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自慰被发现 被艹入zigong灌满jingye
深夜的军营格外安静,只有巡逻的士兵整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西南的夜空很少有星星,月亮惨淡的光晕透过茂密的树叶洒在将军主帐的尖顶上,斑驳陆离。 前几日已经入夏,今晚气温闷热得像是要把蝉鸣都蒸透,阿迦刹睁开眼的时候,一只蝉正停在他胸前惨叫,他脑子里也像是塞满了蝉一样,嗡嗡作响。 “您好,我是临产孕夫拯救系统,您也可以叫我0713号系统。您的任务是拯救各个世界里的临产孕夫。” “……为什么我还没死?我记得……我被一辆……卡车……轧成两截了应该是?”阿迦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半身,完好如初。 等等,我穿的这是什么?古时士兵的铠甲? “是的,但您的灵魂幸运地被我捕获,您将在无数个世界线里永生。但前提是您必须完成任务,您是否需要我重复一遍……” “你是说拯救孕夫?可我怎么救?在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 “我会成为您忠实的伙伴,与您的灵魂共存,这是世界一的任务背景,请您接收。” 接着,记忆潮水一般涌来,占据了阿迦刹脑海的全部。 “你是将军江霁虹的白月光,是与他青梅竹马却沦为罪臣之子的求而不得。将军偷偷怀了你的孩子,只为换得你一丝真心,然而造化弄人,你误以为将军是害你全家的罪魁祸首,改头换面蛰伏军中,伺机报仇。” 阿迦刹捂着脑袋呻吟一声,“我靠,偷偷怀了我的孩子,我还要找他报仇……怎么这么傻呀他……” “孕夫江霁虹是世界一的男主,您需要保护他直到胎儿出生。由于已经七个月没有接受您jingye的滋养,孕夫目前已经濒临崩溃,请立刻去给他灌精。” “灌精……我艹……他人呢?”得快点了,这家伙要是嗝儿屁了我也完蛋了。阿迦刹站起来撒了泡尿,低头一照,他的脸还是原本的样子。剑眉星目,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薄唇微勾。令人感动的是他的身体似乎也是他原本的样子,九寸的牛子如蛰伏的巨兽,随时能把人送上天堂。 “孕夫在军营主帐,就是正中间那顶。” 阿迦刹哼了一声表示清楚,接着便小心的绕开巡逻的士兵向主帐摸去。 阿迦刹闪身进入主帐,里面漆黑一片。屏风后面有一扇门,将军江霁虹就在里面。 又走近一点,能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低吟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哈啊……不行……不够深……嗯呃……呼唔……不够啊……哈啊……嗯嗯……” 掀开一点门帘,里面的画面让阿迦刹下身更硬了,恨不得冲进去狠狠干他。 将军靠在床上,挺着巨大的肚子,双腿尽力张到最开,白花花圆润的屁股中间,那处xiaoxue里,插着半截翠绿的玉势。他右手艰难地绕过大肚子抓住玉势根部,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插入又抽出,插入的时候扶着足月一般规模的肚子挺腰悬空,抽出的时候带出一圈粉色媚rou,可他怎么也弄不到高潮,于是只能扭着屁股难受地呻吟,“不行……哈啊……不够深……里面好痒……嗯呃……” 他没有法子,只能左手摸着自己怀孕之后变得肿胀的rutou揉捏,右手也没有力气抽插玉势了,于是抓住自己半硬的yinjingtaonong,嘴里还不停的小声嘤咛。身下的玉势被他下意识地排出体外,啵的一声喷出一股yin水,把屁股打湿得亮晶晶的。 眼看着再不进去孕夫就要欲求不满气哭了,阿迦刹这才掀开门帘,踱步到床前。 “将军,让我来帮你。” 江霁虹闻声一惊,“你是何人?胆敢擅闯本将营帐!你……滚出去!” 他眯着好看的眸子努力压低声音,想把人呵退,但无奈刚刚正在自慰的将军没有往日的半分威严,红润的俏唇和湿润的眼角徒增几分妖娆,阿迦刹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好sao的将军,我特么绝对把你喂饱。 于是他故作深沉,低着头跪在将军床前,抬眼的时候带着几分恨意,狠狠说道:“阿霁,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了?” 将军一听他叫自己阿霁,一下子xiele劲儿,软倒在床榻上,可他还是拖着肚子努力爬到阿迦刹跟前,想看清他的眼睛。 “你是……阿迦刹!是你对不对?你没有死……你没有死!”说罢将军一把将阿迦刹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阿迦刹听见他隐忍压抑的小声啜泣。 本来还准备着一肚子狠话,想努力贴近一下剧情发展,但此刻抱着怀里挺着大肚子的孕夫,阿迦刹有些心疼,说不出口。 “是我,我没有死。但你知不知道,我是来找你报仇的!我为了活下来,如今已是面目全非,你竟还能认出我,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我……我没有害你爹……我不知道我父亲做的那些事……真的……那天晚上我……我给你下药……只是想……”江霁虹说不下去了,腹中七个月大的双胎因为长久得不到父亲jingye的滋养,正狠狠地踢打他脆弱的zigong壁,“呃啊……呼呼……哈啊……”他双手在硕大的胎腹上不得章法地安抚,可越摸腹中孩子踢得越狠,不知哪个小家伙一脚踢中了他的胃,他竟一下子将晚上喝的粥呕了出来,吐了阿迦刹一身。 “你……”阿迦刹故作疑惑地问道:“你没事儿吧?你的肚子怎么了?怎么如此之大?” 男子怀胎自古少见,阿迦刹是少有的能令男子怀胎的体质,可他此时起了坏心思,想听这个痴情的将军自己说出来,说他想给我生孩子,想被我狠狠艹zigong灌精! 毕竟在原来的世界,在被卷入这个什么临产孕夫拯救系统之前,还没有哪个男人给我生过孩子呢。 “我那天给你下药……是想……想怀上你的孩子……我不想你娶什么郡主……我想……想和你厮守终生。我不知道我父亲要陷害你全族……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你恨我……恨不得杀了我报仇……但是我求你再给我三个月……等我生下腹中两个孩子……你要杀我我绝不还手!” 这个傻子,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不但偷偷怀了我的孩子,挺着大肚子受尽委屈,现在竟还求我等他生下孩子再杀他报仇,真是个痴情种。真想用力吻他,cao他,爱他。 阿颊刹反应过来的时候,江霁虹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狠狠吻住,他用舌头描摹他的俏唇,勾出他的软舌,极尽温柔地吸吮舔舐,左手顺着他的大肚子摸到后腰,右手一路向下,只摸到一手yin水,滑腻不堪。 “我很想你……抱我……求你……”将军被吻得双目失神,他用微微浮肿的双腿勾住阿迦刹劲瘦的腰肢,用怀孕后丰满的屁股贴近他胯下的yinjing,将军用臀缝摩擦他的长枪,粉色的xiaoxue一张一合,吐出一股股yin水。 “你叫声夫君,我就进去,好不好?”阿迦刹故意吊着他的胃口,用guitou浅浅戳刺他敏感的会阴,用牙齿轻咬他肿胀的rutou。 “夫君……夫君……我想要你……想要夫君进来疼我……里面好痒……我自己够不到……难受……哈啊……”将军话未说完,阿迦刹就一个挺腰,送进去鹅蛋大的guitou,刺激得七个月没开荤的江霁虹险些精关失守。 “这就不行了?还想不想要了?嗯?”看着他一收一缩的马眼,阿迦刹知他孕期敏感,怕是忍不住了。 “我可以的……你快些进来……夫君……嗯呃……好痒……”将军xiaoxue被撑的难受,可还是紧紧咬住他的guitou,并且还轻轻摇着屁股想吞得更深,湿热紧致的软rou吸得阿迦刹一阵舒爽。 “这可是你说的。”阿迦刹不再忍耐,被玉势开拓过的后xue极其湿软,一个挺身就吞下去三分之一的yinjing,而此刻最粗的部分正卡在xue口,蓄势待发。 “哈啊……嗯哦……好胀……好爽……夫君太大了……我……吞不下……”快感从括约肌顺着脊椎传到脑中,将军眼前炸开一片烟花,下腹痉挛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溅到他们二人脸上、胸膛、相交处皆是一片狼藉。 “这就受不住了?可是你说了要吞下去哦!”阿迦刹不管将军正在不应期,抽插着把大半个牛子塞进了他的屁眼里,擦过某一点的时候,江霁虹捂着肚子喊不行了,要撑裂了,下身却诚实的又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阿迦刹的yinjing长驱直入,似乎找到了他前列腺后面的另一个通道,他大力地贯穿,顶到了一个凸起的rou环。 再用力一顶,江霁虹哭叫着射出稀薄的jingye,大张的嘴里流出晶莹的涎水,双目失神地晕了过去。 “难道这就是宫口?”阿迦刹坚持不懈地深顶了上百下,终于艹开了宫口,把guitou挤了进去。此时他还有一小截牛子露在江霁虹后xue外头,没能全部插进去。 想来应该是体位不太对,阿迦刹想着让他翻个身,趴跪在床榻上,应该就能深深插入zigong和胎膜之间灌精了。可再一看,将军已经被他cao昏了过去…… 没有法子,阿迦刹只能就着插在他zigong口的姿势,俯下身亲吻他的胎腹,将舌头伸进他的肚脐,情色地模仿着性交的样子艹他的肚脐。 果然,孕夫肚子里的双胎被他弄醒了,大力踢打孕夫的肠胃,将军捧着肚子被疼醒,刚想活动一下酸麻的双腿,才发现自己后xue里还含着巨大的凶器。 “呃啊……好胀……疼……”他抓着阿迦刹的上臂喊疼,闷热的夏夜里出了一身冷汗,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虚弱惨白。 “乖,放松,夫君喂饱你。”阿迦刹怕他着凉,拉过被子将他包裹着,用手臂的力量将他转了一圈,调整成趴跪的姿势。期间他的guitou卡在他的zigong里转了一圈,将军没受过这种刺激,下身竟又颤颤巍巍地半硬了。“嗯啊……好憋……好爽……不行了……射不出来……” 阿迦刹趁着孕夫还有力气,埋头苦干,又捣了数百下,终于把九寸长的牛子全部塞进了江霁虹xiaoxue里。 “舒服吗?”他问道。可此时憋涨到极致的孕夫哪里说得出话?他手臂和浮肿的腿颤抖着,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和沉重的胎腹。 阿迦刹低头亲了亲他汗湿的后背,左手体贴的弹弄他身前的yinjing,右手隔着他的肚皮按上深深插在他zigong里的小半截巨龙,接着又是几下角度刁钻的深顶,终于,一股接一股nongnong的奶白色jingye被全部灌进了他的zigong,将他七个月的双胎孕肚撑得仿佛即刻就要生产。 “啊啊啊!!呃嗯……呼……呼……”孕夫哭叫着射出最后一点jingye,接着竟开始射尿,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将床褥打湿,他反应过来后羞愧地满脸通红。 “我……实在没忍住……阿迦刹……阿迦刹……嗯呃……肚子胀死了……” 阿迦刹也不嫌他脏,盘起双腿把孕夫抱到自己怀里,一下又一下顺着他汗湿的腰背,幸好,这会儿已经不是冷汗了。 “喝了夫君的牛奶是不是暖和多了?乖,不要浪费。”阿迦刹终于把他灌得满满的,可他被cao得后xue大开,又哪里夹得住分量足足的jingye呢?于是拿过他刚刚自慰的玉势,深深插进他的屁眼,堵住合不上的zigong口。 “好好夹紧不许流出来一滴,不然我立刻就走。”阿迦刹故意冷着脸威胁他。 “我……保证夹紧……你……别走……”将军昏昏沉沉还在一遍一遍跟他保证,无力的攥紧他的衣衫怕他离开,后半夜才累极睡沉。 第二日清晨,敌袭的军号吹响,江霁虹猛地从阿迦刹怀中惊醒,来不及清理身下的狼藉,他动作熟练地穿上束腹套上沉重的铠甲,穿好后疼得一身冷汗,扶着腰不停喘着粗气。“呼……呼……呃啊……” “你怎么样?难受得狠吗?是不是绑得太紧了?”这边阿迦刹也穿好了铠甲,准备随他出征。 “无妨……我们要快些了……走……”江霁虹昨晚在阿迦刹面前是饥渴的情人,可在千军万马面前他就是最威武的将军,只一个眼神就能震慑住敌军,他对自己也极其严格,出征在即一刻也不能耽搁。 可他不知道的事,被七个月的双胎压迫的膀胱和肠道早已不像从前那样能忍耐,此时充盈在膀胱的尿液和几日未排出的秽物正叫嚣着要发泄,被遗忘的插在宫口的玉势和满腹的jingye也不断冲击着他的底线。 “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后,撑不住了你只管放心靠在我身上,我会接住你的。”阿迦刹捏了捏他的手,冲他稳重一笑。 他不知道自己能怎么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上他了——这个怀着他孩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