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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雨夜亵玩双美,jian屄插肛狂cao如玉佳人

    李凤吉亲自送了李建元离开,这时节天气变幻多端,这会儿的工夫就忽见云罩天边,雷声隐隐,李凤吉原本打算去看司徒蔷,结果刚走到半路,雨就落下来了,转眼花草树木皆湿,李凤吉索性撒腿就跑,迈开两条长腿就往司徒蔷所居之处狂奔而去。

    话说今日晚饭的时候司徒蔷胃口不错,吃过饭还用了些果子,就陪着儿子李云玉玩耍,稍后,李云玉被乳母抱下去喂奶,司徒蔷闲来无事,歪在床头,读着一本诗集,侍儿坐在脚踏上轻轻为他捶腿,不多时,司徒蔷忽然有些灵感,就放下书,唤人取了笔墨纸张,在犀皮香桌上提笔写了一首词,一气呵成,写罢搁笔,又细细品了一遍,这时忽有外头侍儿报说:“白良侍来了。”

    司徒蔷忙叫人请进来,稍后,白芷掀帘入内,穿着宝蓝色销金云纹福花罗衫,腰系一条玲珑嵌宝玉环绦,面上含笑,步履款款进了屋,见司徒蔷一身家常的丁香色碾绢纱窄袖衫,青丝松松挽起,只插着一枚翘头莲瓣簪,容貌虽非倾国倾城,却风姿如梅似兰,站在那里亭亭修立,黑亮清澈的一双剪水明眸盈盈含笑,别有一种飘逸不群的文秀气质,风姿楚楚,令人一见忘俗,难怪李凤吉这等见惯了美人的男子也会对他情热难舍,这样的美侍,便是白芷同样身为哥儿,当年初次见面的时候也觉得司徒蔷清幽绝俗,丽质卓群。

    两人之间虽然很熟络,关系也好,但白芷还是微微欠身一礼,这才含笑道:“这会儿我来庶君这里,是想向庶君讨些东西,旁人那里都没有,只能厚着脸皮来寻庶君。”

    司徒蔷一边往古铜雕花玲珑香炉里添了些百合香,一边笑道:“我这里虽没有什么好东西,但只要是我有的,除了云玉实在不能割舍之外,其他的,你便尽管拿去就是了。”

    白芷不禁笑道:“倒也不必拿走咱们大公子,只要庶君把大公子从前的衣裳鞋袜借我用用就好。”说着,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还很平坦的腹部,有些不好意思:“我如今也是有了孩儿,衣裳鞋袜自然该准备起来了,咱们府里针线活儿做得好的人不少,我自己的绣活儿也还过得去,但论起构图,描花样子,还是庶君最心灵手巧,旁人都难比肩的,因此便想借来咱家大公子穿过的衣物,回去照着样子做。”

    司徒蔷一听,原来只是这种小事,便叫侍儿去收拾李云玉以前穿戴过的衣物,这会儿时辰还早,白芷自然也不急着走,两人就在灯下闲话家常,谁知不多会儿天就变了,开始下起雨来,一转眼的工夫,那雨就越发下得有些大起来,白芷不免有些庆幸道:“亏得我没有拿了东西就走,不然这会儿正走在回去的路上,雨却下起来了,岂不是要被淋成落汤鸡了。”说着便转向司徒蔷,笑道:“既是如此,还得烦请庶君再借我几把伞,待会儿我和丫头们也好撑了伞往回走。”

    司徒蔷看了看窗外的雨,就说道:“这还走什么呢,瞧这样子,只怕这雨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的,何况天又黑,晚上在外头走路,深一脚浅一脚的,你怀着身孕,万一不小心摔了磕了,那就不是小事了,更别说万一冒雨走回去受了凉,可不是好玩的,你是双身子的人,总要更谨慎些才是,依我说,今晚也不必回去,就在我这里歇了,岂不方便?”

    白芷一想也是,便安心坐了,与司徒蔷闲话,两人正聊着,却听见外面忽然一阵杂乱的动静,片刻,有人湿漉漉地掀帘进来,笑道:“这雨下得突然,唰唰的就落下一阵雨来,本王紧跑慢跑的,到底跑不过它,还是被浇成了落汤鸡一般。”

    两人忙看过去,就见李凤吉身上都湿了,头发也湿漉漉的,脸上都是雨水,司徒蔷连忙命人去取干净衣物来换,又叫送热水进来,就与白芷两个一起服侍李凤吉脱衣解发,李凤吉笑道:“本王走到半路,谁知突然就下起了雨,浑身浇了个精湿,这时节,天气就跟小孩子的脾气似的,说变就变了,都没个征兆。”

    侍儿送了热水进来,白芷拧了热毛巾,给脱得赤条条的李凤吉擦着身子,道:“方才我过来借些东西,幸亏没有立刻就走,不然也要赶上了雨,和王爷一样被浇成落汤鸡了。”

    李凤吉笑道:“本王一个大男人淋了雨也无妨,你们哥儿娇怯怯的,却是淋不得雨,不然必是要受了凉的,何况你如今有孕,更是禁受不住。”说着,见司徒蔷拿着毛巾为自己细细擦着披散开来的头发,就嘱咐道:“你今天下午跟人一块儿踢毽子,本王瞧着倒是踢得好,你身子比别人单薄些,很应该多活动活动,跟兄弟们一起玩耍,如此一来,这身子骨也能越来越强健,将来长命百岁,怕是还能看见云玉的孙辈呢。”

    司徒蔷闻言,微微含笑不语,稍后,李凤吉身上头上都擦拭清爽了,换了干净衣裳,就散着头发敞着怀,看白芷和司徒蔷两人一个坐在灯下描花样子,一个摊了线在配色,针线筐里放着一条婴儿的大红色肚兜,上面绣着活灵活现的鲤鱼,已经完成了一多半了,李凤吉就拉了司徒蔷的手,轻轻摩娑一阵,道:“你呀,休为孩子多劳了神,平时闲了就绣上几针,不必多费力,其他诸事也不要都过问,横竖有一屋子的下人呢,莫非还照看不来一个孩子?”说着,又转向白芷,道:“你也是一样的,以后肚里这个生下来,虽说作为侍父,疼爱儿女乃是天性,但生而为人,总该把自己也看重几分,亲生骨rou再如何重要,也要注意不忘保重自己的身子,把自己也多疼一疼,不然伤了身子的话,谁还能替了你们不成?”

    两个侍人都不由得低头微微笑了起来,皆是答应着,这会儿说了一阵子话,外面的雨势倒是越发见大,此时丫鬟送来一碗刚煮好的热腾腾姜汤,李凤吉接来喝了,咂着嘴说道:“这味儿可真是呛人……今晚本王就歇在这里了,正好阿芷也在,你们俩一块儿伺候吧。”

    司徒蔷和白芷被他一说,不由得红了脸,白芷有些窘迫,低头抚着腕上戴着的百子如意纹手镯,道:“白芷眼下怀着身孕,还不满三个月,胎气未固,只怕服侍不好王爷……”

    李凤吉摸了摸自己在今天下午被程霓葭撒娇刮干净了胡茬的下巴,故意坏笑道:“阿芷怀了孕,前面的xue儿确实暂且用不得,但阿芷后面还有一个销魂洞,本王玩起来也是一样舒服的,何况阿芷的屁股cao起来尤其带劲儿,本王正想着这一口呢。”这话十分露骨,说得白芷不由得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正闲聊着,李凤吉发现那张犀皮香桌上有一张写了字的雪白小笺,乃是之前司徒蔷写的词,遂拿起来看了一遍,只见字迹娟秀有致,词也写得颇为动人,顿时叫好道:“蔷儿向来温婉又有才华,这等文采,若是个男子,去科举也够了。”

    司徒蔷正绣着婴儿肚兜,见状,不由得两腮微热,道:“我这点微末本事,不过是读了几本书,肚里有几滴墨水罢了,哪里当得王爷这样的话。”一旁白芷已经笑着接话道:“若是庶君这样的人还只是‘肚里有几滴墨水’而已,那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只识得几个字了?”

    三人取笑几句,这时外面雨声阵阵,李凤吉往窗外看,见那花树上被雨点打下来不少花朵,都掉在地上,就可惜道:“好好的花,平白打落了一地,明儿叫人把地上的花都捡一捡,用清水漂去泥污,把花晒干了给本王填个夹纱枕头,香喷喷的枕着也舒服。”

    司徒蔷答应一声,旁边白芷从头上拔下一根银耳挖子,把灯剔得亮些,李凤吉见状,就道:“你们俩也别描花样子、做针线了,白天再做就是了,晚上灯光就是再如何亮,也还是费眼睛的,别等到岁数渐渐大了,眼花看不清东西,到那时,就算是后悔也无用了。”

    两人被他说得只好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李凤吉的目光往他们身上一转,就有些不怀好意,道:“先洗漱吧,咱们早点歇了。”

    司徒蔷和白芷一听,就知道李凤吉这是要早些上床去干那事,只得唤人进来伺候洗漱,李凤吉一个大男人刷牙洗脸不费多少工夫,两个侍人却还要拆发卸簪,稍稍整理一番,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完事的,李凤吉就先上了床,倚在床头,顺手拿起之前司徒蔷放在枕边的那本诗集翻看,不多时,白芷和司徒蔷收拾妥当,长发披垂,身上只穿着肚兜亵裤,一起走到床前,依次脱鞋上了大床,钻进薄被里,李凤吉见了,就笑道:“都嫁人这么久了,还害羞什么?你们俩身上有几根汗毛本王都清清楚楚,拿被子遮掩有必要么?”

    说着,李凤吉就坏笑着扯开薄被,露出两具嫩腻如玉的身子,白芷穿着杏色肚兜,生得腴润柔雅,肤色如玉,肌肤白嫩如同婴儿一般,胸前两团肥美的乳球把肚兜撑得高高鼓起,甚至从腋窝下方都溢出了一小片白腻的乳rou,这副美景,怕是世间没有几个男人看见了还能够坐怀不乱,李凤吉自然更是不觉得有必要克制自己,熟门熟路地就把肚兜的带子扯开,剥得白芷上身赤裸,白馥馥的胸乳宛若美玉雕琢而成,他怀孕的时日尚浅,柔滑的细腰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平坦,还能瞥见那微微浅凹的圆润可爱肚脐,李凤吉看着,觉得嗓子眼儿里隐隐一阵发干,仿佛十分口渴了似的,他伸手摸上白芷有些泛起红晕的脸颊,又用拇指略显轻佻地抚弄着那红润优美的唇瓣,弄得白芷双颊渐渐酡红,却又见到李凤吉眼中的鼓励之色,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轻轻吐出丁香小舌,去舔李凤吉的拇指,那软滑的舌头让李凤吉的小腹中一股热流窜起,不由得笑骂道:“小sao蹄子,勾引男人的手段倒是学得越来越多了……”

    两人狎昵片刻,李凤吉转而又去摆弄一旁的司徒蔷,司徒蔷的身子有些单薄,由于生了孩子,原本的一双鸽乳倒是丰满了许多,把那紫罗兰色的肚兜也撑起了馋人的弧度,细腰盈盈一握,宛若未出阁的处子,李凤吉却没有脱他的肚兜,反而把薄薄的亵裤剥了下来,惹得司徒蔷低低惊呼一声,只得下意识地夹紧了腿,两条细腻雪白的玉腿为了护住腿间的私密之处,向内夹拢,那胯下正好被肚兜的下端一角给挡住了,恰到好处地将那一抹诱人的所在给掩得若隐若现,李凤吉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司徒蔷一双能够看到淡青色脉络的雪白美腿,带茧手掌特有的异样粗糙感让司徒蔷秀眉微蹙,两只洁白如莲瓣的纤秀嫩足颤了颤,轻软如绵的脚背都忍不住绷直了起来,李凤吉见状,涎着脸说道:“蔷儿真是诱人呢,让本王忍不住想要狠狠玩坏了蔷儿才好……”

    窗外雨声绵密,室内的大床上,白花花的身子起伏颤栗着,李凤吉高大强健的身躯将身下的玉人挡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双秀气白嫩的玉足紧紧勾在李凤吉结实的背后,随着李凤吉的耸动而不断摇晃,夹杂着绵软无力的细细呻吟,娇嫩的脚心都赫然已经变成了动情的粉红色,一只艳丽的屄洞被粗壮的阳具插成了圆圆的形状,随着阳具的反复抽插不断向外飞溅着yin液。

    稍后,随着一声似挣扎又似欢愉的叫喊,一股又一股透明的sao汁狂泻而出,肥美的嫩屁股乱抖乱颤,与此同时,那根儿臂粗的大jiba“啵”的一声从红艳艳的屄眼儿里拔出来,转而瞄准了旁边一只蜜桃状的玉臀,沾满黏液的滑腻腻大jiba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紧接着就毫无停顿地照着臀间的嫩屁眼儿就插了过去,guitou猛地刺入早已润滑好的菊洞,只听一声压抑的闷哼,两只戴着金镶猫眼石脚镯的白腻玉足用力勾住了雄健的窄腰,有柔柔的声音低低讨饶道:“呜……轻点……王爷……大roubang……呜……太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