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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对你一个人张开腿

    “老婆。”

    路北骁光裸着身体,头发乱得像鸡窝似的,追着开始穿衣服的顾景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像是跟着主人的金毛犬似的,顾景言走到哪他就贴到哪。

    “好老婆,就两分钟不会耽误事的。”

    “我们还没试过这个姿势呢。”

    路北骁歪着脑袋靠在衣柜上,他看着准备出门不为所动的顾景言,委屈得憋着嘴,眼睛巴巴得看着对方说:“等会再走好不好?”

    他真应该把那破电话在响起来之前砸了。

    路北骁现在还硬着软不下来,他知道顾景言应该走,但刚刚的画面实在是让他欲罢不能。顾景言浑身赤裸着扶着他的肩膀缓缓向下坐,一边坐一边眼尾通红带着几分嗔怪得瞪他。

    那一眼实在是让他血脉膨胀,平时冷而亮的眼睛,此刻像是荷花瓣上最艳丽的一抹红,又是禁欲克制,又是情欲翻涌,柔美妩媚得让人想要打碎在手里揉捏。

    路北骁可以感受到随着性器被顾景言包裹的越来越紧,顾景言掐他的手劲也越来越重,他看见顾景言紧抿着嘴皱着眉头,那幅隐忍的表情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充满了凄美动人的凌虐美。

    “我帮你。”

    路北骁的手从后背一路抚摸到顾景言的肩膀,随后按着顾景言的肩膀猛然一按,同时挺胯一动,性器全部被顾景言吃了进去。他不由自主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随后搂紧浑身颤抖着的顾景言,贴着对方的耳边说:“这就是奖励吗?老婆可真好。”

    顾景言抵在路北骁肩膀上不说话,他难耐得哼唧了两声,随后抬起头扶着路北骁的肩膀,缓缓扭腰坐在路北骁的性器上摆动。

    顾景言的动作并不大,然而那段腰浮动出的色情曲线,抬眼看他时难耐情动的表情,都让路北骁身体里的欲望燎原似的烧着,让他爽得像是触电似的,快感直往天灵盖里蹿。

    耳边是rou体撞击时响亮清脆的啪啪声,手里是顾景言饱满柔软的臀rou,身下是湿热紧致xue口的吸吮。

    顾景言的低喘断断续续时有时无,像是轻飘飘的风似的,又暧昧又勾人。

    路北骁简直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他cao着只属于自己的漂亮老婆,cao着人人畏惧的顾上校,cao着自己孩子的父亲。

    没有什么是征服强者更令人感到快慰的了,更何况这还是自己心仪多年的大美人。带刺的白月季漂亮而危险,然而真正握在手里时,扎破皮肤的刺也只是调情助兴的工具。没有强迫,没有威胁,心甘情愿,名正言顺。

    独占的味道太过美妙,Omega的发情期简直就是上天对Alpha的馈赠。

    顾景言当时都快要被cao开了,他双眼迷离,眼尾薄红,浑身是汗,像是刚刚从水里捞上来浸满了情欲的芙蓉花,欲得不行。

    然而军营的电话来了。

    好死不死,挑这种时间来。

    妈的。

    顾景言理着自己的衣服,看着像枯萎的麦苗似的低着脑袋的路北骁说:“你应该知道情况特殊,想要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只能靠梁宏。”

    顾景言面无表情,神情严肃,身上的黑鹰军服牢牢挡住了浑身的暧昧吻痕,他又恢复到了平时那幅孤傲冷漠的上位者模样,看着路北骁说:“把衣服穿上,跟我下去。”

    “好。”

    路北骁浑身写满了哀怨,嘴撅得能挂茶壶,但他还是对顾景言点了点头,模样乖巧却不情不愿得说:“听您的。”

    “行了,又不是不和你做了。”顾景言抬眼看了路北骁一眼说,“你哪次两分钟就能完事。”

    原本飘飘欲仙的性事被忽然打断,原本情动勾人的老婆又变成了平时冷酷的模样。香喷喷的rou都咬在嘴里却还能飞走了,落差感实在太大。

    路北骁像是没骨头似的站也不站直,脑袋抵在衣柜上,忍不住抱怨着:“用完就丢,敷衍我。”

    顾景言挑了挑眉说:“什么?”

    路北骁第一反应就是害怕,他还没忘记顾景言平时有多冷漠凶悍,但他还是试探性的说:“奖励只给了一半,剩下一半还做数吗?”

    顾景言转头看着路北骁,面无表情得说:“看情况,等我回来再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抬下巴,确保衣领能够遮住脖子上的吻痕,然而吻痕实在是太多颜色又深,总会暧昧得露出来一点痕迹。

    顾景言啧了一声说:“你怎么跟狗似的这么喜欢咬人。”

    路北骁从背后抱住顾景言,搂着对方的腰,亲呢得顾景言的侧脸说:“我喜欢你才这样的。”他像是闻到了rou味的狼似的,不断用鼻尖蹭着顾景言后颈上隔着一层衣领的腺体,信息素已经变得很淡,但还是能闻到一点勾人的白月季香气。

    “就是太喜欢老婆了,现在还硬着。”路北骁嘴上委屈巴巴,却野心勃勃得用嘴唇去咬开盖着腺体的衣领,有一下没一下得用下半身去撞顾景言,动作格外色情,“用嘴好不好,用嘴我一定会很快的。哪有发情期还要去做任务的,老婆你说是不是……”

    虽然顾景言已经是Omega里个子非常高的了,但还是比路北骁要矮了半头。他被路北骁牢牢锁在臂弯里,随着路北骁的摩挲止不住得微微颤抖。

    “梁宏出事军营肯定已经派人去找了,早几分钟晚几分钟没什么区别的。”

    “我想抱着你躺在床上,我还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你说。上校,您真的需要休息……”

    然而清醒过来的顾景言可没有昨天晚上那么好拿捏,就在路北骁以为自己快要得逞的时候,他猛然被顾景言推到了墙上。顾景言盯着路北骁的眼睛,伸手随意得揉了两下路北骁的性器后,紧接着忽然威胁感十足的加大了手劲。

    “别得寸进尺。”

    被握住命根子的路北骁瞬间寒毛耸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顾景言拽着胳膊大力推进了浴室里。顾景言顺手关了门,隔着门对路北骁吩咐:“自己弄好以后出来。不要耽误时间。”

    路北骁依旧不甘心,但他知道现在没戏了,只能想着下次找个机会补回来,用这次的理由玩点更过分的花样。

    反正顾景言已经是他的了,于是路北骁人模人样得答应着“好的老婆,虽然我有点伤心,还有点难受,但是老婆的事情更重要。”

    路北骁出来的时候顾景言已经收拾好站在门口等他了。顾景言大概是全天下最适合穿军装的Omega,一身黑鹰军服把他身上的线条修饰得干净利落,修长笔直的腿,精瘦紧实的腰,还有宽阔平坦的肩。

    路北骁想顾景言在战场上光靠这样的身段就足以杀敌八千了。

    顾景言表情严肃,身姿挺拔。他对路北骁勾了勾手指,浑身写满了上位者的高傲,波澜不惊得说:“过来。”

    路北骁刚走过去,就被顾景言用虎口卡住下颚捏住了脸,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顾景言,对方用手指抚过他的嘴唇,随后若有所思得说:“Alpha在我眼里只有两种,不听话该揍的,听话可以信任的。”

    “我从未想过自己的Alpha应该是什么样,毕竟他们只会阻挡我立功的脚步。如果非要提要求,那就是长得好看并且乖的。你一直都挺符合我要求的。”

    顾景言漆黑密集的睫毛不断眨动,那双秋水剪瞳倒映着路北骁的脸,让路北骁不由自主得有些心神恍惚。他听着顾景言说:“我只会张开腿给你一个人cao。所以路北骁,记住你都答应过我什么。就算以后在任务里断胳膊断腿,你爬也得爬回来照顾女儿。”

    “还有就是。”顾景言微抬下巴,眼神像是两把泛着冷光的弯刀,“以后就算别的Omega在你面前快哭断气了,你也不许去做好人。”

    他姿态强势,语气平静,仿佛一只宣誓主权占据领地的狼,证明自己对路北骁的所有权。

    ……

    路北骁走出门看到楼梯时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都说福祸相依世事无常,他来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事情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

    顾景言不仅接受了他,还被他按在床上欺负得不成样子,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痕迹和气味不说,还把他划分在了自己人里。

    路北骁走路都飘了起来,浑身写满了藏不住的喜悦。

    “路北骁。”

    路北骁听见顾景言喊他才发现自己走得太快,完全把顾景言落在了身后,他急忙上楼梯跑回顾景言的身边,低着头凑近顾景言说:“我错了老婆,我有点太高兴了。腿还疼不疼?我扶你下去吧。”

    顾景言微微皱眉看着路北骁说:“扶我?”

    路北骁不知所措得眨了眨眼,他正要说什么,却看见顾景言向自己缓缓伸出了手,表情很认真得说:“抱。”

    “嗯?”

    顾景言有些不高兴,他看着路北骁义正言辞得说:“像昨天晚上那样抱,你在我旁边我为什么还要自己走。”

    路北骁的动作比脑子反应的更快,他都把人抱在胳膊上下了好几节台阶了,才笑出了两个酒窝看着顾景言说:“你这算不算对老公撒娇?上校。”

    顾景言搂着路北骁的肩膀稳住身体,面无表情得看着他说:“想要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才叫撒娇,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事情。路北骁,你知道我要找你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路北骁回答:“没怎么想,想着最坏的结果也就是一拍两散。”他看了看顾景言说:“来之前我就已经接受了这个最坏的结果。从小到大,自己一个人也习惯了。”

    顾景言微微挑了挑眉说:“大部分Alpha都会对我望而却步,你为什么不怕我?”

    “你不抽我,我就不会怕你。”路北骁语气忽然平缓了下来,他忽然停下脚步,很认真得注视着怀里的顾景言说,“五年前我们相处的那段时间,已经是我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了。我第一次那么挂念在乎过一个人。”

    顾景言沉默了几秒钟后,有些不自在得压低了声音说:“以后不用挂念了,我会天天在你眼前的。”

    他们走到楼下的时候,军营的专车已经在等顾景言了。

    站在车前的beta士兵看着路北骁抱着顾景言的样子明显得一怔,但随后恢复了平时的神色,默不作声得看着路北骁把顾景言抱到车上。

    顾景言抬眼看着路北骁说:“时间紧迫,就不送你去训练场了。”

    路北骁笑了笑说:“没关系,您慢走。”他刚刚要直起身,却被顾景言扯住了脖子上的那块怀表。

    这块怀表昨天晚上顾景言才还给路北骁,路北骁刚刚戴上还没捂热。

    “既然这个对你很重要,那我要了。”顾景言垂眸摩挲着那块怀表的表面,“用来证明你是我的人。”他捏着那块怀表,看着路北骁缓缓眨了眨眼说:“或者说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路北骁被顾景言猝不及防的要求搞得有些懵,他莫名脸有些发热,犹豫着说:“认真的?这是我父母唯一的遗物,我……”

    “那就算了。”顾景言松开了手,他偏过头看向前方,侧脸的线条俊美而凌厉,“反正你是我的,你的东西也是我的。既然是唯一的遗物,那就好好收着吧。”

    顾景言的手指在膝盖上点了点,他在车窗升起来时忽然看向路北骁说:“以后总有你心甘情愿送给我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