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的人/哥哥的宝贝只有一个、宝贝的哥哥却不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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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了A大的校门口。 颜绒伸手去解安全带,手指刚准备摸上安全扣,就被大手握住,男人的手掌整个包裹住少年纤长的手指。 颜绒眼眸微抬,卷翘浓密的睫毛扫了几下,有些疑惑:“你干嘛?” 沈邵行盯着面前这只将人用完就丢的小狐狸,声音不急不缓道:“没有奖励吗?” 颜绒哪里听不出男人的意思,他兴趣来了,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皎洁浅色的眸子睁大,眼眶润润的,像是沈邵行在为难他一样:“先生,你想做什么。” 男人盯着少年这幅模样,细长的眼眸眯了眯,半响,他轻笑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少年的下颔逐渐靠近:“你觉得我想做什么呢?” 两人的唇瓣都轻轻的贴靠着,男人薄唇微动擦过少年嫩粉的唇珠,唇间细细密密的痒意让颜绒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唇。声音都有些怯怯的:“不可以这样,先生,会被看到的。” 沈邵行配合的嗯了一声,低头堵住了那张胡乱说的嘴,将嫩粉的唇瓣吻的红润水亮,含住少年软香的小舌吮咬,舔吮的力道有些大,将少年的舌尖的都吸的红红肿肿的,少年口腔中的津液被男人吞咽了下去,氧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 颜绒的眼眸变得水润润的,舌根都被男人吸疼了,白皙的手掌推搡着男人的肩膀,脸上艳红一片,轻软的嗓音小声的喊着:“先生……疼……” 像是在火上浇油一样,轻而易举的撩起了男人的情欲,让沈邵行缠着红润的唇瓣被吮着,一遍一遍的细腻舔咬。 倏然间,一阵清脆的敲击声,车窗的玻璃敲响,被打扰的沈邵行难得的眉头蹙起,他不舍的在少年的唇珠上狠狠的吮了一口,退了出来。 颜绒的呼吸都乱了,脸颊红扑扑的小口小口的喘息着,热气呼出朦胧了脸颊,嫩粉的唇瓣被吸的又红又肿。 车窗外的敲击声还在继续,还伴随着一个声音。 “沈哥,你在吗?” 颜绒眼睫扑朔了一下,对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沈邵行显然不太像理,一贯带着温润的脸上都罕见的有些黑,他揉了揉眉心。 颜绒将他的举动都收入眼中,眼底闪过一丝探究。 车窗降了下来,外面的人果然如颜绒所料。 车外的人是薛栖枫。 薛栖枫的长相是大众偏爱的无辜小白花的长相,一双圆圆的眼睛黑白分明,不同于颜绒有些纯中偏欲的长相,他更容易柔弱惹人怜爱。 薛栖枫以为沈邵行是来找他的,安耐住心里激动的躁动,鼓起勇气跑过来敲了敲窗,等车窗降下来却发现,沈邵行的副驾上还坐着一个少年。 少年漂亮极了,精致的小脸上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下嵌着一颗小巧的泪痣,白瓷般的肤色在车内都透着光,让人移不开眼。 脸颊红红的嘴唇也肿了,在他敲开窗的这段时间内不难猜出两人在干嘛。 一瞬间薛栖枫手掌紧紧握住,一股尖锐冷刺的敌意直指颜绒。 颜绒有些意外的动了动眉梢,又被这题整不会了,薛栖枫和沈邵行不应该是情敌? “沈哥,这位是?”薛栖枫圆圆的眼睛眨了眨,脸上充满了童真的好奇。 明明眼神都像是要吃了颜绒一样,说出的话却还是柔柔弱弱的。 漂亮的少年暗中竖起了大拇指,直呼影帝。 沈邵行像是没听到薛栖枫的问题一样,面无表情语气疏远道:“有事吗?” 听到沈邵行语气中疏离,被冷漠的语气对待,薛栖枫有些难以置信的站在那里,他迅速的调整好表情,声音柔弱快哭了一样:“是我打扰你们了吗?我只是看到沈哥你在这里太高兴了,所以才会……” 路过的学生都看着薛栖枫眼里含着泪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暗中叱责车里的人真狠心,那么漂亮的少年都弄哭了。 看着薛栖枫表演的颜绒脑海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浮出水面,上辈子薛栖枫就不止一个男朋友,虽然这种事情在世界上来说很普遍,但是颜绒没想到薛栖枫竟然想要拿下傅柏渊和他的白月光沈邵行。 沈邵行面色冷漠,对小白花一样的少年哭的梨花带雨丝毫不触动,反而有些厌烦,对比之下,颜绒的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看的他心都要化了,被那双溢着水雾的眼睛看着,下腹都升起一股燥热。 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指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颜绒往前靠了靠虚虚的贴着男人,露出半颗小脑袋,从薛栖枫的角度看像是被沈邵行挡在身后一样。 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年还不忘狠狠的盯着他。 眼神凶狠极了,哪有小白花的样子。 颜绒对着他勾唇,眼眸中泛着狡黠的光,饱满的红唇微起,细细的软软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是哥哥认识的人吗?” 车内溢着少年身上的甜香气,娇软的少年依附着,细软的声音亲昵的喊着哥哥带着一丝尾音。 沈邵行顿时眼神沉了下来,年长些许的男人被一声哥哥喊的胯间硬挺。 他带着茧子的手指狠狠的在少年那张饱满的唇瓣上碾磨了几下:“不熟的人。” 薛栖枫被一句不熟气的心态都要崩了,一直被追求者的甜言蜜语灌溉长大的他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冷遇。 他瞪了一眼颜绒,将错误都归根到少年身上,一定是这个人勾引了沈邵行,所以沈邵行才会对自己这么冷漠! 颜绒要是知道薛栖枫的内心里活动,绝对会直呼冤枉,明明是沈邵行自己撞上来的。 “我还以为是哥哥的旧相识呢。”颜绒悄悄的凶了一眼沈邵行,唇瓣被男人粗粝指腹磨的有些疼。 沈邵行心里像是被猫抓挠了一下痒痒的:“哪有什么旧相识,我只喜欢我的宝贝。” 薛栖枫被两人毫不收敛的在模样气哭了,顿时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扭头跑走。 令人不愉快的人消失了,颜绒不经意见扫到了男人鼓起的胯间,他指尖蜷了蜷,腿间都泛起了一丝细微的疼,想起男人有多持久,小动物的直觉十分警惕,直觉再在车里待下去,他不光会挂科还会腿软的走不了路。 打开车门,漂亮的少年迅速的下车,在车门关上前,皮惯了的少年还在撩火。 “哥哥再见。” 沈邵行揉了揉眉心,有些无奈的闷笑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