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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卫让人心痛的通病和潜水H(海中zuoai,鞭打惩罚,色情酒保装)

    翌日,殷辞和李殇睡到中午才悠悠醒来,主因是昨夜某坏心眼的主人故意不让狗狗上床,某被欺负的狗狗失眠,还半夜偷偷去隔壁办公,两人折腾到大半夜才相拥入眠。

    殷辞醒来,吻了吻小九湿漉漉的鼻子,秋后算帐说,“谁准你不睡觉熬夜工作的,嗯?记着,今晚惩罚你。”

    小九被吻得有点痒,听见惩罚二字反而缩进殷辞腋窝,欢喜地磨鼻子。殷辞无奈,怀疑自家狗狗是不是把“惩罚”当成“零食”了,这么兴奋。

    拍了拍他的脑袋,“起来,孤要洗澡。”

    李殇立即下床,为主人准备衣物。浴缸中,健美得像凋塑的身体躺在水底,李殇跪在缸沿,拉起他的手臂,仔细擦拭每寸皮肤。

    有时,殷辞也会帮小九洗澡。与其他狗狗不同,小九会乖乖地坐在浴缸里,等待他把乳液涂满全身,揉出泡沫,再擦乾净,等他把乳液挤进股缝,搓揉,清洁,小九就会“呜呜”的撒娇。

    他们的关系,是主人和奴隶,也是犬主和宠物。

    殷辞泡在水中,舒服地睁眼,“换泳裤吧,今天不留在船上了,带你到沙滩玩。”

    ?

    海岛上,明媚阳光的热气扑面而来,碧蓝海浪和棕榈树的沙沙声,雪白的海殴低空盘旋,这样的景色足以让所有人心神舒畅又兴奋起来。

    长生不老的魔尊深深吸了口海滩的咸味,笑道,“九,去买防晒乳和两瓶梳打水回来。”

    李殇点头,走向杂货店的期间,他看见不少主人趴在帆布椅上,还奴隶为他们涂抹橄榄油按摩。虽然海滩上还有不少性向正常的游客,大家都没有做得太出面,但同圈子的一眼就懂了。

    真是个热闹又美好的海滩,李殇极微地勾了勾唇。

    没等李殇的唇角下去,便有不速之客破坏了他渡假的好心情,“您好!您是‘殷影’的李先生吗?您之前是不是和蔺总玩过一轮,请问也可以接受我吗?”

    李殇冷若冰霜,“接受你?”

    “是的!我关注您好久了,您是我见过最出色的sub。我的条件不错,是个0.5,可以做主也可以做奴,一定能令您满意的。”

    男人殷切地看着李殇,这时David叶快步走近,拉开了他,“你在发什么疯?快离开。”

    赶走了男人,David叶转头,立即对上李殇含着审视,嘲讽,和被挑衅的愤怒的冰冷目光。

    David叶心惊了下,然后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李殇认得这个眼神,出现在半年前,他和David叶在酒吧的交谈之中。

    酒吧里,David叶坐在吧枱前,“嘿,小九,殷呢?”

    “主人还有事,让我先过来。”李殇眉眼冷淡地放下外套和公事包。

    David叶看着没有聊天打算的男人,要了杯深水炸弹,不摇匀,笑了笑,“我们不是朋友吗?”

    李殇问非所答,“你是主人的朋友。”

    David叶说,“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像个死人。”

    李殇望了他一眼。

    “哪个ds关系中的奴隶都不可能像你一样。感情上,你是殷辞的附庸;经济上,你长年累月为殷辞卖命,没有想过自己的事业发展方向,住在他家,是他的附庸;生活上,你认识殷辞每一个朋友,自己的交际圈子却一片空白,没有朋友,没有家庭,24小时围着殷辞转,你依旧还是他的附庸。”

    David叶苦笑,“我想只有死人,才能把自己扼杀到这个地部。”

    李殇没有回答,好了许久才说,“我想你说对了。”

    他是厉鬼,虽然现在藉由主人不知凡几的法术像真人一样生活,但改变不了他是死人的事实。

    时间在他闯入阴间那刻就停止了,死前他最后的执念是主人,死后一千多年执念还未散,这就是厉鬼。

    除了执念以外,他不可能拥有阳间任何事物,亲人,友人,辉煌的成就……都与他无关。

    冥九殇早已死了,李殇只是个虚妄的幻象。

    李殇从杂货店回来,殷辞看着他,似乎一眼看穿了他漆黑眼底的悲凉,抱住他,施法,下刻他们已在离岸边很远的大海中。

    “怎么了,小九不想跟孤玩水?”殷辞明知故问。

    艳阳把海水照得和暖,李殇感觉身体一下子暖烘烘的,他用行动回答,双腿轻轻缠住主人的大腿,流淌的咸水就像内裤一样温柔地包围他的屁股,殷辞的掌心贴上去,感觉到一股亲切的欢迎。

    殷辞轻哂,“孤的小九又想吃大roubang了?”

    李殇小声而渴望地“呜”了下。

    他们一起吸了口气,往水下潜,黑发在水里飘扬缠绕,被无限的水包围的感觉很奇妙,胸腔明明彼此紧贴,但好像总有丝微的凉意从毛孔的缝隙间钻过去,李殇收紧了环住主人背部的手臂,想感受更多灼热。

    殷辞嘴角含笑,在水底依旧睁着眼,把小九拉开一点,方便脱下他的泳裤,李殇也礼尚往来,恭敬地双手脱下主人的三角泳裤。两条没机会派上用场的泳裤一起被海浪带走。

    肌rou矫健的长腿悠闲地踢着水,他们像两条赤裸的美人鱼,准备结合。殷辞把食指插入小九的股缝,掰开它,海水跟着手指滑进小得像颗红豆的洞口。

    但这个红豆很柔软,多亏规律的灌肠和扩张习惯,它像海棉吸引液体一样,一吸吮殷辞的指尖就开始膨胀。殷辞的手指转了一圈,已经进去了半根。

    在海中zuoai到底和在床上不同,小九兴奋得更快,才开始就刺激地蹙眉,忍不住微微呻吟,“啊……”

    趁小九呻吟时,殷辞不给他喘息机会地把中指也插进去,两根手指在私密的甬道肆意抽插,转动,技巧高超,甚至屈曲起来,用关节欺负无抵抗力的xue壁。

    “嗯,啊哈……”小九被主人玩弄得喘息连连,他的眼角被水弄得发红,舌头充满咸味,腰背酥软地压在殷辞的臂弯上,脸庞向着海面,水波让本应无法直视的阳光变成????的光晕,把殷辞笑着的俊脸映成碧蓝色。

    他们都不用依旧氧气在水底存活,便继续潜下去。

    殷辞用性器摩擦小九的,他的前端戴着金灰色的钢珠,两根rou茎在原始的性欲冲击下胀大,变硬,把周遭的水烫热,准备好后他把小九的双腿拉到自己腰间,缠紧,巨大得可怕的阳具抵住臀底,强硬而缓慢地从正面进入他。

    “哈、啊……”

    挤压和撕裂的感觉直冲脑髓,坚硬的钢珠遇到柔嫰媚rou,就像刀子切开热黄油一样,菊xue不断收缩,毫无迎击之力,狭小的肠道里胀满感愈来愈烈,媚rou不可控制地绞紧入侵的巨物,被烫得发颤,分不清是想讨好还是求饶。

    小九浑身绷紧地搂紧殷辞,用细小的私密处极力取悦主人,被海水浸润的视网膜一直失神地看着离得愈来愈远的海面。体内雄物的挺动,流淌的水波,把身体上下摇动的李殇的视线变得更加零散混乱。

    金色的,白色的,暗蓝的,好像阴间的黄泉路奈何桥,还有他曾经闯过的鬼火森寒的阎罗十殿。

    殷辞把硕大性器进去一半时,停顿了下,下刻钳紧小九的腰大力撞向前列腺,肠窝顿时剧烈收缩,巨大的快感冲刷得四肢百骸像要炸开,小腹不可遏抑地痉挛,小九串不成调地呻吟,接受主人野兽式表达的爱意与施予。

    “啊……!”

    整根没入的性器guntang得快熔化内壁,再多海水也不能为他降温,媚rou黏黏溶溶地绞紧粗暴的凶器,祈求它温柔一点,或者狂野一点,什么都好,那里都必全盘承受,小九几乎要溺死在这样强烈的,窒息的,任君差遣的极乐之中。

    殷辞堵住小九张大呻吟的唇齿,逼他把咸水都吞掉,口腔中只剩下两条紧紧缠绕,追逐,舔吮彼此粉苔的舌头,小九被他吻得前端渗出诱明的腺液来。

    过了好一会儿,殷辞才勾了勾小九敏感的上颚,舌头从喉咙里退出来,溺宠地看着被欺负得不断乾咳的可怜小狗,在水中传音,“David叶跟我说了你这份礼物的设计有点特别。”

    殷辞宽横有力的胯骨顶了顶,前端恶劣地刺激敏感不堪的红肿前列腺,示意自己在说什么。

    他正配戴着的前端钢珠是小九去年冬天送给他的圣诞礼物,正好就是被偷拍到麋鹿py那晚。

    殷辞还记得那夜的情景,深色高贵的礼物盒,躺在绒布上的是一颗灰金色的钢珠,色泽沉稳而富有质感,还一个同样颜色的细环,用作固定,那颗灰金色的硬珠子戴在guitou下侧,并不会阻碍射精,但会给伴侣至高无上的全新极乐,是男人嵌在guitou上的性玩具。

    与它成对的是一颗大一点的肠钉,外圈镶着花纹,内侧是个凹槽,一旦钢珠嵌进去,两边都会释放出性爱用的电流,犹如一对充满誓言的独特婚戒,是李殇亲自设计,专门找David叶订造。

    David叶为这对sm器具取了名字,sub戴的叫‘青岚’,dom戴的叫‘金纱’,前者象徵拂晓,后者象徵黄昏,主奴关系中至高无上的追求。

    从日到夜,24/7。

    如他们正从阳光能照射到的表层上域,沉到幽暗无声的深海之中。殷辞轻咬住小九的耳骨,沙沙哑哑地提问。

    “他说,sm玩具通常只会让奴隶体会电流的滋味,你却特意要求在主人佩戴的钢珠上也加入电流,为什么?”

    在黑暗中,体内的反应回馈要更强烈些,小九的爪子有点别扭,有点可怜般刮着殷辞的背,痒痒的混杂丝微疼痛,惹得殷辞更兴奋地搓揉他的腰臀,爱不释手地拍打。

    “小九,说说,为什么?”

    殷辞不断亲吻小九埋下去的脑袋,安慰他,鼓励他,有些问题他也不是必要知道答案,但当他决心想明白时,殷辞相信小九一定会为他开口。

    “主人,您……”小九受蛊惑一般,鼓起毕生的勇气开口,“还没为我痛过。”

    都说爱一个人,必要为他疼痛。上一世里,在殷辞绝小的时候,大概也爱过,恨过素未谋面的父母,在白皓华背叛的时候,冥九殇亲眼看着殷辞绝全程是如何发疯,哭喊着绝望。

    可小九一直那么忠诚,乖巧,无怨无悔得令人省心,他从没有让主人感到过一丁点痛呢。

    一丝微弱的嫉妒心萌生,滋长,小九忍不住想,要是自己那能给主人一点疼痛呢?

    只要一点点就好,自己是主人最深爱的影卫,小狗,这小小的资格他应该能拥有吧……

    小九恃宠而骄,又带着愧疚地凝视主人,殷辞呆滞了片刻,紧了紧这个拥抱,“小奴隶,心痛不算痛吗,嗯?你都让我心痛多次遍了?”

    随着拥抱收紧,体内的性器埋得愈发深,根部与红肿的roudong融为一体般,guitou的钢珠终于顶到钉在肠窝黏膜的银器,陷入凹槽,一股人体可承受的电流同时在两人的性器官皮下蔓延,穿过血液流动加快,正是亢奋的血管和神经,沿着尾椎,直达脑髓。

    “啊……!”

    两道同样沙哑得不成调的哆嗦男声呻吟出来,殷辞浑身点燃地抽了口气,补充道,“小九,现在孤就心痛得快要死掉呢……”

    在高潮快来前,他的胯下重重地抽出,整根插入,狠狠挺撞,下刻眼前只剩白光。暴涨到极限的yinjing一抽一抽地吐出浓腥的白浊,guntang的整个后xue颤栗不止,小九的性器高高抬起,被殷辞的小腹夹住,挤压,射出弧线极高的透明jingye,有一刹那,他在深海看见瑰丽的阳光。

    似乎是海上的光折射入晶莹的体液。

    小九满足地缠紧主人的腰,闭眼回味刚才的馀韵,垫背的是海床的厚沙,一场性爱的时间,足够他们由海面沉到底。

    魔尊抚摸着令人懊恼又心痛的男人的脸,还弄来了四周海草,给他编织了一张水下的摇篮,哄他高兴。

    他们在海底一直亲热到深夜,岸上的烧烤派对时间到了。

    “小九,孤爱你。”下句他笑着问,“想吃烤rou吗?”

    “嗷~”

    【彩蛋:烧烤派对上,色情酒保装,给小九喂rourou,当众鞭打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