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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yinjing/家暴殴打/黄话连篇/狗链子要到了

    秦颓秋休养的这七天里没再找阮宁麻烦,两人也一直没见面。

    阮宁住在三楼,他住在二楼。二人互不干扰,阮宁的日子过得也算清闲惬意。一日三餐都有营养师专门为他定制营养餐,既能养胎又能补充自身免疫力,上下楼梯也有人搀扶着,把他当主子一样伺候侍奉着,生怕磕了碰了。

    他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待遇,心情不好就砸个窗户踢个门什么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脾气越来越暴躁了,但转念一想,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人不变反而奇怪呢。

    这日他如平常一样,在常鸿房间里陪他拼积木,没把他哄睡,他因为怀孕嗜睡,自己差点睡在地上了。

    “阮先生?”雷子轻轻唤醒他,“小少爷喊您过去呢。”

    阮宁掀起沉重的眼皮,看了眼雷子。“嗯。”

    二楼。

    阮宁推开门,屋里一大片暖阳碎金子似地撒了一地,他站在门口望着他。

    秦颓秋靠在床上,手捧,正读的全神贯注。他骨架硬朗,病号服下隐约能见胸肌轮廓,但肌肤苍白,薄唇如纸,阳光下他的轮廓泛着金色,仿佛是挣破世俗的天使,脆弱又易碎。

    阮宁忽然就想抽一根烟,就这么静静看着他。

    “还没看够?坐吧。”

    原来他早就注意到他了。秦颓秋合上书,抬了抬眼镜,镜片后是一双锋利深邃的墨眸,看不出喜怒,无欲无欢。苍白的面孔上生了一对浓密剑眉,犹如国画纸上一抹浓墨重彩。

    “最近孕期怎么样?”秦颓秋问道。

    “一般。”他坐在他床前的椅子上。

    秦颓秋看向他,良久,拍了拍床,“坐我旁边。宁宁。”

    在这些小细节小要求的问题上,阮宁也不想和他计较,听从他的话能少去一半麻烦。

    “宁宁,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

    阮宁一听就皱了眉头,抬起眼看着他,秦颓秋的语气自然,像在温声讲述一个睡前故事,可是他的恶意又是那么重,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戳戳地插进他的心。

    “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堕胎吧。”

    看出阮宁的愤怒,秦颓秋释然一笑:“抱歉。我只是怀疑。”

    说罢,秦颓秋忽然翻了个身,强壮高大的身体又再次把他遮在身下,向阮宁的衬衣下探进一双手,粗糙的指腹不同正常男子的温热厚实,而是冰凉清冷的触感,摩挲抚摸着他的肚脐、小腹,zigong的位置……

    正处于孕期的小腹的敏感度不低于yindao。

    “诚然,这种事你真的不能怪我多心。是宁宁亲口说的,陆憬给了你许多jingye。”

    阮宁狡黠地笑道:“他jiba也很大。”

    秦颓秋的眸底有火花一闪而过,但很明显,激将法对他来说已经不管用了。

    他反而平和淡然地笑了。

    “宁宁,你有一张天使的面孔,和一副婊子的心肠。我应该感谢上帝恩赐你的这副漂亮皮囊。”

    他撕开他的衬衣,阮宁没有闪躲,秦颓秋弯下身,伏在他腰间,低头亲吻他的肚皮,此刻他的小腹还未鼓起,只有一些软和的白rou,为保护zigong而长出的。

    他把他的裤子向他扒了扒,露出阴阜,饱满隆起的外阴有些许乌黑阴毛,他只是揉了两下这里,之后竟然握住阮宁的yinjing,这个从来没人顾及的地方第一次被人重视,秦颓秋自然懂怎么撸管男人最爽,他的手法娴熟,力度适中,阮宁很快摩擦起双腿。

    想射精。

    “你知道你刚刚那么说话的时候真的很他妈贱人吗?”秦颓秋捏了捏他的guitou,“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宁宁这么喜欢男人的yinjing?”

    阮宁舒爽地喘出声,讥讽道:“当然是拜你所赐。我现在所有样子都是小少爷亲手调教。”

    秦颓秋对他这个回答很满意,点了点头。

    他低下头再次亲吻他的肚子,从zigong的位置,到肚脐眼,微微上移,他小腹上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清香,引人遐想。

    他伸出舌头舔舐着他表层的白rou,还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隔着一层rou,但却能感受到孩子的存在,甚至听到他们的心跳。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他为他们的繁衍,带着延续生命的伟大壮举。意义就是让他们的爱更恒久地流传下去,死亡不是终点,遗忘才是。但是只要爱还在,他们相爱的证据就还在。

    秦颓秋牵起他的手,将他的手背放在自己的伤疤上,阮宁的手背拍打在上面的那一刻,感受到那个狰狞的凸起。

    “这是宁宁留给我的艺术品吗?证明我们不仅爱过,也恨过。我很珍惜这个伤口,宁宁。”

    “秦颓秋,”阮宁觉得有些好笑,抬起腿,用脚趾踢了踢他的jiba,“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一条狗?还是疯狗。”

    “知道。但我是你的狗。你专属的狗。”

    阮宁无言以对。

    秦颓秋每次到欢爱时都会带上一种狗狗的依赖,眸子湿漉漉的,睁的圆圆的,黑色眼仁忠诚干净,如清澈的宝石一般。

    他抓住阮宁不老实的脚腕,光是看着他的脚趾他就又硬起来了,又热又胀,迫不及待地发泄出来。

    他的哥哥对他来说就是行走的毒品、春药,行走的yin荡艺术品,上帝的宠儿,他的主人,他的信徒……这把毒瘾在他心里年深日久,折磨的他走火入魔。

    秦颓秋解下裤子,把早就分泌出前列腺液的jiba捅进阮宁的嘴里。

    味道并不好闻,腥膻味太重,又在他嘴里横冲直撞,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蛮狠地插进嗓子眼,他整个嘴都被填满,腮帮子鼓起,闭合不上的嘴巴有口水流下来,流在锁骨上亮晶晶的。

    每次把jiba抽出来时,guitou上的前列腺液和口水形成的长长银丝都能拉的很长。

    “哥,你为什么又sao又美?”

    秦颓秋看着yin荡的阮宁,硬的更厉害了,阮宁的桃花眼里雾盈盈,宛若荡漾的春水,妩媚瑰丽,光是看这双眸子就想蹂躏的地步。

    阮宁甚至都能感受到他jiba上跳动的青筋,兴奋地涨起了。

    “因为……”他含糊不清道,“你又疯又贱。”

    说完,秦颓秋忽然感觉到身下一阵剧痛!

    痛到无法呼吸,连着五脏六腑都在翻滚,身体里排山倒海……!

    阮宁锋利的牙齿紧紧咬住他的jiba,想要狠狠割断,他脸上没了笑意只剩下倦怠和严肃,他仔细观摩着秦颓秋痛苦的表情,多想记录下来给他叔叔看看。

    你们家的爱犬,jiba要断了。你们家要断后了。

    阮宁恶劣地笑着,又是一咬。

    秦颓秋彻底愤怒了,他的怒火中烧,瞬间点燃起周围的冰冷,他死死捏住阮宁的下巴,破使他张开双唇:“贱货!张嘴!”

    他看阮宁一脸得意扬扬,可眼里却十等十的杀气。这是发什么疯!?简直匪夷所思!

    “我他妈让你张嘴!”

    他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痛的阮宁别过头去,牙齿也松了不少。秦颓秋还是头一次乱了手脚,神色有了正常人才会有的恐惧,他捏住阮宁的下巴,又是一掌打在他脸上,阮宁下意识地闭眼,拳头和巴掌雨点似地落下来。

    暴风雨来临时果然是狂风大作!连黑暗都无法遮盖它的疯狂和放纵了!

    他终于松开牙齿,秦颓秋却还处在创伤反应中没缓过神来,极端的痛苦和愤怒摧毁他所有理智。他嘴里发出野兽般的怒吼,双目猩红,掐住阮宁的脖子,扬起手臂,恶狠狠地甩了甩,竟径直将阮宁扔在地上。

    “砰——”的一声巨响。

    阮宁的头重重落地。剧痛传来,眼睛肿到睁不开,嘴角一直流着源源不断的血。

    秦颓秋紧紧跟下来,骑坐在阮宁身上,他捡起地上的拖拉板,杀气腾腾,凶恶地抽打在阮宁脸上,他忘记了阮宁还有孕在身,坚硬粗糙的鞋底子每抽一下他的脸,巨大的冲击波都能把他的脸抽到另一边去。

    阮宁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地捂住肚子。

    “阿茵——!!”

    “阿茵!!!”

    秦颓秋朝门外怒吼着,阿茵急忙地跑进来时,眼前的景象把她吓的差点哭了,这样的小少爷他从来没见过,比野兽还要狰狞。

    她一下子跪在地上,“少爷有何吩咐!”

    “把,把……”秦颓秋打累了就坐回床上,指着门外,“我定制的狗链子给这个贱种拿过来!”

    阿茵听罢连忙点头,连跌带爬地滚出去了。

    “阮宁,这都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没给过你脸面!”秦颓秋扯住他的头发,硬生生地扯起他的头皮,“日后,我会按照秦家家法待你。你胆敢触犯一条,你就别想像人一样。”

    他贴着他的耳朵狂笑,“见过白年吧?你能想象他那么美的人被一群男人轮jian吗?你敢想他被揍的浑身铁青也跪在秦家门前动都不敢动一下的样子吗?”

    阮宁意识模糊,死气沉沉。耳旁的话简直就像魔咒一样缠绕着他,他的心又冰又凉,比泡在十月寒水里还要痛。

    “你想做下一个白年?我他妈拼死在秦家护着你,你敢这么对我!?”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叔叔说得对,像你们这种贱种,不能只被cao熟了,还要打。打乖的狗才会真的乖。”

    秦颓秋咬住他的耳朵,“等狗链子到了以后,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