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小狗在主人面前没有自我
郁清弥想,他之前觉得项适原掌控欲强,独占欲也强,怎么就没意识到这人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呢?脆弱的地方被捏着,他连动都不敢动。 “说了让你舒服,”项适原兴致很好,耐心说服他,“上次在车里的时候特别舒服吧。” 上次……郁清弥根本不知道上次怎么会变成那样,这绝对不是他能控制的事情。他艰难开口:“总之,我现在…….没有。” 项适原笑了,指腹有点用力地磨了下铃口,引起身下人的一阵颤栗。手在性器重又硬起来之前离开了,在郁清弥平坦的小腹揉了揉,低头咬了小巧的肚脐一口。 项适原伸出另一只手托在他的后颈上,腺体的位置微鼓起来,温度很烫。郁清弥很是迷茫地看着他,然后慢慢地卸了力,往后靠在项适原的手上。 项适原一直温柔地注视着他,眼睛里有赞许。 他随着那只手的动作躺了下去,项适原忽然将窗扇完全推开,他的头颈几乎垂在窗外,楼层很高,视野内没有任何遮挡,所望即是天幕,星星是亮的。 他觉得好热好热,就像在飘雪的天气里泡温泉,裸露着身体也很舒服。 Alpha伏在他身上,明明身处现代化的办公楼里,却有种幕天席地的野合感,他相信项适原不会让他有任何被窥视的风险,隐隐的担忧和凉风撞在一起,又形成一种兴奋。他的身下即是项适原今天穿着的西装外套,鼻间能嗅到他熟悉的信息素味道。信息素的主人正从他被绳索磨得愈发敏感的乳首一路蜿蜒吻到刚留下齿痕的肚脐,然后抓住他的腰拉近自己,跪在窗台前插入早已情动得按耐不住的甬道里,发出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yin靡的水声。 郁清弥自腰往下再度悬在半空,Alpha坚挺的性器从下往上斜着侵入,像楔子一样嵌进甬道里,找到那一处又敏感又隐秘的小凸起。郁清弥被刺激得不断想弹起身体,又被强制性地按落下去。 “唔……我,我不会……”他张口求助着,没留意过多的涎液沿着唇角溢出。 “弥弥,”项适原唤他,“什么也不要想,身体放松一点。” 郁清弥不知道该怎么办,像砧板上的鱼rou被拖来撞去好一会儿,除了下腹处愈渐难忍的肿胀感,他手足无措。 一滴水溅到他的脸颊上,他怔了一会儿,转而将视线往下,看见了项适原的脸。 Alpha正迅疾又猛烈地耸着胯,凌厉的五官绷得紧紧的,头发散乱下来,汗珠随着每一次甩动像水花一样绽在半空中。 他出了好多汗啊,似乎一直在强忍着。郁清弥想。 他抬手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现在他再也摘不下来了,一切掌控在另一个人手中,那个人才在他生命中出现了八个月,便如台风过境,将一切都改变了,他原来站在沼泽里越陷越深,现在乘着小帆船漂洋过海。他听见项适原循循善诱,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放松,把自己交给我。” 之前他已经把他的身体和未来交给了眼前这个人,今晚,他要把他的性命和自尊也交出去。 郁清弥的视线随着项适原的眼睛移动,手指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住项圈,他好像懂了该如何放松。心神只灌注在一个特定的人上,身体变得轻盈,跟随对方的步伐飘飘停停。 项适原要他快乐他便快乐。 项适原要他释放他便释放。 项适原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项适原对他说:“给我吧,弥弥。”他便微张着双唇,露出像在做梦一样,又飘然又动情的神态。 “项适原……” 他完全放弃了一个成人对身体的控制,瘫软成浸满水的洋娃娃,项适原挤他一下,他的前端就像吸水吸得满涨涨的棉絮般溢出些液体来。一点点溢了几次之后,项适原听见郁清弥的呼吸全乱了,看见他清亮剔透的瞳孔失神得似乎都有点涣散,整个人像被拧开了匣子上的搭扣,反弓起肚皮全然献祭,前端的小孔射出细细一股尿液,浇在项适原的胸肌和腹肌上。 项适原也不再忍耐,将jingye尽数灌溉进因失禁而绞得紧紧的甬道里。 郁清弥射了很多,项适原等他的身体从强烈刺激引发的紧绷,到肌rou的彻底脱力,再到四肢的瘫软失能,才柔缓地抽出自己的性器。郁清弥看起来像是突然不懂得如何呼吸了,喉咙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响,项适原探手将他脖子上的项圈调松了点,按摩着他的喉咙和胸口,直至他猛然重新吸了一大口空气。 糜红的后xue一时合不起来,一股股往外吐出jingye,纤细的腰微微拧成曲线,郁清弥仿佛灵魂出窍了方醒,眼神找不到聚焦,却双手乱抓第一时间寻觅项适原的存在。 “我在这。”他的手被握住了。 郁清弥又轻又缓地舒着气,声音生涩嘶哑:“我给你了吗?” 项适原握他的手施了点力,让他能明确感受到自己的陪伴:“嗯,弥弥很乖,做得很好。” 郁清弥的视野渐渐清晰了,看见项适原单膝跪在他旁边,关切地凝视着他,有点严肃地在观察他的状态。 “项适原。” “嗯,我在。” 郁清弥很想亲近他,但自己现在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他小声说:“刚刚好爽,好舒服。” 项适原总算笑了笑,替他将被汗粘在脸上的发丝拨开:“那就好。” 郁清弥不知道,无论Alpha的技巧和力量再强,没有Omega的全然信任和给予,是无法攀上这座快感高峰的。 郁清弥又躺了会儿,脸颊上的绯色褪了些,忽然皱了皱眉:“我把你弄脏了。” “不要紧,我们去洗澡。”项适原小心翼翼扶起他,“头晕吗?” 不晕,只是他没有摇头的力气。 项适原打横抱起他往里间的浴室走去,生怕他还没缓过来,步子迈得很稳。 浴室也比他那个小公寓里的大多了,等到浴缸里的热水过半,项适原才抱着他坐进去,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水纹一圈一圈撞来,与肌肤亲密接触后又返回,如心神在此刻荡漾。 两个人跟打完一场架一样,都汗涔涔的。项适原捞了把水把自己的头发随意拢到脑后,然后挤了几泵沐浴露,搓开泡沫后往两人身上抹。 项大少爷大概自出生起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服侍人的事。 郁清弥觉得双腿之间黏糊糊的甚是不舒服,项适原要将他的腿掰开帮他清洗,他就予取予求地张大了,对项适原的碰触没有任何不自在。 “现在不害羞了?”项适原调笑。 大腿内侧和股缝被沾着泡沫的手指轻轻擦过,引起一阵生理性的颤栗,但项适原看他的表情,这样的反应应该是舒服引起的。项适原没有导出后xue里的jingye,Omega的体质天生不会因此生病,吃不下的流了出来,剩余的好好含在肚子里。 “你是我的主人,”郁清弥恢复了点体力,竟勉力将腿又岔开了些,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懒洋洋摊开肚皮的小兽,“小狗在主人面前没有自我。” 项适原一时没有说话,沉默着替他按摩四肢和腰背的肌rou,郁清弥仰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判断为:项适原感动了。 他没在项适原脸上看见过这么像“人类”的神情。项适原是个极其擅长压抑自己情绪的大魔王,甚至刚刚自己明明都说任对方处置了,他却后知后觉地发现结果是自己被好好服务了一场,传出去不知道项适原冷面大佬的江湖地位还能不能保住。 郁清弥想起一个还蛮有趣的误会:“他们都以为你是在游船上捡到我的冤大头。” 项适原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你可以告诉他们,是你捡到我的。”他让郁清弥闭上眼,替他洗头洗脸,“温尚宇虽然是个垃圾,但有句话说对了——”他一手挡在郁清弥眼睛上方,一手取下花洒冲走他头发上和脸上的泡沫,注视着Omega粉雕玉琢般的面容,放轻了声音,“我真是好福气。” 郁清弥半抬起湿漉漉的眼皮,勾着他的脖子跟他喘息着接吻,嘴唇和舌头都柔软得不像话。 “弥弥,听我说。” 郁清弥发出一声不满足的鼻音,只想继续接吻,项适原一摸他的项圈,他便回过了神,表情专注起来。 “小狗游戏,只存在于我们两个人之间。”项适原抚摸着他的耳廓和颈侧,手指流连之处都泛起粉色,“从康沃尔到伦敦,你很少接触别人,见到的都是我或者我身边值得信任的梁金和Grace。但是回到香港之后,你的身边鱼龙混杂,其他人会无孔不入。如果你不想去,安心留在这里等我,Grace会保护你。” 他知道他的小狗开始在这样的游戏中找到享受和愉悦,如果小狗想要在看得见的笼子里生活…… “那你呢,你想我去吗?”郁清弥认真地看着他,“你之前说你也在笼子里,你在哪个笼子,我就去哪个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