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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yin媚妖精吃rousao浪挨cao,傻猫儿看清温情面纱下的冷酷

    “哈啊……四郎的大jiba越来越粗了……嗯唔……冬冬的奶子……让四郎很舒服是不是……奶子被大jiba干得好热啊……嗯……奶子又胀又酥……舒服……好喜欢四郎……”

    娇媚的喘息和柔酥酥的呢喃从红润的小嘴里溢出,阮冬冬美眸含情,仰头望着丈夫,一边发出足以让任何雄性都蠢蠢欲动的yin语浪声,一边卖力地捧着自己胸前的一对美乳紧紧夹住丈夫特别粗大的yinjing,为这个身份尊贵的男子rujiao,阮冬冬的rufang不但丰满,而且形状极好,使得乳沟十分紧密,甚至都用不着刻意以双手抓住奶子向里挤压,两只坚挺的饱满雪白大奶子就能够自然而然地夹住大rou,将其密不透风地紧紧包裹在诱人的乳沟当中。

    阮冬冬媚骨天成,极会服侍男人,李凤吉被他伺候的舒爽,见阮冬冬不点而朱的小巧嘴巴微微张开,能够隐约看到里面粉色的小舌,嘴角那一点小小的鲜红朱砂痣更添魅惑,便伸手以修长的手指抚上阮冬冬细嫩的唇瓣,李凤吉的指腹有些粗糙,但不是劳作所造成的刺人粗糙感,而是常年握持兵器磨出的薄茧所特有的质感,与花瓣似的嫩生生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阮冬冬感受着唇上传来的麻酥酥触感,媚眼如丝,轻轻探出丁香小舌,柔柔地以舌尖舔舐着李凤吉的手指,一边加快了速度为李凤吉rujiao,那紫红色的粗壮大rou就像是被夹在两个刚出锅的香喷喷大馒头之间的怪蟒一般,被动地来回抽送蠕动着,乳rou重重摩擦着roubang,青筋毕露的茎身深埋在诱人的乳峰内,发红的硕大guitou不时从被挤压得变形的奶rou团里气势汹汹地拱出来,然后被阮冬冬用樱唇殷勤地亲吻,马眼里溢出的透明黏液被香舌熟练地舔去。

    如此yin乱的画面,看得李凤吉眯起的眼里渐渐泛出炽热的光,忽然间一把捞起阮冬冬按在榻上,刚要撕扯衣裳,却猛地发现一旁小小的李黛正瞪着水汪汪的清澈眼睛看过来,李凤吉动作一顿,不免有点尴尬,便唤人进来抱走女儿,这才在阮冬冬的娇嗔软语中,三下两下剥光了阮冬冬的衣物,把个光溜溜好似小白羊一般的美侍骑在胯下,肆意驰骋cao弄起来。

    外面又开始下起了雨,缠缠绵绵的细雨滋润着万物,院里原本就细心打理的花草都显得更鲜亮了几分,生机勃勃,阮冬冬的贴身侍儿墨菊悄悄在外面听了片刻,隐隐听到那如泣如诉的娇啼声越来越急促,不由得微微红了脸,轻手轻脚地走开,去叫人准备沐浴用的热水。

    良久,云收雨散,下人们抬着浴桶热水等物,鱼贯而入,李凤吉抱着被cao得瘫软如绵的阮冬冬跨进浴桶,两人洗了澡,双双收拾整齐,此时外面的雨已经下得有些大了,密集的雨水打得碧油油的芭蕉叶子乱响不止。

    室内重新焚了香,甜甜的香气冲散了之前交媾留下的特有的腥yin味道,阮冬冬赤身裹着一件薄薄的青罗缎袍,披散着一头乌丝,手里拿着厚软的大毛巾为李凤吉擦拭长发,李凤吉只穿着亵裤,光着上身,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肌rou密布,力量美十足,阮冬冬一边为他擦头发,一边不知不觉就想起当初自己和梅秀卿一起跟着李凤吉随军征战齐越时的事情,那时的李凤吉一身叫人畏惧的煞气,根本不似如今这般风流贵公子的模样,就仿佛截然不同的两个人,阮冬冬很清楚地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大战之后全身溅满敌军鲜血的李凤吉时,腿软得差点瘫坐在地上,梅秀卿也是吓得花容失色,李凤吉却淡定从容无比,只叫人拿食物来,一身血腥气地大口进食,甚至比平时还多吃了些饭菜,说是厮杀了许久,消耗不少力气,饿得厉害,从那时起,阮冬冬就暗暗告诫自己一定要加倍殷勤服侍丈夫,绝不能违逆对方的心思。

    稍后,阮冬冬把李凤吉的头发擦得半干,服侍李凤吉穿了中衣,又套上贴身内衫,李凤吉望着窗外的雨,道:“今年雨水不错,倒是好事,地里的庄稼想必长势喜人。”

    阮冬冬偎依在李凤吉怀里,睫毛卷又翘,浓密得仿佛两把精致的小扇子,柔声道:“四郎总是如此cao心农事,这真的是百姓的福气呢。”

    阮冬冬不但生得美貌出众,声音也好听,一字一句就像是温润的玉珠从嘴里吐出来,粒粒分明,李凤吉倒是呵呵笑了笑,把他抱到腿上坐着,阮冬冬个头娇小窈窕,身子摸起来却格外绵软,宛若无骨一般,手感极佳,李凤吉把玩着他胸前两团娇嫩肥润的玉乳,笑道:“小蹄子今儿伺候得不错,本王就喜欢你在床上放得开、不扭扭捏捏的浪荡样子,这样玩耍起来才痛快……本王新得了一匣子上好的猫眼石,等叫人给你送些,自己拿去打首饰用。”

    阮冬冬乖巧地谢了,纤长的手指软软摩挲着李凤吉的手腕,笑盈盈道:“四郎给冬冬珠宝,冬冬也有东西要送给四郎呢,虽然不比宝石贵重,但也是冬冬的一片心意。”

    李凤吉眉眼舒朗,怡然笑道:“哦?什么东西?拿来看看。”他本以为是什么衣裳靴袜之类的针线,却不料阮冬冬取来一个兰草纹乌木匣子,打开一看,是一顶寻常的男子网巾,不见什么出奇,李凤吉一向很少在头上戴网巾,这会儿拿起来仔细一看,才瞧出端倪,原来那网巾乃是黑丝绳掺着一些黑油一般的好头发所制,这时阮冬冬含情脉脉地抱住李凤吉的胳膊,眼波盈盈望着丈夫,道:“这是冬冬剪了一绺自己的头发混着丝绳编织而成,只愿四郎戴着的时候想起冬冬,莫要忘了冬冬的情意……”

    李凤吉合上匣子,英气的眉头微微攒了一下,俨然一副略有触动的模样,搂了阮冬冬笑叹道:“小蹄子,你这般知情识意的,又为本王生了黛儿,本王自然不会舍得把你抛到脑后。”

    两人亲热厮混在一块儿,腻腻歪歪的,不过李凤吉看重嫡子,晚间并没有在阮冬冬这里留宿,而是去了孔沛晶房中探望,刚进门,就见孔沛晶喜气盈腮,正与孔清晏说话,孔清晏也是一脸的开心之色,李凤吉就笑道:“什么事这么高兴?说来听听。”

    见李凤吉来了,孔清晏就起身去倒茶,孔沛晶拿起手边一封信,眸光流转,道:“这是母后给我和阿晏的信,刚到我手里,里面提及父王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立我王兄为王太子。”

    朔戎王后不止生育了孔沛晶一个孩子,孔沛晶还有同胞手足,不过虽说朔戎王的儿子不少,孔沛晶有好几个王兄,但看他眼下和孔清晏这么高兴,这个马上要被立为王太子的显然只会是孔沛晶的亲哥哥、李凤吉的嫡亲大舅哥。

    李凤吉闻言,眼神一动,脸上就露出了笑容,嫡亲的大舅子做了太子,以后成为朔戎之主,这对他而言自然是好事,当下李凤吉就坐到孔沛晶身旁,抚摸着孔沛晶鼓起的肚子,含笑道:“这是喜事,怪不得你们兄弟俩这么开心。”说着,接过孔清晏递来的茶,呷了一口,心中却是转念想到了自己,朔戎王准备立王后所出的嫡子为太子,泰安帝却在选择继承人的问题上一直态度暧昧不清,身为中宫嫡子的李凤吉,此时此刻,心情又岂能不复杂?

    孔沛晶高兴之余,又有些叹息,道:“父王打从去年入冬开始,旧疾复发,身子就不大好,大约也是因为这个,才最终促使他下定了决心,册立王太子。”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大喜事,孔沛晶兴致很高,临睡前李凤吉拉着他求欢,他也没有抗拒,半推半就地与孔清晏一起被李凤吉按在了胯下,三人癫狂yin戏了一番之后,稍作梳洗,这才在一张床上躺了。

    大床前,茜纱百香多子宝帐静静垂下,李凤吉左右一边搂着一个美侍,软玉温香满怀,闲适地抚弄着美臀玉乳,孔清晏还是正长身体的贪睡年纪,又刚刚被李凤吉一顿猛cao,十分疲惫,不一会儿就在李凤吉身边睡得烂熟,孔沛晶却还微睁着明丽的眸子,一只手轻轻摩挲自己雪白的肚皮,与李凤吉低低说着话。

    两人闲聊了些府中琐事,后来说起五公主李桑宁,孔沛晶就感慨对方遇人不淑,李凤吉冷哼道:“如今离了那海平侯府,她的日子也有了盼头,或是再寻个驸马,或是出家躲清净,得个逍遥,都不错,至不济以后不嫁人了,自己安生过日子也很好,私下里再养一二个面首,以便排遣寂寞,这也不错……虽说哥儿和女子应以贞顺为美德,但天家自然不同,和离独居的公主暗地里豢养几个男宠,只要不大剌剌地闹到明面上,倒也不算什么大事。”

    孔沛晶有点意外,但想了想,似乎觉得倒也符合李凤吉的性子,就道:“你倒是看得开。”

    李凤吉嗤道:“有什么看不开的?莫非堂堂公主,离了一个有二心的狗男人,就要寻死觅活的不成?五妹是金枝玉叶,又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不必受那些束缚。”

    李凤吉语气淡淡,神态间却透出一股毫不掩饰的倨傲之意,孔沛晶是朔戎王室出身,听了这话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太出格的,反而有些共鸣:“也对,人生在世不过短短数十年,所谓‘先嫁由父母,后嫁由自身’,未婚的女子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贞静自持,但对于和离过的女子,世人往往便没有那么苛求了,何况五妹还是金枝玉叶,天家自与旁人不同。”

    夫妻俩说着话,渐渐就不知不觉睡了,翌日早上,孔清晏迷迷糊糊醒来,见大床上已经没有了李凤吉的踪影,只有哥哥孔沛晶正坐在被窝里,低头系着肚兜的带子,孔清晏便打着呵欠爬起来,帮孔沛晶穿衣,道:“等王兄做了太子,母后的日子就越发舒心了……哼,以前那些人还总想跟王兄争,这下我看他们还怎么争!”

    孔清晏的侍父与王后乃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姐弟俩一起远嫁他国,算得上是相依为命,因此王后对自己的这个弟弟和弟弟所出的儿女十分照顾,孔清晏自然也就把王后姑母所生的孩子视为亲手足,孔沛晶的嫡亲兄长做了太子,对孔清晏来说就是自己的亲哥哥做了太子,自然满腔都是发自内心的喜悦,何况他也有自己小小的私心——等王兄以后继承了王位,能够做主,自己被幽禁于冷宫的侍父和被圈禁的侄儿侄女,自然也就能得到赦免了。

    兄弟俩一边穿衣一边随口闲话,孔沛晶见孔清晏揉着惺忪的睡眼,就问道:“怎么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孔清晏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些,这才嘟囔道:“有点,大概是因为做梦了吧……哥,我梦见王爷做了皇帝,后来就派兵攻打朔戎,我和你跪下来拼命求他,他也不理……”孔清晏说到这里,不由得失笑,有些调皮地动了动雪白圆润的脚趾,道:“怪不得都说梦是反的呢,大昭和朔戎一向交好,何况哥哥你还是他的王君,以后若是王爷真的做了大昭天子,哥哥就是皇正君,哥哥生的儿子就是下一任天子,王爷他又怎么可能攻打朔戎?”

    孔沛晶听了这话,却没言语,反而沉默下来,片刻,才摸了摸孔清晏的脑袋,叹道:“傻子,为什么不可能?”

    见弟弟一双猫儿眼诧异地微微睁大,孔沛晶才轻叹道:“他是极富野心之人,若是有机会吞并朔戎的话,你以为他不会这么做?我虽是他的正君,但事关社稷,在国家大事面前,他又岂会因为区区一个我而改变?”

    “傻弟弟啊,他这样的人,天生的帝王心性,一切都要为了他的利益而让路,与他的雄心壮志相比,区区正室,区区情爱,又何足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