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受责/互相惩罚(打屁股/姜罚/打臀缝/打屁眼/罚坐)
雷恩向来是耐得住疼的。 那小屁股打得通红,若是换做摩尼早就疼得喊出声了,他却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天性如此还是从实验室出来的习惯,每次挨打就算疼得满脸是泪也不会哼唧一声。白煜最开始揍他的时候便发现了崽子这个坏毛病,除了心疼再不剩什么,每回训人都收着力度,免得真伤了他。 想到这白煜心头泛起一阵无奈,压低声音问道:“反思好了吗?” 雷恩还咬着牙受罚,两瓣屁股rouguntang,他感觉都快打得烂熟了。大哥还坏心眼地关闭了可视光屏,让他无法看见自己的伤势,以至于精神始终停留在身后的板子上,片刻不得放松。 身后的板子没有停住,剧烈的疼痛下雷恩无法从容地回答他的问题。他配合板子的频率调整好呼吸,随后才乖巧地跟白煜认错:“对不起,大哥,这次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别说这些废话。”白煜盯着他的侧脸,目光如炬,“以后要怎么做?” 怎么做?雷恩顿了顿,现在他还给不出答案。 身后的板子毫不留情地挥舞着,在空旷的室内发出清脆的着rou声,一下接着一下,不绝于耳。大哥的目光充满了压迫感,强烈的愧疚与疼痛融杂,不断挑战雷恩的神经极限。 啪! 垂直在正中的藤条突然发力,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屁眼上。雷恩身子一震,不敢再拖延,绞尽脑汁挤出一句,“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牵连到其他人,请哥惩罚。” “只是不牵连到别人?”雷恩话没说完白煜的脸色就阴沉下来,他停了机器,在雷恩还不明白自己讲错什么的时候一字一句地复述他的话,“你认为这次的错误仅仅是把莱宝他们牵连进来吗?” 也就是说,下次出现这种情况,这崽子就偷偷地做吗?他和克劳德今天说了这么多,重复了这么多遍,被他权当耳旁风了。 白煜感觉血压直升,恨不得把雷恩揍到他再也不敢,可光是揍没有任何意义,当下要以教育弟弟为主。 白煜又把火气强行按下,“如果说还发生你控制不了的事情呢?” 雷恩顿了顿,还没意识到白煜的愤怒,自顾自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太弱小……” “雷恩!”显然,白煜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脾气,他深吸了口气,脑门突突得疼,“所以在你的计划里还是有事一个人去做,把我们排斥在外吗?” 话说到这个程度,再迟钝的人也意识到白煜生气的缘由。雷恩噤声,回想刚刚到话自觉不妥。可话已出口,又是由心而发,雷恩也不知道如何找补。说多错多,只能默不作声。 空气中一片寂静,雷恩心里不好过,“我会慢慢改的,请给我一段时间。” 如此说了,白煜才好受些。 “我会给你时间。”白煜顺了顺雷恩柔软的头发,他现在才恢复记忆,实验遗留下的情感缺陷依旧存在,这事急不得。可是缺乏共情并不代表就不能做对事情。白煜也不和他兜圈子,直接说出自己的要求,“我要你以后但凡牵扯到自身安全的事情都要与我们商量,不要隐瞒,你能做到吗?” “我有和大家商量的。”雷恩小声抗议。 “那你有没有隐瞒事情呢?关于我,关于你的情况,嗯?” 雷恩不说话了。 白煜又问:“崽崽,你爱这个家吗?” “当然。” “可是我们最大的愿望是你幸福平安,仅此而已。如果这次你们出了什么问题,我会愧疚终生。” 这番话触动人心,可是比起言语中的真诚最让雷恩绝望的是他难以共情。他曾以为进入王级后能够治愈精神力,可是力量越强这种缺失感越分明。 这次连累大家,下次呢? 雷恩知道自己能够肆无忌惮就是因为哥哥们会帮他处理烂摊子,他真的太任性了。 “对不起。”他已经忘了这是今天第几次道歉了,雷恩从刑架的间隙盯着地面,“我以后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知道就好。” 白煜得到满意的回答,解开束缚,将雷恩从机器上放下来。狮崽子与他面对面站好,白煜发觉雷恩只比自己矮了个头顶。还记的当初刚捡到他的时候还是个瘦骨嶙峋的小毛孩,后来经实验室的折磨更是营养不良,这几年好好调理下,竟是也如此高大了。 “跟我去书房,领这次的罚,顺便也看看尼尼是怎么挨罚的,好好记着教训,提着裤子不许穿上。” 白煜说完就往外走,雷恩提着裤子在身后小步跟紧。 热臀的余痛残存,每走一步臀面摩擦连带着脆弱的xue口都有丝丝痛楚。这种痛感并不明显,屁眼里更甚,而比起疼更难以忍受的是伤势引发的痒。臀瓣摩擦时后xue会延缓一点痒意,但是浮于表面,无法根治深处。 裤子的边缘搭在臀腿之间,每走一步都会与大腿根部摩擦。流动的空气带来丝丝凉风又灌入臀间,更为不适。 一路上没有其他人,可雷恩却感受到一股难言的不堪。比起这样半掂半提的走,雷恩宁愿脱光了跟在后头。 好赖着终于到了书房,雷恩一眼便看到束缚在热凳上罚坐的摩尼。他臀rou边缘都深红泛紫,可想而知那臀rou罚得多么厉害。而这种程度,以雷恩的经验看,绝对罚了后xue。 愧疚在心中堆叠,狮崽子担心地看着摩尼。摩尼哭丧着脸朝他笑了笑,眼神中透着四个字“自求多福”。 “尼尼现在在罚坐,你别去看他,我们来说说你的惩罚。” 回到体罚的话题,雷恩心里紧张,正经的站好,低着头听任审判。 白煜温柔是温柔,但是惩罚绝对不会给这刚刚还惹他生气的崽子放一点水,“这次我会罚你惩戒期。未来半个月每天早上起床后灌肠罚,之后含姜塞,机器责罚左右臀各五十,屁眼五十。吃完早餐后来找我领当天的罚,具体内容是对前一天的总结,惩罚内容你自己定,最低屁股一百。如果我有事不在的话,几个哥哥你随便找谁都行,明白吗?” 惩罚期。 雷恩眼中闪过一丝害怕,却也明白自己是戴罪之身,乖乖地点点头,“明白。” “今天半兽化含姜,屁股两百臀杖,臀缝一百,屁眼一百,yinjing五十,再罚二十针刑。” “是。” 雷恩点头,他尴尬地提着手里的裤子,希望大哥好歹能让他放下。好在白煜明白他眼神的意义,还是放过了他,让他将衣服脱掉,放到旁边去。 雷恩换下衣服的时候克劳德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两根藤杖,杖身乌黑粗亮,与他白皙的手指形成鲜明反差。等雷恩准备完成,克劳德点点茶几,很自然地将其中一根臀杖交给白煜。 这样的情况就是傻子也明白他们两人要一起罚他了。 雷恩盯着两根那两根藤杖只觉得两股颤颤,恨不得转身逃跑。当然只是想想,最终还是得乖乖撑在茶几上。 克劳德没有说话,见他眼神不善白煜心里都有些犯怵。 以嘤崽的精神力,这小小房间的隔音不可能瞒得过他。盯着机器怕发罚坏了孩子,正好又听到崽崽的作死宣言。当初的事情克劳德将没能救下雷恩的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如今雷恩变成这般模样,每一句话都是往他心上捅刀。 克劳德取出一根十厘米长的细姜,又取敏感剂作为润滑,在雷恩xue口处按揉了两下为他慢慢扩张。家里的小孩很少罚肠壁,雷恩这里不是很好塞。再加上敏感剂的作用让xue口感官愈发明显,姜条粗糙的表面摩擦嫩rou,稍微触碰屁眼就自觉缩紧,不肯放松。 克劳德试了几次没成功,手上的动作暂停,食指中指并拢,狠狠地给了那个不听话的小屁眼一下。 啪! 雷恩闷吭一声,吃痛之下控制不了那小块肌rou。克劳德眼疾手快,趁着屁眼开口的瞬间,将那姜条的头插了进去。 细长的嫩姜汁水饱满,敏感剂下灼痛感翻倍。从旁人的角度看,雷恩身后的肌rou在收紧与被迫放松中反复,显然这姜刑的作用非常有效。 虽然生气克劳德也没有丧失理智,等雷恩适应了疼痛后手指放到雷恩后颈处,稍稍一按压,精神力注入雷恩体内。顿时雷恩的发色往棕色深化,两只兽耳从头顶露出,指甲变得尖锐而锋利,一条狮尾从尾椎处衍长。 狮尾不安的左右扫动,雷恩怕克劳德更生气,小心地拽过尾巴,抱在怀里。深棕色的尾球正好在下巴处,毛茸茸的极为柔顺。雷恩干脆将下巴枕在尾球上,把屁股翘高,相当听话。 克劳德是家中最好说话的,可越温柔的人生起气来越是可怕。 半兽化后兽人的耐力感知力均会提升,克劳德也不担心打坏他,抡起藤杖打在雷恩红肿的屁股上。 啪! 一声巨响,将屋内的人都吓了一跳。雷恩张了张嘴,过了两秒痛感铺天盖地地涌过来。摩尼看着雷恩屁股上藤杖的印记肿胀,一记便打得深红。等右臀的疼痛开始消减,白煜适时用同样的力度在左边来了一下。 这样的打法下左右疼痛始终保持在最高点,往往这边藤杖刚离开屁股,另一边的藤杖就会挥下。雷恩手紧紧按压着茶几桌面,控制手不要伸到后面去遮挡。 藤杖刷过油,阻力最小力道最大,摩尼眼睁睁的看着雷恩的臀rou从通红到深红。克劳德每次挥舞的时候,飒飒风声让他背后发寒。就算知道哥哥绝对不会伤害到雷恩,单是看着摩尼也心疼。 自己该拦着的。 崽崽受制于身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合乎情理,而他呢? 雷恩趴在桌面上,身后的每一藤杖都在冲击他的忍耐极限,这种痛感是他平日里罚学生的十倍之多。剧烈的疼痛在身后叠加,每次都是全新的疼痛。 当克劳德打下时他都在担心自己能不能承受下一击,可悲的是,当下一藤杖到来时,他发现自己还能承受更多。 雷恩疼得直冒汗,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为了应对疼痛转移注意力,他有意识地数着挨打的次数,如今堪堪过半。 好疼啊! 痛彻心扉! 雷恩满脑子里除了次数只剩下这一个痛字。 皮rou下前一秒打出淤血,后一秒又会被新的攻击打散。深红色的臀面渗出星星点点的组织液,屁股rou现出油光,小四方的翘屁股更是打得圆润发亮。 白煜和克劳德的技术足够优秀,两个屁股瓣一边受完一百下后依旧没有半点破皮。 藤杖打完后克劳德没有继续责罚,他将雷恩晾到一边走到摩尼面前。四十分钟的热臀时间已经过去,摩尼坐在凳子上看着克劳德递过来的藤条隐约感到不安。 果然,克劳德开口便是,“雷恩这一百下臀缝你来打。” 摩尼不敢去接,睁着水亮的眼睛恳求地看着克劳德,“哥,别这样。” 克劳德没有受到蛊惑,一反常态的坚持,“拖一分钟雷恩加十下马眼,你可以尽情耽搁。” 他声音平静,语气坚定,不容任何人反驳。 摩尼见他认真,不敢拖延,赶紧接过藤条,走到雷恩身边。雷恩臀缝还保护得很好,白白嫩嫩,只有中间一条肿胀的直线血棱正好穿过屁眼。 手中藤条怎么也打不下去,摩尼举了又举,最后轻飘飘地落下。这样的力道对于雷恩而言只是被蚊子钉了一下,他想怎么也不作数的。 克劳德抱着胳膊盯着摩尼,面无表情,“你平常打人也这个力度的话就从执法部回来,给我去秘书办待着。力度我不管,达不到最低标准加罚屁眼两下。智能管家随时监测力度,你随便放水,一会儿补上就好。” 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摩尼无力地垂着藤条,他明白这是一场对他们两人共同的惩罚。 摩尼不敢乱来,用了力度抽打在雷恩的臀缝上。 藤条纤细,如同刀子将皮rou划开。刚刚涂抹在肛门周围的敏感剂效果蔓延到整个臀缝,加之这里极为脆弱,难熬极了。 羞耻、愧疚、疼痛、难堪、茫然、绝望…… 雷恩咬着尾毛,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到尾球里。他感觉自己就像负面情绪的承载器,超负荷运载,随时可能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