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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gong被捅成几把形状,被炒到流精昏厥

    薄清河意识混乱地陷在陈衡的怀里,漂亮的脸上满是泪水,柔软的红唇无意识地张开,露出水润的舌尖。陈衡慢条斯理地亲吻着他潮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汗湿的皮肤,吻到唇rou的时候顿了顿,若无其事地避了过去。

    还是不要亲了。男神好像不太喜欢。

    对于他们现在的关系来说,舌吻……确实不太合适。

    他已经得到太多太多了。多到远远超过了他最开始的设想。

    不可以再贪心。

    他克制住将那两瓣唇rou含在口中吮吻的欲望,伸手揉了揉男神的屁股,又握住炮机的柄端,将对方肠道里的假几把缓慢地拽出来。薄清河的脚踝抽了抽,哆嗦着咬紧了牙,感受着那根还在震动的东西从身体里渐渐脱离。在分离的刹那,湿亮的xue口处传来“啵”的一声轻响,积蓄良久的液体直直地喷了出来,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

    褶皱细密的洞口剧烈地抽搐着,形成一个难以闭拢的圆洞,将内里不停攒动的深红xuerou展露无遗。薄清河“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被失禁般的异样感觉逼得蜷紧了身体。

    陈衡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脊背,顺手撕下了那个粘在阴蒂上的小玩意儿。饱经蹂躏的阴蒂已经肿成了指肚大小,突兀地冒在两片嫩rou间,淋满了xue道里流出的汁液。

    薄清河松了口气,身体的痉挛终于暂时地中止下来。但下一秒,抵入rou屄深处的阳具再度抽送起来,轻而易举地捅开了他的zigong。他骤得仰起颈子,像一只被射落的飞禽,手指紧紧绞着陈衡的前襟:“……你……”

    “我知道,让我轻点,是不是?”陈衡自觉把话给他补全,圈着他的腰往上顶,打桩似的弄他的宫口:“这样行么,够轻吧?”

    薄清河被他的睁眼说瞎话气得不想说话,生理性的眼泪顺着泪沟不要钱地往下掉,被陈衡一滴一滴舔干净。他被舔得眼皮都在颤,受不住地偏过脸去,便感觉陈衡突然很深地捅了一下,cao到了宫口后面紧缩的宫腔。酸涩的酥麻感刹那被极致的快感吞噬,整只zigong陡得颤了一下,喷出一大股水,噗地一声溅在了大腿上。

    他今晚高潮了太多次,流了太多水,尿都被人捅出来了。可陈衡还没有作罢的意思,强硬地摁着他的腰身,将原本粉嫩的rou屄cao成了熟透的深红色,如同一团被捣烂的红玫瑰。

    “你为什么还不射……”薄清河抓着他的手松了又紧,哭得嗓子都哑了:“……能不能快点……要被你弄死了……”

    “那我快点?”

    “嗯……”

    陈衡听话地点点头,伸手握住他的腰身,将他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开始抽插。胀大的伞冠在敏感的窄道里碾了一圈,将内里的薄rou捅得连连打颤。薄清河蜷了一下,抬了抬屁股,又被按着腰坐了回去,将烫热的柱身从头到尾地吞了进去。

    新的撞击裹挟着暴烈的快感汹涌而至,比前一轮更快、更凶,每一下都深深地捅入了他身体内部。rou壁在长时间的cao弄里几乎失去了弹性,但神经末梢依旧敏感至极,将让人窒息的欢愉层层叠叠地传递开来。

    “啊、啊……”

    薄清河仰起的脖颈一点一点低下去,逐渐埋进陈衡宽厚结实的胸肌里。浅淡的汗味顺着空气钻进鼻腔,薄清河想躲,却被摁了回去。他很怕自己再次吐出来,赶紧屏住呼吸,却被cao得不得不大口喘息,被迫吸入了对方身体表面的气味。

    呕……嗯?

    好像闻着还行。

    不知道对方用的什么沐浴液,若有若无的清冽香气和蓬勃的荷尔蒙混在一起,似乎发生了化学反应。

    不可逆地向着某个方向反应下去,永远也达不到最终的平衡。

    产物是源源不断的欲望。性欲,爱欲,或者还有食欲。

    薄清河怔了怔,感到空荡荡的胃部收缩了一下,生出了钻心挠肺的饥饿感。他难以自制地张开唇齿,咬在了对方的肩颈上。

    牙齿陷入肌rou的纹理,舌尖尝到腥苦的热意。

    更饿了。

    陈衡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便见男神忽然抬起眼,掐着他的后颈吻了上来。冰凉的舌头堪称粗暴地挑开他的牙关,灵活地钻了进去,找到河滩上横陈着的那条鱼。

    抓住它,扼死它,享用它。

    薄清河睁着眼,但眼睛无法聚焦。一贯淡漠的双眼被病态的饥渴覆盖,变得与野兽几无二致。他听凭本能地亲吻、撕咬着陈衡,将对方的舌尖咬得几近破皮,渗出血rou的气息。

    年轻的生命在他的齿下轻微地翕动,鲜美得让人无法抗拒。他没轻没重地按着陈衡的脖子,像动物一样在他身上、唇上留下深深浅浅的齿痕,让对方切实体验了一番他平日的感受。

    并亲身证明了乱咬人的毛病会狗传人。

    陈衡被对方的主动打了个猝不及防,旋即迅速反应过来,毫不迟疑地回吻上去。两条舌头毫无章法地勾缠在一起,不断挤出激烈的水声。人类的唇舌柔软而脆弱,没用几分钟就开始充血、红肿,但依旧没人愿意回撤,始终紧密地黏在一起不肯分离。

    薄清河一直没有闭眼,黑色的眼珠里静静地映出陈衡表情扭曲的面孔。对方看上去像是被天大的喜事当头砸中,魂都被砸丢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在喉中滚动,顺着两人唇间颤巍巍的银丝攀到对方的身体中。

    蠢乎乎的。

    很欠咬。

    他徐徐地喘了口气,那股突如其来的饥饿感如潮水般从身体里渐次抽离,眼中的神色也跟着清明起来。薄清河喘息着推开陈衡,往后退了半寸,明知故问道:“现在高兴了?”

    陈衡像被亲傻了似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意犹未尽地凑上来舔了舔他的唇珠。薄清河又问了一遍,他才羞涩地点点头,细声细气地嗯了一声,看着纯情的一比,和方才判若两狗。

    薄清河看不下去地移开眼:“正常点,别装。”

    “高兴……我,我说不出现在有多高兴,”陈衡大力挠了挠头,语无伦次地开始发表小作文:“没有装啊!我这辈子,从来,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薄清河拽过陈衡的衣角擦了擦脸,又用布料堵住了陈衡的嘴。陈衡口水真多,他大半个下颔都被弄湿了,那些黏糊糊的银丝全是对方一个人流出来的。他往陈衡身上扑了一下,对方便顺从地仰了下去,让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陈衡结实的手臂还箍在他的腰身上,含着伞冠的宫口随着位置的变动被彻底捅开,撑成了阳具的形状。

    陈衡脸上红通通的,身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把男神捅得一颠一颠的。他抿了抿唇,像是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只堪堪蹦出一个“我们”。

    我们——

    未出口的话语被尽数绞碎,从另一个出口倾泻而出。陈衡闭紧了嘴巴,收了收手臂,把硬到胀痛的性具往上一挺,将身上人弄得连连尖叫,情动不已。

    “……呜!”

    薄清河挣了一下,曲线流畅的小腿无力地踢蹬着,细弱的手指徒劳地推挤着陈衡的身体,试图承走一部分撞击,然而显然没什么用——胯骨上的肤rou上晕满了薄红,仿佛用力一掐就会承受不住地破裂开来。而被亵玩了整晚的花唇已经充血充得不成样子,在rou棍的侵犯下时隐时现,剧烈地打着颤。

    修长纤细的青年被迫趴在另一人身上,明明身在上位,却被体内的刑具捅得不住挣扎。在命运有意无意的布光下,水光淋漓的光洁躯体如同一具绝伦的艺术品,只是过于形销骨立,仿佛一折就断。

    “你好瘦啊……”陈衡有点心疼地摸了摸男神弓起的背脊,沿着凸起的骨骼慢慢地顺下去。不过他旋即又自信满满地补充:“我一定会把你喂得很健康!”

    “……”

    薄清河没听明白,只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涌动整晚的快感终于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如同即将海啸般的洋面般蠢蠢欲动。似乎察觉到这种预兆,陈衡的cao弄速度也跟着加快了些许,卯足了力气往那个顶点进发。

    “呃!”

    薄清河惊叫一声,前端翘立的性器抖了抖,漏出一缕一缕的白精。zigong随即剧烈地痉挛起来,被恐怖的快感对穿而过,猛得喷出了泉流般的水液。他被cao得白眼都翻了起来,半截舌头吐在外面,一副被捅到失智的模样。陈衡低下头,含住那截嫩软的舌尖,将积攒的jingye一滴不露地射入了那只瑟瑟发抖的zigong。

    湿冷的潮腻感并没有唤回对方的意识,反而加速了神志的丧失。薄清河轻微地抖了抖,眼睛一翻,彻底晕了过去。陈衡松开口,拉过他的手腕,将十指一根根插入对方的指缝,然后微微使劲,将那双手牢牢扣在掌心。

    那个想出口的问题转了又转,像弹珠一样滚落在地上,发出当的一声轻响。

    男神主动亲他了耶。

    那,那他们……现在应该算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