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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0、jian玩嫩肛,异族美人暴起刺杀

    “小sao货,这身子旷了这么久,今儿终于被本王饱饱地喂了一顿,是不是爽了?嗯?”

    李凤吉吐出嘴里已经红肿充血、宛若熟透樱桃一般的奶头,嗤笑着说道,与此同时,硕大的guitou“啵”的一声从guntang的肠xue里抽离出来,不及合上的窄紧湿热屁眼儿之中那鲜红的rou壁都清晰可见,随着jiba拔出,那嫣红的roudong轻颤着收缩发抖,忽然一股乳白色的精浆就被挤了出来,滴在下方深色的桌面上。

    “要被……呜……要被四郎给cao死了……大jiba干得冬冬的yinxue好爽……好快活……”

    阮冬冬汗湿鬓发,虚脱一般瘫软在被汗水打了好一片的桌子上,神情间满是妩媚与失神,微阖的勾人水眸兀自泪湿着,整个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欲仙欲死后的慵懒无力,亮晶晶的汗水浸透了胸前那对圆润丰挺的奶子,看上去越发香艳。

    李凤吉摸了一把阮冬冬那汗津津的酥乳,笑道:“小sao蹄子,还有没有再战之力了?若是有,本王今晚就去你那里。”

    阮冬冬听了这话,立刻强撑着抓住李凤吉的手,微微喘息道:“只要四郎想要,冬冬就算是被cao死了也不怕的……今晚冬冬一定好好伺候四郎……四郎想怎么玩都没问题……”

    李凤吉哈哈一笑,拍了拍阮冬冬肥嫩的屁股,就扬声唤人进来服侍,很快,几个侍儿就端着热水巾帕发梳等物进来,伺候两人擦身穿衣,又重新梳了凌乱的头发,将两人从头到脚打理得整整齐齐,李凤吉见阮冬冬兀自还腿软着,就叫了两个侍儿搀扶他回去,嘱咐道:“一会儿本王这边还要召人过来议事,你先回去照顾孩子吧,晚上本王再过去。”

    上午李凤吉忙活着公务,下午就备车去了南陌侯府。

    “这孩子生得俊秀,白白胖胖的,你把他养得很好……说起来,看他的模样,倒是像你。”

    李凤吉怀里抱着用湖蓝色绣小马驹的襁褓裹得严严实实的薛阳,看着这个名义上是南陌侯世子庶长子、实际上却是自己亲生骨rou的婴儿,笑着对旁边的赵封真说道。

    赵封真淡妆锦服,丽色天然,生育后的他比起从前多了一份成熟动人的风韵,只是眉宇间似乎淡淡萦绕着一抹说不出的怅然,他听到李凤吉的话,微微垂目,并不应声,面对李凤吉,赵封真的心情是很复杂的,他与李凤吉之间并无什么情意,却有了肌肤之亲,还有了一个孩子,而赵封真的丈夫、同时也是他心中所爱的薛怀光却是李凤吉的情人,三个人之间的关系,真的是理也理不清。

    正在这时,有人掀帘进来,少年长眉星目,玉面薄唇,目光澄澈宛若秋日的晴空,穿着家常敞口紫绒对襟衫,脚下一双软底便鞋,乌黑的头发有些潮湿,披在身后,只用一条素色锦带束着,穿戴打扮都很随意,正是薛怀光,看他这个模样,显然是刚洗完澡就过来了。

    李凤吉见薛怀光来了,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正要开口,忽然怀里的薛阳哇哇大哭起来,李凤吉顿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薛怀光就已经熟练地从他怀里抱过薛阳,一边拍哄一边解释道:“阳儿应该是尿了……”说着就把孩子交给赵封真,道:“带阳儿下去换洗一下吧,顺便喂点奶,这个时候他也该吃奶了。”

    赵封真轻轻颔首,抱着薛阳就出去了,李凤吉一手抚上薛怀光的肩膀,笑道:“怀光如今对养孩子很有心得啊……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这小子。”

    “阳儿是我的儿子,我岂能不喜欢。”薛怀光抬头望着李凤吉,上眼皮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压出了浅浅的褶,越发显现出眼瞳的大而漆黑,透出某种专注的意味,李凤吉似有所觉,抬手轻抚薛怀光的脸颊,叹道:“怀光,你对本王的心意,本王都知道……哎,是本王对不住你,这辈子都不能让你与本王之间的关系摆到明处,若是有下辈子……算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还是好好把握这辈子才是最要紧的,本王会待你好,不会辜负你的情意。”

    薛怀光听着这含情脉脉的话语,看着李凤吉低头靠近,吻住了自己的唇,情人嘴唇的温度让薛怀光缓缓闭上眼,伸出双臂将面前的人抱住,他想,自己对李凤吉来说,是什么?情人?工具?还是别的什么?其实他能感觉到李凤吉对自己并非虚情假意,或许最开始的时候李凤吉是有着刻意表演的成分,但至少到了现在,李凤吉是真的对自己有着感情,但薛怀光也很清楚李凤吉这个人的本质,一旦真正做出了决定,就会毫不犹豫地执行计划,无论挡在前路上的是谁,都将被毁去……这才是李凤吉,未来的武成帝啊!

    两人稍稍温存片刻,便坐下说话,丫鬟送上茶点,李凤吉说起正事,道:“南陌侯此次大破羌蛮,生擒羌蛮大酋首及其家眷一百余人,派人献俘回京,父皇十分欢喜,赏下不少东西,薛氏当初随本朝太祖南征北战,后来还出过一位皇后,且你父亲镇守幽州多年,征战无数,本王原本想着借这次的大胜,为你父亲谋求国公之位,但看父皇和几位阁臣的态度,想来是不成的了。”说着,李凤吉拉着薛怀光的手,眼眸黑亮,柔声道:“不过这也无妨,等到日后……到那时本王必给薛家一个公爵的爵位,若不是本朝有着异性不可封王的规矩,本王又岂是舍不得一个王爵的人?”

    薛怀光默默听着,当年李凤吉并没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却说了,是不是说明自己如今在李凤吉心中的地位与前世之时大有不同了?薛怀光很清楚,自从自己死后回到年少时期,这一世的很多事情就与记忆里的前世有了不小的出入,一些前世没有发生的事情,在这辈子却发生了,不少人和事也都有了变化,这让他并不能凭借前世的记忆就做到事事尽在掌握之中,必须谨慎行事。

    思及至此,薛怀光收敛心神,回握住李凤吉的手,道:“王爷的心,我都明白,你我之间,又何须用什么爵位来表明心意,只要王爷不忘初心,我便再无所求。”

    李凤吉闻言,面露动容之色,搂住薛怀光一阵温存,两人又谈了会儿朝堂上的一些机要之事,商议许久,李凤吉才离开南陌侯府,乘车返回。

    隔天李凤吉在外忙完公事,回到府里,去了白芷房中,白芷亲自铺床叠被,服侍他午睡,李凤吉问道:“今儿宫里送来的那个羌蛮哥儿安置好了么?他是羌蛮大酋首之子,听说是羌蛮有名的美人,父皇就将他赏给了本王,这等蛮人不服王化,不知礼数,你叫人好好调教一番吧,等他老老实实乖巧了,再送到后宅,跟旧齐越的那群侍人放到一块儿住着。”

    白芷闻言,就道:“我去瞧过了,名字好像叫勒朵珠,生得倒是真不错,只是看着颇有些桀骜之气,野性难驯,怕是个不好调教的。”

    李凤吉嗤笑道:“一个下奴罢了,不听话就狠狠收拾,不必在意,他从前虽是羌蛮大酋首之子,但如今在本王府中就是个卑贱的下奴,要是敢耍什么脾气,只管打骂教训就是了。”说着,想了想,又道:“叫人带他过来,本王还没见过父皇赏的这个下奴是圆是扁呢。”

    白芷看了李凤吉一眼,嗔道:“王爷这就等不及要看看美人了么?”说着,自去吩咐人去带了勒朵珠过来。

    李凤吉站在床前,由着白芷为他脱衣解冠,准备午休,见白芷体态修长,穿一件锦澜边豆绿的罗裳,雪白的嫩脸,红润的嘴唇,头上只用一根玉叶金蝉簪挽住了乌油油的青丝,周身上下也只点缀着几件素雅配饰,虽不奢华,却十分大方不俗,整个人显得好生俏丽,尤其白芷年纪比李凤吉还大三岁,如今正是果子熟美流汁的时候,衣裳裹得身子曲线诱人,前后两个妙处都是饱翘丰弹,美不胜收,李凤吉嗅着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柔柔幽香,真个是沁人心脾,不由得嘴角含笑,若说白芷单论姿容,在李凤吉的后宅内眷当中其实并不出众,甚至可以说是垫底,但李凤吉眼光何等之高,他的内眷无不是难得一见的佳人,白芷即便算是垫底,那也是容貌身段儿都一等一的美侍,天然艳冶,何况两人情分与旁人不同,白芷是李凤吉年纪还小的时候就被西皇后赐下的,身前身后服侍李凤吉多年,这一点是其他人不能比的,眼下李凤吉就搂了白芷在怀,摩颈抚颊,十分亲昵,笑道:“阿芷近来瞧着怎么好像更俊了些,气色甚好,莫不是用胭脂水粉偷偷描画妆容了?”

    哥儿的衣物款式和发式都与女子不同,也不似女子那样涂脂抹粉、描眉画唇,往往只是修一修眉毛,涂些面脂保养肌肤,顶多在唇上抹点口脂,因此李凤吉这话分明就是在调笑罢了,白芷双颊微红,轻嗔道:“王爷就会甜言蜜语地逗人,嘴里总没个正经的。”

    李凤吉嘿嘿一笑,顺手捉住白芷的柔荑,往自己胯下按去,嘴里道:“本王在阿芷面前哪里正经得起来,闻着阿芷香喷喷的身子,下面就要硬了,怎么正经?不信你摸。”

    白芷被李凤吉抓着手按在胯下,隔着衣物果然摸到那已经有些鼓起的硬撅之物,白芷顿时面庞发臊,就要缩回手,李凤吉却不许,低头就噙住了那香唇,好一番亲嘴吮舌,弄得白芷腿软气促,胸乳隐隐发胀,眼看着李凤吉的手都快伸进衣襟里了,白芷才一边喘着气一边推挡着李凤吉不老实的手,颤声道:“王爷、王爷别闹了……那个勒朵珠应该快被送来了……”

    “啧,好吧,阿芷真是脸皮薄呢。”李凤吉轻笑一声,松开了白芷,不再嬉闹,白芷赶紧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平复着已然被挑逗得开始sao乱的心情,这才给李凤吉倒了茶,递在李凤吉手上,让他消火,李凤吉啜了一口温凉的茶水,笑道:“此次大破羌蛮,弄了不少财货运回京中,羌蛮那边盛产一种宝石,本王瞧着倒是好看,等本王弄一些来,给你打造几件精致首饰。”

    两人正说着话,那个勒朵珠就被带了过来,李凤吉一瞧,只见对方大约十六七岁的模样,皮肤并不白皙,而是细腻的蜜色,显得健康而野性,身穿与大昭迥异的服饰,头戴掐金线小帽,长眉之下一双凤眼凌厉,泛着淡淡的栗色,高鼻丰唇,细腰窄背,一双长腿即便裹在裤子里,也能感觉到那种紧绷有力,论容貌颇有异族风情,也确实姿色出众,是个难得的美人。

    勒朵珠眼见不远处那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年轻男子身材健硕挺拔,英俊非凡,心知应该就是晋王了,不由得暗暗攥紧了拳头,按捺住怦怦乱跳的心脏所带来的紧张感,这时李凤吉已经将他打量了一番,尤其目光在他眉心的侍子印上停留了片刻,似是还算满意,就开口道:“上前来。”

    勒朵珠心下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早就存了死志,只是不愿意白白死去,所以才没有自尽,这晋王乃是大昭极尊贵的人,是皇帝的儿子,杀了此人也算是为自己的母亲和恋人报仇了,至于晋王的勇武之名,勒朵珠虽然早就听说过,但对此嗤之以鼻,觉得那不过是大昭人吹捧出来的而已,人怎么可能赤手空拳地生撕虎豹熊罴,怎么可能有万夫不当之勇?吹得也太过头了!勒朵珠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部落里的多少勇士都不是自己的对手,就算这个晋王确实有几分勇武,但在没有防备之下,自己绝对有很大的把握能够得手!

    思及至此,一支小巧锋利的金簪从窄窄的袖口悄无声息地滑进勒朵珠的手心,勒朵珠低着头,慢慢走上前,来到李凤吉跟前,李凤吉挑了挑眉,道:“你叫勒朵珠?”

    勒朵珠闻言,微微抬头,似是要开口回话,然而就在这时,勒朵珠突然毫无预兆地暴起,右手死死紧握藏在掌中的金簪,以尖利的簪尾狠狠刺向李凤吉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