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亚德(6)-2-轮jian
扎哈德莞尔一笑:“杂粮舐主,啊……”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娇喘打断,奥林应该觉得可笑,但他的身体确实对这个笑话起了反应,粗壮的恶魔yinjing坚挺不已,直入湿润细腻的zigong。扎哈德双腿发软,索性抱住奥林。 奥林机械地回以拥抱,呆滞地望向人群。教堂不大,排队的人也不过十几位,在奥林看着却有千军万马般的煎熬。这煎熬源自他心中隐匿的想法,并非出自魔法的考量,而是他作为何等存在的标尺。 扎哈德的目光越过人群,“我有一个想法。” “啊?”奥林全身一抖。 “如果你成为起源级魔法师的话,加上我的力量,这战局或许就能尘埃落定了。” “什么……” 这话在某些层面上切中了奥林的想法,恶魔yinjing随之越发膨胀。 “呵嗯……” 扎哈德发出满足的呻吟。 “你也是这么想的吧,瓦伦廷大人。” 奥林沉默着,没有回答。 “好不容易等到性致高昂,又有这么多艾洛温的民众在此,适当亲近民众也是君王的本分啊。” 扎哈德保持着被深入的姿势带着奥林翻了个身,奥林不由心生感慨,毕竟他自己也有过被插到zigong酸软的体验,那时半点挪动的力气都没有。也许这就是普通魔法师和起源级魔法师的差别吧。奥林自嘲地想着,但不知怎么,心情竟然无比平静。 扎哈德在御座上堪堪坐稳,用外套包了小圆盾垫到自己腰后、双腿从奥林的腰后分开。腰后没了压力,奥林下意识地向上爬了一步。湿润的触感从胯下泛起,有谁在舔他的肛门,奥林觉得些许异样,但对方的舌头灵活温润,让他无法拒绝。 妩媚诱人的声音在奥林耳边响起:“感觉到了吗,你渴求的力量。” 奥林望向扎哈德:“什么……” 扎哈德笑着摸他的脸:“来到卡尔迪兰之后,你感到力量提升了吧?” 奥林切实感觉到了,但感觉是一回事,实际是另一回事,他清楚这力量不过是个小小的萌芽,没能达到他的期望、也无从验证。奥林不会对萌芽产生期望,但是扎哈德会、卡拉斯也会。想到这期望,恶魔yinjing上的鳞片缓缓收拢了。 扎哈德又说:“试试被更多人爱,那样你就能体会到,你真正的力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奥林压低声音:“不行。” 扎哈德笑了,漆黑的肤色在无月的夜中看不清表情。 “你就试试看吧,好嘛?” 奥林感到自己的臀部被分开了,他扭动着想挣脱,然而体内传来的酥麻让他无法抗拒。虽然还没被怎么样,但他确信那感觉源自所有的核心、肌rou和神经。那是在泡影之塔中有过的体会,那种即将迈上力量殿堂的台阶、却又怀疑是西西弗斯的旅途一般的矛盾感觉。 玫瑰的香气在空中弥漫而起。 “是时候了,请大家向圣母敬献身体精华、增强圣母的力量吧。” 扎哈德对奥林身后的无归之民说,显然对米亚德的神灵仪式颇为熟稔。 “不,不行……” 奥林扭动着,微微开口的肛门用力向内收缩,看着反而像一朵海葵,蜜液却在肛门周围堆积,时刻可能滴落。奥林想回手挡住屁股,却被扎哈德紧紧抱住。奥林苦笑起来,他第一次感觉到扎哈德在战斗之外的力量,却是这种场合。 “你不能退缩啊,”扎哈德咬着奥林的耳朵,“我也需要欢愉和幸福。” 奥林感到陌生的yinjing探入他的肛门,带着蜜液发出咕咕的水声,渐渐往深处挺进。更深重的酥麻从他体内泛起,奥林情不自禁收紧肛门,身后的无归之民反而更加兴奋,直接一插到底。奥林首次体会到乡野的粗暴,不由眼前一黑,但体内被扩张开的肿胀缓慢扩散起来,无情地告诉他下流的一切:你被个路人干舒服了。 “啊……” 奥林双腿一软,瘫在扎哈德怀里,但恶魔yinjing却为之一振,越发肿胀起来。扎哈德也随之呻吟呜咽起来。这位无归之民是个壮汉,他抱着奥林的屁股,猛力抽插。奥林和扎哈德随之登上快感的巅峰,愉悦呻吟之声在教堂深处回荡。 原来是这样啊,不止卡拉斯和艾因,谁都行啊。 奥林想着,扭了扭腰,无归之民的粗壮yinjing扩开了他体内的纠缠rou块,越过爱核,找到了新的鲜嫩之处,疯狂搅动。奥林嗯嗯啊啊地浪叫着,酸麻布满全身,然而在这份酸麻之中,奥林隐约有了迷惑的稳定感,魔力在他体内有序地扩散,那是力量提升的预感。 扎哈德在黑暗中摸索着抱住奥林的脑袋,吻他的嘴唇,两人舌头缠绕,扎哈德深入奥林的口腔。奥林感受着口腔内的寒凉,紧接着屁股内传来更凉的感觉,无归之民在他体内射精、就拔出yinjing退下了。 “哈啊……” 奥林呜咽着,身体的酸麻稍微消退了几分。人类的身体是有限度的,这位只干了他几分钟,但奥林明确感觉到自己力量的变化。 “噗咕——” 没等奥林有所思考,第二位无归之民无缝衔接,借着前任之功一插到底。这位和前一位的尺码相同,搞不好有资格进入这教堂的都不会小。奥林想摇头,扎哈德把他抱得紧紧,不停地在他口中吸吮。 奥林只感到体内的yinjing渐渐膨胀变大,越过爱核,准确地抵达前面被开拓的嫩rou。但根部还有奇怪的紧缩感,随之是明确的填充感——第二位把yinnang也塞了进来。 混账人类!君主和神灵都不敢这么对我! 奥林想咒骂,但是不行。充实的yinnang将他的肛门封得死死,形成了天然的贞cao带,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卡拉斯赐予他的肛塞。好像神圣和世俗莫名其妙地形成了逻辑和现实的联系。第二位毫不客气地捏住奥林的腰,在奥林的痛叫下稍稍在他体内着陆,开始猛烈抽送。 坚挺粗大的yinjing猛烈地搅动着奥林的屁股和细腻柔软的内部,蜜液被封在肠道中,来回奔流。奥林喘息着放开扎哈德,不停地呼吸着深夜yin靡的空气,扎哈德不满地拍着奥林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奥林觉得自己变成了个被玩弄的漂流瓶,第二位的yinjing就是里面的船,扎哈德就是那个坏心眼玩弄这瓶子的旁观者。哦,也许扎哈德算不得旁观者,这瓶子某种程度上还是在他体内玩耍的。 恶魔yinjing被扎哈德的花茎夹得死死,奥林在第二位的冲撞下,勉勉强强在扎哈德体内抽插起来。肠道里的蜜液越来越多,却无法释放,细密的汗珠遍布奥林的身体,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被用过的羊肠,而且马上要破烂开裂。 “啊……” 奥林呻吟着,第二位粗壮的yinjing不停捣弄着他体内的嫩rou,那一点很快熟成,聚集起奇妙的魔力,接近核心而又不完全成为核心。奥林感受到了身体的变化,堪堪缩紧肛门,将魔力传送其上。然而快感让他颤抖,以至于魔力的传送时断时续。没等他摸索清楚,肚腹传来一阵下坠感,蜜液汩汩外流,熟成点上的魔力也随之戛然而止。是第二位射在了他的体内、又迅速撤离。 该死!奥林哀鸣一声,他还差一点就能了解到模拟核心的妙用了! 不过这声音听起来像欲求不满,所以引起了误会,第三位赶紧跟上插入,一送到底,这位的尺码和前两位相比有增无减,好在奥林的身体已经不再青涩,疲惫松弛的肠道接受了巨大的yinjing。第三位低声一句“圣母在上”,就疯狂抽插起来,甚至肛周也随之出现了细微的裂痕。 疼痛传遍全身,奥林哭喊不停,毕竟皇帝和神灵对他都是温柔的,米亚德的王子也是温柔的,乡野村夫的粗暴是另外的异样风味,让他多少有些恼火,但那股粗鲁原生的风味,似乎也是上位者所无法给予的。 娇嫩的肠道承受不住猛烈的冲撞,比平时还微微松垮下来,又随着蜜汁的润滑缓缓开合,牢牢吸住了尽数进入的粗大yinjing,yinjing每次触底都发出沉闷的“啪”。 快感和魔力的涌动同时从肠道深处的熟成点升起,尾椎上也传来相同的感觉。奥林的思索越发清晰,他不比寻常的贵族,因为多年公务缠身,他的身体相对其他皇族更为脆弱,尤其是骨骼。因此,奥林长期不敢使用由骨骼核心驱动的魔法,如果能在骨骼上加以强化,他的力量堪称可期。 然而人类的力量实属有限,几分钟后,第三位在奥林体内留下凉凉的jingye,满意地拔出yinjing退下了。奥林的肛门内滑出一块柔软粉嫩的rou,在蜜液的滋润下甚至颇显晶莹动人。第四位即刻跟上,奥林呜咽一声,他精神趋于涣散,而且肠道也松弛如同史莱姆。 第四位冲撞一番后,脸上颇为不满,人看起来虽然和高雅无缘,但好歹虔诚之心尚有,就小声说:“圣母,夹夹我。” 奥林听了这话只觉得体内魔力乱流,鼻腔发热、血随时要滚下来了。毕竟贵为艾洛温的亲王,就算皇帝陛下干他的屁股也不嫌松,何时要受这种气。他想叫骂,想放个魔法把这些乡野村夫烧死,但是身体疲软如泥,除了被干,根本动弹不得。 扎哈德当然感觉到了,就拍拍奥林的屁股,对第四位说:“这仪式是要纳众人的精华来补充圣母的力量,不是对圣母祈愿的。” 第四位听了觉得有理,不满也归不满,也就独自忍下,愤怒猛烈地干了几十下。奥林又感觉到模拟核心明确的鼓动。他思考、回忆着,感到些许熟悉,但当他想明白的时候,瞬间又xiele气:爱核之后、尾椎之上,这两处都是卡拉斯明确规划好的核心点位。 卡拉斯的估算没错,奥林只觉得自身的一切进入了另一种命定的轨迹。第四位在他体内留下凉凉的jingye,抽身离去。第五位、第六位如此,整个教堂的人也是如此。奥林叹息着,在扎哈德的体内射精。 “啊……” 扎哈德轻声呻吟,花唇酸麻不已,奥林guntang的jingye直入zigong,让他从内而外温暖起来。暂时的神清气爽的之后,扎哈德又多了些许担忧,被奥林内射的时候多数是温暖的,随后会腹痛几天,那种痛类似月经,但不严重。 想到月经,扎哈德又有些抑郁,月经的时候他会痛到全身抽搐。破碎红月清楚扎哈德的月经周期,会挑他最难行动的时候进攻,所以战争持续良久。如果不是来自艾洛温的咒物戒指改变了扎哈德的月经周期,恐怕这僵持的战局不会有变数。 在漆黑城堡的时候,奥林会让魔偶们照料扎哈德,魔偶们会把扎哈德安放到有挡风帘子的床上,再给他喂镇静魔药。艾洛温的镇静魔药效力强劲,让扎哈德免于数百年的痛苦。如果奥林有空,就会抱住扎哈德,用自己的体温和艾洛温的魔法舒缓他的疼痛。 扎哈德会在奥林的床上回想库尔哈尔王室的宫殿,他还是小王子的时候会有人照料他,时过境迁,他忘记了被照料的滋味,与他亲善的那些人虽然依然为他而战,但现在都不是活人了。 米亚德在战乱之中几乎泯灭了一切,扎哈德很庆幸碰上了奥林,奥林让他想起了一些忘却的东西,比如人性和温柔。 扎哈德想着,抱着奥林,吻着他的嘴唇。 “你怎么从来不摸我的角啊,”奥林迷迷糊糊地问。 扎哈德望向奥林角上磨损的凹陷:“你作为贵人的某些部分,显然是某些上位者的禁脔,我可不碰霉头。” “啊,是吗……” 扎哈德明白,奥林身后的上位者是无法触碰的。不过在这有限的占有之中,他依然感到快乐。 奥林肚腹下坠着,jingye慢慢从中倾倒而出,凡人的jingye不具能量,虽能够作为启迪的助力,却是他不屑吸收的东西。他的思绪陷入深渊般的黑暗,神志也随之沉沦入睡。 扎哈德尚未把奥林退出自己的体内,感觉恶魔yinjing衰退的时候,扎哈德眼中看到了某处的王座虚像,紧接着是奇怪的压迫感。 “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啊。” 扎哈德感叹着,他推开酣睡的奥林,让对方从自己体内退出。白浊jingye从花唇中滴下,扎哈德忍着酥麻,合拢花唇,堪堪坐稳。 不知道何时,教堂中的众人运来了一个巨大的石杯,扎哈德第一反应是不列颠的圣杯,但仔细一看,这东西和圣杯大相径庭,更像浅口的大碗。石杯有两米高,两侧环绕着阶梯,中间能容纳一人躺下。无归之民们涌上御座,将奥林抱下来,小心安放到石杯之中。 扎哈德忍着下肢的酸痛念动咒语,无数枯骨从地而起,托住他的身体,将他拒到石杯边缘。奥林仰卧在浅浅的杯中,嘤嘤的呼噜声在空气中弥漫,漆黑的长发湿漉漉地压在身下,双翼和长尾疲倦无力地展开,全然不设防的样子。 魔法师的直觉告诉扎哈德,今夜不会只是单纯的圣母崇敬仪式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