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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三、冰雪结亲汤池情暖(微H)

    “什么稳健持重,分明就是在说我长得老!”木骨闾心里暗自腹诽,“现在又来拿我打的兔rou,我烤的吃食来买估我……这从哥儿真是好算计……”

    曲从见那傻大个板着张脸半天不搭理他,心里越是发虚,圆圆的大眼在眼眶转了两圈,小脸转向了木骨闾一副天真模样:“木骨闾你的骑射是啥时候学的哦,好棒哦!”

    这一股子天真倒让木骨闾没法儿设防起来,瘪着嘴吃了哑巴亏一般说:“五岁我爹就教我了。”

    曲从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木骨闾,一脸的不信,“真的假的,你不是在诓我吧,五、五、五岁?拉得开弓?”

    木骨闾本以为他只是在岔开话儿奉承自己,这时也不免觉得难道这小人是真在佩服自己?神情不自觉骄傲起来,“我自小就长得要高大强壮一些,自然跟你们中原娃娃不一样。我们那边的孩子都是这个年纪就同父母放牧狩猎的。”

    曲从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知道他在三千营里是个厉害的就忙问,“那你在你们柔然人中想必也是功夫好的吧!”

    木骨闾看着那张傻乎乎的小脸觉得又可气又可爱,“那是自然。”

    “要是空儿了,你可不可以教教我……”曲从怕木骨闾不答应,连忙又从前襟掏出了个野苹果,在刚擦过他那小油嘴儿的袖口胡乱蹭了几下硬塞进了木骨闾手里,“这样我也能傍傍身不是……”

    木骨闾想了想说:“可以倒是可以,但我只是在这里住上几日,我要走了你自己不能荒废才行。”

    “那是自然。”曲从看傻大个认真的样子不禁想笑,但是硬憋着,“徒弟在这里先谢过师傅了!”,这话里情谊倒是真切。

    “天底下哪里有这么草率的拜师!!这未免也太糊弄了,别以为我不知,你们汉人规矩最是多,请师傅极是繁琐,你这……”木骨闾愤然,觉得曲从这就是在欺负人,但转念一想这小孩身世那么可怜,又没了亲人帮衬就当自己吃了个亏,“算了你也不必叫我师傅,我既与你兄长一般年纪,他又不在了,我以后就是你兄长了!”

    曲从的小脸逆着光,脸上的神采倒看不真切,但木骨闾心想那一定是欣喜的,随即大剌剌地说:“叫声哥。”

    曲从:“????”

    小可本不是那种娇气的人,只是怕涩,将那那水灵灵的野柿子拿在手中摆弄着一直不敢张口,但看着周围的人都吃得津津有味,自己也咽了口口水,只见坐在一边的徐传朗说:“快吃吧,别辜负了木骨闾和从哥儿的一翻心意。”

    “正是呢……”站在身后的曲从打着长身子的名义,这一路嘴儿就没停,现在仍是不知从厨房拿了个什么糕往嘴里塞,“公、公、公子没想到吧,为、为这一筐柿子苹果我还多了个哥哥。”

    还没见别人抬头,木骨闾那脸倒是腾一下先红了起来,支支吾吾辩驳:“我可没逼你!还不是我与你兄长同岁,他又不在了。”

    “我、我、我是看木军爷射箭的本事了得,想让你教我傍身的技能,我可没要认哥哥!”曲从显是看回了庄子,小可和徐传朗都在身边言语间都带着三分硬气,活像是被邻居家孩子欺负了的小童,缠着父母在告状。

    “从、从、从哥儿你刚刚在山上可不是这么说的。”木骨露看着曲从有人撑腰,那表情极是委屈,也瞅着小可说:“他叫得亲热着呢!”曲从一不做而不休,一副摆烂的表情,“那、那、那是权宜之计,我怕你把我丢在山上,略~略~略~”说完还朝着木骨闾吐了几下舌头。

    小可与木骨闾在军中相识熟知他的脾气,怕他耿直被曲从这个小鬼气出好歹,琢磨着要不落痕迹地帮木骨闾解了围才好,“好了,我看这事就这么定了,木骨闾现在都染上了结巴的毛病了,看着与我们从哥倒确实像是一家子。”小可从身后拽过了曲从,瞅着他笑道:“还不快叫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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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传朗看着身边的小可,像看着一尊菩萨,满心只想将这rou身供起来。那软软的身躯此时躺在自己身边又像极了那画本里的美人蛇,趁欢好之时食他精髓,喝他骨血,偏偏他还甘之如饴。

    越是想那下身就越发燥热难耐,想动动手指翻开那白色的亵衣,将那绸子下包裹的娇嫩瞧个真切又怕惊动了枕边人,只能干躺着在黑夜中空望着上方雕着石榴百子千孙的黄花梨木床顶,不自觉心中也轻叹自己一声痴。

    徐传朗就这般空耗到了辰时,想着如何xiele这一身的火气,又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就自己摸着黑,凭着廊间点着的几盏长明灯烛走到了东头高处的朝露台,想着在那泉水中洗洗这一身的欲。

    温泉地处山顶,当那第一缕阳光落在水面时,远了朝堂纷争又经了这两个多月的奔波,徐传朗这会儿才仿佛才感觉到了一份独道的宁静。

    忽然身后传来响动,只见小可身上只穿了那件睡时所穿的白色里衣,头发用红绳轻轻一绑扎搭在肩头,缓缓走入池中引得水波荡漾。

    不需回身只是这一荡,徐传朗那刚整理好的情绪就被败了个彻底。可那人还不罢休,偏偏掰过了他的脖颈,用那温热的唇轻轻蹭着徐传朗的面颊,徐传朗也故意把心一横不予理睬,他怕成全了这一吻,那他这忍得辛苦就要白费,还没见到太医怎么能听阿清一面之词,万一有个好歹……

    徐传朗用手挡了那湿漉漉的嘴巴,轻轻将小可身子一推,又怕他在水中站不稳捞着他的腰问道:“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小可抖着嘴唇问:“你干嘛丢我一个在房里?”又用那永远看着好似含着泪的眸子瞅着徐传朗责问:“你干嘛推开我?”

    徐传朗心虚地看了一眼小可:“觉得身上有些乏,所以自己来泡一泡温泉怕吵到你。”声音越说越小,“我没有推开你……”

    “我白日里睡得太多,这会儿就睡不着了,一醒来觉得床边冰冷一摸你不在,我到处寻你。”说着就往徐传朗身上蹭,那丝绸里衣遇了硫磺水越发滑,有一侧不知何时就溜到了肩头,露出了一段肩膀,若隐若现极不真切,看着只觉得白的晃眼。

    这软糯的身子贴得徐传朗心中早就和汤池中的温泉水化在了一处,下身也早就高高翘起,但面上又要做出君子模样,“阿清穿的暖不暖,走这一路,有没有冻到?”

    “有冻到。”小可趁机双手搂上徐传朗的脖子,将整个身子挂在了男人身上撒娇地在他耳边说:“炎恒哥哥抱抱,抱抱就暖了。”

    徐传朗必不能着了他的道,垂了眼,将环住小可细腰的手收了回来,“这温泉水暖,泡一会儿自然也就热了。”说话间脸上颈上都被小可撩拨得红了个彻底,“阿清要是还想在这里泡泡就再待上一会儿,我先去用早膳了。一会儿我叫樱棋来伺候你更衣。”说着抚开了小可就要走。

    小可看自己马上便要得逞哪里肯罢手,“我来可不是来泡汤的。”他故意避开徐传朗询问的眼神,将自己的手又重新贴上了男人,但又不靠近,只是用手指在胳膊上来来回回打转,“今日我帮曲从找了个好长兄,小公爷你说你该如何赏我?”

    “从哥儿是你的人。”徐传朗故意放冷了口气,“你与他筹谋现在找我要赏赐?”

    小可毫不在意他冰冷的语气,仍旧徐徐欺近,“我家从哥儿那么可爱……”慢慢又将自己的指头游走到了徐传朗的耳廓边摩挲,“我给木骨闾找了个好弟弟,木骨闾可是你的副将,这回我总该找你讨赏了吧!”说这话时眼睛直盯着徐传朗,语气直率的很。

    这眼神比在徐传朗下身揉了一把还让他骨血沸腾,他忍着燥热,头上的汗珠却早已渗出,“那你应该去找木骨闾才对。”

    “好吧。”小可见讨赏不得,故意露出一副失落的样子,收了手,头一扭,兀自絮絮地说:“即是如此,那我便去找木骨闾吧,去问问他除了弟弟还缺什么我给他一并置了,顺便还可讨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