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传下去,陆喻是秒射男
十分钟后,陆喻成了光屁股的那一个,并不是他妥协当了0,而是他和顾函双打了个赌。 陆喻打赌,不撸前面只用后面,十分钟内他绝对不会射。 “如果我赢了,希望你做好十分钟后当0的准备。” “那要是你输了呢” 顾函双反手撑着床,露出迷人的背脊,鳞次栉比的脊骨像挂在背上的锁链,他看起来像个乖巧可口的猎物,让猎人放松了警惕。 “不太可能,输了的话下次我还当0,赌约也加到十五分钟,以此类推。” 后来的陆喻大概会后悔自己当时小瞧了等差数列。 “一言未定。” 顾函双的眼睛仿佛囚禁了月光,流影灼灼,散发出捕猎的讯号。 床头的手机已经开始倒计时,顾函双却丝毫没有急色的样子,他扶着陆喻的头忘情地亲吻,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沾湿了冰清玉洁的手。 向下探去,沾满唾液的手像插进锁孔的钥匙,不费什么功夫就撬开了陆喻原本紧扣的双腿,一路搓到被他自己夹得发红软烂的大腿根。????? “这里想被摸摸吗” “嗯…” 空虚的嘴饥渴地张开,陆喻已经被吻得晕头转向,本能地点着头,又慌忙摇头,顾函双应声拿走了手,只剩陆喻晃动的yinjing和空气做无谓的交融,上下抖动。 难受,不能碰前面,太难受了。陆喻发觉这根本是为难自己。他内心闪过一丝被粗暴对待的渴望,想让顾函双不顾他的反对,握住硬挺的茎身,撸到他不能自已的求饶。 可规则就是规则,制定了,就需要被遵守。 手上的燥热以大腿内侧为中心开始扩散,顾函双把陆喻搂到怀里,纵容他用顶端湿润的小茎在他腹肌的沟壑里上下滑动。 “这样好一点?” “嗯…好硬…难受…” 陆喻闭上了眼,全然忘我地在顾函双怀里放荡,腰每挺一次,解了1分渴,带来7分痒,剩下的都化作不满的哼叫从喉咙里泄出,勾的顾函双只能用更暴力的吻回应他。 这副sao样,除了他不可以有第二个人看见。 捏住随浑身肌rou收缩的屁股,顾函双拿温柔热的掌心盖住他圆润的臀缝,像揉面团那样一下一下地用力,每一次掌面都将将亲到缝里那张未经开垦的小嘴,那里和泉眼一样分泌着透明的液体,不一会儿,顾函双的掌面就都湿透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陆喻咬着唇不肯松口,屁股却趁机在顾函双手里胡乱扭动,远水救不了近火,前爽解不了后渴。 顾函双舔着陆喻的耳朵,顺着凸起的青色血管嘬到脖子,留下殷红的痕迹,颜色像极了初夜的血。 顺着湿滑软糯的股缝,顾函双伸出一根修长白欣的手指,蜻蜓点水般点在陆喻的泉眼,抬起时还拉出一根白丝。 “这是什么?” 用最天真的语气,问最下流的话。 陆喻被戳得浑身一颤,更用力地贴在顾函双胸前,整个人软得像没了骨头。 “不知道…” 就剩嘴硬。 “那怎么会,哥哥上生物课有好好听讲吗,这里有名字的哦” 顾函双只拿一个指节堵住陆喻泛滥的后xue,和按按钮一样在外翻的xuerou上加速震动,时间还剩下3分钟。 “这里叫屁眼。” 所有的名字里,顾函双偏偏挑了最让人难以启齿的那个。泉眼里吐出一股水,顾函双顺势往里插了一小截,像扒开花蕊那样肆意拨弄,里面盛满的花蜜让人倍受鼓舞。 “嗯….啊…” “那这是谁的屁眼?” “我的…嗯…” 身后要进不进,要出不出,陆喻难耐地往后塌腰,用饥渴的屁股去找顾函双的手。反正也就三分钟了,他绝不会射,就插一下下,一下就好。 “不对,是我的。再问你一遍,是谁的?” “你的…是你的…插啊啊!!好深..!顾函双…!” 见不得陆喻这副发情般狂乱的模样,温润如玉的手指在yin亵的rouxue里一插到底,很快连第二根手指的位置都开拓出来,在初尝禁果的甬道里并驾齐驱。 顾函双没有给陆喻留丝毫喘息的机会,一把将他身子翻了个面,伏在他结实的背上用浑身的力气做最后的冲刺。 “继续说,我没听够呢,哥哥。” “嗯嗯….啊…你的…啊..” “你屁眼真的好紧啊陆喻,这么会咬,只给手cao太可惜了。” 手指如打桩机一样抽插着陆喻湿邪的xue道,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陌生而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着陆喻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浑身上下爽得让人愿意抛弃所有感官,只留yin荡的后xue品尝百态。 “好爽…还要…” 时间还剩30秒,陆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能咿咿呀呀地叫着,好让自己分散些注意力,他的后xue还剩下最深处的痒,宛如一个亟待被摁下的开关。 就在陆喻沉浸其中的时候,顾函双突然将手拔了出来,然后下一秒,guntang的guitou如枪口抵着陆喻突突往外冒水的泉眼。 闷吼一声,早就肿胀得红紫的yinjing狰狞地向最深处征伐,又粗又长的roubang毫不怜惜地撑开rou壁,逼得它露出每一寸褶皱下的yinrou,如张开双腿接客的妓女。 “啊—————!太深了…太…不行..别…要射了,别插了啊!!” 陆喻被顶得一声惊叫,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感叫人头皮发麻,最深处的sao心被吐水的guitou死死咬住,接二连三的刺激把他抛向深不见底的欲海,眼前只剩一片炫目的白光。 一个颤抖,在倒计时还有10秒的时候,陆喻射精了。 要知道顾函双只是拿yinjing插了他一下而已。 刚刚经历前列腺高潮的后xue不遗余力地缩合,想挽留从指缝溜走的流沙。 顾函双淡淡地看着陆喻射了好一会儿,直到只剩几滴挂在红润的guitou上。 “射完了?” “……” 陆喻本来想把头埋在枕芯里,结果上面全是他的白精。只好低着头不说话。 “愿赌服输哦,陆喻哥哥” 顾函双好不容易把rou从陆喻紧如剑鞘的rouxue里拔出来,转身拆了个避孕套戴上。 “射完了,那我就开始了。” 才刚尝了点甜头的yinjing胀成了可怖的大小,感受到它接近的rouxue受惊般的翕合,却一边流出充斥着色欲的汁液,对近在咫尺的roubang说着欢迎光临。 “疼的话和我说,爽的话…也记得叫出声。” 一夜的瑰色连月亮都自愧不如,少年的rou体交织在一起,那么小心又那么欢纵,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房间成了画框,执笔的是青春。 两个人加起来约摸射了5次,最后都闹得精疲力尽,陆喻搂着顾函双,四肢胡乱缠在一起,昏昏睡去。 即便放在现在,那一晚也能在陆喻的“最佳性爱”排行榜上稳居第五,当然前四也全是和顾函双。 后来和其他gay交流陆喻才知道,他们中不少人第一次都免不了撕裂的痛,但快感混着痛觉,半推半就也就做下去了。 但陆喻的第一次,却是完全的欢愉,不是他体质特殊,只是他都不用喊痛,稍稍察觉到他的不对劲,顾函双就会停下来等他,不论当时顾函双有多想痛快地一插到底。 陆喻也问过他,你怎么忍住的,顾函双当时是边玩游戏边回答的,眼睛都没离开屏幕,仿佛这个答案,不需要思考,也不值得炫耀,轻飘飘的一句 “舍不得。” 如果温柔可以杀人,他应该已经被判了死刑。 顾函双对陆喻可谓没有原则,他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父母眼里的坏孩子,同学身边的佼佼者,可在顾函双哪里,就被宠得只剩下一丝不挂的天真。 但人总是忘记,浑身赤裸的时候,刀也扎得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