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春梦无痕,指jian亿下(集体猥亵,指jian,超长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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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艾彻斯那句话的感染,反正可能马上就要死了,让克莱因心里生出很多奇怪的想法。 他当时去找低一级的学弟霍尔斯,本学年开学第一天,克莱因戴错上一学年的领带,军人对服制总得有几分尊重,克莱因想来想去,赶回宿舍的途中撞上了大厅里四处问人换领带的霍尔斯,两人交换领带后似乎一直没有换回来。克莱因还发现霍尔斯好像是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甚至有点呆,对应的课程需要在智脑里查询怎样的教辅材料、去哪里能够提交租用校内悬浮车的权限,偶尔还会突然在教室里看见窗外一颗棕茸茸的脑袋,居然是霍尔斯在走廊上站立睡着了。 两人经常在驾驶课上见面,克莱因上手飞行器晚,霍尔斯从小到大都喜欢各种交通工具,偶尔过来没头没脑地帮他cao作一下,倒是让克莱因反过来学到不少。 克莱因遇见他发呆做傻事了总是忍不住要伸手帮忙的,每次想要指责他什么,他就会用大而圆的眼睛静静凝视他,理直气壮又迷茫不解。克莱因只能安慰自己:战场上最精尖的战士,未必就是最懂料理生活的人。 霍尔斯同样报名了雪原计划,意外地没被选上。 克莱因敲开他的寝室门,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把所有有用的东西都放在我的桌子里,左边第三个抽屉,足以让你用到毕业,如果我回不来,你直接拿走。” 说完克莱因风一样地离去,硬底的长靴在防滑的砖块上踩出哒哒哒的轻快响声,霍尔斯很喜欢这种声音,他站在原地蒙了一会儿。 梦里的世界没有规则,场景很快一下子转到学校的临时医疗室里,克莱因第一次和伊戈尔医生单独面对面交谈。 从前在模拟行动中远远地看见过几次,伊戈尔医生年轻瘦削,斯文白净,克莱因当时坐在台下,台上的伊戈尔医生手里拿着速效分子绷带,教导这群新兵们迅速处理轻外伤的方法,他语气柔和缓慢,手指修长干净,请克莱因上台做示范的时候,指腹从克莱因的手腕下扫过,让年轻学生的心突跳了一下。 当然,克莱因没笨到如同剧集里演的,到那种见一眼立刻就爱上的程度。 只是文雅的沉静男性,会让他想到自己的养父,丛生出轻微好感。 这次行动前的简单面会也一样,伊戈尔医生亲身教给他常备药物的使用方法、几支紧急情况下使用的类固醇剂,不过作为整个计划中年级和军衔都最低的学生,必要植入的定位芯片和栓剂储量已经被前辈们占用完,而加送来的护工车慢腾腾地拖在路上。 伊戈尔医生是非常绅士有礼的,一直陪他等,克莱因也很上道,对此佯装不知。 “医生,请恕我冒昧,为什么您要戴眼镜呢?”克莱因静坐在单人病床上,他看着伊戈尔医生琥珀色的瞳仁。 伊戈尔医生笑了,问:“为什么我不能戴眼镜?” 克莱因坦诚地说:“您的眼睛有点像我的父亲,长得很好看。” 没什么顾忌,平时束缚在嘴上的绳子也悄悄溜走。 伊戈尔医生点点头,摘下眼镜,扫了他的脸两眼,克莱因只觉得脸上好似被沾着冷水的刺鬃强刷过一层。 这时候伊戈尔医生突然用手指按在克莱因浓长的眉毛上,带来一点痛意。 克莱因睁大眼看他。 伊戈尔医生笑道:“这里有一颗小痘。” 克莱因并不知道这回事,下意识伸出手去摸,伊戈尔医生的手还没缩回去,胶质手套包裹的手和克莱因温暖的手指碰在一起,导致后者的主人干咳两声。 伊戈尔医生笑笑,再次戴上眼镜:“这是视觉调整镜,不是近视镜。” 克莱因捧场:“您真厉害。” 伊戈尔医生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没戴眼镜。” 克莱因的眼睛微亮,也不由笑:“您还记得。” 伊戈尔医生点点头:“你那时候脸红了。” 克莱因悻悻地“啊……”了一声,尴尬得头发都要竖起来,更尴尬的事情随之发生,栓剂和芯片到了,芯片简单注射在颈后,除了比上臂痛一些倒没什么不同,正当克莱因要接过那看上去像胶囊的栓剂时,伊戈尔医生抢先一步拿过去。 伊戈尔医生说:“虽然其余学生都选择自己使用,但是既然我在这里,就由我来cao作吧。” 克莱因愣愣地,没有多想,懵懂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看着伊戈尔医生摘下眼镜,换上新手套并在上面喷洒一些液体,依然无所觉悟的时候。 伊戈尔医生笑意温柔地说:“请把裤子褪到臀部以下,然后趴在床上。” 男性的前列腺在距离肛门很近的地方,大约二到两个半指节,这是很基础的生理知识,克莱因也有所了解,但是他和伊戈尔医生都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前列腺似乎长得很浅,克莱因强忍着捂脸的冲动,颤抖地纳入伊戈尔医生仅一个半指节的时候,比尿意还强烈的紧迫刺激感逼得他忍不住闷哼一声,会阴骤然一绷,把侵入的手指夹得难以挪动。 克莱因维持着这个浑身发紧的状态有好一会儿,伊戈尔医生一点不见生气,格外耐心地弄开他紧闭的青涩褶皱,抹得他的甬道里都湿润自如,才把栓剂缓缓地推进去,最后用指尖碾滚栓剂绕着紧致的肠道环了一圈,克莱因埋在枕头里,头皮上的麻感像惊涛骇浪,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伊戈尔医生才停下他的动作。 克莱因触电似的穿好内外裤,连衬衣都来不及束进去,只祈祷伊戈尔医生不要看见他前面的状态。 后来伊戈尔医生温柔的开导倒没给他留下太深的执念,克莱因把这当成是不可避免的医疗过程中的生理反应,但同时又不敢询问其他人到底是如何使用栓剂的。 这一次的尴尬经历仅在于克莱因,对于伊戈尔医生,倒是让他知道了一个情色的隐晦秘密。 雪原计划的行动看似漫长,实际上陌生星球里无穷无尽的徒步探索让他忘记时间,克莱因和艾彻斯没有分到同一组,他暗自叹气,艾彻斯有更好的未来,不能在这种事情中丧命,十五天又二十一小时的一无所获后,克莱因和他的组员们遭到突然袭击,果然如他所想,他们这一队的存在意义就是送命,新矿物则由其余队伍取走,功劳也不会落在克莱因身上。开罪于菲尼克斯,被拿来填路是意料之中的,他咬牙摸出那几支类固醇,直接梗着脖子,一口气全部注射。 再次能感觉到空空的睡眠舱体,已经是上周末。 克莱因梦中的意识一下子反应过来,这段梦境,是关于那个夜晚,克莱因隐约知道要发生什么,却不得不继续梦下去,他要了解更多的情况才能做出对应行动。 脸颊边热乎乎的,有毛茸茸的触感,克莱因心里不由一喜,猜测可能是好友或者是他的papa,正想开口问话,却只呼地吐了一口气,浑身僵硬不已,眼睛更是没法儿睁开,视觉里黑蒙蒙一片,眼下有一点暗红色让他意识到:房间里应该有开灯,那就代表有什么盖在他眼睛上。 鼻尖上萦绕一丝熟悉的香气,来不及细想,包裹身体的温暖突然变得冰凉,克莱因身上一空,乍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间开灯的房子里躺着,而且赤身裸体。 克莱因听到有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 也不管昏迷在床的克莱因能不能听见,陌生的声音以一种邪恶的口吻说道:“克莱因,你的身体还是这么下流。” 没有人回应他,但是克莱因显然听到了几道变粗重的呼吸声,让他心中发凉。 一只手正摸他的头发,参加了计划的人头发基本都变成细软的白色,这人好像很感兴趣,反反复复地翻看。 “他会醒过来吗?”克莱因听见菲尼克斯问。 “反正你把他眼睛蒙上了,醒不醒,不还不是要玩?”那个人不屑地说。 是伊戈尔医生的声音,语气里却比往常克莱因听过的冷淡很多:“他还在病中,注意分寸。” 翻来覆去揉他头发的人显然和另一个陌生人不是同一个,带点令人发毛的柔和,即是说,在场的已经有四个人…… “他在这至少住院一两个月,该被提醒注意分寸的是你。” 这道声音动听富有磁性,却让克莱因心下再如坠入冷水般,是他的好友兄弟,是艾彻斯。 这是第五个人。 “当然,我会好好‘治疗’他的。”伊戈尔医生淡然回击。 摸得他头皮都热起来的手停下,转而摸他的脸颊,鼻子,嘴唇。这只手的食指上有凸起,大约是一道细长的疤,给了克莱因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顾了这边,克莱因残存的意识就没听清他们的交谈,另一个人的手指突然点在他的胸肌上滑动,让他热热地痒:“他长了点rou?” 伊戈尔医生说:“他在床上躺了两周。” 那个声音哼笑一声:“他胸变大了。” 他这话一出,好像有许多道目光都同时投向克莱因的胸膛,克莱因觉得好像有火烙在擦那里,如果能动弹,他一定第一时间把胸口捂住。 当然,如果他能睁眼,一定会立刻发现,这个一头金发的佻薄男人,正是那天闯入浴室的拉恩,而反复揉摸他的头发的,却是他从没有防范过的后辈——霍尔斯。 不再做无谓的“观赏”,伴随窸窸窣窣的声音,这一场强光灯下的集体猥亵缓慢开始了。 克莱因自认锻炼给他带来的是强健的体魄,rou体上的改变只是变强大的象征,没想到在他们眼里却成了可亵玩的私密处。 在无知无觉的情况下,克莱因的腿被直接分开,将腿间的隐蔽部分全部裸露在灯光下,他的衣服自从进入这所医院后就被丢进回收处,连日保持赤裸的状态,每天的清洁都由这些人的其中一个在做,或者说,他们不用做,只是拜托机器和程序帮忙,他们在一旁观看,或者另外找点别的甜头,一人、或者两人同时对他进行的爱抚猥亵也都不是第一次了,克莱因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记得这些人,这些触碰。 菲尼克斯摸到他的胸肌下侧,用食指试探扫他的胸部轮廓时,克莱因甚至低骂感叹了一声果然,他们肯定要玩弄他的胸部。菲尼克斯不断回想在学校里遇到的克莱因,端正、优秀,对所有的教师眼中都暗含崇拜,对日日见面的自己又多了一分额外的照顾,这些在哪里都是挑不出错的。如果不是那天遇到他在教学楼的后面和艾彻斯zuoai。 不,他们没有插入行为,不能称之为zuoai,菲尼克斯纠正自己。 克莱因袒露身体,眼睛紧紧闭着,英俊正直的脸深陷入情欲——因为他的朋友正在对他的rutou或掐揉或舔吮,菲尼克斯的夜晚视力也不赖,看见那饱受蹂躏的部位似乎因为过于粗暴的动作而浅浅地浮肿,显得更加诱人摧残,rutou也因为反复的重点对待肿大发红,光轨路的昏暗光芒能勉强映出他乳尖上残留的唾液痕迹,压在他身上那个人太急躁,留下的唾液太多,甚至迎着菲尼克斯的眼神,还从饱满诱人的rutou上颤抖滴落。 这样的玩弄当然是远远不足够的,果然,艾彻斯还哄他把自己的胸肌挤起来,菲尼克斯从来不知道两团rou挤在一起,再配上克莱因纠结痛苦的表情会这么的冲击,如果换做是他,他一定会把yinjing插到他的乳沟里,想出一万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逼迫这个最尊崇他的学生为他rujiao,用手压着乳rou蹭他的yinjing,乳沟把上面的每一根青筋都按揉过,然后用rutou取悦他的冠状顶端,为了能不耽误下节课的时间,他也会让克莱因一边用胸部夹擦他的茎体,一边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茎头,然后哄骗他脱下熨平整的西裤,和紧窄的内裤,把臀部抬高到教授能够看见,然后自己按摩肛门,如果可以,允许克莱因用一根手指插进去捻揉敏感点,但是绝对不让他手yin射精。 等到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恳求,菲尼克斯就会把yinjing顶在他肛口上,射一些在他的后xue,流不进去不要紧,淌得克莱因饱满光滑的大腿上全是痕迹才好,克莱因手忙脚乱寻找擦拭物时,剩下的全部射在克莱因的两边rutou上,让他就这么穿上衬衫和裤子去旁听别人的课。 这样,他再对其他师长露出爱戴的眼神时,胸口和后xue里的黏腻腥味会提醒他,衣物会摩擦他被jingye泡着的乳孔和尾椎,带来无尽的麻痒和耻辱鞭笞他,让他坐立难安,又迫于厕所隔间内没有花洒,想要清洗只能在公共的台盆,他不敢,只能忍住刺激在隔间里擦拭大部分的液体,擦到几乎要磨破皮的乳沟和湿肿的rutou时,他又会回想起rujiao的过程,然后带着一片黏腻麻木继续奔走在上课铃声之前。 克莱因的课程是排得如此之满,用功的好学生没有一个老师会不喜欢,不是吗,他只能用胸部反复感受、温暖这一股肮脏的浊液,直到深夜回到寝室。 这些想法在菲尼克斯心里像秒针一样飞快地转了好几圈。 菲尼克斯有很多话想先交待给克莱因,可是上天这时候给予他一个卑鄙的机会,克莱因在病房中沉睡着,他那不常管束他的养父去了另一个星系,也不记得是谁先开始的,艾彻斯·潘瑟?福勒森·拉恩?总之是两个爱张扬的家伙其中一个,晃出沾满克莱因jingye的手,从他的病患服底下抽出来,深埋在心底深处,对学生所为人不齿的欲望一下子刺破土壤。 菲尼克斯第一次和克莱因有肌肤接触,尾指上轻轻颤抖,一开始把右手包覆在克莱因的胸口上,手心底下的人遭遇长时间的天寒地冻,又很久没见阳光,皮肤比菲尼克斯还要苍白,rutou从指缝间显出来,在变得苍白的皮肤上更加明显。菲尼克斯试图轻微地握一握这块一直在引诱他的rou,没有两周前的冰冷僵硬,因为克莱因没法用力躲避,肌rou松缓地软,两周的无运动生活让他的肌rou轮廓稍有模糊,微微长了一点脂肪,导致菲尼克斯稍用力抓他的胸,温暖的乳rou就像丰盈的牛奶泡沫一样涌到他的掌心里。 收紧,松开,吸着人手掌的皮肤从他指间饱鼓又滑开,rutou在指缝间露出艳色,菲尼克斯眼中的金绿色一黯,拇指指甲用了点力气,拨弄几下可怜的rou粒,确保它收到足够的刺激挺起来,对乳首的根部毫不留情地压下去。 克莱因睡得很稳,反应并不很大,只能皱起眉头低哼几声,天知道他几乎要痛得流出眼泪了,菲尼克斯一直对他都是礼貌疏离的,那双手应该是长得很好看的,说真的,有谁会一直在意别人的手?经常捏着咖啡勺搅动,或者握着智能笔写作的手指,现在在粗暴地刮他的rutou,其实大半是因为那天撞破的事情,菲尼克斯只记得他时时刻刻都在勾引人的胸部和rutou。 克莱因还不知道是谁在这么弄他,他虽然再次梦到这一天,但是他们狡猾地遮住了他的眼睛,致使他的感官变得如此强烈,那天晚上他感觉乳尖要被弄碎了,感觉马上要流血,他最大的挣扎只是上身跳一跳,更显得像是在往那个男人手里挺动胸部,连乳晕都被大力地捏起来,梦里却没有痛苦,激情和快感好像从他的乳孔倒灌进乳腺,隐藏住快乐的痛也全部化成加倍的快乐,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被舔一下可能会舒服很多,而不是就这样捻弄。 上身的虐爱反衬出下身得到的温柔爱抚。 就此刻,艾彻斯用三四指轻轻捏着克莱因的yinjing,也不捋动按揉,只是一下一下轻捏,好像在玩什么幼稚的玩具,他的性器大小是很可观的,颜色干净而浅淡,克莱因并不避讳于修理自己下体的毛发或者是包皮,或许是他为了能顺畅地穿上训练用压力衣而刮净毛发,又或许是他天生体毛就不多,再加上出行前注射的毛色药剂,他小腹那儿看着干干净净的,一点没有男性生殖器天生的违和感。 艾彻斯捏着他的冠状沟,好像挤着一颗会喷水的橡胶小球,看克莱因的尿道口上一阵一阵地冒透明的前列腺液,把yinjing的头部染得水润发亮,克莱因只能低声含混地呜嗯,艾彻斯口中莫名地干涩,作弄心突起,顺着这道浅浅的沟略重了力气,拇指上下刮淡红色的小沟,手中的柱体更加炙热,渐渐溢出一缕浊白,艾彻斯愈发起兴,持续如此刺激他。 另一个人在旁边“哧哧”两声摘掉时刻戴着的手套,开始用食指磨起克莱因yinnang下方细嫩的会阴,他弄得很认真,用拆补心脏的那种小心翼翼,这个地方的性刺激远没有直接抚摸克莱因的yinjing来得快乐,更多的是被外人观看和触碰带来的痒,以及连结性器和肛口处,同时带起两个部位的情欲的痒。 克莱因不得不承认,即使连自己的手指都没插进去过,他的后面还是很有感觉。 又想起来,当时他就是在下体的这股sao乱中彻底意识到自己在经历什么,果然从喉头挤出两声低柔的“嗯”声。 他连别的口型都做不出来,因为拉恩把克莱因的脑袋偏了过来,有力的手指捏着克莱因下颚骨,逼迫他张开嘴,然后用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把他的舌头夹住轻拽出来,克莱因眼睛被覆盖,虽然下体被两个人注视玩弄,也下意识觉得吐舌头似的动作很不雅,他想缩回来,拉恩却不让,拿拇指拨弄起克莱因敏感湿润的舌尖,舌头缩不回去,口水就止不住地流,湿热地染红克莱因的半边脸,呼气声也粗重急促,仿佛做了噩梦,喘个不停。 等克莱因口水淌得几乎要干透,舌根酸软,系带也酸痛,舌尖上乍然碰到一个温暖光滑的铁环,然后才碰到后面舔上来的舌头,意识到那是一个舌环,克莱因的脖子上炸起一片鸡皮疙瘩,扯住他舌头的手一下松开了,克莱因退回去,拉恩的舌头就跟上来,好像克莱因迎接着他的舌吻一样,拉恩的吻是没有多少温柔在的,舌头一伸进克莱因的嘴里就自顾自地舔弄搅和,还一下子咬在克莱因的舌尖上,不轻不重的痛激得他的唾液腺再度泛滥,被乱搅的舌头弄出“嗬嗬”的水声,滚在克莱因的颅腔里,又啃克莱因的下唇,弄得他再漏了一次口水,然后美梦被打扰一样地“呜嗯”呻吟。 克莱因紧闭眼睛,脑海里实在没有相关的记忆,忍受这个深吻,想这大概是一个只想搞他几次的人。 腿上的抚摸相对于其它的爱抚都可以说微不足道,克莱因没有注意到。 霍尔斯没有像其他人似的贪恋敏感而有冲击力的部位,他喜欢的部分有点幼稚,克莱因的腿修长而直,线条流畅皮肤光滑,除了大腿侧有一颗小痣,几乎没有别的杂色。 霍尔斯很记得那颗深黑色的小痣。 他们每周有搏击训练课,对练全部随机,霍尔斯完全忘记了这回事,穿着笔挺的校服就被送上场,被换上背心短裤的克莱因笑了两分钟。 克莱因体术练得也很不错,霍尔斯不大擅长这个,他的脖子被克莱因的手臂锁死,喘不上气来,两腿从背后拧紧他的腰,克莱因用体重压住他,迫使霍尔斯趴在地上,自己却汗都没流几滴。 嘟一声,霍尔斯的学分被扣了两分,霍尔斯头晕脑胀,胡乱伸手往腰上拍两下,拍在克莱因的大腿上,耳边克莱因的轻笑伴着淡淡热气呼到他耳廓上,紧紧缠着他的肢体慢慢松开,霍尔斯失力,手顺着克莱因的大腿滑下来,他倒是没有什么坏心眼,手指摸到一点似有似无的凸起,落到克莱因温热的腿弯上,一点点汗湿包裹皮肤,丝滑如乳酪,霍尔斯顺势抓住他的膝盖把他从身上掀下来,身体一歪,面对面倒在地上。 霍尔斯这时候眼睛一亮,伸手去卡克莱因的脖子,克莱因倒下去时手还支在地面上,一下反应过来,正好借力撑起身体,一晃,霍尔斯的脖子上又猛地一紧,克莱因揪着他的领带一转,再次骑在他背上,霍尔斯又徒然扣掉两分,还被学长勒着脖子骑在背上。 他们从来不知道窒息会带来一定的勃起。 克莱因松开他,拍拍他的肩:“耍赖?这根领带还是我的呢。” 霍尔斯咳了几声,闷声抱腿坐在地上。 但是克莱因还是看见了不该看的,眼睛瞪得像古早的白炽灯泡:“嘿,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兽型是……” 霍尔斯低声回答:“……马。” 即使在动物界,雄马的性器长度也是非常惊人的。 克莱因那个月看到的其他男性勃起已经有两次,舍友的,学弟的,这种经历实在不用这么多,他捂眼退场,霍尔斯下意识跟过去,顶着那根长过头的东西,又引起一阵sao动。 克莱因的rou也长了一点在大腿上,紧实饱满中多了薄薄一层柔软,尤其是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比其他部分都容易留下施暴痕迹,他的腿根上还有一块淡淡的青色,不知道是被咬的还是被掐的,霍尔斯扁扁嘴,往克莱因靠近腿弯的地方,又笨笨地拧一圈,出来的红痕和那块淤青好像复印出来的,他自己却不记得。 霍尔斯对在场的别人没什么感觉,他对性交这回事都了解得不多,只希望他们赶紧弄完赶紧离开,不然克莱因的腿一直这么打开着,被伊戈尔和艾彻斯彻底摸透不让合上,什么时候能并起来夹一夹他的脸呢。 伊戈尔医生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软质透明瓶子,盛满一些油性液体,上面的标签写着“第一次扩张用”。瓶子上是挤压口,伊戈尔医生用手指轻轻按开生涩的褶皱,撑开一个小孔,把挤压口插到那个窄小的孔洞里,按住瓶身一挤,油润微凉的液体一下充满克莱因直肠的前半段。 这感觉很奇怪,克莱因已经好几周没有进食过了,基本依靠注射,导致他只排出过尿液,那个地方一下子有异物插入,液体流动,违和感和侵入感如此怪异,让他在睡梦中皱紧眉头。 伊戈尔医生的嘴角一直挂着笑容。前一次帮他塞进栓剂,这个仰慕他的学生还是个大男孩,俊美的亚系脸通红,带有军服制式那般纯洁性的服装被仅仅褪下裤子,露出臀部,衬衫的下摆挡在上面,一低头医生还能看见他的内裤里侧,这可比脱光色情,还过分地让他抬起赤裸的臀部,一定比抬起超重杠铃还困难。裤子还穿在身上的时候,他就料想克莱因的臀部大概很挺翘,事实果然如此,饱满的两段圆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几不可见的颤抖,臀rou和大腿的连接处还因为过度丰实而有一道明显的褶,越过这两团rou,露出股沟深处的私密洞xue。 克莱因出于礼貌,还要浑身发抖地说一句:“麻烦您了。” 很想按挠一下他的尾椎骨,或者尽情地揉弄拍打他的臀尖,但是克莱因的肛口在紧缩间已经快要和他的脸一样红,伊戈尔医生才在肛口勾弄两下就听见他齿缝间的轻吟,再多动作,一定会把他吓得跳起来,伊戈尔医生这下只能打消那些想法 rou口紧紧地咬他的手指,里面热得像晒了三个小时的丝绸,如果没有戴手套,触感一定也是嫩而弹的,摸到他的敏感点,那么浅,手指头才转两下,克莱因就差点要发出充满情欲的叫床声,如果充分按揉侵犯那块肠壁,这就要变成指jian行为了。 伊戈尔医生大发慈悲,推着那颗胶囊,才按两次,留下的隐秘快感差点把克莱因吓个半死。 拔出润滑剂,现在他可以尽情地验证他发现的,克莱因的身体秘密了。 平躺着,被挤压的臀部从前方也能看到两段可爱的弧形,伊戈尔医生在上面捏揉两下,就用手把克莱因的臀rou往两边分开,像顺开蜜桃甜美的瓣,寻找底部的蒂口。食指顺会阴挤进股沟里,擦过湿漉漉的xue口,碰到光滑的尾椎骨尖,轻按着皮肤转了转,果然那个湿透的洞就缩紧一下,长而灵活的中指在“滋”一声中直接插进去。 伊戈尔医生第一次把手指整根插入克莱因的后xue中,克莱因也是第一次被外物插入到这种深度,紧嫩的rou壁被润滑油浸透,缠绕包裹住伊戈尔医生的手指,这样一夹紧依旧有不少透明的液体从缝隙间淌出来,伊戈尔医生没有做更多的挑逗,尝过被完全绞紧手指的滋味,就退出来一些,紧密的肠道还跟着手指发生细微的挪动。退到一个比较浅的位置,指尖顶住甬道,寻找到曾经探访过一次的敏感处,画圆揉动,然后直直按下去。 “唔……”克莱因经历过一次,可是这感觉依旧让他觉得恐怖,仿佛身体里多了个自己不熟知的开关,一按下去就会有急促的尿意般的热流在身体里流窜,身在梦中也忍不住喘出声音,克莱因当时并没有听清楚自己的声音,现在响在耳边,带了欲望和渴求,脖子和胸口都像过了一遍岩浆。 连一次真正的性交都没有体会过,自己手yin的次数也少得屈指可数,他甚至还没好好想过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就被身体上遭受的一切打乱。 蒙眼的领带下因为性刺激而流出的泪水,因为深入喉头作乱的手指而流淌的口水,被搓揉到红痛的肿大rutou,刮弄尿道口溢出的jingye,后xue里搅弄被挤得像爱液分泌的润滑剂,以及脚踝上被深咬一口,渗出一丝血迹的齿痕…… 克莱因在这痛咬中睁开眼睛,天已经变成蓝黑色,伊戈尔医生脱下他的裤子,擦干净他梦遗的jingye,克莱因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拒绝医生抱他进浴室的动作。 他真的没有再开动那些机械臂,把水放满,拿了一条毛巾给克莱因,也没有避开视线的意思,微笑看克莱因把身体滑到热水里。 被温暖的液体包裹着,克莱因长出一口气。 他突然开口:“医生,我想过了,可以提几个要求吗?” 伊戈尔医生俯下身来和他对视,眼镜后的瞳孔依旧锐利:“当然,我会尽力……满足你的。” 本来很正常的话,他的口气一轻浮,意思又变得很别扭。 克莱因说:“第一,不要让我感染上性病,不要伤害我的身体。” 伊戈尔医生点点头:“很合理。” 克莱因把毛巾盖在腿间,他还是有点不习惯:“第二,不要打断我的学业,也别弄臭我的名声。” 伊戈尔医生轻笑:“我是这种坏人吗。” 好人也不至于在这种情况下要求和他发生关系,克莱因生硬地回避这句话,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第三,不要对我的家人做不好的事情。” “家人”其实只有一个人。 养父领养他的动机很单纯,人口系统会自动匹配孤儿信息和适龄成人信息,为他们寻找最佳的监护人,成年人这边是否同意是一回事,系统会给所有的非不育意向成人发送消息。 养父有丰厚的财产,但是和迪尔家族的关系平平,彼时是他的第一次紧急任务,如果出意外,他的遗产会全部转移到这个他完全无感的家族中去。 十二岁的克莱因虽然是杂血平民,却有一点稀薄的迪尔家族基因,养父也并没有就选定他为第一顺位继承人,只是用来做个平衡砝码。接到领养申请后,克莱因在一个普通平民,一个有犯罪前科的肥胖贵族男人,和年轻富有的养父间选择了他。 孤儿院的生活让他知道金钱的重要,他也想爬出这个没有太阳的深坑,去过几天优越的生活,而且养父的履历上没有暴力和恋童倾向。 没想到时间久了,父亲父亲的叫法,变成了papa,克莱因一直没有弟弟meimei,雪原计划前,养父也有机密任务,克莱因在养父的生命责任书的亲人栏上签字,养父也在他的责任书上签字。 遇到这件事,克莱因不是没有想过反抗,逃跑,可菲尼克斯一个人就足够让人头痛,如果他们在papa背后做什么,在他视若生命的职业旅途上设陷阱,克莱因连拦的力气都渺小。 他也见过被退养的孩子,就在克莱因含着奶嘴入院的前几年,星系边缘因为战争而爆发一场孤儿潮,领养审查非常松弛,有的孩子手短脚短的时候就被领养走,过几年却被退养回来,十五岁都没到就打扮得成熟艳俗,上厕所的时候尿尿都有问题,眼神被折磨得疲惫不堪,克莱因隐隐知道为什么,大概因为他们长大了,领养人已经玩腻了。 有的孩子还没反应过来,晚上没有“爸爸”根本睡不着,对两扇铁门无尽等待,还在等那些猥琐恶心的中年人把他们带回去过华美包裹扭曲的生活。 克莱因却听照顾他们的女士说,能被“玩腻”,还算是一件好事,至少活了下来。 说完这三个要求,克莱因把嘴也泡进水里。 “噗噜”,吐了一个泡。 伊戈尔医生笑了,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动作亲昵,克莱因却在感受他的力气,然后得出结论,和那天在病床上揉他头发的的确不是同一个人。 他说:“好,我会做到的。” 克莱因用蓝得像水的眼睛再偷看他一眼,伊戈尔医生依旧笑眯眯地:“其他人也一样。” “这是我的承诺。”伊戈尔医生补充道。 克莱因闭了闭眼,坐起来,举起手上的监测手表,他点开通讯插件,残留的水珠在上面滚动,克莱因不慌不忙地拂去上面的水,点开谢尔·菲尼克斯的名字。 他没有避开伊戈尔医生的注视,输入短短的一句话:教授,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