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彼此最好的礼物?成结标记(下)
隔着西裤的布料,贝荔感受着掌心下逐渐鼓起的一大包,很硬又炙热,烫得让他的手指尖都忍不住微微战栗着,想要往回缩起手,却被男人紧紧按住。 季思蕴低低地喘息了一声,裤裆里的巨根轻微跳动了一下,很有活力,贝荔试着把手指收缩起来,呼吸也重了许多。 最为直接的生理反应让两人都有些动情。 贝荔仰着脸,眼眸有些恍惚上下飘浮着看着他,稍微轻喘了一声后,献上了自己娇嫩柔软的唇瓣,吻上男人的唇角。他的嘴唇很饱满多汁,还亲吮出一点潮湿的水声,亲完之后还缱绻地停留在男人的唇上,四瓣唇rou带着性暗示地轻抚着。 甚至都没有接一个悠长的湿吻,只是嘴唇之间相贴着。 贝荔柔软的鼻头轻蹭着对方的鼻梁,两人的呼吸稍微达到了微妙的平衡,他呼出的气息被季思蕴吸走,而季思蕴喘出带着花果香调alpha信息素,也被他一点点嗅掉。 闻多了顶级alpha的信息素,脑袋都晕乎乎的,贝荔伸出舌头,用粉嫩的舌尖去描绘男人性感的唇形,舔得对方唇上一片亮亮的水色后,贝荔带着些气音地柔软叫唤道:“好喜欢和你亲亲,好像怎么都亲不够……” 季思蕴下一秒搂向他的腰肢,把这个吻彻底加深,手指压向微凹陷的腰窝,揉得贝荔一阵哆嗦,小声呜咽着。 季思蕴吻得很重,让贝荔几近呼吸不过来。 贝荔颤抖着伸出舌尖和男人缠绵,唇瓣接触嘬出细细的情色水声,小巧的粉嫩舌头被男人含吮着交缠出不少的水丝,一直合不上的嘴唇很快蓄满津液,直到再也兜不住,从唇角柔柔流淌出一丝银线,星星点点滴落在薄如蝉翼般的纱裙上,洇晕开好些水渍。 乳尖的位置沁着一颗透明水液,衬得越发粉嫩,小而软的奶rou轻轻晃动着,诱人不已。 贝荔喉咙里止不住地溢出着娇软的喘息,他叫得越是动情,男人就抚摸得愈发心急起来,好看修长的骨感手指把贝荔的腰肢都捏出了红痕。 “嗯……呜啊……嗯唔……啊哈……不、不行了……”贝荔伸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锤着,趁着偶尔接吻的空隙,断断续续地叫着:“停、停下来……呜唔……不、不可以再亲了……呜……” 他被吻得舌根酸麻,像小狗一样往外伸出舌头喘息,男人却还不放过他,用力嘬着他粉粉的软舌,含吮在口腔里用舌尖挑逗着。 贝荔只好抓着他的手臂,软软撒娇起来,还带着撩拨的轻喘,“呜唔……求求你了……老公……嗯呜……真的不行了呜……” 这样的求饶对季思蕴来说根本就是反作用。 直到亲吮到唇瓣分离时拉出微断的丝线,贝荔喘息个不停,却还没等他完全平息,季思蕴便把他轻松抱起,赤脚走了两步,把贝荔按在房间角落里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前,用手迫使着贝荔仰起头,带着接吻后低沉又性感嗓音说道:“贝贝好漂亮。” 贝荔迷离着眼眸去看镜子里的他俩,脸颊更加潮红起来。 刚好一阵阴云掠过,把朦胧的月色露了出来,今晚的月亮特别皎洁,房间被照映得很通透。 月光透过暗红色的窗纱照进来,忽明忽暗的,莫名显得很有一种情趣的氛围,又像是老式照相馆里的暗房,两人的脸颊也透着些绯红的阴影,偶尔出现的星星点缀在眼眸的亮光里,一闪一闪的,很亮,很迷人。 贝荔身上穿着有些褶皱的薄纱裙,眼尾透着好看的绯色,嘴唇被吻得略微肿胀,一脸被蹂躏过的情欲感。过于薄的裙子把他身材的曲线很好的勾勒出来,底下翘得高高的一根roubang不停溢出透明的腺液把蕾丝丁字内裤浸得很湿,底下粉嫩的xiaoxue,形状也柔软浮现,两瓣嫩嫩的粉色yinchun轻轻翕动着,包裹着内裤的布料。 身后的男人还故意用裆部顶了一下贝荔的臀缝,炙热的一根埋入柔软的臀rou中,让他张着柔软的唇瓣忍不住轻喘了出来。 贝荔看着镜子里体型和身高都有些明显差异的彼此,他对自己的着装有些羞怯,轻扭着双腿,试图伸手去遮住胸口两颗挺立得分外明显的奶尖,却被季思蕴把手给摁住了,反而让他青涩又有些情动的躯体展露了更多。 “唔……不、不要这样……好害羞……” 他的手很纤细,在季思蕴的大掌里轻轻挣扎着,很有一种两人在玩着什么角色扮演一般的感觉。 季思蕴靠在他的耳侧,轻声说道:“你这样,弄得我好硬。” 贝荔腰肢一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湿出汗的掌心往镜面上一压,镜子因为手上的热度而冒出一层很薄的水渍。 男人轻轻一捞,就把他拥入怀中,贝荔纤细修长的后颈线条赤裸裸地向男人展示着,和周围皮肤有着明显差异的细软腺体透着粉嫩的颜色,吸引着alpha的吮咬和侵占。 贝荔难耐地扭动着细腰,rou嘟嘟的臀部却把对方的yinjing夹在臀沟处,尺寸又粗又长,烫得白皙的雪臀都要化了。 贝荔喘息个不停,透过镜子和男人对视,软声软气的,像是撒娇般叫道:“唔……嗯啊……想要和蕴蕴做……嗯呜……蕴蕴太大了呜唔……” 故意叫着男人的小名,还是用着这样娇媚的轻喘,叫得又sao又甜,那张软糯糯的唇瓣吐露出可爱的词汇只想让季思蕴好好惩罚他。 “啧,学坏了,嗯?”季思蕴去咬贝荔的耳垂,一手去解皮带和裤链。 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尤为明显,贝荔更加激动起来,看着彼此重叠着的手掌,指根上的戒环很是耀眼,他忍不住说道:“……喜欢你才会这样的,我真的好喜欢你……唔……” 他还没讲完,嘴唇就被季思蕴吻上,唇瓣又一次相贴,好像怎么吻都不够。 季思蕴把性器掏出,揉磨着娇嫩的臀rou,贝荔有些不满足地将臀部翘得高高的,让长长的一根yinjing顺着臀沟去蹭嫩xue。男人的尺寸真的十分傲人,guitou都顶到了阴阜,贝荔稍微低下头都能看到那颗殷红的rou冠头随着揉蹭而冒出,上面还沾满了透明的汁液。 贝荔好奇地猜想起来,也不知道那些粘稠的水液,是对方的还是自己的。 看他这样分神,季思蕴往雪白的臀rou上拍了一掌,柔软的屁股瞬间下陷,被拍打出阵阵rou浪,还发出很响的“啪”一声。 “呜唔……疼……”贝荔全身轻轻颤抖着,眼神湿润的喘了一声。 季思蕴掐着他的腰窝,低声问道:“在想什么?” “嗯唔……”贝荔脸上更加害羞,怎么可以说出来,只好软声撒娇,“就、就是……没想到,居然真的和你结婚了……” “有笨到这个地步吗?”季思蕴抬起他的下巴,两人脸颊蹭着脸颊,看着镜子里的彼此。 贝荔趁机偷吻季思蕴的脸侧,眼底满心欢喜,软糯糯地表白,“好喜欢你,”他低下头,怯怯问道,“你会不会后悔和我结婚……” 季思蕴笑了起来,“我后悔没有再早一点。” “其实以你的条件,一定可以找到更好的对象……”贝荔咬着下唇,眼睫湿湿的,“不过……” “不过我以后就只有你了,”季思蕴快速打断了他的话,“即使在这个不结婚也能获得幸福的年代,我还是想和你结婚。” 男人对他始终坚定。 贝荔心底充斥着满满的感动,转头去亲吮男人的嘴唇,腰肢也轻轻扭动起来。 带着些温热的两瓣湿软yinchun把男人的yinjing包裹住,把湿湿的水液都涂抹在茎身上,甚至揉蹭出了粘稠的水渍声。 开档设计的蕾丝丁字裤都不用脱下,粉嫩的xiaoxue又湿又滑,roubang蹭着好几次都滑进了xue口,guitou抵在rou花上,把xue口微微撑开,刺激得贝荔大腿都在颤抖。 从镜子上看,他穿着雪白透明的纱裙,显得格外情色引诱。 “呜唔……” 男人缓缓地往前挺进,贝荔紧张地抓着他的手,不安的呜咽被男人吞吮进喉咙里,只剩下着柔软的哼叫。直到男人的rou刃全根没入,阴阜被cao得微微嘟起,系着蝴蝶结的粉色小roubang也跟着颤了颤。 贝荔的反应敏感又可爱,整张小脸直白地展露着陷入情欲中迷离的模样。 “呜呜……慢、慢一点……啊哈……太大了……老公……” “乖,别紧张。”季思蕴粗喘着,先是很慢地轻插着,把xue道收缩着的媚rou一层一层cao开,稚嫩的xuerou被yinjingcao成包裹着性器的形状,roubang拔出后又很快褪成紧致的样子,再用力cao了好几回,嫩xue才稍微被cao开了些。 roubang每一下往里cao,白皙的臀rou都会微微震动,原本窄又小的粉嫩xue口很快被cao成一个小roudong,这么嫩的xiaoxue含吮着一根尺寸夸张颜色暗紫的yinjing,显得莫名反差。 “呜唔……啊哈……老公……轻、轻一点……” 贝荔长得娇小,后入的姿势让他几乎要脚尖踮地,他只能努力扶着镜子,支撑着自己软趴趴的身体。被cao得重了些,两团软乎乎的小奶子还会四处晃动,薄纱根本遮不住他的身体反应,胸口樱色的两点反而被不停摩擦着纱裙,都磨得红红的。 贝荔只觉得全身都好痒,怎么都不够。 他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男人衣衫凌乱,不及往日里那般沉着冷静,zuoai的时候又凶又狠,喘息的时候又很是性感,让他万分着迷。 贝荔软乎乎地叫着“老公”,xue道里敏感点被男人找寻到时,他就会腰肢一抖,呻吟像变了调似的柔软绵长,男人便会一次又一次往那一点上撞去。 贝荔实在是受不了,只能带着点哭腔柔软求饶起来,“嗯……唔啊……老公……别、别一直撞那里……啊哈……太快了、啊……不、不行……” 他舒服到脚尖几乎踩不到地,季思蕴顺势让他踩在自己的脚背上,两人的交合之处yin液多得把男人的耻毛都湿成了几撮,双腿也湿嗒嗒贴合在一起。 柔嫩的生殖腔口被guitou持续捅着,腔口仿佛是一张小嘴,一直吮吸着yinjing顶端上的马眼,把季思蕴伺候得舒服不已。 好几次guitou都进入腔口了半截,只是里面还要更窄些,并没有那么好进入,贝荔的身体也不时颤抖或者挺起,一副欲生欲死的模样。 系着蝴蝶结的小roubang略微充着血,贝荔有了想要射精的欲望,想要把蝴蝶结解开,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一边被cao着,一边娇喘着说道:“啊哈……老公……嗯唔……帮、帮我呜……想射……啊哈……别、别cao这么深……射不出来呜呜……” 季思蕴看他被cao得一晃一晃的,全身软得仿佛都能掐出水,比他的尺寸要小许多的小roubangguitou往下溢出了细丝的腺液,似乎被束缚着很难受的样子。他伸手去揉那根roubang,还上下撸动着,却没有要解开蝴蝶结的意思。 “呜呜……老公好坏……呜唔……别、别一直cao得那么深……嗯啊……”贝荔很是难受,哭哭啼啼的,脸上布满泪痕,眼睛红红的,哭的样子都很好看。 季思蕴很喜欢看他在zuoai的时候哭。 每次贝荔哭,季思蕴都会cao得更狠,让他哭着爽到极致,那张清纯的脸蛋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像被玩坏了一样。 撸着的时候被绑得很松的蝴蝶结散了下来,得到解放的一瞬间,贝荔痉挛着身体,往镜子上喷涌出一股薄薄的白精,溅得到处都是,连纱裙上都沾染了许多斑驳的白浆。 “啊哈……不行了……呜唔……射、射了呜……” 他还在泄出剩余的jingye,季思蕴就接着坏心眼地往xue心里一下一下抽插着,每次都像是要cao进生殖腔一般的气势,却又不进入。 贝荔从镜子上对上他的目光,却又很快游移,带着些高潮后的软糯声调,轻声询问:“老公……我们……我……唔……可以做到最后吧……” 小嫩xue都被cao得红红肿肿了,还问这样可爱的问题。 “怎么现在才问这种问题。”季思蕴去吻他白皙的长脖,吮咬着在上面留下好些细碎的吻痕,连突起的肩胛骨也被他吮吻过。 “呜唔……”贝荔被吻得好痒,忍不住地往他的怀里躲,男人一边捻揉着他的阴蒂,一边重重地cao着嫩xue。 “啊哈……这样不行……呜唔……受不了的……老公……不要……” 小而软的阴蒂在男人修长的手指里像一颗软糖一样,被带着些力度的揉捏,还往外轻轻拉扯,又捏在指腹里来回摁揉,不一会儿就肿胀了许多。 季思蕴一边揉着,还伸出舌尖去舔舐贝荔的耳廓,湿润的舌头顺着耳朵的形状细细吮咬,嫩xue还在被一下一下地cao着,贝荔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掌握,最后只能呜咽着抽搐起来,xiaoxue里紧紧夹着男人的yinjing,从xue心里涌出一股热流,把xue道里的roubang浇灌了个彻底,再溢出xue口,流向大腿内侧。 “啊哈……呜唔……不行了……唔……”贝荔身体还在发着抖,xiaoxue里却像是怎么流都流不完,一直往外流着甜腻的汁液。 季思蕴捏着他的下巴,“看看你高潮的样子。” 贝荔羞涩地半垂着眸子,镜子里穿着薄纱裙的秀气少年浑身布满情欲,纱裙上有一边的吊带还微微垂落,露出大半的酥胸和牛奶肌肤,裙摆沾染上jingye和xiaoxue里的yin水,看着yin乱不堪。 双腿之间那个隐秘的嫩xue微张着,像失禁了似的往外流着透明的清液,两瓣yinchun都被浸湿得很彻底,阴蒂更是被揉得鼓鼓的,都缩不回去,只能垂在嫩xue外头。 这就是xiaoxue高潮的样子吗? 贝荔脸红着瞄了好几眼,实在是太过yin秽下流,让他不敢再看,甚至不敢想象,那个居然是他自己。 只是还没等他再多想,xiaoxue里的生殖腔口在被一点点cao开,季思蕴低喘着用力一捅之后,roubang往生殖腔cao去,在里面里泄出了nongnong的一股jingye。 “啊哈……呜……”贝荔能感觉到前所未有被占领过的地方逐渐被填满,小腹也似乎有种被射得鼓起的感觉。 他急切地想要抓着一点什么,季思蕴主动去牵住他的手,还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别怕,我在。”季思蕴去摸他的头。 贝荔直白地诉说着自己的感受:“老公……你、你的在我里面变大……xiaoxue会不会坏掉……呜呜……”他试图想要拔出,两人的身体却紧紧贴合着,怎么都拔不出来。 “别动,”季思蕴无奈一笑,“在成结。” 进入生殖腔的yinjingguitou会在一段时间内迅速膨胀成一定大小,把jingye锁在腔体里,保证繁衍成精卵的概率。 这段时间两人的性器没法分离,而且成结所需要的时间每个人都还不一样。 贝荔又紧张,又害怕。 季思蕴把他抱在怀里,“是不是后悔和我成结了?” “才没有……”贝荔揉着自己的肚皮,“就是觉得好神奇哦,两个人会因此就一辈子绑定了……” 因为omega的数量稀少,法律规定alpha是只能成结标记一位omega的。 “不是成结才让我们有一辈子的,是爱让我们选择在一起一辈子。” 季思蕴说得很温柔,让贝荔的心一阵悸动。 一辈子是那么遥不可及的词汇,在他的口中说出来,却真的有让人信服的力量。 两人在借着月色接吻,窗纱在他们的脸颊上映出了缠绵的绯色。 细碎又密密麻麻的吻不仅落在唇瓣上,还落在贝荔的双颊,额头。直到吻到成结的过程都褪去,两人相拥着倾倒在床铺上。 贝荔觉得双腿之间还有些微微的胀痛感,季思蕴用手去替他轻揉起来,“是不是很不舒服?” 贝荔摇了摇头,往男人的怀里缩去,他从脖子到锁骨的每一寸肌肤都布上深深浅浅的吻痕,在过于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尤为明显。 两人事后聊着床话,季思蕴搂着他,从酒席上见到的同学一直聊,直到聊到现在,两人中间偶尔也会沉默,却不会尴尬。 只是季思蕴忽然有些抱歉,“贝贝,我和你住在一块后,都没有给你送过什么东西,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让你总这么没有安全感。” 贝荔竖起带着戒指的手,“这不是吗?而且你对我已经非常非常好了,不过,这枚戒指还并不是你送我最好的礼物。” “那是什么?” 贝荔笑得眼睛弯弯的,趴在男人耳侧故作神秘低声了起来,“你送过我最贵重的礼物,是每一次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虽然吻痕总是过几天就会消退,可是那些日子却是实实在在你和我一起度过的。每一颗吻痕都是你赠送给我的钻石,上面点缀着无数闪烁的日子,都是我们相爱过的痕迹。以后还需要请你多多指教……季同学,不对,是……先生。” 季思蕴去摸他细软的发丝,“好啊,以后我做你的老师,不过我只教你一门课程,”男人也压低了些声音,“我只教你相濡以沫,白头偕老。虽然说起来只有短短八个字,但是得教很久,需要一辈子才能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