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肛xue爆jian,rou体失控,夫妻夜话冰冷现实
孔沛晶胯间敏感的雌xue被李凤吉故意喷着热气,顿时一股酥麻湿热之感汹涌而来,再加上李凤吉嘴里说着的下流sao话,当即就让孔沛晶面红耳赤,浑身发热,恨不得一脚把这sao气冲天的下流坯子给踹下床去,然而这会儿他赤身裸体地被抱着屁股,大腿张开,牝户被李凤吉用嘴故意吹着热气,吹得下半身都几乎酥了,哪里还能打人踢踹?何况就凭李凤吉那强横得简直非人的武力,自己一身本事只怕也不比花拳绣腿强多少,反而更容易勾起对方的性致。 “你……你别这样……”孔沛晶的语气有些放软,脸颊却不知怎的胀胀的,竟热了起来,他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迟疑和羞赧,低声道:“我已经怀有身孕,三个月内不宜行房的。” 李凤吉在他牝户上轻轻一吻,脸上笑意如昔,语气是少见的温柔而缱绻,轻轻含笑道:“阿晶别担心,你才怀孕,月份不足,怕伤了胎,既然如此,那么本王不用这里就是了,不会损伤胎胞,本王只用阿晶后面那xiaoxue也很好,这么一来,孩儿安全,咱们也一样很舒服。” 孔沛晶听得耳根微热,犹豫了一下,终于才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声音里隐约带着几分窘然,不管怎么说,两人是夫妻,李凤吉贪恋他的rou体,这不是坏事,夫妻之间多有rou体交流也能增进感情,而夫妻感情和睦的话,自己以后生下的孩子才会更被李凤吉这个父亲所喜爱,否则的话,嫡子固然身份贵重,但若是不受生父喜爱的嫡子,那处境就微妙得很了! 两人就此欢好缠绵起来,孔沛晶一身肌肤莹白如玉,细致柔润,没有丝毫瑕疵,两只奶球浑圆高挺,香肩柔滑,一双修长的玉腿更是笔直匀称,且丰润紧致,充满了弹性,他此时刚刚有孕,腰身依旧柔韧纤细,只堪一握,腰臀之间形成的曲线柔滑诱人,长年习武的经历让他具备了普通哥儿所没有的矫健完美体态,透露着一丝野性之美,如此赤裸裸的绝色尤物仰倒于床上,一双白嫩嫩的腿儿被架在丈夫肩头,乌发散乱,气喘吁吁,一根儿臂粗的阳具在红嫩的肛洞里反复抽插不休,股间一片令人血脉贲张的晶莹水光,孔沛晶被cao弄得玉体娇颤连连,一绺被薄薄的香汗打湿的长长青丝沾在他雪白的玉颈上,画面说不出地香艳旖旎。 “阿晶……呼……这屁眼儿果然紧得很……越cao越紧了……夹得本王的jiba好爽……” 一双沉淀了幽幽情欲的眼睛紧盯着身下玉人那胸前晃动的两只肥嫩嫩乳球,那两点甘美的樱红乳粒被体内流窜的情潮催得胀起,不但高高挺立着,就连原本娇嫩的粉色乳晕也凸起了不少,一对奶子兴奋鼓胀得十分厉害,李凤吉抱着手里弹性十足的rou臀,只觉得jiba被臀沟内藏着的紧揪揪屁眼儿夹裹得舒爽无比,说来孔沛晶也是生了一只宝xue,极会伺候男人的jiba,只要jiba一插进深处就会被xue腔拼命箍舔吮吸,再看孔沛晶满面晕红、贝齿咬唇、玉手攥枕的模样,李凤吉越发耐不住yuhuo的焚烧,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粗长jiba也在不断地深入,最终guitou直捅到底,紧紧顶住菊心,对准了这sao处一口气干了上百下,jian得孔沛晶呻吟连连,李凤吉胯下粗硬茂盛的毛发扎得他屁股发痒,臀沟和肛口更是又痒又疼,却都统统不及那yinjing捣xue的煎熬,捣得孔沛晶一双美眸迷茫泛湿,很快就尖叫着xiele身子,却紧接着就被精力充沛的李凤吉抱起来牢牢搂在怀中,抓着肥美的屁股上下挺动、cao个不休! 孔沛晶只觉得插在自己肛道内的yinjing宛若一根烧红的铁杵,在自己柔嫩的xue里大肆抽插,烫得敏感的rou壁疯狂收缩,小腹紧缩颤颤,嘴里辗转吐出了急促的呻吟,那硕大的guitou重重顶在菊心,仿佛一下插到了心窝里,虽说十分胀痛艰酸,但亦不乏酥美畅快的感觉,简直叫人不知道是应该求饶还是应该哀求丈夫再如此多多cao弄一番才好,偏偏李凤吉此时嘴里一连声的心肝儿rourou小命根儿,一边享用他的身子,一边满嘴柔情蜜意,百般诱哄,孔沛晶无法,只能勉力迎合,由得他掇弄,被他摆出许多花样来,连续xiele几次身,才终于得了李凤吉一泡热精灌进肠道,暂时消了yuhuo,将他抱在怀里摩挲玉体,夫妻一床被子盖着说话。 屋子里没有熄灯,光线隐约温柔,李凤吉搂了孔沛晶在怀,眉宇间略带满足地摸着怀里香汗淋漓的赤裸身躯,孔沛晶微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双眼闭着,只是眉宇间难免透露出几分疲惫与窘迫,他一身热汗,下体更是黏腻腻的不舒服,但此时李凤吉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氛围,他也就不想破坏,没有动也没吭声,任由李凤吉一双不老实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游弋。 李凤吉打量着怀里的侍人,孔沛晶出身高贵,性子矜傲,不似大昭的哥儿那般,而是有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明艳与张扬,此时云雨欢好过后,却显得媚态横生,牡丹含露,着实艳丽无比,李凤吉以手在孔沛晶赤裸汗湿的圆臀上轻轻刮搔几下,又慢慢滑进臀缝,故意去搔那红肿的肛口,弄得孔沛晶身子微微一颤,不由得睁开了眼,他不是什么温软含羞的脾性,但此时此刻,刚刚与李凤吉交颈缠绵过的身子还残留着清晰的情欲味道,孔沛晶有些不好坦然面对李凤吉,实在拿不出什么精神,只低低道:“别碰了……我乏得很了,下面也不舒服……” 李凤吉闻言,下意识就摸了摸孔沛晶平坦的肚腹,问道:“阿晶肚子有没有不舒服?应该不会吧,本王都是早早就问过太医的,知道行房之际要如何对待侍人,才不至于伤了胎,生怕把咱们府里有孕的侍人给伤着了,再说,你之前也不吭声,想必肚子还是无碍的。” 孔沛晶听得心中微微一动,睫毛颤了颤,眼睛就缓缓凝定,注目看李凤吉,见李凤吉面色柔缓关切,不似做戏,仿佛真的就是在关心着自己,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句什么,但最终只是微微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李凤吉却伸手以食指在他鼻梁上点了点,语气温和地轻笑道:“傻子,怎么性子就是这么傲,不知道对丈夫撒撒娇,讨巧卖乖?身为哥儿,总要懂得利用自己的天然优势,来博得丈夫的怜惜和疼爱,虽然是后宅小心机,但不可否认,这世间的男子绝大部分还是很吃这一套的,阿晶又是聪慧之人,不可能学不会这些后宅侍人机巧,何况阿晶如此美貌倾城,还是正室王君,只要稍微用些小心机小手段,本王焉有不爱之理?” 孔沛晶听得李凤吉竟将这等后宅博宠的私下之事对着自己大大方方地剖析出来,一时间反倒是有些不知说什么好,又懒得再与他啰嗦,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翻身背对着李凤吉,谁知李凤吉根本不吃他这般装聋作哑的消极对应套路,笑着凑过脸去,在孔沛晶耳朵上轻啄一口,又一手捉住白腻的rufang轻轻揉捏,道:“好了,不逗你了,嗯?阿晶,别不好意思了。” 修长的手指故意挑逗早就在之前性交时被玩弄得胀痛不堪的rufang,本就肿胀的奶头更是被搓了两下就激凸起来,乳蕾绽放,孔沛晶忍不住咬牙忍住酥痒,无奈道:“你怎么又闹……” 话音未落,李凤吉已经抬起他一条腿,一根火热的硬物抵住那兀自黏湿红肿的肛口,孔沛晶心下一惊,还来不及说什么,带着guntang之意的紫红色粗长怪蟒就已经直捣黄龙,只听“咕滋”一声,guitou破开菊口,孔沛晶顿时身躯一震,那被撑开的满满当当感觉就再次袭来,似痛又酥、似爽又烫的滋味差点让他叫出声来,身后李凤吉却美滋滋地吐出一口气,搂着他有些无力的身子,精神十足地cao干起来,插得肛xueyin沫积聚,肠汁飞溅,淋漓xiele一滩又一滩。 末了,这一番癫狂才终于安静下来,李凤吉唤人伺候沐浴,夫妻二人洗了澡,躺在新换了被褥的大床上,罗帐低垂,半掩了灯光,孔沛晶这会儿已是乏得紧了,紧裹了被子在身,打定主意不让李凤吉再得手,李凤吉见状,不由得失笑,凑上去把人搂住,道:“好了,阿晶别像防贼似的,本王不动你就是了,咱们夫妻说说话就好。” 孔沛晶有些不信地狐疑看了他一眼,这才略略放松,两人就说着府里诸事,与其他那些就寝之前唠着家长里短的普通夫妻并无不同,后来又说回孔沛晶的身孕,孔沛晶想了想,就说道:“如今我身怀有孕,不便服侍王爷,后宅诸人也多有身孕,不堪大用,既然如此,王爷可需我安排几个懂事的在身边侍奉?” 向来正室负责管理府中种种内事,自然也包括丈夫的妾侍,在有必要的时候给丈夫安排伺候床榻的人也是分内之事,只不过很多正室做不到自个儿去给丈夫张罗美人,或者做了也是很勉强,甚至不得已罢了,如今李凤吉见孔沛晶很自然地说了这事,并无半点勉强的样子,眸光不由得就微微暗沉下来,脸上却不露,只调笑道:“阿晶果然贤惠……只是,虽说给夫君安排妾侍乃是正君之职,但阿晶莫非就真的不嫉妒么?不嫉妒旁人来分享自己的丈夫?” 孔沛晶闻言,反而扭过脸去看李凤吉,下颌微抬,却是疲累中不掩那骄矜飞扬之态,轻轻嗤笑了一声,语气中平添几分倨傲,透着点点漫不经心,道:“王爷怎么会这么想?我乃王君,这晋王府里唯二的主子之一,区区美人,不过是侍奉王爷的玩意儿而已,亦是我的奴才,喜欢就养着,不喜欢就发卖了,我是什么人,岂会跟玩物争风吃醋?没的看轻了自己!” 孔沛晶想的很清楚,也很实际,在他看来,无论是自己的父王母后,还是他自己,要的都很简单,只要李凤吉给予自己这个正室应有的体面和权柄,以后自己的儿子会被立为继承人,那就足够了,其他的都是小事,如今李凤吉对自己不错,该有的半点也没少,甚至许诺只要嫡子降生,就上书请立世子,这种态度让孔沛晶很满意,如此一来,什么美人不美人的,还能翻出浪花来?自己身份尊贵,莫非竟要自轻自贱,与一群奴才争风吃醋不成? 李凤吉听了这话,再看孔沛晶,一时间有些静默,片刻,他忽然一笑,笑意很浅,却透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沉稳气度,他以手抚摸孔沛晶的眉心,道:“阿晶,咱们既是夫妻,到如今也有了孩子,此生是再不可能分开的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此,本王就问你一句实话。” 他笑了笑,除去眸光深沉了些,神色丝毫不变:“此时本王是你丈夫,你可以毫不在意地为本王安排美人伺候,但若是当初你嫁的人是秦王,眼下你也会如此么?” 这话一出,孔沛晶只微微一滞,就神色如常,他浓黑的眼睫在下方投下两道淡淡的阴影,声音说不出轻重,却似乎有些模糊:“应该……不会的。” 李凤吉眸光不动,只道:“是因为阿晶并不爱本王、却对秦王有情的缘故么?因为不爱,所以阿晶嫁给本王,就可以轻松做到正室的大度,同样的,因为有情,所以阿晶嫁给秦王,就做不到大度地与其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恨不得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问题十分尖锐,一个不好,说不定就会引发不可知的后果,然而孔沛晶看着李凤吉,平静地对上丈夫的视线,淡淡一哂,似是有些落寞,又似是失笑,语调很轻地说道:“不错。” 听到这个答案,李凤吉却没有发火,也没有别的表示,他只是深深看着孔沛晶,继续问道:“那么,若是有朝一日,本王与秦王相争,阿晶会怎么做?” “王爷会问出这种问题,倒是让我有些好笑了,也实在是看轻了我孔沛晶,看轻了我朔戎王族孔氏的哥儿。” 孔沛晶忽然慢慢笑了起来,整张脸都透出十分的骄傲与沉稳,他淡淡一嗤,红润的嘴唇略扯起一个无比冷静的弧度,道:“夺嫡之争,岂是儿戏,我既然嫁与王爷,便是孔氏与李氏联姻,父王同意王爷娶我,是因为看好王爷的前途,希望王爷日后能够登临大宝,希望我所生的儿子能够成为未来的大昭天子,父王希望自己的外孙做大昭之主,惠及朔戎,两姓永好,我若是因为区区私心,就心生外向,岂不愧对了父王母后这么多年的教导?王爷继位,我便是皇正君,秦王若是继位,我又是什么?我的儿子又是什么?莫非秦王还能冒天下之大不韪,立自己弟弟的正室为皇正君不成?笑话!朔戎孔氏子弟,平时沉溺于小儿女之情也就罢了,无伤大雅,但家国宗族大事,又岂能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