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搜救老婆/但老婆依旧怀胎十月要被轮jia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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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宁也不知道自己能藏多久,出了A市一直到晚上才找到一间破旧的旅馆。 旅馆开在B市有名的贫民窟里,一条狭窄悠长的小巷子里,脚下满是垃圾和粘稠的绿色液体,苍蝇蚊子漫天飞舞,时不时还有街头肥大的老鼠突然窜出来咬住人的裤脚。 两面墙壁上满是油腻恶臭的油污,阮宁穿着考究干净,即便撑着巨大的肚子也能看出是个娇生惯养的,和胡同里的这些粗老爷们儿不是一类人。 他住的这家旅馆虽然又脏又乱,但是丝毫不起眼。进屋的环境称得上一般般,有一张潮湿的床。 阮宁的肚子疼起来痛不欲生,还有二十多天的预产期,再加上今天一路奔波,yindao里流出淅淅沥沥的温血。他脱掉衣服赤裸地躺在床上,用宾馆免费赠予的卫生纸堵塞住yindao口,痛到呻吟不止,床上的湿气紧紧包裹住他,他一翻身身上就黏糊糊的。 他抚摸着自己堪比十八个月大的肚子,两个孩子快把他zigong撑爆了,压迫着他双腿的神经,又麻又涩。 “一射就射俩,真他妈能射。”他无力地呢喃着。 秦颓秋脱了裤子射完就能走,可最后撑着大肚子死去活来的还是他。 逃跑一天,仿佛体验一次做通缉犯的感觉。他 身心俱疲,怀孕后又嗜睡,不知过了多少,眼睛如灌了铅似的,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秦颓秋坐在秦欲对面的沙发上,秦欲依旧是沉稳冷静的如一座雕像,无喜无悲。但秦颓秋却如锅上蚂蚁,焦躁不安,一直摆弄着手机。 “叔,宁宁挺着一个那么大的肚子出去,至今没见踪影…到底怎么办!?他现在和生死未卜根本没有两样!” “嗯,所以呢?死了又怎么了?” “他不能死——!”秦颓秋狠狠地拍击下桌子,“阮宁不能死!!” 秦欲冷笑道:“能不能死,全看他造化。” “叔,”秦颓秋抬眸恶狠狠地盯着他,“就这么和你说,阮宁如果死了,我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我会陪着他一起死!你知道我做的出来。你知道,我从不和人开玩笑!” “你威胁我。小秋,你是第一个敢威胁我的人。” “在A市我们的政治敌人、黑商对手有多少!?光一个黑桃俱乐部里的人就够把阮宁暗杀的骨头都不剩!求你……” 秦欲挑了挑眉,“哦?求我什么?” “…求你,救救他。” 秦颓秋的嗓子嘶哑,声音到最后已经快要听不见。他此刻没有时间去想怎么把他抓回来,怎么惩罚他,怎么把他继续困着他。 他现在只想他平安。 出了他的庇护,他就是一群野狼们眼里的猎物。他找不到,但是每头狼都有可能找到他。他不认识他们,但是每一个人都认识阮宁。 都怪他当初无法克制自己和他保持距离,在A市就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把在意和爱意都表现的太明显,让所有人都摸清他的软肋。这是一种让人耻笑的行为。 “白年已经派人去找了。”秦欲淡淡道,“他比我的行动要快,他做事精准快,你放宽心。” 秦颓秋听到他这个保证,心里的石头顿时落地,他终于能喘口气了。 “多谢…” “你应该谢谢白年。”他沉声道。 “等阮宁找回来我一定重谢他!”秦颓秋说完就站起身,把水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他头发凌乱地扑在额前,露出一双狭长冰冷的眸子,“我先出门了。” 说罢,深深地鞠躬下腰离开了。 “嗯。” 他前脚刚出门后脚就拨通裴欢欢电话。裴欢欢此刻正在陪女朋友逛街,烈焰红唇衬的她肌肤冷白,冷艳的不可方物。 “喂?” 她懒洋洋地应道:“咋了?” “欢欢,我可能要求你一件事。” 她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同,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透出nongnong的憔悴疲倦。 “呦,少爷都叫我小名了?那肯定是大事啊,你说吧,我听听。” “阮宁跑了……我希望你能让你的人动一动,帮忙找一下。你看可以吗?” 她有些为难,“这…他不怀孕了吗?能跑哪儿去。我觉得这个点大部分人应该都睡了,而且……” “欢欢!”他打断他的话,真诚地恳求道:我从来没求你办过事,我也只认识你一个女人,我这是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后一次。阮宁对我来说…如同亲生父母,很重要。求求你帮我找一下可以吗?” 她愣在原地,是她听错了吗?电话里的男人和平常高大坚强的形象完全不同,声音甚至因为紧张而一直颤抖,一身的弱点暴露在她眼前,仿佛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弦,脆弱到让人心痛。 这个阮宁真的对他这么重要? 她咬了咬唇,反正把秦颓秋当朋友处了,朋友有难确实该帮。“好,我现在就叫人。” 挂了电话后的秦颓秋彻底失去支撑力,顺着墙壁滑下来,身体蜷成一团,双腿抱膝,冰凉的面孔埋进膝盖里,一言不发。 心里空落落的。 没有阮宁的日子,或者说如果阮宁遭遇危险。这两件事,他根本不敢想。 他已经痛到犹如万箭穿心,痛到快要窒息。连站起来的勇气和力气都没有,快要晕厥倒地。 原来他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没有阮宁的他,不过是大海里的一片孤叶,是无依无靠的浮萍。 第三日。 阮宁一直不敢出门,如同缩头乌龟一样藏在这间破旧的旅馆里。 不过他实在太需要卫生巾,实在难以忍受每天用成卷成卷的卫生纸垫在自己身下的日子了。 他戴上帽子,围上面纱,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地才放心出门。 出了这条胡同,对面就有一家便利店,还不出五百米。他快步前进着,一路上躲过许多行人的侧目。 以至于他忽略了身后一直跟踪他的男人。 阮宁的冷汗涔涔而下,他听到和他同频率走路的男人的脚步。一时间进退艰难。 果然,刚踏出胡同半步,隐藏在胡同外的男人忽然探出头来,一把扯起阮宁的胳膊。 “你们是谁!?松开、不…痛痛痛—!” 男人的动作十分粗鲁野蛮,扯着他的胳膊用力甩进一旁的废旧仓库里。 阮宁剧烈挣扎着,整个人陷入恐慌之中。他大声地求救,以为还有一丝希望,“你……” 话音刚落,一直藏在仓库里的男人们陆续走出来,他瞬间被七个男人包围,男人们围成一圈,全部抱臂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马上就要生了,你们,你们不要乱来!” 领头的男人痞笑道:“早就听说秦颓秋的老婆是个双儿了,人是挺美,只是不知道怀着孕的屄,美不美?” 闻完,阮宁整个人仿佛置身冰冷之中。 他好像,要被轮ji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