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反射
20 在观看迟宇和庄清砚zuoai的过程中,庄淳抱着事不关己的猎奇心态,还会被砚哥的外形和声音引得欲望勃发。然而,在庄清砚表示,他会把那一系列东西都用在他身上,并录像给他母亲看时,庄淳心中却只剩下害怕和难过。 他不相信世界上最爱他的女人是一个丧尽天良的坏人,也不愿面对砚哥话语中流露的,对他的刻骨恨意。 他不想mama死于病榻,也不想跟血脉相连的哥哥成为仇敌。 “求求你……”他不断重复这三个字,可惜猎物的畏惧与哀嚎永远只能成为猎人收网时的快慰。 “有点臭。”庄清砚在他的颈间嗅嗅,随即退后一小步,嫌恶地说。他走到一个类似cao控台的地方,轻轻按动台面按钮,一阵“咔咔”声后,地面分开,露出地底凹深的蓄水结构。 庄淳的双足失去支撑,只靠几个圆环为依托,那糙钝冷硬的金属简直要割进rou里,把他的小腿从中截断。他望着足下如怪物巨口般的黑渊,凉意从皮肤和脚环的接触面一路盘旋,直到头顶。 这装置显然不是摆设。 “哗啦啦”一泼凉水从安置在天花板的管道中倾泻而下。它并不像花洒,带给人沐浴时那种温暖舒爽的抚触,而是如荒野夜空中沉沉的乌云,降之以涨破表皮细胞的暴戾凄雨。 “啊!”庄淳冷得浑身哆嗦,可他的每一次抖动都会让皮肤被四肢镣铐击打、摧残,凉水更是肆无忌惮地奔入他的口中、鼻腔内,灌得他不住咳嗽。他徒劳地挣扎着,想起了小时候溺在那绿色池塘时的无助,池底纠缠的水草、腥臭的垃圾和大片大片的青苔涂满他的视野,一条脱了鳞甲的、硬得像僵尸一般的腐鱼,睁着污浊的烂眼,从他的口腔钻入鼻腔,又打破鼻间隔,冲进他朽化的大脑。 庄清砚的身影在他视线中逐渐模糊,像池面铺洒的,零碎的日光。 “哥哥……” 正当他以为自己要被冷水呛死或者冻死的时候,另一个按钮被启动了。春雨般的温水淅淅沥沥浇在他身上,拂去了一切凉意,恍若慈悲的救世主,在凄风苦雨中给予他无尽柔情的蕴藉。 “哥哥在这儿呢。”庄清砚在对他笑。 “哥哥……” “不要怕。” 不要怕痛,不要怕受伤,只要是哥哥给的,都是蜜糖。 待地面恢复原状,只剩下通身湿透的庄淳时,庄清砚拿着一块白色的毛巾,来到架子面前。 “别担心,年轻人冷这一会儿不会有事,”他好像真正成为了一位从小照顾弟弟的好哥哥,熟稔地把毛巾搭在庄淳头上,轻轻地沾去滴滴答答的流水,又擦去他脸上混杂着泪液、鼻涕和涎液的脏污,“要勇敢。” “哥哥……”庄淳知道现在的关爱和担忧都仅是他刻意为自己展现的幻象,但那柔情细致的手法又的确抚平了他刚才受到的惊吓。 “喜欢干净的小淳。”庄清砚把额头顶在他的眉心蹭了蹭,宛若一只包容幼兽玩闹的雄兽父亲,亦或是一只亟待与伴侣耳厮鬓磨的雌兽。 他好像渐渐习惯了这个人身上的矛盾。他很害怕,却又不自觉地试图从他口腔吐出的热气中汲取一丝稀少的暖意。 头面部擦得差不多了,庄清砚换了一张干燥的毛巾,从他的颈部,擦到肩部,擦干上肢,又转至胸口。他并未在上半身停留太久,腹部水分被辗干后,毛巾搭到庄淳沉睡的阳具上。 他的阳根是浅棕色的,没有迟宇的粗圆,却长过他一两厘米。 “跟女孩子做过吗?”庄清砚问。 庄淳摇摇头。 “可惜了。” 可惜什么? “没有机会了。”庄清砚在他满是皱褶的囊袋上轻弹一下,又捏了几根黑硬的阴毛不断拉扯,揉捏。那手白皙但并不纤细,手指修长,浅青色的血管布在手背,像冬日被冻在雪地中的树木细根,在飘落的雪花中一寸寸扎在名为肌rou的土壤,在惨白里暗蕴着勃发的生机。 庄淳看得呆楞,却被他的下一个动作唤醒。 庄清砚附在他的胸脯,口唇包住了他的左乳。从上面看下去,庄清砚扇动的眼睫、挺直的鼻梁显得无比动人,软薄淡红的嘴唇、雪白的细齿衬得那棕褐色的rutou像老树上的木头疙瘩。 然这极美的唇齿予他的不是温馨的舔舐,而是重重的一咬。 “嘶……好痛……”他想用手去捂但是无能为力,rutou被咬得裂开了一点,口水涂在上面像入骨的蛇毒,把伤口的疼痛百倍扩大。 庄清砚平静地抬眼看他一会儿,又咬住乳尖往外扯。他的眼睛好看得像静谧的夜空,可口中的撕咬却狂躁狠戾。 “哥哥停下!好痛!真的好痛!”庄淳疼得鼻腔发酸,仿佛下一秒就要流泪。 庄清砚没在意他的呼喊,而是用手捂住yinjing上的毛巾,擦拭着上面附着的水分,从圆大的guitou移至未充血的茎身,又握着yinjing,细致地沾掉囊袋皱褶中的潮气。 庄淳下腹部的sao动被他唤醒,他尝试去抑制,可yinjing却不要脸地沉迷于庄清砚略凉的手心,被逗弄得充血、变硬,微勾地指向对方的腰侧,希冀着进一步的温存。 “有感觉了?” 庄淳胸口的刺痛被他撸动的快感驱散,他霎时忘记了刚才这人无礼的暴行,迷乱地在他手里耸动着自己勃起的性器。 庄清砚舔舔他的另一侧乳尖,在他动了十多次后,又无情地咬下。 “啊——”庄淳旧伤未愈又添新痛,阳物在痛感中瞬间软下,像一条死rou,瘫在庄清砚的手掌。 “不合格。”庄清砚评价道。 “哥哥,求你不要再……”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无论他下一步打算为何,他们作为亲兄弟都是不该有这种接触的。 羞耻、惊慌、苦涩一齐在他胸口炸裂。 “再怎么?”那只手又绕上了庄淳的yinjing,这一次,他抛下毛巾,让皮肤与皮肤直接接触、摩擦。 yinjing依旧是那个卑劣下贱的玩意儿,被他摸一摸,便像吃了蜜一样甜滋滋地变硬。 庄清砚拿起旁边架子上的细鞭,用鞭尾戳戳胀大的yinnang,边在guitou撸动,边在大腿根部抽打。 他的力气很大,鞭鞭入rou,不一会儿手里的长物就在这如掀rou般的热痛中萎顿。 “很痛?”庄清砚打了几十鞭,他深麦色的大腿上全是交错浅凸的红痕。 “求求你……求求你……”庄淳的双腿发麻,新增加的伤痛和脚环附近类似切割的痛叠加在一起,让他眼眶发红,“不要再打了,求求你……” 庄清砚戳戳他的伤痕,好像这些鞭痕都和他无关。见他眉头紧皱,庄清砚切换角色至一位温和而包容的长者:“小淳,你可以哭,哥哥在身边。” 这话终于拔掉了庄淳泪腺的阀门,让眼泪夺眶而下。他抽着鼻子,放声大哭:“哥哥,我好痛,我好痛啊……” “什么痛?”他又化身为满目忧思的家长,惊讶地问。 “求求你不要咬我,也不要打我了好不好,我好痛!真的好痛!” 庄清砚状若心疼地看着他,直接用手袖抹过他的泪水,又若蜻蜓点水般吻过他的眼睛,堵住他的嘴唇,在他不解的瞪视中卷住那无措的舌头。接下来,庄清砚轻轻地吸走他口中的津液,用门齿磕磕他的下牙,咬过他的唇瓣,又啃着他的舌头,连吸带搅,弄得他浑身酥麻,瘙痒难耐。 庄淳觉得自己的魂魄正被那薄唇一缕缕吸走,他想抗拒,但却无处可逃。 哥哥,他向往已久的、尊重敬爱的、世界上最好看的哥哥。 哥哥的嘴唇,小时候给他看手表时带着甜笑的嘴唇,放浪地喊迟宇sao狗的嘴唇,此刻正情意绵密地啃吻着他的嘴唇。 哥哥又提起了鞭子,比刚才更粗的鞭子,打向他被啃烂的rutou,打向他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双手。 打完之后,哥哥脱下了他自己的上衣和裤子,和他裸裎相对,在那苍白的皮肤下,起伏的是流畅漂亮的肌rou线条。 雪山。 他想起了乞力马扎罗山。他就是那头豹子,将哥哥视为圣地,视为天堂,迎着凛冽的寒风,在雪地里艰难地踏步、攀爬,却在未到达山顶时僵硬、风化,被永久地封存在那遥远而隐秘的幻象里。 到不了,永远都到不了。 庄淳迷迷蒙蒙地想着,又哽咽着哭出声。他看着哥哥的裸体,上半身和腿根的皮肤还在痛着,阳物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雪山降之以风霜,以严寒,以酷刑,但总有人前赴后继想去攀登。受尽折磨,命都丢了,死前却在笑。 庄清砚放开了禁锢他四肢的镣铐。他跌坐在地面,浑身无力,除了胯间那仍不惧风雪(或者说贱性入骨)的阳根。 “还痛吗?”庄清砚问。 庄淳被折磨得难受,只有手指能微微抬起。他要咽气般吐出一个“痛”字。 庄清砚走到他身边,跨坐在他髋部,掰开自己圆润的臀瓣,夹住他坚硬的rou根。 “小淳有进步,痛的时候也能硬着了。”他表扬似地在上面坐坐,惹得rou茎上虬曲的血管暴胀。 庄淳此时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被他臀rou的撞击弄得灼热辣痛,一半却因为那清晰的温软接触激动战栗。 “看看你多贱啊?”庄清砚俯视着他,三根手指熟练地为自己的后xue扩张放松,“背着你母亲带给你的孽债,受着我的凌辱,被我打得痛哭,居然还那么硬。” 后面湿得差不多了,他用xue口含住那吐露清液的大guitou,慢慢下坐,凌虐庄淳给他的爽意让他的rou茎也胀得笔直。 “嗯……还不错。”庄清砚稍动了动,身下人rou根弯曲的弧度让guitou直接顶到前列腺,酸得他眼波荡漾,微微吐气。 他体重不轻,对于受伤的庄淳而言是不小的负担,但是那rou壁给庄淳的快感却能让他忽略一切不适,什么鞭痕、咬伤、羞辱,都被他哥哥的体温治愈熔化。 “还痛吗?”庄清砚问。 庄淳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现在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他的意识都汇聚到了yinjing,或者说,和哥哥接触的地方就是他感官触角生长的地方。 yinjing从哥哥的肛xue中汲取着养料,其他骨rou毛皮血管现在只是它的寄生物。 庄清砚在到达高潮后将jingye射到了庄淳脸上,又拿着照相机从各角度拍几张照,看了一会儿挑剔道:“怎么比迟宇还憨。” 选好照片,见那性器仍硬着,庄清砚用足底把他的阳物踩射,嫌弃地把一脚浊液涂在他鞭痕累累的胸口和手臂。 最后,在水管的再次冲刷中,庄淳的中枢神经系统储存下由自己哥哥亲手构建的“条件反射”—— “小淳,学会享受痛苦,因为痛苦就是我给予你的最大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