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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不教训您就觉得屁股很寂寞?丨事后,吃醋,情敌?各怀鬼胎

    第二天,屈杭是10点过才醒的,醒来就先是一阵头昏脑涨,紧接着就是浑身的酸痛感,像是被人揍了一顿似的,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接着他看了眼手机,除了工作的消息外,就是路一哲发来的一条:“您醒了吗?”

    他放到了一边,没去回复。

    径直去了浴室,站在镜子面前看了看。

    首先身上的衣服肯定不是他自己换的,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换过衣服……

    撩开衣服后,就看到了遍布全身的各种奇怪痕迹,胸部和脖颈上有充血的红点,rutou比平时都要更红更大,仔细看,rufang上还有牙印,手摸上去还有些疼。

    再顺着胸部往下摸,一直到腰部,他侧过身体,腰侧的皮肤上还有一条一条的红痕,看着就像是被人用手给狠狠掐过……

    这是……做过了?

    正怀疑着,肚子也突然微微发疼,有些不舒服。

    他揉了揉肚子,又背对过镜子,脱下裤子后撅起屁股,掰开自己臀rou看了看,镜子里那两团白软嫩rou中间的小洞是清晰可见的红肿,手指摸上去都还有些刺痛,顺着自己的红肿屁眼往里摸去,xue口的位置都还干干的,但再进去往里他就摸到了大量的湿润感觉,又热又黏。

    “唔~”

    抽出手指看了眼,指尖是泛白的湿润,这怎么看都像是……

    所以这他妈的就是做过了!

    光是用玩具都没办法做到这个程度!

    他确实是记不太清昨晚上的事了,但并不意味着什么都不记得。

    看着身上的各种痕迹,他猛地就回忆起了一些碎片的画面以及触感……

    用舌头和嘴巴包裹住的jiba,被掰开的双腿,被啃咬吮吸的胸部,腰部被狠狠掐住后挺入,还有被抬起压在玻璃上的腿,满肚子的温热感……以及路一哲的脸。

    “啧……”

    是路一哲吧?

    妈的肯定是路一哲!

    这臭小鬼竟然趁人之危!

    正想着,他手机就响了,到床边拿起来看,是路一哲打来的。

    “喂?”

    “您醒了?”

    “嗯,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刚才来敲您的门,没有回应,以为您还在睡,但是时间也不早了……”

    “半个小时后,车库见,”屈杭直接打断他,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顺便帮我带杯咖啡。”

    “好的。”

    半个小时后,屈杭冲了个澡后就出酒店到了车库。

    远远地就看到路一哲正在车旁拿着咖啡等他。

    下来的时候就想着见到路一哲就要好好问问他昨晚上的事。

    “您的无糖纯黑。”路一哲把咖啡递给他。

    屈杭伸手去接,假装用不经意的语气提了句:“昨天……”

    刚开口,他就顿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了,原本想好的质问,但在正儿八经见到路一哲之后,反而又什么都问不出口了。

    就是突然间觉得羞耻了起来……

    可话都已经说出口了,不继续往下说,又会显得很奇怪。

    而且话说回来,这件事又不是他屈杭的错,他反而在这里心虚做什么呢?就应该让路一哲主动说出来才对!

    于是他接过咖啡,继续往下说:“昨天我是不是喝得有点多啊?”

    “嗯,是有点多。”路一哲没看屈杭的脸。

    “我这么早就离开,他们没生气吧?”

    “没有,他们也没喝多久。”

    “哦,那就好。”

    听着路一哲这么平静的回答,屈杭有些犯嘀咕,开始怀疑是不是昨晚上根本就没事儿,都是自己想多了?

    但屈杭没注意到的是,路一哲在说话时,全程都没敢看他的脸,在听到他说出“昨天”两个字时,路一哲浑身就都僵硬住了。

    “啊!还有!”屈杭的音量突然提高。

    “怎……怎么了?”路一哲手上的咖啡杯差点被拿稳,就差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屈杭突然贴近了些,逼得路一哲后退了半步,视线很自然地滑向了屈杭的胸部,衣服经过洗涤和熨烫之后,似乎是变小了些,屈杭这块丰满的部位几乎要将他的衬衣给撑得扣子都要爆开了,而从张开的扣子那儿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白嫩皮肤上充血的红色小点,几乎和他泛红的rutou是一个颜色……

    红润的模样像是正在昭示路一哲昨晚上的禽兽犯罪行为……

    眼前的屈杭压低了声音:“我昨晚上没尿床吧?”

    “嗯?!”路一哲一惊,“您还有这个毛病吗?”

    “没有!但是喝多了不是就有可能了吗!”

    “哦,放心吧,没有。”

    “是吗?那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我的衣服被换了?”

    路一哲心虚得喉结上下滑动,说:“您衣服弄脏了,忘了吗?”

    “是吗?”

    屈杭很显然是一副将信将疑的表情,但也没有再继续问。

    两个上了车,和来时一样,路一哲坐的驾驶位。

    车辆清洗过之后,里面已经什么异味都没有了,但屈杭还是摇下了车窗。

    此刻车上的两个人,都各怀鬼胎。

    屈杭是没想到路一哲竟然一句都不提关于昨晚上的事,搞得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昨晚上到底是真的做了那种事,还是做梦了……

    他觉得既然是对方做的,那就应该主动承担一下吧?

    还是说昨晚上和他做的不是路一哲?

    屈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脑子里已经开始脑补自己昨天抱着一个肥头大耳的油腻大叔忘情动腰的画面了。

    他清醒的时候也不是没做出过勾引外卖小哥这种事来,谁知道自己喝醉了会不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然后他“呕”的一声,吐了……

    车还没发动,他推开车门,就哇啦哇啦地往外吐。

    真吐了,虽然根本原因是宿醉,但脑补出来的肥腻大叔是主要原因。

    给驾驶座上的路一哲吓了一大跳,小心地拍了拍他的背,问:“总监您没事儿吧?”

    “没……没事,可能是宿醉的劲儿还没过去。”屈杭擦了擦嘴。

    路一哲给他递了水,看他喝下去后,又吐了出来,水沿着嘴角流向了脖子和衣服里面,路一哲下意识就挪开了视线。

    虽然都已经见过无数次全裸的屈杭了,以前也对他的身体做过这样那样的事,但是是直到昨天才真正的做了,原本以为没什么的,可自从昨晚之后,路一哲现在每次看屈杭都会下意识的带上滤镜,是某种情欲的,柔软的,温热的,以及含着各种喘息声的滤镜……

    想着,他又往旁边偷看了一眼,彼时的屈杭着扯着衣领擦渗到身体里面的水,看得路一哲深吸了口气,掏出了手机转移注意力。

    然后提了件工作的事:“对了,今早上我小姑找了一趟我,本来是想找您的,但是那时候您还没醒,所以就直接和我敲定了下次会议的时间,只要您这边没问题的话。”

    “好,你先帮我记下吧。”

    “嗯。”

    坐在车上缓了会儿,路一哲启动了车。

    回程的车上,屈杭已经晕了一路了,宿醉的感觉完全没过去,一早上还得回公司。

    “您要不再睡会儿?回公司还有半个多小时。”

    屈杭揉了揉太阳xue:“睡不着,难受死了,再也不要喝那么多了。”

    “宿醉是挺难受的。”

    “不仅是宿醉,我还浑身酸痛,我昨天喝多了是和狗打架了吗?”

    “呃……那里没有养狗的。”

    “那就是和人打架了?”

    路一哲看了眼屈杭:“您是那种喝多了会和人打架的类型吗?”

    “应该不是,以前也没发生过,”屈杭顿了顿,“但是……”

    “嗯?”

    屈杭看着窗外:“我以前实习的时候,有一次就是陪客户喝多了,然后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在走廊上一边走一边把自己给脱光了,你能想象吗?我那次是光着身子去厕所的,当时那个饭店还挺热闹,厕所里也全是人,路过的还有女生,然后大家都看到了……包括客户,他们也喝多了,还把我给拍下来了,后来我实习期都没过,就离开那家公司了。”

    车里安静了几秒,屈杭扭过头看着路一哲:“你倒是说点什么啊,你这样什么都不说,我很尴尬的。”

    “您想听我说什么?还挺……社死的?”

    “喝醉之后,暴露本性,还挺可怕的是吧?”屈杭笑着说。

    路一哲望了他一眼,没说话,抓着方向盘的手默默握紧了。

    “所以从那之后我都不敢喝得太多,而且就算要在外面进行某种娱乐,也一定要在清醒的情况之下,因为鬼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您昨晚……”路一哲欲言又止,他在想要说一些能让屈杭安心的话出来,比如昨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屈杭给打断了:“不过我倒也没觉得多沮丧,实习公司那次经历,说实话还挺刺激的,就是过程我都不记得了,后面也是看了他们拍下我出丑的视频和照片才知道。”

    说着,屈杭往路一哲的方向靠近了些:“你现在是不是在想我是个变态?”

    “您是变态这一点,我倒是早就知道了。”

    “……倒也不必这么直白。”

    两个人就继续这样各怀鬼胎的,回到了公司。

    这一天,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交流和接触,相安无事地结束了工作。

    然后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一开始屈杭还没在意,但时间长了,他也察觉出了什么,感觉路一哲在有意回避他,除了工作以外,就和他基本上没什么别的交流了,更不要说那方面的娱乐,明明在这之前,每天都要像汇报工作一样找他说那种事的。

    包括开会的时候,和他汇报工作都不会有视线的交汇,连视线都在回避他……

    以及去和绿舟方签合同那天,路一哲还因为家里有事请了假……怎么听都很像是借口。

    而这一切都是从温泉营地回来那天开始的。

    这不管怎么想都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有关,所以屈杭一直想找机会问问来着,可是这一周一直都很忙,哪怕是借着工作想和路一哲多聊两句都没这机会,所以就一直拖着……

    但路一哲这边一直刻意回避屈杭的原因很简单,害怕自己和屈杭接触的话,会被要求像平时那样对他,如果是放在以前倒是没什么,但自从那天晚上做了那种事之后,路一哲现在根本不敢保证再看到屈总监的裸体时,自己还能不能控制得住……

    那天晚上的事,路一哲完全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个细节,画面,动作,姿态,甚至是声音……这些东西每次他只要回忆起来,下面就会有反应。

    和总监说话时,总是会将注意力放在他的嘴唇和舌头上,会回想起那天总监就是用这两片薄薄的嘴唇和里面那条红润的小舌头舔咬住了他下面的家伙。

    但路一哲不确定屈杭是否还记得,而且又听到他那天在车上说的话,路一哲觉得屈杭是不喜欢在自己无法掌控的情况下做出违背自己主意识的事的,哪怕自己本性如此……

    而那天晚上的事就是在这种前提下发生的。

    所以刻意疏远总监,是想要多花些时间把控一下自己的本能,以及他觉得他和屈杭那种奇怪的调教关系应该慢慢停下来了。

    两个人就这样恢复到生分的上下级关系,过了一整周。

    到周五下午的时候,公司突然来了个找屈杭的客户,路一哲一开始没在意,因为平时来找总监的客户也不少,直到他听到公司同事说这个客户好像是屈杭以前实习公司的人……

    来的客户是个高大的男人,看上去至少也有30多岁了,穿着一身高档黑色西装,在下午2点13分的时候进入了屈杭的办公室,然后在2点26分的时候出来接了通电话,随后两个人又去了接待室,直到现在3点41分,两个人还没出来……

    一整个下午,路一哲就用接水、打印文件、上厕所……等等理由,路过接待室好几次,每次都想要往里偷看一眼,但又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怪且很狗……

    可是这两个人在里面待得也太久了吧!

    这是聊什么聊这么久?

    一边提醒着自己有客户来和总监聊业务是很正常的,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想要知道他们到底在里面聊些什么!

    最终在路一哲第六次打印了同一份表格后,他还是没忍住扒上了门缝……

    走廊上,一个狗狗祟祟的人影就这样扒在了接待室门口,小心地往里偷看。

    透着门缝,看到了里面的两个人。

    屈杭正站在边上桌旁倒水,接着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叠了上去,几乎是紧贴在了他身上,随后手很自然地往腰上搭,一边轻捏着他的腰,一边附在耳边小声地说些什么……

    而屈杭看上去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很平常地就接受了这种亲昵行为。

    路一哲愣了两秒,也是没想到自己刚扒上门缝就偷看到了这种画面!

    聊业务需要站得这么近吗?!

    聊业务需要掐人腰吗?!

    聊业务需要贴着耳朵说悄悄话吗?!

    他现在在想他是用找错厕所当借口直接走进去比较好,还是用眼神不好当借口直接砸破那个男人的脑袋比较好?

    路一哲快要把门把手捏碎了。

    知道身后一个声音叫醒了他。

    “那个……路一哲?”

    扭头一看是他们组的迪迪,是他一批来的实习生。

    “怎么了?”路一哲有些尴尬,然后又用没什么破绽的平静语气问。

    “总监在里面吗?”迪迪指了指接待室。

    “嗯,有事吗?”

    “这里有几个申请需要他的签字,下班之前就要要的,总监还没谈完吗?”

    路一哲当机立断:“你先给我吧,我正好也有事找总监,我拿去签了再给你。”

    “好,那就麻烦你了。”

    拿着文件,等迪迪离开后,路一哲深吸了一口气,轻敲了几下门,听到里面“进来”两个字后,他就推门走了进去。

    进屋就看见刚才还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现在就跟避嫌似的各处一方。

    莫名读出了些心虚的味道。

    屈杭站在桌边,手里端着一杯茶,而黑西装的男人靠坐在沙发上正滑动着手机。

    同时地上和垃圾桶里散落着几团可疑的纸巾……

    所以这到底是干什么了?

    “路一哲?有事吗?”屈杭看他进来也不说话,就问道。

    “这里有几分申请,需要您签字,挺急的。”

    “哦,那你先放这里吧,我等会儿就签。”

    感受到了屈杭正在赶人,于是路一哲更加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

    “好,”路一哲把文件放下后,又抬头说道,“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和总监您汇报,也挺急的,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

    其实他想要占用屈杭此时此刻的时间,但当着客户不能将话说得太明白,只能希望着房间里的人能听得懂他话里的话。

    “什么事这么急?我这里可还有客人。”屈杭在客户面前也表现得很温和。

    路一哲看了眼沙发上的男人,刚想要编出点什么,没想到这位客户却直接起身了:“我和屈总聊得也差不多了,就先这样吧,你们又有要紧事。”

    黑西装男人走到门口,又扭头回来望着屈杭说了句:“那晚上再见吧?屈总。”

    屈杭点了点头:“嗯。”

    而这边路一哲几乎是握紧了拳头等他出去的。

    接待室里只剩下两个人,屈杭放下了茶,把旁边的文件拿了起来:“说吧,你到底有什么事找我?”

    “可以去您的办公室谈吗?”

    “为什么?在这里不可以谈吗?”

    “还是去办公室吧?”

    屈杭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勉强妥协:“好吧,反正我也正好有事要找你。”

    几分钟后,两个人回到了屈杭的办公室。

    “我也正有事要问你,你这几天……”

    屈杭自说自话,而身后的路一哲已经关上了门,并拉上了百叶窗。

    话刚说一半,没有任何的征兆和反应,屈杭就被一股蛮力给压在了办公桌上。

    “你突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