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二 死同xue (H和彩蛋H)
成唯宴一半清醒,不安地踹着身上的人,结果被握住了脚腕,不算重的揉了几下。 他身子冷,喝了烈酒后仍染不上颜色,反而越发冰冷,整个人试图蜷缩成一团。 “阿宴。”古伽覆松了手,单手将人搂在怀里,轻抚着他的白发。 成唯宴下意识的寻找热源,借着酒劲说出了心意,此时双臂搂着古伽覆的脖颈,毛茸茸的脑袋撒娇似得蹭着:“冷…” 古伽覆轻飘飘吻了下他的额角,另一只手扣了脂膏,手指循序渐进地伸了进去,耳畔则听到了成唯宴抑制不住的微弱呻吟声。 他倒像是只小奶猫,指尖深陷古伽覆的后背rou中,留下了几处深色痕迹。 后xue缩的紧,即使有脂膏也是费劲进行着开拓,在古伽覆耐心又柔和的继续哄着,不时亲吻着成唯宴的颈侧。 内里的软rou并不是有温度的,这股寒气深入骨髓、蔓延身躯的每一处,反而被后xue含住的手指却是有温度的,还偏高。 成唯宴不耐地扭动了几下,已经开拓近半的后xue又开始收缩,紧紧绞着古伽覆的手指。 持续了很久,古伽覆才觉得不会伤害到身上的人:“放松,阿宴。” 成唯宴不断告诉自己放松,不要去想之前的事,一点一点尝试着不要紧绷着身体。 古伽覆无法看到成唯宴现在的表情,但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安和焦虑:“困了吗?” 身上的人摇了摇头,没有言语,只是小动作的呼出气。 成唯宴听着古伽覆安抚的话语,男人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发,感觉像哄小孩子一样,渐渐地松下了绷紧的神经,身体放松了下来。 于此同时,也明显感受到了自己臀部后方灼热的气息,很烫……感觉会将他烧着。 开拓的时间很久,成唯宴早就醒了酒,此时清醒的很。 古伽覆察觉到了怀中人放松下来了,便将人压了下去,将对方脸上的发丝拢到后方去,鎏金色的眼情欲不重,反而是宠溺和温情的。 温柔的吻落了下来,成唯宴搂着男人,身体清清楚楚感觉到了那根异常粗长性器的缓慢侵入,即使开拓的再好,也是感觉到了不小的痛楚。 口腔的舌瑟缩着,无法再分出精神与其纠缠,额间冒出了细密的汗。 古伽覆停顿了下,手伸到后xue处,不轻不重揉着边缘,含吮着对方的下唇。 其实,成唯宴不怕痛,他更惧怕的是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如今在古伽覆怀里,他更脆弱、更敏感,想要得到男人的关心和呵护。 在感觉到怀中人反应没有那么强烈后,古伽覆才继续动着身子,一点一点填满整个后xue,内里紧紧绞着他,感觉像是插进了一个冰冷的甬道当中。 相较于古伽覆,成唯宴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温度,感觉小腹深处很暖和,痛与热度并行,让他无法描述这种奇怪的感觉。 “唔嗯……” 古伽覆动作不是很快,几乎是照应着成唯宴的反应,但性器过于粗长,完全嵌合整个甬道,甚至是顶到了难以想象的位置。 随着动作的加快,成唯宴的呻吟声也逐渐不受控制,如同电流一般的酥麻感传达到每一处。 后xue的软rou缠着那青筋暴起的性器,古伽覆原本的理智也开始崩塌,大手掐着成唯宴劲瘦的腰身往下压,再被顶撞上去。 低沉的喘息声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搅合在一起,后xue边缘被那偌大的囊袋撞的通红,细白的小腿已经无法夹住男人的腰。 古伽覆将他的腿架在肩上,吻了下脚腕,将人往下按,让深处的物什进的更深。 顿时,成唯宴微睁大了眼,生理眼泪说着眼尾滑落,整个身体越来越热,像是着了一般。 “唔…伽覆!” 在顶到某处的时候,成唯宴发出了不属于他的声音,像是呜咽又像是娇吟,冷白的身子很上了色一样,开始泛着薄红。 成唯宴伸手摸向小腹处,甚至可以摸到那被顶到凸起的部分,身上的古伽覆眯着眼看着他的动作,犬齿上下不耐地磨动着。 “啊——呜!” 古伽覆趁人不注意,将人使劲往下一按,同时耸动着腰,只往那敏感处不停的撞击着。 原本无力的小腿开始挣扎起来,小腹上的凸点越来越明显,快感也越盛,成唯宴几乎承受不住了,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不断续。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成唯宴现跪趴在床榻上,臀部撅起,光滑的背脊成了一个弧度,后xue正贪婪的绞着那已经熟悉的性器。 他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子,用力过度,指腹都开始泛白。 古伽覆整个身体覆了下来,将白发拢到一边,吻着他的后颈和背,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 埋在被褥里的头被男人强行解放了出来,成唯宴张着口,任由古伽覆在里面搅动,舌尖都被吮吸的发麻。 男人的大手覆在成唯宴的手上,指间的间隙被填满,接下来迎接的是猛烈的撞击,古伽覆的力气大的惊人,后xue深处被撑开,甚至熟悉了这个性器的形状。 成唯宴被吻着,声音只能伶仃从间隙中泄出一丝,无法承受的快感几乎让他崩溃,整个脑袋空白一片,冰冷的身体与古伽覆的身体温度一致,烫的他不知所措。 在狠狠撞击了一段时间后,古伽覆放开了喘不过气的人,唇与唇之间牵扯出细长的银丝,成唯宴唇角还有无法吞咽下去的唾液。 “嗯……呜…”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再度响起,古伽覆张口咬住成唯宴泛红的肩颈,顶到最深处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反复凶狠顶撞了十几下后射了进去。 成唯宴脚趾绷起,用力扣着被褥,感觉到灼热的白浊几乎射满了小腹,烫的他浑身发颤,眼泪晕湿了一片。 “呜……伽…覆…” 古伽覆没有将性器拔出,而是吻着对方的唇回应道:“孤在。” 后xue内的性器仍没有软下的趋势,依旧是那般硬挺,空白了一阵后,成唯宴就被抱了起来,后背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胸膛。 他感受着古伽覆依旧温柔的吻,紧接着后xue内的性器又开始动了起来,同时也将内里的白浊带了出来,新一轮的情事继续,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空荡荡的寝宫中回荡着哭腔的呜咽声响,以及两人yin靡的交合声,持续了很久,直至天明。 也就是量着成唯宴经年征战,能承受得了男人的索要,换做他人恐怕是有上一两天下不了床榻。 最终结束后,古伽覆抱着人去了温泉池清洗,成唯宴途中就在男人怀中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后xue伸进了手指,往里涂着些什么。 晌午,成唯宴才苏醒过来,腰部有些酸痛,后xue处倒是没有过多的痛楚。 “提前留了粥还有糕点,有不舒服吗?” 古伽覆听到些声响后就放下了手中的折子走到床榻边,将人打横抱起,再回到了桌前。 成唯宴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颈,耳尖泛红,常年征战,就算是在火域这边之前经历过什么,昨夜经历的一切也都是他曾经无法体验到的。 他心悦于古伽覆,单单只是他而已。 所以昨夜的温柔和呵护使成唯宴很舒适且快感反复叠加,忘却不了。 “腰有点酸。” 古伽覆吻了下对方的眼,大手揉着成唯宴的腰:“为了防止那东西自戕,地牢的守卫这几日会严加看守,待阿宴舒服些的时候,自行处理就好。” 成唯宴凝视着垂眸看着折子的男人,露出了浅浅的笑意,大概以后……他想继续出征,这个人也不会拦着自己。 “先喝点茶水,再吃饭。” “不要糕点和饭一起吃,过了半个时辰再吃。” 成唯宴听着古伽覆的话,吻了下男人的眼尾,带着掩盖不住的笑意:“好,知道了。” 过了几日后,成唯宴看到了地牢中的皇帝,此时的他,蓬头垢面、满身伤痕,眉眼间仍带着傲气。 皇帝坐在地上,手腕脚腕都铐着沉重的锁链,他倒是潇洒的托着腮,戏谑的开口:“早知道火域的王喜欢宴儿这样的,紫都一抓一大把模样俊美的男子都应该年年送上几个。” “啊—听闻,这新上任的王,为神明的承者。享无边寿命和不老容颜,不知宴儿还能讨得几日欢心?” 皇帝换了个姿势,直接半躺在杂草地上,玩弄着爬来爬去的小虫子:“或是,容颜不再、命殒至终,这位王会于让人绵延子嗣,壮大火域。” 星儿站在成唯宴身侧,余光注意着他的神色,入目即是毫无波澜,甚至有几分不屑。 成唯宴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剔骨刀,在指间旋转了一圈,眼底不及笑意,冰冷得很:“阿宴不劳你如此推心置腹。” 句尾的四个字轻飘飘的,反而让人觉得成唯宴当真不在乎这皇帝说的话,听起来嘲讽非凡。 没有关系的,成唯宴不会允许古伽覆属于别人,就算是死,也要与其共赴黄泉。 他的执念早就凝聚了,偏执不已、不可摧。 “你那宠妃倒是有意思,如今已是有喜了。” 皇帝原本还是懒洋洋不在乎的模样,一听成唯宴这话立即坐了起来,惊诧万分又激动:“你说什么!!” “娇儿有喜了!娇儿…朕的娇儿!” 听着皇帝的喃喃自语,成唯宴只觉恶心,当年长姐有孕之时不管不顾,诞下月映后更是丢进冷宫当中,要不是成家跟进去的丫头拼死庇护,恐怕月映如今已是一捧黄土。 成唯宴看了一眼星儿,随后星儿行了半礼,接下来十分不怜香惜玉的扯着那宠妃的长发,将人活活拖了进来。 浑身上下痕迹遍布,论谁都知道这女子经历过了什么,此时更是瑟缩、双目含泪,连话都说不出来。 要说这女子也是不同于常人,就算是丢在人堆里,也会寻找到位置最高有话语权的人,然后保护她。 很可惜的是,这广袤的火域,世人皆忠诚信仰一人———那便是古伽覆,只要是王下的命令,一切皆为飞烟,说什么、做什么都是白白费心思。 从旁人口中得知,这宠妃后入的宫,却害死了不少皇子公主,小小的孩子都早早夭折。 后续更是借着皇帝的宠爱,将这罪名黑锅死死扣在成蕊头上,原本赐白绫是要成蕊自己动手。 她却是命人让月映在宫中的时候,在月映眼前活生生勒死成蕊。 成唯宴从不是心善之人,自然这刑罚也不会过于单薄,在他提出剔骨之刑的时候,古伽覆想了想火域之人,好像是有人擅长于这个。 这罚在于,剔骨而不伤主要血rou,保留受刑者的生命,不让其简简单单死去。 古伽覆下了令寻找后,倒是有两位接了令,欣喜若狂的进了宫。 成唯宴亲眼目睹了这火域之人对于古伽覆到底有多癫狂的信仰,当然他如今也不差到哪里去,只是不显露而已罢了。 这时两兄妹走了进来,后方则是端着专用剔骨刀的侍从,两人朝成唯宴行了礼:“受古神君庇佑,民等参见宴王妃殿下。” 两兄妹对于成唯宴好感也是不少的,更是听闻宴王妃殿下将万州杀的片甲不留,倾慕之意更上一筹。 星儿点了点头,手一扬,将宠妃丢了出去,直直砸在皇帝的身上。 “那便,先剔了腕骨吧。”成唯宴嘴角上扬,托着腮,声线平淡自然。 待古伽覆过来的时候,成唯宴正掩盖不住自己的笑意,眉眼弯弯看着已经几乎咬碎了牙的皇帝。 灰尘遍地、肮脏不堪,此时自然上了最艳丽的颜色,一旁的宠妃瞪大着那双美丽的桃花眼,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战战兢兢。 那银质的盘中是已经剔出来的腕骨和蝶骨以及脚踝骨,正整整齐齐摆放着,上面更是残留着部分血rou。 两兄妹刚执行完脚踝骨的命令,看到古伽覆进来,眼睛都亮了,瞬间精神加满,脊背都挺直了起来。 手中的剔骨刀被到身后,两人异口同声:“受古神君的庇佑,佑我域之主,民拜见王。” 古伽覆伸手揉了揉成唯宴的头,走到那一滩参杂了各种的血泊前。 顿时星儿还有两兄妹、旁的侍卫连忙开口:“王!小心脏了!” 古伽覆笑了笑,鎏金色的眼眸依旧夺目耀眼,看着两兄妹夸奖道:“做的不错,赏。” “民等,接赏。”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地牢里回荡着惨烈不已的尖叫声,浓郁的血腥味道萦绕着整个牢房,可以说是达到生理不适的地步了。 而古伽覆怀里的成唯宴,始终保持着笑意,眼睛一直盯着那那两人经受的刑罚。 “王,我们该去看月映了。” 古伽覆亲吻了下成唯宴的耳垂:“嗯,走吧。” 此后很久,成唯宴衣物中都藏有短剑,锋利非常,哪怕是后来两人重新回到了神殿当中。 那都是后话了,古伽覆陪伴了成唯宴很久很久,直到成唯宴生命的终点,那把短剑捅进了他的心脏处,两人之间沾满了血迹。 神殿的净池内一片血红,成唯宴容颜未老、生命却抵达尽头,他不允许古伽覆再与他人有任何的交集,也不允许任何人代替他、顶替他。 成唯宴蹭了蹭古伽覆的脸颊,下一秒用短剑捅进了自己的心脏,他紧紧抱着古伽覆,闭上了眼。 成月映很早就得知了舅舅的想法,试图阻拦过,但都失败了。 化成原本模样的白鹿站在成月映的身侧,看着净池中紧紧相拥的两人,落下一声叹息。 古伽覆这长长的一生,后宫中无妃嫔、无王后,仅有一位成唯宴。 而成月映在成冠之前被送进了神殿内遇见了白鹿,一见钟情难以忘怀,最终在古伽覆疑惑但又理解之下同意了两人的事情。 意外的是,成月映与白鹿生了一位同样拥有鎏金色眼眸的孩子,不过拥有的却是一头银白色的发,相貌更是世间罕见。 这个孩子成为了新的神明继承者,将延续着火域的繁荣昌盛,引领着千域继续为首尽万年。 成月映完成了舅舅之前的遗愿,也是古伽覆的命令,两人将共同水葬于绿洲深处水底,世世代代由白鹿护两人尸身不腐。 垂下的紫藤花被风一吹,来回晃荡着,成月映坐在池边,抚着白鹿的鹿角:“舅舅、王,我们一直在。” 而新的神明继承者冠的仍然是古伽覆的姓氏。 ———————————— [系统分析错误!分析错误!] [书籍出现重大错误!配角—成唯宴无法再度进入剧情循环!无法再度进入剧情循环!] 看着满屏的红色漂浮光屏,副馆主有种不好的预感,此时刚脱离剧情不久的古伽覆还在沉睡当中,目测没有半个月是醒不过来了。 副馆主看着光屏中的成唯宴手中持着枪,一头白色长发,将那异域的王杀了个穿,寝殿内四处飞溅着血。 成唯宴墨色的眼眸没有一丝光彩,整个人倒像是不知道从哪里爬出来的厉鬼,身子散发着寒意,再配上那支往下滴血的枪。 纵然异域之人身型健硕也不敢上前。 成唯宴死死盯着寝宫外方的守卫,声音低沉嘶哑:“古伽覆,在哪里?” 副馆主看着这幅场景,嘴角抽搐,满脸的无语:“执念太深了,这本书算是废了。” 这时候系统突然化身成一只长翅膀的兔子,落在副馆主粉色头发的头顶:“已经废了两本了,再费一本,馆主回来你就“死定了”。 rou眼可见副馆主抖了一下,拽下兔子,义正言辞:“你,代替成唯宴改变剧情;他,我拽出来,去找小覆。” 【你是真不把我当人啊!】 副馆主:你不算人! ————————— 男配角:成唯宴 执念过深、偏执成型,强行突破书籍,目前进行平行世界剧情更改。 代替人员:系统01号 执行者:闻人栩 【系统01号提示———S级人员:古伽覆,后果自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