可是穿宽大一点的棉睡裤没问题的。”

    “我觉得没有必要,”艾伯特看似轻飘飘地拉了一下,实则力道奇大,拉得明越脚下一个踉跄栽进了他的怀里,“不穿也可以,你以后在这个房间里不必穿衣服。”

    明越似乎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瞪大了眼睛,还想说什么,但是马上就被他扛到了肩上,骨头顶得他说不出话来,差一点吐出来。

    艾伯特将他扛到床边,温柔地放在鹅绒被褥上。明越慌极了,揪住他的衣袖问:“我今天不想睡这里,先生,我怕没有窗户的房间,可以回去睡吗?”

    回答他的只有落在额头的一个吻,艾伯特轻轻推了他一下,按住他赤裸的胸口,说:“明越,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你都不听我的话了。现在开始,在这里乖乖呆着,知道错了再放你出去。”

    说着,他的手指顺着胸口一路向下,明越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再惹恼他。触碰到下半身的浴巾时,他顿了一下,最后没有解开它,而是越过浴巾直接抬起他的一条小腿,从被褥下面抽出了一根细细的金链。

    明越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想要将腿收回来,转身就往床的另一边爬。艾伯特抓着他的脚踝猛地一抽,他一下子摔在了床上,等到重新抬起头的时候,那条金链已经系在了他的脚上。

    “听话的话,说不定明天就让你出去了。”

    艾伯特修长的手指捻着那根金链,将他的脚踝吊在了半空中,说话的语气就像他每一次来考文垂演讲一样,高高在上,每个单词都四平八稳,听不出任何感情。

    “你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明越大喊,抓着床上的帷幔努力坐了起来,想要维持最后一点尊严。

    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艾伯特冷若冰霜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他嘴角上挑,似乎被他逗笑了:“明越,你难道不知道吗?现在阿波罗所有的人都以为你是我的伴侣,退斯特一手带出来的天才少年,原来是一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爬床的荡妇。”

    明越住进白鹭宫这段时间以来,关于他的流言蜚语成几何倍数增长。只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无依无靠,却能年纪轻轻在考文垂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他从事的研究不能快速出成果,特效疫苗久久不能问世,外行人无从对他的学识进行评判。但是外貌更加直观,比起枯燥的科研论文,人们显然对他那些桃色传闻更感兴趣。

    艾伯特的一只膝盖跪倒了床上,抓着明越的手腕微微前倾身体,道:“你知道你有多吸引人,所以你在故意吊着我,晚上睡在我身边,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呢?什么人才会夜夜睡在一起?我现在就算睡了你,有人会觉得不对吗?你知道他们茶余饭后是怎么拿你调侃的?讨论你在床上的样子,我们会用什么姿势,还有,你的肚子里什么时候——”

    他顿了顿,目光移向明越平坦的小腹,笑道:“什么时候怀上我的孩子。”

    明越猛地挣脱他的桎梏,抬手试图给他一拳,但是被他轻松制服。他宽大的手掌握着他的拳头,alpha和beta天生的体型力量差异永远是越不过的鸿沟。

    “胡说八道,我现在就可以清楚明白地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不想和你在一起,更不想怀上你的孩子!我永远都不会为任何一个alpha怀孕!”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大房间里响起,明越的脸被打得偏到了一边,白皙的脸颊上是清晰的红色指印。鸦黑色的眼睛里蓄起了泪水,在眼眶周围打了个转,最后还没有掉下来,他咬紧了牙,疼是次要的,屈辱的意味更胜于疼痛。

    艾伯特总喜欢高高在上地教训他,就好像他在他面前不配有什么独立的人格和尊严。

    金链有一次被猛地抽起,明越被拖着脚踝往床边滑,浴巾在剧烈的挣扎中脱落下来,被卷到身下,赤身裸体地面对艾伯特让他安全感全无,他试图抓住床上的帷幔遮住自己。但是艾伯特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精壮的胸膛,将明越压在身下,道:“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个爬床的荡妇,今天让传闻成真好不好?”

    “滚开,强jian犯!你这个无耻的伪君子,不要碰我!”明越大声呵斥,拼命挣扎起来,脚上的金链被他的动作拽得叮铃作响,就算是镣铐内部垫着柔软的棉布,脚踝上的皮肤也被磨破了,丝丝鲜红的血蹭在白色的床单上,看起来触目惊心。

    艾伯特将他翻了过来,一只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巨大的性器一下从里面弹了出来,可怖的冠状头部甚至在明越挺翘的臀瓣上撞了一下。

    期盼了多年的人就赤身裸体躺在身下,他蔚蓝色的眼睛已经被欲望淹没了。

    明越感受到坚硬guntang的物体在自己的臀缝间试探,害怕地战栗了起来,他想起了之前在塔纳托斯酒店的那一晚,罗德里安被催情剂影响陷入狂暴,将他翻来覆去强暴了一整晚。

    他对那晚没有任何美好的记忆,只有疼痛,刻骨的疼痛。

    “不要!艾伯特,你不能强迫我的!”明越四肢被死死按住,眼泪大滴大滴地溢了出来,在丝绸质地的被子上晕染开。

    他太害怕了,虽然他只是一个Beta,没有omega那样强烈的贞cao观念,但是被人强暴依然是一件极度痛苦、丧失尊严的事情。

    他想起了罗德里安那天抓着他的头发往地上撞,太疼了,性器进入他的肠道时,他以为自己要从中间撕裂了。

    为什么世间最不美好的事情一次又一次发生在他的身上呢,明越找不到答案。他努力好好活着,用尽一切办法淡忘自己痛苦的回忆,可是每一次他以为自己走出来的时候,前面总有更痛苦的事情等着他。

    艾伯特火热的性器挤入了他的臀缝,两片饱满的臀瓣夹着它的头部,丝毫没有缓解他的欲望。巨大的冠状头部顶在紧闭的后xue上。明越只有腰部还能用力,他拼命挣扎,想要从艾伯特的身下挣脱出来。

    “别乱动,你越蹭我,我越想cao死你。”艾伯特俯下身,低头舔舐他的后颈,beta也有腺体,只是没有信息素,没什么用处,“你不是说我强jian犯吗?我为你禁欲了一个月,即使你睡在我身边,我也没有舍得动你,明越,你太不识好歹了。”

    最后一个单词发音特别重,艾伯特话音刚落,下面的性器用力顶入了明越干涩的后xue,一下子进入了小半根。

    明越疼得冷汗都冒了出来,为了克制住呻吟,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把脸埋在了被子里。他无法抗拒一个比他强壮太多的alpha,甚至连法律都保护不了他,艾伯特的地位比他高太多了,可以轻而易举地把他捏在手心里。

    要是退斯特还在的时候,他在考文垂春风得意,有人护着他,他只需要专心研究,自然有人报道他的成果,人人都知道他,尊敬他。而现在,他名声扫地,被排斥在核心项目组之外,还有什么人会维护他呢。

    艾伯特的yinjing终于尽根没入他的后xue内,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没有经过扩张的后xue紧地要命,两个人都不好受。艾伯特本来不打算强迫他,但是今天被明越刺激到了,性爱之中除了欲望,还带着几分发泄怒火的意味,动作格外粗暴,没有丝毫怜爱。

    没有人主动说话,房间里只有rou体碰撞的声音,和壁炉里柴火燃烧炸开的哔波声。

    明越一开始感觉下面都要被撑裂了,撕裂般的疼痛持续了很久,他无法动弹,只能咬着被单,咽下了所有委屈。他不知道艾伯特cao了他多久,到后面他已经眼前发白,看不清东西,疼到麻木了。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他不知道是血还是交合产生的yin液。

    艾伯特的yinjing不知道第几次重重顶入生殖腔,被软rou包裹主的头部迅速膨大成结,将性器锁在了他的rouxue里。

    明越昏沉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意识到alpha成结了。他还记得在塔纳托斯的药店遇到的事情,他们说alpha成结受孕的概率更高。

    “不要,不要,我不想怀孕!”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艾伯特的手,拼命往前爬,但是艾伯特的性器还深深地插在他的后xue里,成结之后几乎是将他钉在了alpha的胯下。

    guntang的jingye射进了他的生殖腔,明越绝望地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哭泣了起来。

    艾伯特亲吻着他的后背,道:“为我生个孩子吧。”

    “不要,我不想要……”

    他微弱的反驳完全不在艾伯特的眼里,艾伯特抱起他,性器继续插在他的生殖腔内射精,低头舔了舔他后颈上的腺体,然后露出尖锐的牙齿,咬了下去。

    Beta只能被临时标记,但是这样已经足够了,艾伯特心想, 只要标记淡了,他可以不厌其烦地标记他,将他一辈子锁在自己身边。

    现在,他终于能够好好欣赏这具属于他的身体了,明越的rou体很美,很瘦却不见骨,光滑的皮肤下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rou,看起来很有力量感,腰很细,趴着的时候脊背上有一道凹下去的阴影,屁股却很饱满,即使不抬起臀部,腰也是塌下去的,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

    他的后颈上有一个牙印,信息素会在他的身体里停留一段时间,向所有人宣誓自己的主权。

    艾伯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抽出性器想要再来一回,伸手一摸明越的下身,摸到一手粘腻,感觉不对,再低头一看,床单已经被血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