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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风流少年梅开二度,紧致肛xue被cao成松软rou套,夹不住满腹精浆

    窗外连一点些微的月光都没有,只闻雨声,室内却还亮着暧昧昏黄的烛光,照着屋里的布置和摆设,也照着床上正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李凤吉一双被情欲浸染的眼睛简直要滴下蜜来,他一向偎红倚翠,风流多情,美人见过不知多少,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对一个男孩子的身体痴缠不休,他勃胀的yinjing一次次齐根地塞入身下少年的rouxue,肠道里面的yin液被一下下地挤出来,发出“噗滋噗滋”令人耳热心跳的声音,两个沉甸甸的卵袋前后剧烈摇荡着,用力拍击在少年浑圆结实的屁股上,白皙的屁股已经微微泛出粉红色,那正被jiba大肆jian干的屁眼儿还很稚嫩,并不会婉媚迎合,曲意承欢,但是在那紧凑的肛道本能的挤压排斥下,销魂的滋味已足够让李凤吉十分畅快。

    “慢点……唔……太深了……别再、别……凤凰……”

    薛怀光沙哑着嗓子,从唇齿间断断续续溢出艰难的话语,李凤吉的yinjing实在太健硕持久了,硬是插开了他本已恢复紧闭状态的xue口,干得屁眼儿犹如一朵盛放的艳丽yin花,那roubang表面勃起的青筋十分炙烫,恶狠狠地摩擦碾压过他体内敏感细嫩的rou壁,让他又痛又痒又酥又麻,几乎支撑不住想要向李凤吉求饶,求对方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但仅剩的理智又让薛怀光万万不肯如此,他的肛口被cao成了一朵仿佛正在分娩的rou花,而那进进出出的yinjing就是rou花分娩出来的yin物,薛怀光两手抓抠着李凤吉的脊背,一道道红痕留在那白皙的皮肤表面,李凤吉却仿佛浑然不觉似的,依旧抽插得丝毫不见停顿,薛怀光勉强睁大了眼睛,看到李凤吉正低头瞧着自己,那样含情凝睇的样子让薛怀光几乎产生了错觉,就好像自己是这个人放在心尖儿上深爱着的人一般,他怔了怔,忽地惨然笑了笑,就算是在这种激情缠绵的时刻,这个人也还不忘如此投入地演戏么?怪不得自己当年被哄得死心塌地,就此万劫不复。

    “嗬……嗯……”李凤吉的喉咙里模糊地迸出断断续续的舒爽叹息,烛光中,身下少年的身体被映照出玉白色的肤光,那青涩的菊xue已经被插得渐渐柔顺多情,半推半就地将他的yinjing吞入吐出,李凤吉可以清楚地看到薛怀光粉嫩的菊xue已经艳红靡丽,被大大撑开着,里面塞着的粗壮柱体把紧嫩的屁眼儿挤得快要撕开似的,肛窦都往外微微凸起了,xue腔里的yin液被挤压着渗出,将jiba涂抹得闪着油亮yin靡的光泽,当一进一出地埋进少年那泛着水光的屁眼儿里时,肠道里重峦叠嶂的rou壁不断蠕动收紧,当guitou蹭刮着媚rou时,媚rou也在挤压吮吸着棒身和guitou,而且xue里有充沛的yin水,jiba浸润在温暖粘稠的yin汁里,被泡得又酥又麻,从guitou到茎身的每一寸都被细致地伺候到了,那滋味让李凤吉舒爽得几乎要呻吟出声,他低头咬住薛怀光不断喘息的嘴唇,将粗大的rourou狠狠顶到薛怀光菊心处的嫩rou上,一个劲儿地连续撞击,顶得薛怀光浑身痉挛,面露痛苦崩溃之色,在他身下无力地挣扎起来。

    “呜……呃呜……”薛怀光面色涨红,浑身都颤抖着,然而李凤吉将他牢牢压住,不但身体动弹不得,就连嘴巴都被李凤吉含住吸吮,叫不出来,李凤吉似是受了蛊惑一般,掰住他的腿根向外大大张开,几乎把他的腿掰成了一条直线,若不是习武的身体柔韧性极佳的话,换成一般人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摆弄,在薛怀光的闷哼声中,李凤吉挺着胯间的大jiba狠狠去捣弄他那柔滑的肛xue,薛怀光的手指在李凤吉背上蓦地攥紧,指甲刺破了肌肤,无力地承受着李凤吉激进的顶弄,内腔的媚rou在jiba反复的jian干下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发出一阵阵不由自主的瑟缩,而随着两人的性器结合的部分不停地taonong,水声与rou响以及摩擦声连续不断地交织在一起,汁液淋漓。

    “呜……不、不……”薛怀光已经被铺天盖地涌上的快感和痛苦刺激得头晕目眩,他的手心汗湿一片,在李凤吉背上抽搐着又抓又摸,却再也发挥不出什么力气,仿佛一头终于被驯服的豹子,再也伸不出锋利的爪牙。

    李凤吉忽然将薛怀光翻过身,让少年趴跪着,捞起那只有些红肿的汗津津屁股,roubang一挺,就再次插进了少年翕张艳丽的rouxue,这会李凤吉没有急于干xue,而是细致地品味着xue里的销魂味道,那yinxue食髓知味地绞紧了jiba,甚至都用不着李凤吉抽插,只需一动不动地插在里面,敏感的肠道就会主动吞吐挤压着guitou和茎身,湿湿滑滑,柔柔嫩嫩,仿佛深处有一张小嘴儿在一深一浅地吞吐着guitou,把jiba往里拖,又像是有无数根湿滑的小舌在舔舐着yinjing表面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简直妙不可言。

    “怀光真是尤物啊……这么美妙的屁眼儿,比许多美人的嫩屄还会吸呢……”

    李凤吉赞叹着,他不时轻轻摆动胯部,在rouxue深处搅弄几下,就可以尝到里头的嫩rou拼命吸吮jiba的快意,他舒爽地伸手摸到薛怀光的胸前,捏住一粒被嚼得熟烂肿胀的rutou,然后细致地揉搓起来,激得薛怀光无力地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李凤吉一手揪住他的一枚乳粒,不断揉弄捏玩,另一只手捞着他的屁股,九浅一深地cao得热火朝天,薛怀光只觉得自己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了,根本无从使力,欢愉和煎熬共同折磨着他,他再也忍受不住,发出沙哑的嘶喘:“凤凰……凤凰……射进来……射满我……真的……里面……不行了……”

    胯下少年的声音仿佛天鹅濒死的哀鸣,听得李凤吉一激灵,yinjing陡然硬胀了几分,薛怀光感觉到了这种变化,这才突然想起当年李凤吉在床上的性子,自己每每越是示弱,李凤吉越是性致高涨,一想到这里,薛怀光顿时心中一紧,正要挣扎,李凤吉却比他还快一步,突然间猛地拔出yinjing,带出了一团红嫩的肛rou,微微翻到体外,将里面红艳艳的媚rou都暴露了出来,就如同婴儿撅起的rou嘟嘟嘴巴,兀自一缩一缩的,仿佛还在回味着被插得满满当当的快感,薛怀光闷哼一声,只觉得臀缝中的roudong仿佛被人挖出来一般,他喘息着试图收紧肛口,一根粗壮的火热roubang却再次直接捅进娇柔湿热的肠道,光洁紧嫩的xue口大大撑开,顿时一阵死命地挣扎蠕动着,却哪里抵挡得住身后那根势如破竹的大rou!

    薄薄的纱帐飘然垂下,掩住一床春光,未几,一只满是汗水的手颤抖着伸出帐外,却立刻就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抓了回去,不知过了多久,当大量滚热的精浆终于从张开的马眼里进数喷打在柔软的肠壁上,射得紧凑的直肠抽搐蠕动不已之际,这场漫长的交媾才总算是落下了帷幕,很快,一根粗长的yinjing从微微渗血红肿的屁眼儿里缓缓抽出,随着guitou“啵”的一声脱离xue口,那只被捣得美艳熟红的yin菊本能地一张一合,无法立刻合拢,甚至能够看到里面艳丽的嫩rou还在轻轻收缩蠕动,一股腥膻的白浆被挤压而出,溢满了臀沟,又顺着肌肤淌了下去,刚才交合的位置已是一片狼藉,肛门周围原本紧箍的肌rou变得松软柔滑,暂时已经锁不住肠道里被灌注的jingye和yin汁。

    李凤吉长出了一口气,他的脸上带着餍足之色,一手拨开额前散乱的发丝,去抱起神情疲惫的薛怀光,道:“怀光,还好么?”

    薛怀光微微睁开眼,看着李凤吉,眼神复杂,没说话,重新闭上了双目,李凤吉吻了吻他的唇瓣,低声安慰道:“好了,今晚不会再碰你了,好好休息吧,本王叫人服侍你沐浴上药。”

    第二天薛怀光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有些干涩的眼皮,意识从混沌之中一点点清晰了起来,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不过李凤吉已经不在床上了,薛怀光想起昨夜的放纵,感受着下身隐隐传来的疼痛,脸上的神情一时间有些复杂。

    两人在此地又停留了一日,才启程返回。

    ……

    京中,寿福宫。

    刚刚还在园子里练功的巫句容面色微带疑惑,跟着一名太后身边的宫人向太后寝宫走去,不知道太后为何突然叫人带自己过去。

    片刻之后,宫人带着巫句容来到太后的住处,岂知刚一进去,巫句容脸上的表情便凝固住了,就见上首坐着巫太后,泰安帝坐在近旁,母子二人正在说话,而坐在泰安帝下首、正含笑看过来的黑发华服青年,不是平郡王李青仪还有谁!

    巫句容面色几乎不变,但心下已是一沉,他隐隐感觉到李青仪出现在这里,绝对没有好事,果不其然,接下来巫太后所说的话,直接就让巫句容的心沉到了谷底——李青仪居然秉明了泰安帝,要以正君之位向惠安侯府提亲,欲娶巫句容为郡王正室!

    巫句容恨得全身几乎微微发抖,李青仪先斩后奏,这分明是要把他装进套里!李青仪吃准了他绝不敢撕破脸,说出当初自己差点被李青仪欺辱的秘密,揭露对方的恶行和丑恶嘴脸,李灵殊很清楚,既然李青仪向皇帝和太后挑明了想要娶他的想法,那就是对此颇有把握的,而事实上,太后虽然属意晋王李凤吉,但皇后那边一直态度暧昧,如今李青仪却主动许诺正君之位,李青仪是皇帝之子,现在虽然是郡王,但以后就算继承不了大统,至少一个亲王的爵位是跑不了的,太后若是意动的话,也并非不可能同意这门亲事!

    思及至此,巫句容心中苦涩,今天是李青仪,明天会不会有别人?自己是太后的娘家人,注定是一块被某些有心人垂涎的肥rou,而父亲惠安侯是个算计的人,自己虽然看似身份高贵,表面还算光鲜,可是如果关系到侯府利益,或者出于其他一些原因的考虑,难道父亲真的就不会把自己拿出来作为联姻的工具?

    巫句容嘴里发苦,他自幼心气高,然而随着年纪渐渐增长,他才发现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最悲哀的是,自己甚至没有抗争的资格!

    至此,巫句容忽然感到nongnong的无力,无论自己多么天资聪颖,多么胜过男儿,但本质上仍然是一个弱者,无论有怎样的聪明才智,如何心机筹谋,都是枉然,因为,没有与之相匹配的伟力!

    自己的命运却不能被自己掌握,这就是弱者的悲哀!??

    一时间巫句容种种愤怒、悲哀、惶恐、失落等负面情绪在心中交织翻腾,此刻他心乱如麻,他再聪明有心计,面对这样的情况,一时也无可奈何。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无比熟悉:“没想到刚来皇祖母这里请安,就听到了这等事,既然如此,有些话便不能不说了……皇祖母,父皇,凤吉早就对巫侍子有爱慕之心,又岂会眼睁睁将他让与旁人?”

    一语既出,室内陡然静得可怕,巫句容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望向身后,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跨进门内,身穿华服,昂藏而立,不是李凤吉又是哪个?

    李凤吉面色冷毅郑重,神情之间却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既而看了不远处的李青仪一眼,才将视线重新收回,向着高坐上首的巫太后与泰安帝行了礼,才朗声说道:“自从前时在皇祖母这里遇到巫侍子之后,凤吉虽与他很少见面相处,倾慕之情却日益深厚,逐渐生出此念,只是因为不知道巫侍子心意,不敢唐突,凤吉便不曾表露,原想再过一段时间之后,探探他的口风,但今日既有此事,便索性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