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洗都洗了,还要遭罪(摄像头偷窥睡梦猥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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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用这样的脸和声音求人,谁会停下来呢。” 病房隔壁的观测室里,实时记录病房内状况的屏幕不知为何,突破隐私权限地转向记录浴室内部的实时状况,充斥着yin猥rou色的影像投放在观测室的最大屏幕上,伊戈尔医生的呼吸急促,双腿交叉着坐在屏幕前掩饰着自己胯下的状态。 背后的沙发上斜坐着一名高瘦的金发男子,长相风流迷人,他倒是满不在乎地让胯间顶着裤子的突出就这么摆出来,手中另拿了一个触摸屏,对着克莱因那张眼眶通红流满唾液的英俊脸庞,以及状况糟糕的胸部不断地放大挪动观看着,他突然骂了一句脏话,然后说:“真想现在就捅烂他的屁股。” “很可惜,拉恩先生,现在不行。”伊戈尔医生cao纵着屏幕解开了克莱因被反剪在背后的手腕,看他一边咬牙颤抖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去碰自己的rutou,以确定自己还没被玩坏的样子,猛地咽了一口。 “克莱因,我劝你不要现在碰。”伊戈尔医生眯着眼在屏幕这头说道。 果然,他的指尖刚一触碰到,甚至不足一秒,那让人疯狂的刺痛和浮肿就让他很快地,飚出了第二股jingye,然后从上到下,连脚尖都掀起了一阵冷战。 莱恩先生踹了一脚矮桌,拿起触摸屏倏地站起来走向外面,出门前他对伊戈尔医生说:“别忘了玩玩他后面。” “当然,”伊戈尔医生推了推严正工作时才戴上了的眼镜,真的在进行什么严肃的医学研究似的,“今天的实验主题是——” “——吮吸。” 克莱因的声音自然是无人回应的,清洁机似乎也停止了每日一次的猥亵行为,吸去多余水渍的机械臂动了起来,检测到他皮肤上的jingye痕迹,将那些乳白色的液体逐步吸干净,入水口开始向浴缸内缓缓注入微烫的热水,克莱因感觉自己的下体也渐渐被这股温度略高的暖流包裹,抚触,如果不是他酸涨的大腿依旧完全打开着,他的双眼差不多要合上,在浴缸里睡着了…… 羽毛般的搔弄完整地包住了他的阳具,也飘然般按揉在他袒露多时却未经抚触的会阴和xue口处,按揉、扫荡,比起一开始就被激烈使用的口腔和rutou,下半身得到了出人意料的甜蜜爱抚,绵密的布巾纤维对着yinjing头部的细小孔洞和翕动的xue口温柔地触摸,毫无攻击性的触感让吮吸带来的快乐像一尾滑溜溜的小鱼,直往克莱因的尿道和roudong里钻去。 “呜……嗯……”克莱因半合着眼,在氤氲的雾气里呻吟着呼气。 按平常的顺序,清洁机会照样将他的身体翻个身,小心地扶着他的头部以免浸到水下,然后擦洗后背。今天腿上的束缚却没有松开,克莱因因此被迫摆成趴跪式的姿态,腰被迫受力,菱形腰窝凹得很深,臀部高高抬起,把那个耻辱的入口暴露在灯光下。 因为翻身的缘故,后xue和yinjing上的物体暂时离开了,被刷弄的洞口由干净的淡色变成了带着晶亮水渍的rou红色,习惯了刚才的爱抚而不断对着镜子张缩,克莱因心想:幸好这次,不用再自己盯着看了。 口腔洗涤器再次塞住了他的嘴,清洁胶捕捉住他的舌尖,恋人接吻般柔柔地啜弄,那两个让人沉沦的罪恶的吸口蛇一样爬覆过他高耸饱满的臀肌,再次含住克莱因试图躲闪的部分。 “玩得太过火了,让你可爱的rutou休息一下吧,”伊戈尔医生很可惜似的,取消了剩余两根机械臂的后续动作,“终于可以开始享受了呢,克莱因。” 克莱因一边被舔吮似的刺激着肛口,一边在yinjing柔软的卷绕中射了今天的第三和第四次,才得到真正的清洗,然后被半开放的玻璃圆罩盖住,进行最后的烘干擦拭。 但是恒温烘干擦拭完身体后,他的胸部依旧不可忽略地肿痛着,克莱因有了教训,倒是没有再碰第二次,他看了看时间,竟然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多小时,他的大脑在这期间疯狂地抵御着困意,反复思考着一个答案。 不过目前最重要的,他怀疑自己能否在肿痛死之前穿上上衣。 一缕冰冷的白烟打断了他的思绪。 克莱因叹了口气,他很熟悉这东西——冷冻液氮,在他需要快速消肿和准备进行特大量运动的时候,他会在学校医务室或健身房的房间里找到冰冻疗法的仪器。 没想到这台机器就有这样的功能,或者说,未免太有备而来了,就为了对他做这种事情。 甚至还为他准备了保护末端肢体的特殊护具,还掺了能让他安睡的气体。 在极度的湿冷包裹住全身的时候,睡意也骤然钻进了脑中。 舱门打开,克莱因已经尽力睁着眼了,在旁人看来却是眯着眼睛,睫毛不断颤动的犯困样子。 他模糊的视野内闪进一抹金色,看不清楚脸,身上的气味也很陌生,克莱因的意识暗自叫着不好,他一点也不认识这个人…… 脸颊上突然一阵湿黏,泛着雄性腥味的液体被抹在克莱因的脸颊上,他隐隐知道那是什么,皱着脸想躲避,身下突然一轻,他被陌生男人抱了起来,两秒后,他的后脑似乎撞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那抹金色一下靠得很近,模糊的声音好像在说:“抱歉……” 大约是用手挡在了克莱因的脑后,然后克莱因的嘴唇被湿软的物体封住,身体也被压住,呼吸受阻的同时,黑暗彻底降临。 克莱因最后想到的一件事情:摸在他头上那只手干净吗? “拉恩先生,您太莽撞了,他可能还没彻底睡着。”伊戈尔医生是微笑着说的话,声音里却没见多少笑意,面前的自动注射器里已经灌装好了白色的营养液和药液,要接受注射的人正浑身赤裸地坐在病床上,闭着眼,头歪靠在拉恩的肩上,被他随便摆动着,拉恩正往他手腕上戴检测手表。 伊戈尔医生坐到克莱因左侧,用注射器头部对着他光裸的上臂,按住,注射。 虽然无血注射已经进行了全面的普及,但是注射时仍然会带给患者刺痛感,克莱因在睡梦中微微向后退了退,伊戈尔医生安抚似的用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那块注射后发红的皮肤。 拉恩棕红色的眼睛静静看着克莱因沉睡的面孔,两三秒后才伸手用拇指把他脸上沾的jingye抹掉:“特意把药配成这种颜色的人可不是我。” 他却没有把那液体擦在纸巾上,而是一转方向,抹在了克莱因还红肿的嘴唇上,在柔软而薄的唇瓣上反复摩挲后,拇指的指尖直接从嘴唇中间探进了他湿润的口腔。 满意地做完手上的动作,拉恩的手指也没有抽出来,他抬头看向伊戈尔医生:“他可不是蠢货,再这样玩下去,说不定就要逃走了。” 伊戈尔医生笑笑:“他聪明得很,估计明天就要跳起来揪我的领子了。” 手却没有半分害怕地,攀附到克莱因彻底消肿的胸肌上,反复抚摸包裹,直到感觉到肌rou在指腹里变得紧致,绵软的rou粒再次顶在自己手心里,沿着他的掌纹,反而弄得伊戈尔医生手心都痒起来,直想暴力地抓弄他的胸部,以抵消这种诡异的感觉。 “……还是再等等吧,”伊戈尔医生的镜片上映出一片白光,“今天只有您过来吗?” 拉恩确定自己已经把jingye全部抹到克莱因的口腔里,才把他安放在床上躺下,不由自主地露出淡笑:“来的人多了,蛋糕可不够分的。” “他第一天还被玩哭了,不是吗。”伊戈尔拇指和中指轻揪着克莱因的乳晕,食指在乳孔上反复画着圈,确定他只能低低地发出喉音而没有醒过来,才俯下身,用鼻尖着迷似的轻碰他泛着干净气味的乳rou,然后张嘴把他的乳尖连着乳晕含进嘴里,在这弹性迷人的一片rou色里尽情地呼吸、吮吻。 拉恩也把脸贴到克莱因的颈侧,舌头顺着苍白皮肤下的动脉滑动,手向下抚到克莱因大腿腿侧,彻底张开手掌,把滑腻的触感尽数握在手里。拉恩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克莱因估计还以为那是一个过度浪荡的梦。 回想克莱因尽全力躲避着触碰身体的手和唇舌,却忍不住起反应的样子。 拉恩再次抓过克莱因的手,隔着裤子按在自己昂起的阳具上。 他吻着克莱因的脖子,含糊地说:“尽早做下决定吧……再拖下去,无论是我,还是……迟早会把他搞到手,然后把他玩到……很惨,很惨。” 最后的内容,也不知道到底是对伊戈尔医生的警告,还是对克莱因本人的梦魇式恐吓。 伊戈尔医生对口中被舔弄得发硬凸起,又被舌头按到柔软下陷,反复数次后连浅凹的乳晕都饱满地鼓胀起来的rutou进行了又一次深而长的吮吸,嘴唇放开的时候,那里带着湿漉的水光轻微晃动着,伊戈尔露出有些痴迷的冷笑,咽下口中和克莱因rutou充分接触的,带着他皮肤味道的唾液,良久才回答道:“是啊,得早点决定了……” “……谁第一个上他后面呢?” 拉恩此时没有在意伊戈尔医生的回答了,他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把克莱因那张安静沉睡,如同沉默的闭眼雕像般的脸,侧压到自己热而粗壮的yinjing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