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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被大roubang眠jian醒,度假养伤腿交马场野战(下)

    风把吹树叶吹得沙沙作响,细小的花朵缓缓飘下,站在树下看手机的封卷柏抬头,看到郝云之后笑了起来,阳光而灿烂。

    “唔,看来我时间把握的很好嘛,才刚到你就到了。”封卷柏朝郝云走过去,郝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抱住。

    “好多天没见,云哥哥想我不想呀?我真的好想你啊~”封卷柏抱住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而手脚僵硬的郝云,头靠在他的肩上乱蹭,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比郝云高的身高使得他这副场景看着多么怪异。

    “明明昨天才见过——你别这样抱我,快松手。”郝云已经发现好几个人都往这看了,他被看的脸都红了,使劲把封卷柏从自己身上扒下来,拽着他的手就进了门洞。

    封卷柏任由郝云拉着他的手,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别这样抱你?啊~我知道了,云哥哥想要我那样抱你——我肯定让你满意~”

    郝云恨恨的按了电梯上楼的按键:“你天天脑子里就只想得到那些事吗?说荤话怎么对你来说就那么容易?”

    只见封卷柏冲郝云笑了一下,咧开的嘴角让人能看清他尖尖的犬齿,因为笑意而显得生动的泪痣:“对啊,就像现在云哥哥站在这里,我就忍不住想扒开你的衣服,让你抱住自己的腿,我趴在你身上吸你的sao奶子,你敞着大腿露出下面那个小洞,对我说‘先生,请快cao我……唔。”

    郝云气急败坏的捂住封卷柏的嘴:“你别说了!”可他已经从脸颊红到耳朵根了。

    封卷柏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很是无辜。突然,郝云觉得掌心有些湿濡。

    “!”郝云还没说话,电梯已经到了,里面的人猝不及防的看到了正僵持着的郝云和封卷柏。

    在这位路人的眼里,就是一个肌rou壮硕,脸有点红的俊帅帅哥捂住另一个长的非常漂亮的男人的嘴的画面。

    “……”玩的真花呀,路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走了出去。

    郝云猛地把手放了下来,不自在的搓着封卷柏刚刚用舌头舔的掌心。身体僵硬的走进电梯,封卷柏也有点憋不住笑的走了进去。

    电梯很快就到了,郝云率先走出来,他拿钥匙开门。

    封卷柏如同进入无人之境一样,很不客气的往沙发上一倒。

    “你来干嘛?”郝云疑惑的问,边把菜放到厨房。

    “嗯,先不说这个,难道云哥哥的待客之道就是这样吗?都不给客人端杯水喝?”封卷柏挑眉。

    “……”郝云没想到他刚刚一不留神竟然又把封卷柏带回家了,算起来这已经是封卷柏第三次来他家了,并且相比于自己第一次生病第二次喝醉,这还是封卷柏头一次在他神志清醒的时候来的。

    他给封卷柏倒了杯水,封卷柏拿起杯子一饮而尽。

    “干嘛,到底。”郝云站在封卷柏跟前说道。

    “带你出去玩嘛。”封卷柏冲郝云勾了勾指头:“过来,郝云。”

    郝云瞪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封卷柏,心里只觉得他又在酝酿什么坏主意。可是看他一副悠然模样,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就几乎可以说的上是蹭地板一样的往前走。

    封卷柏没有什么耐心,他一双黑亮的眸子像野兽般盯着郝云,在郝云离他还有一步之遥时开口:“郝云,你看那里,好像有脏东西——”

    郝云顺着他的视线往一边看去,封卷柏竟然趁郝云不注意,直接伸手摸向他的后脖颈,那是人们最为脆弱和敏感的地方。

    郝云一愣,看向封卷柏。但这却正合他意,饱满红润的双唇就这样被封卷柏含住,郝云的嘴巴因为讶异而微张,里面的红艳小舌正被封卷柏的舌头纠缠——他们正在亲吻,郝云猛然间意识到。

    他双手推拒着封卷柏的肩,神奇的是往常他根本就奈何不了封卷柏分毫,现在竟然轻而易举的就把封卷柏给推开了。还因为用劲太大,险些把自己推的向后一个趔趄。

    郝云因为惊诧和羞耻,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红晕:“封,封卷柏!你怎么——”他实在是没有脸把什么偷亲两个字给说出来,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和弟弟差不多大的男人给偷亲了!

    郝云不说,封卷柏也不给他说的机会了,直接装柔弱状倒在沙发上,好像刚刚被强吻的人是他一样。

    “哎呀云哥哥我肚子好饿,人家一忙完就直接来找你了,连饭都没吃,你忍心看我挨饿吗?”封卷柏伸手扶额,完美的侧脸就像是柔弱的弧度,漂亮而蛊惑人心的双眼向郝云那一撇,几乎是瞬间就击中了郝云的心。

    “……我去做饭。”郝云沉吟片刻,毫不犹豫的选择对美色投降。

    他捂住自己的小心肝,他才不会承认刚刚被封卷柏给蛊惑了呢。

    封卷柏看着郝云在厨房里忙里忙外,他身上围着的嫩黄色围裙与他本人的气质实在不太相符,像是一个为了自己亲爱的妻子的恶趣味而穿上如此可爱童趣的围裙一样。

    在S市的那一个月,其实郝云给封卷柏做过很多次饭。刚开始的时候还是请人来家里做饭,但是后来封卷柏说什么自己不喜欢陌生人到自己家,郝云就稀里糊涂的给封卷柏做上饭了。

    不过郝云以前以为封卷柏这种少爷非山珍海味不吃的,对他做的这种家常菜一定看不上眼,没想到封卷柏竟然什么都没说。

    封卷柏站在厨房门口跟监工一样看着郝云做饭,脸上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笑意。

    窗外明媚的阳光透到室内,在他们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只有抽油烟机和火焰燃烧的声音。

    “原来你把它放到这里了。”封卷柏环顾四周,看到了厨房门口的柜子上放着的一个东西,把它拿起来仔细端详。

    这是个用沙子做成的小狗,不知道用了什么让他们不散架,可以整个放在手里,看着非常小巧可爱。

    这是他们在S市买的,封卷柏一眼看过去就看到了这个小狗。像是照着金毛捏的,看着非常可爱——很像郝云。

    “嗯,你说什么?”厨房做饭的声音太大,郝云没有听清封卷柏在说什么。

    封卷柏正准备到他跟前说话,却突然看到了一个放在里面的粉色相框。他顿了顿,停下步伐,把小狗放在一旁,拿起相框。

    背景是色彩明艳的游乐场,一头长如瀑布的黑发微卷着披散在女孩的肩头,可爱的瓜子脸上洋溢着幸福而灿烂的笑容,她的右手正揽着身旁高大健壮的男人的胳膊,左手拿着一个将要化掉的甜筒。

    相框里的郝云笑得无奈又傻气,显得他格外生动。他的胳膊和沈宣彤亲昵的紧贴着——封卷柏觉得沈宣彤的胳膊一定碰到了郝云的胸,更别提她歪头放在郝云肩上的脑袋了。

    封卷柏意识到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郝云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可是封卷柏又意识到郝云是有女朋友的,他和她是相爱的,而自己只是一个凭空出现的第三者,就连他们的关系也是一种摇摇欲坠的脆弱。

    是啊,他凭什么对自己大方的露出笑容?你不能责怪他的吝啬,毕竟他只是一个迟早会被你抛弃的炮友,封卷柏心想。只是攥紧了相框,发白的指节看得出此时封卷柏的内心并不平静。

    尽管这么说着,封卷柏还是跟着魔了一样翻开这个抽屉——他看到各种郝云和沈宣彤的照片,他们一起去海洋馆,他们一起去摩天轮,他们一起在江边,他们一起去寺庙……还有钥匙扣,小娃娃,手链,公园里十块钱就可以画的涂鸦,看电影的票根,互送的手写信……

    封卷柏突然感觉这间房子里的空气有点让他呼吸不畅。

    看得出两人深厚的感情,不是那种可以伪装出来的深情。

    沈宣彤尊重郝云现在的不富裕,从不送任何贵重的礼物让郝云感到负担。郝云尊重沈宣彤那些浪漫的仪式感,从不抱怨她幼稚或浪费时间。

    封卷柏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这些郝云和沈宣彤甜蜜的往事,他扭头再看那只放在柜子上的小狗,只觉得非常可笑。

    他沉静的把抽屉合上,拿起那个粉色的相框,走进厨房。

    虽然刚刚封卷柏没回答他,郝云也没感到什么奇怪,毕竟封卷柏不搭理自己的时候多了,没什么好奇怪的,所以他又接着专心做饭。

    “唔——”一个温热的怀抱从后面搂住他,双臂紧紧的把他箍在怀里,勒在自己的腰上。

    “别搂这么紧,我要做饭。”郝云扭动了一下,封卷柏没动,还是紧紧抱着他,头靠在郝云的颈窝处。

    封卷柏把那个粉色的相框放在郝云前方的架子上,让郝云一眼就可以看到那个粉色相框。

    郝云愣了一下:“你怎么找到这个的。”

    “就放在那,想不看到都难啊。”封卷柏在他耳边呢喃,郝云感到一缕顺滑的黑发滑到自己的脖子上。

    喷薄的热气在脖颈那里像猫一样挠着郝云敏感的颈rou,他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

    “你干嘛!”郝云感到自己腰上的手并不老实,那双大手穿过围裙伸到里面,开始往自己的胸前去。

    “!”因为被抱得很紧,所以衣服把郝云完美且饱满的胸型勾勒出来,封卷柏的大手把郝云整个胸包裹了起来,掌心碾着乳尖摩挲起来。

    郝云的胸现在在放松状态下很软,而且因为胸很敏感的原因,他的rutou没怎么被揉就自己充血挺立起来了,变成两粒yingying的石头籽。

    封卷柏感受着男人在自己怀里瘫软,本来挺直的腰背因为刺激而弓成了虾米,却因为在做饭的原因不得不忍住。

    “云哥哥,想叫就叫出来嘛,你看你,rutou现在就硬了。你女朋友平常都不说你吗,连做个饭都要忍不住发sao,嗯?”封卷柏轻轻的舔了一下郝云清晰可见的锁骨。

    “不,我没有,嗯~”郝云反驳着,却因为下面的脆弱猝不及防的被人一抓,而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惊呼,差点连锅铲都拿不稳。

    封卷柏的前胸紧贴着郝云的后背,可以感受到他凸出的肩胛骨和背肌,带有薄茧的手隔着裤子握住了郝云半勃起的yinjing。

    随着封卷柏的抓弄,还有上身的刺激,郝云已经彻底硬了。

    封卷柏低声的笑了笑:“郝云,你现在对女人还硬的起来么?毕竟谁都不能像我一样带给你到巅峰的快感。”

    裤子和内裤被修长的手指勾住往下一扯,露出了硬挺的roubang。炙热的温度和封卷柏有些冰凉的手触碰,郝云忍不住的浑身瑟缩了一下。

    “封卷柏,别,别在这里,我还要做饭。”郝云艰难的扭头对封卷柏说道。在厨房里做,他相信封卷柏可以做的出这种事来。

    封卷柏顺势亲了亲他的额头,温柔而不容抗拒的把他的脑袋扳了回去:“好啊,不做 ,但是云哥哥要好好做饭哦,不然等会我们就没得吃了。”

    说着他握着郝云柱身的手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另一只手也不放过郝云的胸,捏着那颗乳粒闲玩着。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封卷柏故意的,郝云想伸手去把面前和沈宣彤的相框拿走,封卷柏就去拉他的手,让郝云不得不看着照片被封卷柏撸管。

    但是有一说一封卷柏撸管的技术非常好,不一会就让郝云缴械投降了,他把白色的浊液尽数喷洒在了封卷柏的手上。

    郝云非常勉强的站直身体,把刚做好的第一个菜装盘。他的胸前痒酥酥的,射的那一瞬间浑身像是有电流通过,比他自己撸管不知道爽多少倍。

    “云哥哥自己射了,就不管我了。”封卷柏在郝云耳边有些委屈的说道。

    郝云感到自己的股间被一个yingying的东西抵住,陷在自己的两瓣臀瓣之间。

    “别,别在这——”郝云不得不按住灶台来稳住身型。

    可回答他的只是封卷柏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欲望。他大腿根处的rou被封卷柏伸进去揉捏,白色的jingye粘稠又色情,滑腻的沾染在他最丰腴的嫩rou处。

    随后那根硬的像烙铁一样的roubang就倏的插进了他的大腿中间,原本挂在腿上的裤子彻底掉在了地上。

    郝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硕大的roubang上蟠扎的青筋,还在轻轻的晃动着,让他从腿根处开始战栗到大脑。

    偏偏封卷柏不给郝云反应的机会,直接一手按住郝云的腰一手换了一只胸捏,就这么在郝云的腿间抽插了起来。

    随着他的挺身,郝云只能发出急促的喘息,别说做饭了,他现在只能扶住灶台才能勉强在这撞击中站稳。

    “腿夹紧。”封卷柏的声音非常低哑,好像在压抑什么似的。

    郝云条件反射般的夹紧双腿,他听着好像近在耳边的抽插声,只觉得封卷柏怎么这么荒yin!这种在腿间的交媾和真正的性爱有什么区别呢?

    啪啪啪的声响在狭小的房间里响起,强劲的roubang横冲直撞的抽送着,郝云的腰被封卷柏箍着,只能被迫弓成虾米状,因为晃动而导致自己的身体快要压在灶台上了。

    他掩饰般的做饭,眼睛被迫看着自己和沈宣彤的合照被身后的封卷柏jianyin着,难以言喻的欢愉和刺激在他心头浮起。

    这种不在床上的模拟性爱让郝云感到非常新奇和从rou体上传来的快感,导致他下面的yinjing又硬了,而且没一会他就在腿间的抽插和胸前的蹂躏下射了出来。

    封卷柏不知道为什么把那个相框拿了下来,放在郝云释放的欲望处,白色的浊液正好喷洒在干净的相框上。

    “啊,脏了,扔了吧。”封卷柏这么说着,也没有给郝云反应的机会就把相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哈啊,哈啊,唔——”郝云把胳膊撑在灶台上,所幸那里很明亮干净,让他得以在封卷柏的索取下喘息。

    灶台的火早就被关上了,郝云又被封卷柏按住腰以后入的姿势又做了起来,roubang几乎从后面伸出来顶住了郝云的roubang。

    等到他们停下来了以后早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本来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都已经凉透了,郝云不得不再热一遍饭菜。

    关键是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想要责怪封卷柏的了。真是糟糕,郝云感觉自己对于封卷柏的容忍度又高了不少。

    这可不是好兆头……

    说起来这顿饭倒是吃了很久,简简单单的西红柿炒鸡蛋和豆角炒rou就被他们两个大男人光盘了。

    看着光明正大登门入室的封卷柏,郝云却毫无办法。

    接下来的几天,封卷柏就像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每天下班了就来找郝云,约炮和吃饭,当然还有带着他一起出去玩。

    他们去看封卷柏的酒庄,在那里品尝了窖藏很久的名酒;他们去品尝高级餐厅的顶级法餐,一道道上来的盘子让郝云眼花缭乱;他们去打高尔夫和网球,郝云没有一次赢过封卷柏……

    短短不到一周的时间让郝云领略了许多他们高端人士的生活。要说在邮轮上时,虽然很是纸醉金迷,但毕竟不是在陆地上幅员辽阔。在S市的时候又不是封卷柏的地盘,而且他们又包扎着伤口,很难去玩些什么。

    只有现在回到了Z市,郝云才又更直观的感受到了封卷柏这么有钱的生活情调。

    今天是周五,封卷柏带郝云来到了他的私人马场。

    放眼望去一片碧绿的草地,马场一眼望不到尽头。

    封卷柏穿着他骑马时才会穿的骑装,漆黑的长靴包裹着他修长的小腿,随意蓬散着的头发让他显现出一种凌厉的美感。

    他从马厩里牵出一匹皮毛乌黑油亮的高大骏马,这马的鬃毛被打理的一丝不苟,看人的眼神好像也带着几丝高傲。

    “这是Mjiama,一匹漂亮的阿尔捷金马。”封卷柏带着它朝郝云走去,这匹马亲昵的蹭了蹭封卷柏的脑袋。

    “它真好看。”郝云由衷的赞叹道。

    “那当然了,Mjiama就是人们常说的汗血宝马。”封卷柏伸手摸了摸马儿的鬃毛,神情很是温柔:“我13岁的时候收到它,作为我父亲送给我的礼物,是我的老朋友了。”

    虽然郝云不会骑马,但是封卷柏还是给他牵来了一匹漂亮的母马,温顺的很,很适合给郝云这种新手来骑。

    封卷柏难得用心的去教郝云骑马,郝云也认真的学。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第一次骑马的原因,他夹在马肚上的大腿总觉得很磨。

    那种磨住大腿根的痛感非常强烈,但是或许是胜负心起来了。他不甘示弱,学会了骑马以后就紧跟在封卷柏的马后。

    等他们停下来了以后,已经不知道在这广阔的马场里哪个位置了。

    他们把马儿拴在一颗小树下,郝云下马以后只觉得腿间生疼。

    偏偏封卷柏此时又目露凶光,还舔了舔嘴唇,一看就是想要和他在这里做。

    “云哥哥,我早就想说了,你穿上骑装的样子真色情。”封卷柏猛地把郝云压在了草地上:“我真想把你狠狠贯穿,就在这里。”

    随着他说完以后,旁边的Mjiama和那匹小母马竟然已经当着他们的面开始交配起来了?!

    看着郝云震惊的脸,封卷柏毫不含糊的扒了他的裤子:“Mjiama和它的小母马是配偶关系,他们俩——你的腿磨成这个样子,刚刚怎么不说?”

    郝云的大腿根显然已经红肿,甚至被磨的厉害的地方都已经破皮了。

    封卷柏也只是问了一下郝云,就立马拿起装在袋子里的药膏,给郝云上药。

    郝云也只能尽力张开双腿让他上药。

    但是尽管如此郝云也逃不过被cao的命运,封卷柏因为怕碰到他的伤口,直接用后入式做了起来。

    郝云的整个身体都能感受到身下草的形状,扎扎的。他们在这里席天席地的zuoai,只有两具rou体的交媾。

    到了晚上,他们才要去吃饭。

    车里,看着不断打瞌睡的郝云,封卷柏提议让他靠着自己睡一会。

    郝云犹豫了一下,终究是困意涌上心头,直接一歪头就靠在了封卷柏的肩上。

    但是问题不在这里,关键是郝云的头越来越往下越来越往下滑,到最后直接躺到了封卷柏的大腿上。

    灼热的鼻息刚好喷洒在封卷柏的jiba上,让封卷柏瞳孔一缩,盯着郝云的眼神很是危险,似乎是在判断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这样的挠着他的心,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等到了地方,郝云被封卷柏叫醒。

    “……怎么又是这种高档餐厅……一道菜还没吃出个味来就没了,还吃不饱……”郝云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跟封卷柏埋怨。

    “那你说去哪?”封卷柏挑眉,漂亮的丹凤眼里闪着面前郝云的倒影。

    “那肯定是霖江夜市了,那里现在最热闹了。”郝云不假思索道:“那的小龙虾,炸串,烤生蚝扇贝,螃蟹都很好吃的,便宜又实惠。”

    “去霖江夜市。”封卷柏如是对司机说道。

    当封卷柏和自己坐在霖江夜市的时候,郝云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这一身西装,浑身上下一丝不苟的男人竟然会来这种不知道是不是用的地沟油的街边大排档。

    这里吵闹不已,纹着纹身的啤酒肚大叔,穿着紧身裤的混混青年和太妹,还有看着就颓废的打工仔。地上到处都是喝空的绿色酒瓶子和串串签子,但是这里烟火的气味让郝云感觉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

    怎么看怎么不符合这里,不论郝云横看竖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干嘛还不坐?”封卷柏在这平凡的一幕里竟然完美的融入了进去,丝毫不显得突兀。

    郝云看着他毫不犹豫的坐在了看着就有油渍的塑料板凳上,心里为他昂贵高价的西装感到颤抖。

    “封卷柏,你,你——”郝云也顺势坐了下来,想问些什么却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想问我怎么这么自在?”封卷柏替他补全了话。

    郝云点点头。

    “我来这里的次数可能不比你少,阿公的儿子接手店铺之前我就来过这里吃饭了。”封卷柏解开西装扣子,只着衬衫,上面还解开了两粒纽扣,看着很是狂放不羁。

    这家大排档原来是一对老夫妻在经营,现在他们老了,就由自己的儿子接手。可谓是薪火相传。

    郝云煞有介事的点头,想来当初的封卷柏应该和现在的他不太一样。

    江边的夜景不必提,一片灯火阑珊,几艘小型的观赏轮船在江面飘荡,岸上的人们热热闹闹,一片人间的烟火气。

    封卷柏把他的项链从衬衫里掏了出来,垂在外面。头发也因为今天去骑马而有些蓬乱,再加上他那艳丽无双的五官,一时间看去竟然会让人误会他是不是什么明星。

    很多人都在偷偷看他们,其中不乏有许多高中小女生。不过这里的露天KTV响了起来,很快就把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快吃,小龙虾,炸串,烤生蚝,烤扇贝,还有螃蟹和啤酒。”封卷柏轻轻敲了敲郝云的脑袋,热气腾腾的饭菜早已上桌。

    这个看着像只大型犬的男人埋头吃饭的样子也很像大型犬,封卷柏心里想到。

    简陋的餐桌,很大声的KTV音响,江上星星点点的灯光,他们两个坐在这里用餐。郝云看着封卷柏,如果当初有人告诉自己封卷柏会坐在街边吃大排档,他一定会以为那人疯了。

    他和封卷柏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和睦的关系了?郝云想起他这段时间和封卷柏的点滴,他发现就算把封卷柏和沈宣彤的身份置换一下也没有任何不对。

    他和封卷柏,似乎太过于亲近了。

    不知何时,露天的KTV被店家拿起麦克风到顾客身边要他们唱,很多人都被起哄。这是这家店里的传统娱乐节目,据说很多有缘人还是靠着这个看对眼的呢。

    当他转到封卷柏和郝云这里时,起哄的声音尤其大。

    郝云不擅长应付这种局面,他本来想就硬着头皮不唱。前奏就快放完了,气氛正有些尴尬,没想到封卷柏起身,接过麦克风就张嘴唱了起来。

    “当,我和世界不一样,那就让我不一样~”如同低沉的大提琴音在空气中流淌,像清脆的珠玉相撞。

    是五月天的倔强。

    “……对,爱我的人别紧张,我的固执很善良~我的手越肮脏,眼神越是发光……”封卷柏唱的很好,他看着幕布上的歌词专注的神情让所有人都忍不住为之侧目。

    大家自发的挥起了手,都沉醉在这可媲美演唱会的歌声里。

    郝云怔愣的看着在人群里闪光的封卷柏,周遭的一切都好像老电影般在褪色,唯有封卷柏闪亮。那美妙的歌声好像已经穿透自己的胸腔直达心底,像春天的风轻抚过他心头。

    不,是他自己的心跳声,大的都已经遮盖了歌声。

    一曲毕了,店家意犹未尽想让封卷柏再唱一首,却被封卷柏拒绝,只好再接着找下一个幸运儿。

    封卷柏坐回椅子上,幸好这首歌是自己高中艺术节的时候唱过的,那时候还专门练过,要不然自己可不会唱。

    一抬眼,就看到郝云跟个傻子似的盯着自己看。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他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隔着一整个小塑料桌捏住郝云的下颌,看似温情的举动,说出的话却让人如坠冰窟。

    “你不会爱上我了吧?不要痴心妄想,毕竟我需要的只是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