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四子和小内监激情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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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绮罗算是废了。 尽管他自己不想承认,可事实如此。 他被狗皇帝慕怀远给踢伤,留下了后遗症。 他不再轻易动情,自然也就不大能硬起来。 姜绮罗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从不可置信不能接受到最后麻木不仁。 事实如此,不可更改,他也只能往前看,总不能为了这件事要死要活。 反正他天生异体,不大可能娶妻生子,对传宗接代没什么执念。 再者他一直以来都把自己当成男人来看,却因为国破家亡,被迫雌伏男人,也是形势所逼,谁会喜欢自己被男人压呢? 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敏感多情,有了性瘾,总是像个荡妇一样,没了男人就不行,经不起撩拨。 姜绮罗是个矛盾的人,床上浪得飞起,下了床又厌恶自己的放浪形骸,无数次的唾弃。 往好的方面想一想,他这算不算是戒掉了性瘾,从此以后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而不是对着男人发sao? 至少他刚开始知道自己不行之后,也崩溃过,冷静下来发现自己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欲望,也不像从前那样饥渴难耐,他反而很满意这样“正常”的自己。 与其千方百计从君王那里入手争宠出宫,经常藕断丝连,为什么不尝试在冷宫呆一段时间,等无人记得他之后假死出宫呢?一劳永逸。 宫里万紫嫣红,美人之多,凭君王如此薄情之性,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他抛之脑后,到那时还有谁记得他? 想到这里,姜绮罗对自己身在冷宫的困境也就不那么嫉愤世俗了。 反而努力适应这里的生活。 姜姒自那之后再也没来,只是时常吩咐人来给他送些吃的,姜绮罗全都收下,半点也不肯浪费,甚至把他住的这一块地方收拾出个模样来,看起来倒也不那么阴森寒冷。 他以前不是没有想过假死出宫,可是因为他太受宠,身边眼线众多,cao作起来很难,所以放弃了。 现在却是最好的时机,他从前的那些准备现在都可以排上用场。 但他要联系到外界才行。 姜绮罗默默等待了一个多月后,他的事情逐渐平息下去,毕竟皇帝那边没什么动静,旁人也不敢主动提及,哪里还会在意呢?宫里多的是有人风头正盛,又悄无声息的消失。 谁也不会去记得一个已经被打入冷宫,失去任何竞争能力的失败者。 姜绮罗等事情发酵到无人问津的地步,才敢爬墙出去。 此爬墙非彼爬墙。 可以的话他想钻狗洞来着,冷宫这样的地方无人问津也没有修缮,有的地方破损了,用点力就能打破,可惜的是百越的冷宫挺严苛的,连个洞都给堵的严严实实,无奈之下他只能爬墙出去。 挑的还是月黑风高的时刻。 他之前了解过宫里禁军轮流换岗的时间,可以钻空子,这才敢爬出来,再摸着墙根来到一处偏僻之所,这里是一个妃嫔居住的地方,但是因为扩建而被废弃,没什么人来,姜绮罗在这里藏了不少银钱和内监服、禁军、包括宫女服。 换上内监的衣服之后顺理成章混进一只轮岗的队伍,这事在白日里不大可能成功,但是晚上可以混进人群不被发现,黑灯瞎火的,谁也不会没事就看身边是不是多了个人或者换了个人。 他在宫里三年,也是培养了自己的亲信的,此刻他把握着时机混进自己之前居住的宫所,联系上自己的心腹,交代过后,他又故技重施,打算绕回冷宫。 但他意外跟错了队伍,没想到竟然是四殿下的人。 计划出错的姜绮罗这个时候再想离开已经来不及,他只好低着头尽量让自己不被别人认出来。 管事的大内监居高临下的吩咐几句话,无非就是提醒着点不可犯错,把人做了安排,吩咐去干活。 姜绮罗好死不死的被安排进殿侍奉。 他不紧张是假的。 本来就和那小子不合,被发现了还不知道会被怎么报复。 但他现在赶鸭子上架,也不好直接走人,只好进殿。 至于会不会有人怀疑多了一个人,一般来说就算真的怀疑多了一个人也不会当场戳穿。 这样的工作失误是会丢命的,在不确定谁是多余的那一个,没办法及时找出来,打草惊蛇不说,还有可能逼得那假冒之人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事来,为了性命着想,大多数人会博一把,抱着晓幸心理赌不会出事,因为他们已经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故作不知道。 就算出了事,同样也是死路一条,那还不如赌一把,如果无事发生就可以悄悄混过去。 姜绮罗进殿的任务就是替换尿壶,真正贴身伺候的,还轮不到他们。 宫里等级森严,内监和宫女之间也是有等级的,像他这种被安排替换尿壶洗尿壶的就是最低等的内监,轻易不会跟殿内的主人有交谈的机会。 说白了对殿主人来说,他们这种低级内监都是工具人,谁会跟工具人说话呢。 姜绮罗松了一口气,虽然换尿壶恶心了点,最起码不被认出来,只要小心一些就是。 他提着新壶去换,一路低着头过去,却听到了暧昧的声音。 姜绮罗这种久经人事的怎么会猜不到床幔背后在做什么。 婉转的呻吟和叫床声,包括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殿下……啊,殿下……好深……嗯~” 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但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姜绮罗现在得趴下去把尿壶给换掉,做这种事,多少要点勇气,他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恶心埋下去,打算速战速决。 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开始激烈起来,整张床都开始吱吱呀呀的响动,甚至晃起来! 姜绮罗不免咋舌。 才多大啊卧槽,那么猛? 啧啧。 没想到慕四子玩得挺花…… 他一边想着,一边立刻更换尿壶,在大功造成准备撤退的那一刻,床幔里掉出一个人来。 那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内监,此刻汗水淋漓的倒在外边,闭着眼睛承欢。 姜绮罗吓一跳,回过神拎着尿壶准备踮着脚离开,“刷”地一声,一只手拉开床幔,慕四子正在做激烈的冲刺,那小内监承受不住,哀声恳求,好不可怜。 或许是难受了,他不敢去推身上的人,胡乱的挥手想抓住什么……一把抓住了姜绮罗的衣摆。 拎着尿壶的姜绮罗瞪眼,心想我真是cao了,努力想把衣摆拽回来,赶紧离开。 但是那小内监抓得紧,根本抽不回来。 他那么大个人站在这里,慕四子自然看得见,他抬手勾住落在眼前的长发别在耳后,略不耐烦道,“还不下去——”他抬头的瞬间,姜绮罗立刻低下头去,避免与他对视。 姜绮罗抽回下摆,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的大法离开。 “慢着。”慕四子喝住他,“你看起来很眼熟啊。” 姜绮罗瞬间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