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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了【巴掌 毛笔抽小臂】

    “松哥,那小子是他妈谁啊?敢在沈总面前动手?”

    何乐从门口走出来的时候腿还哆嗦个不停,烟从肺里过了一圈后才寻回点儿人该有的温度,他微微弓腰贴着旁边的一矮胖男人,强撑着痞气询问。

    “把嘴放干净点,”黎松个子虽矮,训起人来毫不含糊,上唇一提,脸上卧伏的刀疤跟蜈蚣一样活了起来,“程少是沈总的——”

    黎松顿住了,啐了口痰,这程粲和沈老大的关系还真的是难以形容,他感受到何乐在他嘴边投来的殷切好奇的目光,下巴一歪,声音也跟着压低了,一种疑问又肯定的复杂语气跟着冷风一起吐出来被卷走,“——宠物?”

    “妈的,”何乐又控制不住吐了句粗俗话,他好像听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没想到传闻中沈总身边养了个暖床的男人是真的,他晃了晃头,拉紧自己的衣领耸了耸肩,“那小子长的真带劲儿,脸真嫩啊,后面水肯定也多。”

    “妈逼,”黎松掐住何乐的后脖颈往下摁,恶狠狠地在他耳边咬出几个清晰的字句,“不想死在狗厂里就少他妈提这两个名字,沈总身边的灰被人带走了都要挖烂身子吐出来,你再多嘴我把你舌头割了!”

    何乐脸色又白又红,随即又转为黑青,脖子被掐的生疼,他咬住后齿点头,把嘴闭的死死的,再不敢往外蹦一个字。

    黎松也没再难为他,自己也跟着点了根烟。

    何乐虽然嘴巴不把门儿,真做起事儿来也算利索敢打,要不是今天的事儿涉及到东城区娱乐业的酒吧,凭他俩的级别是远远不够资格见到沈恣的。

    这小子突然看到程粲提刀捅人,别说何乐,就连他心里都有点儿怵。

    做他们这行的谁没弄死过几个人,可怕就可怕在程粲敢在沈恣面前动手。

    “粲粲,”这声音听起来温润,又觉得能刺的人耳膜断裂,沈恣抽出白手帕低头擦拭程粲小臂上溅到的几滴血珠,动作很轻像是在打磨一样极贵重的玉器,“脏了。”

    这两声落进程粲的耳朵里如同雷劈一般,他脸色煞白地盯着被沈恣丢在脚底的染血手帕,挺直的脊背开始阵阵麻痛,他知道沈恣是在说自己。

    “为什么动手?”

    沈恣看似随意地钳住程粲的手腕,力道却足以把人骨头生生捏碎,他面无表情地跟随程粲刻意回避的目光,明明是个问句却不带半点疑问的语气,是在等一个他已经确定的答案。

    “她太吵了。”

    程粲别开脑袋,白嫩的脖颈上溜下一滴疼出来的冷汗,精致流畅的下颌角衬的面颊更加漂亮白皙,一双微眯的杏眼强装镇定,可惜微微颤抖的红润薄唇把他出卖了个彻底。

    沈恣眉骨上的皮肤微动,因为常年打拳握枪而粗糙生茧的指腹在程粲的鼻尖摩挲两下,一股冷气刮过,狠厉的一巴掌对准程粲的嫩脸扇过去。

    他的个子比程粲高上两头,骨架宽大到把程粲完全遮在胸口,不管是打人时还是收手时都平静到像在处理一张纸一样随意。

    程粲被抽的身子一歪,面颊火辣辣得烧痛起来,黑白分明的眸里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这一巴掌挨过之后他反而敢抬头跟沈恣对视了。只是他依旧无法在这个男人面前保留一点儿尊严,被沈恣养在身边的十年,他但凡有任何一点儿小心思都会被碾压成碎末,扬起的灰还要他亲自吞进去。

    他的确是听不得女人被折磨到哀叫疯嚎的声音,干脆一刀给她个痛快。

    “是很吵,”沈恣的话里听不出一丝赞同的意味,他低头俯视胸前立的笔直的程粲,拽着他的小臂摁在桌板上,“重复我的话。”

    程粲觉得胳膊快被扭断了,桌子高度适宜,只是也不是为跪着或是站着的人设计的,他只能曲腿弯腰,保持一种类似扎马步的怪异姿势,他的眸子里是被肩头撕裂疼痛强逼出来的泪水,声音和面色一样惨白,“哥说不许小粲动手。”

    沈恣极讨厌他动手杀人,甚至连他挥拳头都厌恶无比。他不明白,沈恣说他与手下人不一样,他得干干净净的。

    “嘴巴记住的话,心却记不住,”沈恣抽了镇尺搁在程粲的腰窝,价格昂贵,但跟程粲比起来分文不值,“看你多余浪费的同情心会给你换回什么。”

    沈恣抽了笔架上一根细毛笔,将毛头那端捏进掌心,笔杆嗖嗖生风,被抽出了尖刀一样的气力,程粲喉咙颤抖着哀叫了两声,小臂上已经被抽的肿起八道血印,不久之后就会结成紫痧。

    “呃,”程粲没胆子跟沈恣顶嘴,更没胆子挣扎逃跑,只是还是会惊讶于沈恣变态般的细心和控制欲,这八下抽的位置正是刚才被血溅的地方,甚至连方向都与每颗血珠流向一致。

    沈恣,是真的怕自己脏。

    身后一凉,程粲觉得自己的裤子被扒了下去,高撅的臀瓣被粗暴的掰开,没有经过任何扩张的菊xue被直直插进冷冰的毛笔杆,程粲痛呼的时候甚至还在心生感激,幸好直接插进去的不是沈恣那异于常人的粗壮roubang。

    “去地上跪着。”沈恣下了指令。

    程粲眼眶已经模糊,他拖着抽痛到裂开的手臂取下腰窝的镇尺,用嘴巴叼着,上衣也被自己快速扒掉叠好。他已经尽力体面地往门口膝行过去了,只是臀缝中还藏着半截毛笔的光溜身子能有什么尊严可言呢?

    沈恣的规矩,罚跪就要脱光跪在最显眼的地方。哪怕沈恣的办公室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当程粲把胸口挺起冲着门头,大腿开张到最大,双手也必须背后时,整个人是一种献祭的姿态,自然任何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激起他的一阵阵颤栗。

    程粲根本不敢偷懒,哪怕现在有颗炸弹栓在他的脚边,他都要先跟沈恣请示能不能逃命,然后只要这栋楼没有变成废墟,他就得再跪回原来的位置。

    因为炸弹只会让人丧命,而沈恣最擅长的是让人活着求死。

    程粲莫名叹口气,其实沈恣对他远比对其他人宽容一百万倍,他应该知足的。可沈恣好像天生就有这样的气场,就算是笑着摸别人头,下一秒也会让人以为是要被削掉脑袋。

    “小粲知错!”

    程粲猛的一激灵,狠狠地打了个寒颤,没想到沈恣真的摸他脑袋,他尴尬地又把躲开的那距离拱了回去,把头颅顶在沈恣的掌心摩挲。

    “在想什么。”沈恣不悦道。

    “小粲走神了,”程粲有些心慌,感觉前两天刚被揍的发青的屁股又抽痛起来,他不敢隐瞒,却也不敢说出自己内心的真正想法,“哥要罚小粲吗?”

    这句话问的谨慎,却不够恭敬。可程粲知道沈恣从来要的不是嘴上的服软,要摧毁一个人,必然从骨子入手,其次是皮rou,最后才是能发声的嘴巴。

    “不罚。”沈恣平静的说,只是依旧与温柔不搭边。他这个人,也许是手里的血沾的太多,所以不管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透着股戾气,就连说句放过的话都让人自觉上升为恩赐。

    “谢谢哥。”

    程粲臀缝的笔杆被抽出的时候,上面居然牵出了yin液,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抬头看着沈恣,目光里的惊恐和羞耻交杂着堆砌,他该承认,也不全然是毛笔的问题,他敏感的身子即便是在被惩罚的状况下,只要受到沈恣的轻微触碰就会湿透。

    程粲觉得自己很丢脸,他不知道为什么沈恣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他爱沈恣吗?那沈恣一定不爱他,不然怎么会让自己穿好裤子滚去浴室冲洗。

    “别碰不该动的物件。”沈恣叮嘱一句。

    程粲的脸色霎时红透,是被这句话烫的。那物件是指他现在滴着yin水的xiaoxue还有微微硬挺的roubang。沈恣从来不许他动手,对自己也不行,只让他活该被欲望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