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醉酒后请勿骑冰山因为实在是伤腰啊
符文控制了风芥拾的身体之后,飞舟上只留下了萧苍雪、顾忧和江骤。东川仙尊和如寅真人带着其他青华门的弟子换了一艘飞舟,不远不近的跟着。 江骤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他们所在的这艘飞舟如此奢靡华贵,是因为这本来就是风芥拾的灵器。所以他们现在光明正大地装作收到了一个新的东海秘境将要开启的消息、而往那边赶着路的魔修风芥拾一行人。 萧苍雪可真是个人才,江骤想。 用胥九的秘境引来天阳派和其他修真门派,然后装作风芥拾、坐着风芥拾的飞舟去搅局。江骤用自己不算特别发达的脑细胞想着,除了揭发天阳派祝鸣珂、重建北宗,最后可能还要甩一部分黑锅给风茈藐。 他们现在坐在焕然一新的舱内大厅之中,符文把风芥拾的豪华家当都拿了出来。 他们三人一鸭现在所在的榻都是几百年的花梨木雕成,四周围了一圈雕工精致的木格,榻上放着柔软舒适的坐褥和隐枕,供人坐卧。软榻的旁边放了云母杂宝屏风,厅内还挂着金丝银线织就而成的各色帷帐。晃眼望去,江骤还以为自己到了皇宫。 江骤看着对面靠坐在符文怀里饮着酒的萧苍雪。 萧苍雪换上了绛红色的长袍,腰身被锦带束成了纤细的一把。宽大广袖因为他举起琉璃杯的姿势而垂落下来,露出了白皙的手臂。乍一看起来不像个修仙者,而像是一个魔修了。 萧苍雪原本一个峣峣皎皎的人物,怎么会被变成如今的模样?这个世界之前有哪里不对吗? 好希望现在有飒飒在,就可以用他聪明的小脑瓜子帮江骤理一下思路了。但不行,江骤想到,萧苍雪的事情有点太复杂了,又少儿不宜,还是算了。 而且,顾忧为什么说萧苍雪的事情跟飒飒有关啊?江骤又开始头大了,飒飒还是个小朋友啊。 也不知道飒飒现在怎么样了。江骤想着飒飒,吃着顾忧递过来的灵石碎片。 顾忧作为渡劫期老祖,原本外面能认得出他的人极少,况且他也不爱穿青华门的道袍,常年穿着自己的白衣,所以什么掩饰都没做。风芥拾喜好玩乐交友,所以顾忧出现在他的身边并不引人注目,对外只需要说是偶然结识的散修即可。 穿着紫衣的符文时不时地摩挲着萧苍雪的发丝,他倒是很好地进入了自己的角色。江骤是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符文不是人,因为符文那停留在萧苍雪身上的眼神,满是爱意和深情。 蹲在小几上的江骤,不知不觉间就把自己的鸭嘴放进了顾忧的琉璃杯之中,浅尝了一点杯子里的酒液。 甜滋滋的,还挺好喝的。江骤很快把那琉璃杯啄得移了位置,顾忧便伸出手帮他扶住让他喝。 符文看着觉得有趣,问顾忧道:“他能喝酒?” 顾忧点点头。 符文又拿出一个阔口的酒碗来,倒了满满一碗,推到江骤面前。江骤喝光了顾忧的酒之后,又埋头喝起了符文给他倒的酒。 看见小鸭子脑袋一起一伏、用喙啜饮着酒水,萧苍雪也放下了酒杯。他唇边带着些许的笑意,道:“只是这罗浮芳春后劲极大,又蕴含灵力,恐怕他要醉一阵了。” 顾忧低声道:“无碍。” 江骤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心想这才哪到哪,我可是千杯不醉。千杯不醉的江骤喝完了,趾高气昂地在三人面前走了一圈。 看看,一点问题都没有。 然后,他被顾忧拢到了自己怀里,江骤顺势梳理起了自己的羽毛。梳着梳着,江骤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晕,他脖子一歪,就在顾忧的怀里睡了过去。 好像……后劲真的有点大…… 符文道:“欸?这就醉了?” 顾忧低头看着睡着的小鸭子,眼神不再那么冰冷,而是染上了一丝温柔。 等江骤迷迷瞪瞪地找回了些许意识的时候,察觉到顾忧正在给他脱衣服。江骤手有些不听使唤地按住了顾忧的手。 “……干什么呀……”江骤小声地抱怨,“你怎么天天都要做……累死我了……” 顾忧只是刚给他把外衣脱了,让他能睡得舒服一点,未料到被江骤埋怨了一通,他的手停了下来。 却听到江骤小嘴叭叭地又继续说:“怎么……停、停……停了?终于……肾亏了?” 顾忧额角青筋跳了跳,但是还是按耐住了自己。谁知江骤睁开眼睛,抓住了他的衣襟,把顾忧压在了床上。 顾忧看着江骤的眼神并不算清明,知道他还醉着,就任他压着自己。 江骤确实酒量很好,顾忧想着,江骤上一次喝醉还是他的养母瞿念瑛肝癌去世之后。 除了江骤外,瞿念瑛有自己的丈夫和亲生儿女。哪怕瞿念瑛病后一直是江骤在赚钱给她治疗、照顾她,却连扶灵的资格都没有,因为江旺不让。瞿念瑛留的遗嘱是让江骤给她找块墓地,但江旺害怕自己死后到了阴间会没有老婆伺候,一定要当场带走瞿念瑛,回自己老家安葬。 迷信可笑之极。 等顾忧找到江骤的时候,江骤在医院外的小巷子里喝得烂醉,身边摆满了酒瓶。顾忧不知道那时候江骤是否认出了自己,不过想必是没有。 过了两天,江骤就跟自己提了“辞职”,然后离开了。 江骤有些晕,他的头栽倒在顾忧的锁骨处,伸出软绵绵的手去解顾忧的衣服,说:“……让你天天弄我……我今天就来收、收拾你!” 解了半天才扒开来了一点衣襟,露出了一小片胸膛。江骤把脸埋了进去,用牙齿啃着留下了一串口水印。顾忧只好自己把衣服解开了,让江骤不至于把自己闷死。 江骤满意地拍了拍顾忧的腹肌,然后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吻,握住了顾忧硬起来的性器。江骤抬起头看着顾忧的脸,发现他还是那副冷冰冰、岿然不动的表情,不由得怒从心底起,一口含住了顾忧那硕大的性器前端。 他小心地收起牙齿,从那已经开始分泌着腺液的铃口到青筋浮现的杵身反复舔吸着,不时深深地含入口腔之中,抵着自己喉咙深处收缩。 顾忧伸出一只手插进江骤的发丝之间,在江骤后悔了、呜咽着想逃开的时候,把江骤的头往自己的身上压,让他含得更深,然后,在他嘴里插弄起来。 “唔……唔……啊……哈”江骤几乎说不出来,皱着眉头被顾忧的yinjingcao得几乎要喘不过气,而顾忧只是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cao了十几下之后,看着眼泪汪汪的江骤松,顾忧开了手。 这样应该老实了。 谁知江骤脸上带着潮红和薄怒,他嘴角的津液都未擦干净,便跨坐在了顾身上。江骤有点头晕,于是用手扶住了顾忧的胸膛,脱掉了自己的袴,另一只手握着被刚刚被吸得亮晶晶的yinjing,对准了自己已经湿润了的花屄。 “你、你把我变成这样……不就是想要这个吗?”他收缩着花屄屄口,感觉到那yinjing因为头部插了一点进花屄里,而激动地在自己的手中跳动了一两下,江骤有点生气又有些委屈说,“……你这个混蛋!” 顾忧小心地扶着他因为酒醉而有些歪歪扭扭的身体,咬着牙忍着因为江骤身下软rou咬紧了自己的性器、而想要压着江骤用力地插进去的冲动。 “嗯,我是混蛋。”顾忧皱着眉头说。 江骤看着他冷峻的神色,心一横就坐了下去。 “啊——太大了!顾忧你这个混蛋!”江骤哭着骂道。 那根性器破开了层层叠叠湿滑软rou,直接撞上了他身体内部的宫口,让他的身体颤抖起来。 顾忧抓住了江骤因为快感和刺激而弓起来的腰,他被江骤的身体夹得低喘了一声,手臂上青筋凸起,腰腹也绷着紧紧的,却又一动不敢动。 顾忧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压着江骤直接撞到他宫口里去,那样只怕江骤趁着酒劲非得哭一晚上。 江骤张着嘴喘气,让自己缓了一会,然后一边伸手撸着自己硬起来的前端,一边用另一只手抓着顾忧的手臂、自己摇动着腰臀就骑乘了起来。 江骤醉着酒混乱地让顾忧的性器在自己的花屄里乱撞着。一会插到了敏感点或者宫口了,就颤抖着身体哭着叫两声:“啊……呜……不行了……混蛋啊……” 一会半天撞不到让他舒服的地方,江骤又骂骂咧咧:“白、白……长这么大,cao都cao不爽……” 顾忧牙关紧咬,被江骤折磨得不行,终于忍不住托住了江骤的臀,用力地往上cao着江骤,每次都擦过花屄的敏感点,然后插入湿软了的宫口里去。 江骤被他颠得不知云里雾里,本来又带着酒意,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地,只知道舒服了、受不了了就呻吟。他的花屄把顾忧的yinjing咬得更紧了,很快顾忧就射进了他的zigong里。江骤的前端跳了跳,也射了出来。 呻吟着的江骤伏在顾忧的身上,他收缩着吐着一股股花液的屄道,感觉到顾忧的jingye打在自己的宫腔内,酥麻异常。 前后两处都高潮着,让他有些飘飘然。 江骤吐着舌尖喘息,抬着迷离的醉眼看着顾忧,说道:“你也……不过如此。” 顾忧第一次被气到皮笑rou不笑。 射完了精,他拍了拍江骤的臀rou,两只手指借着江骤花屄流出来的水开拓着他已经意动了的后屄。顾忧按着江骤后屄里他更为熟悉的敏感点不停地挤压,江骤抓着他的衣襟小声地叫着,前端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花屄收缩着让顾忧射完精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顾忧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然后直接插进了江骤的后屄里。 “啊……轻点……啊——”突然的插入让江骤叫了一声,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花蒂又被顾忧掐住了。 江骤看到顾忧的眼神变得有些森冷,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而且那些射进了他宫腔里的jingye也因为顾忧此刻开始撞击着后屄的动作晃动了起来。 “要……要流出来了……” 江骤感觉花屄里似乎又开始流水。他后屄里的敏感点被yinjing撞击着,似乎又带动着挤到了盛满了jingye的宫腔,快感一波波荡漾开,让他有一种jingye快要流出来了的感觉,他有些害怕地颤抖起来。 顾忧一边狠狠地掐着江骤的花蒂,一边猛撞着江骤的后屄软rou,咬牙切齿地说:“敢流出来就cao死你。” 过电般的快感让江骤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前端又被cao射,花屄流着的水液和不少从宫腔里被撞得流出来的jingye还带来了失禁一般的感觉,这些都让他崩溃地哭了起来。 他的花蒂被顾忧掐得肿了起来,又麻又痒,湿哒哒、滑溜溜地被禁锢在顾忧的指尖,江骤后屄屄道痉挛着,把顾忧的yinjing缠得死死的。 “……太多了……”大脑几乎都一片空白了,江骤还抽噎着辩解,“……我、我夹不住……腰好酸……” 出于一些说不太清楚的本能,他试图讨好顾忧,把自己乳尖送到顾忧面前,江骤喘息着说:“……给你吃奶……不要cao了……” 顾忧看他潮红迷离的一张脸,眼睛流着眼泪,那殷红的舌尖因为喘息而若隐若现。同时,江骤下面的几处都流着水,后屄的软rou把自己夹着紧紧的。这时候,江骤还把自己乳尖高高翘起的一对小奶子送到自己面前,向自己献殷勤,要自己吃奶。 这小傻子不是找cao吗? 顾忧咬上了江骤的乳尖,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吸着他的乳汁,一边却更大力地cao干起来。 江骤流着泪吐着舌尖,被cao得脚尖绷直,人早已经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等江骤再有意识醒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胥九的东海秘境之中。 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顾忧就察觉到了,他低下头去看怀中的小鸭子。 “终于醒了。”符文好奇地看过来,“一碗酒能让小鸭子睡三天。” 当然,最让人惊讶的是,这个凝寒尊主都舍不得让这只鸭子住灵兽袋,一路上捧在手心里,抱在怀里。 这事让不少见过他们的正道邪道人士都啧啧称奇,大家都有眼睛,都只能看出那只鸭子不过就是只普通的小鸭子,也就比一般寻常的鸭子更加小巧圆润一些罢了。不过,也有不少人暗自揣测,若不是这个叫顾相寻的散修有什么怪癖,就是这只鸭子有什么特别的稀奇之处了。 胥九的秘境是他获得的一个血脉传承秘境,会随着他的修为增长而增长,以帮助他修炼。胥九死前的修为在妖修的破虚期,相当于修士的合体期,所以,这个秘境此时就在合体期。为了进入秘境,顾忧还压制了自己的修为,伪装成了一个只有化神期的散修。 这种等级限制如此之小的秘境,对于高阶修士来说十分难得。尤其是那些在瓶颈期徘徊的修士,他们为了赌一赌自己的机缘而纷至沓来,其中就包括了天阳派掌门凤离仙尊祝鸣珂。 江骤听着符文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在顾忧怀里又缩了缩,然后感觉自己身体似乎还有乏力,就见顾忧捏碎了一颗灵石喂到了自己嘴里。 三天没吃饭了,江骤确实饿了。 江骤嘎吱嘎吱地吃几口灵石碎片,没那么饿了,才开始环顾了四周。 他们应该是在秘境里的一个密室内,地上铺了风芥拾的地毯,几人席地而坐。身边还有不少三五成群、打坐休息的其他门派的修士或者散修,江骤看到熟悉的青华门的修士也在其中。 刻在密室石壁上的谜题已经被解开,密室开启需要十八个化神期以上的修士。因此修士们都各自设了结界,等待着密室达到开启条件。 萧苍雪还是那样穿着红衣,像没骨头一般靠在符文怀里,不过,他带上了遮掩容颜的幕离。江骤看到他手里把玩着着一颗泛着红光的红色珠子,那珠子有些眼熟,江骤看了一会想起,额,这好像是胥九的妖丹。 也是,不拿钥匙怎么开门。江骤想了想,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不知祝鸣珂几时能找过来?”符文也看着那珠子。 当年,北宗宗主、萧苍雪的师尊无音尊主萧归道假意毁了紫阳九符镜的符文,又将紫阳九符镜扔进了宗门断崖之下的黑死水之中,实则是让符文藏进了萧苍雪的紫府内。从那时候起,符文就一直陪伴着萧苍雪,因此,他对萧苍雪身边这几个人都非常熟悉。 江骤歪了歪头,这么快就能引诱祝鸣珂过来了么? “兴许是遇上怀琼派的人,被缠上了。”萧苍雪看着那珠子上红色的流光,说道:“祝鸣珂为人贪婪,不会放过这个能吞下整个秘境的机会,他很快就会来了。”密室开启的决定权实则在他手上,该登场的人不到齐,怎么能开场呢? 江骤嘎了一声,好奇地看着门口。顾忧把他的小脑壳压了下来,让江骤继续吃灵石。江骤只好一边吃、一边等着。 门口处机关启动,终于进来了一群穿着不同门派服装的修士,室内几个相熟门派的修士纷纷都收起了结界,相互问候了一两句。 江骤看到来人应该是有三个门派的人,因为他们穿着不同的门派服装。 金线白袍的应该是天阳派,为首的那个带着金冠的修者应该就是天阳派掌门凤离仙尊祝鸣珂了。看起来倒是挺英俊的,剑眉入鬓、棱角分明,有一点霸道的感觉。 祝鸣珂身边站了个穿绿衣的年轻女子,江骤觉得那女子似乎若有若无地在靠近着祝鸣珂。祝鸣珂不是应该喜欢萧苍雪吗?难道还可以跟其他人有情感拉扯……嗯,江骤也不知道祝鸣珂对萧苍雪的感情算不算喜欢。 祝鸣珂正与其他正道门派包括青华门的东川仙尊拱手寒暄,这时候,他察觉到一阵不容忽视的打量目光。他警觉地捕捉到视线的来源,却发现是一个陌生散修手中的鸭子在盯着他。 顾忧冷冷地抬起了眼,祝鸣珂感受到了一阵携带着警告的威压,他立刻移开了目光。和怀琼派的长老一样,这大概也是一个压制了修为进来的大能。 然后,他就看到了散修对面坐着的风芥拾和带着幕离的萧苍雪,祝鸣珂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本命武器凤阳扇。 这个秘境无缘无故出现,还不知道有多危险,风芥拾怎么能带苍雪到这里来?!而且,南泽门、怀琼派还有几大正道宗门都在这里,万一让他们发现苍雪的身份…… 该死! 他早就劝告过风茈藐好好管管自己这个任性妄为的弟弟了!可风茈藐怎么回答来着,“本尊的弟弟当然可以任性妄为。” 呵,若是苍雪出了什么事,他祝鸣珂可绝对不会放过风芥拾! “鸣珂哥哥,怎么了?”祝鸣珂身边的怀琼派现任掌门碧照真人金玉烟关切地问他,“可是遇见什么旧友了?” 祝鸣珂笑了笑,道:“无事,只是见有散修居然带了rou体凡胎的小鸭子进来,有些惊讶罢了。” 金玉烟这才顺着祝鸣珂的视线方向看到了顾忧手中的江骤。那鸭子非常小巧,头和身子都是圆滚滚的,鸭喙和脚蹼也比普通的鸭子小了许多,一看就让人觉得很可爱。金玉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然后克制地收回了目光。 祝鸣珂道:“若你喜欢,待我们拿了秘境传承,或许可用灵器或灵石与那散修交换那只鸭子。” 金玉烟却摇了摇头,道:“那人连进这样的秘境都要带着自己的宠物,想必定是十分喜爱它。君子不夺人所好,我亦不愿如此。” 祝鸣珂轻声道:“玉烟总是如此将心比心、善解人意。” 他们的对话落入了顾忧的耳中,顾忧又捏碎了一块灵石。 江骤一脸懵懂,我吃饱了啊,怎么还在给我灵石。不过为了避免浪费,江骤还是低头把顾忧手里的灵石吃掉了。 萧苍雪收起了胥九的妖丹,符文搂着他的腰站了起来。见状,顾忧也抱着江骤站了起来。 符文伸手收掉了风芥拾的那块柔软奢华的地毯,收起了结界,然后,拥着萧苍雪走向了众人聚集起来的密室中心位置。 “风芥拾,你来这种地方还不忘带着自己的男宠,是嫌自己的命不够长吗?”与风芥拾有些龃龉的南泽门灵岩仙尊蓝珞出言讽刺道。 他们都知道风芥拾极其宠爱这个红衣男宠,外出行走常常都会带着他,但却没有人见过这个男宠的面貌。 符文道:“我的命长不长不需要你cao心,不过,你的命长不长、你所属的宗门的命长不长,倒是需要你自己多掂量掂量了。” 祝鸣珂低声跟蓝珞提醒:“风茈藐。” 魔尊风茈藐对这个弟弟溺爱非常,一旦真招惹到他们兄弟,必定会遭到死缠烂打的围攻或者报复,当年的北宗便是如此。蓝珞只好忍了下来。 萧苍雪往符文身上又贴近了一些,借此掩盖自己催动妖丹开启密室的动作。 不过这刺眼的一幕却让祝鸣珂酸涩难忍,如若苍雪属于自己一个人就好了…… 江骤看着众人各异的神情倒是觉得挺有趣的。有人对符文和萧苍雪露出了不屑的眼神,有人看着蓝珞的热闹,当然还有人打量着自己和顾忧。 此时,密室开启了,众人都看向了里侧的大门。 祝鸣珂带头走了进去。 顾忧抱着江骤走在最后,他们走进去之后,密室的大门又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