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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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什么呢,这么入迷。”夏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季瑾仓促抬头,却闻见丰盈的甜香。 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满了食物,鱼虾蟹还有许多季瑾叫不上名的奇异生物汇聚一堂,夏琛站在他身边,笑盈盈地看向自己。 季瑾仓皇起身把夏琛按在椅子上,然后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殷勤地替雄虫处理海鲜。夏琛没有追究他的走神,给海鲜剥壳确实麻烦,他心安理得地享受起雌虫的服侍,一张口便有鲜甜的rou送进嘴里,别提有多爽了。 真是没白带他来一趟。 他饭量小,每道菜浅浅吃了几口最鲜美的部位就不吃了,全留给季瑾扫尾。桌上剩下的大都是些边边腿腿,rou质不差,处理起来却十分麻烦,季瑾专心致志地和那些硬壳斗争,夏琛坐在旁边等他,顺便扫了几眼每日时报。 “今天是神诞日?” 季瑾的脸从摞得老高的一堆碎壳中探出来:“唔…好像是的。” 神诞日相传是虫神降临的日子,以前是个举国同庆的盛大节日,随着信仰衰落变得萧条零落,仪式一年比一年简陋,今年的神诞日更是只在中央广场的虫神雕像前举办了一个祭祀活动,虫皇和政府高官们都不会来,只有教会那个存在感约等于无的教皇来主持仪式。 季瑾想了想说:“雄主想要去看仪式吗?今天那边可能雌虫比较多,还有电视台直播。” 夏琛最不喜欢往雌虫多的地方钻,主要是讨厌一些雌虫意yin他的眼神。季瑾说完他果然表现得兴致缺缺:“不去,没意思。” 季瑾在心里松了口气,旋即笑道:“这边也有商场,我待会儿陪您多逛逛好吗?” 夏琛淡淡道:“你吃你的,我来安排。” 季瑾嘴上说是,手里剥了块完整的蟹腿出来递到他嘴边:“雄主再尝口蟹腿,我觉得这个好吃些。” 夏琛张口就着他的手咬住那块白白的腿rou,细细咀嚼两口,称赞道:“是不错。” “那我再给您剥点儿。” “不用,你这样下去得剥到什么时候。”夏琛好笑道,“快吃,吃完了我们还有事。” 他这样说季瑾就不能继续磨蹭下去了,他风卷残云地把剩下的食物吃干净,跟在夏琛身后离开餐厅。夏琛带他去看了答应给他的那块地,他们到的时候行政署的官员已经等在了那里,看见季瑾脖子上的抑制环后表情都有些诡异。 夏琛扫了一眼,不悦道:“怎么只有你,设计师呢?” “长官,我在这里!”一个雌虫慌慌张张地从后面钻了出来,“赤鸾星设计院三组组长向您报道!听说您想要建一个游乐园,我刚刚去收集了一些模板供您参考——” “别跟我说。”夏琛伸手把季瑾拽到他面前,“你俩加个通讯,按照他的意思建就可以了,预算没有上限,直接从星球财政里划。” 季瑾主动对他伸出手:“你好。” 设计师一副惊悚的表情,看看夏琛又看看季瑾:“这……” 季瑾主动抓住他的手腕:“很高兴认识你。加个通讯好吗?” 设计师心道从没见过如此怪事,夏中将的脾气实在深不可测,他不敢轻易琢磨,只得道:“啊…好的。” 夏琛盯着他们交换了通讯,又拽着季瑾就近去商场里买了辆飞船,方便他经常来赤鸾星督工。这样一来便出现了新问题,他家后院的停机坪只能停下一辆飞船,他也许得把后院扩建一下,或者干脆换个新家。 “季瑾,你怎么想?” “搬家会不会太麻烦了一点。”季瑾斟酌道,“要不把后院扩一下,或者我去外面的公共停机坪。” “自己家有地方干什么要去外面。”夏琛大手一挥,“你去弄吧。” 季瑾犹豫道:“又施工又动土的,太打扰雄主了。” 他的印象里夏琛是很不喜欢被打扰的,他同夏琛相处时也总是尽量保持安静。可是这些日子雄虫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非要说的话,雄虫似乎不再拒他千里之外,更愿意把他纳入自己的生活了。 如果他再这样下去,季瑾很难保证自己不对他生出一些别的什么幻想。 真是甜蜜又煎熬的幸福啊。 “不打扰,白天我又不在家里。”夏琛见他高兴,心里也乐呵,觉得今天实在不虚此行,不由笑道,“走,你陪我去买衣服。” 一番折腾下来已是下午两点,他们登上飞船,一路返回首都星。 季瑾从上飞船起便一直紧张着飞船航向:“雄主,我们不去恒泰吗?” 恒泰是首都星南区开了没多久的一家顶奢商城,只卖各种最顶尖稀缺的货品,有保安在门口验资,只有账户里超过两千万星币才允许进入,就连一般的平民雄虫也鲜少能有这么多资产,更别提众多底层的雌虫,所以去恒泰的可以说非富即贵,甚至一度成为了上流圈的标配。 李清以前经常穿那里买的衣服在他面前显摆,偶尔送李园一件,李园能高兴好几天。 熟料夏琛却道:“不去恒泰,我们去星河。” 星河在没落之前是贵族们最喜欢光顾的商场,但横空出世的恒泰抢走了贵族们的一切目光,在季瑾的印象里,星河现在已经完全无虫问津,快沦落为平民美食街了。 最要命的是中央城区是禁空区域,去星河的路上他们必须步行跨越中央广场! “雄主……”季瑾后背冷汗都要下来了,“听说星河都要倒闭了,应该没什么牌子了吧。” “谁说星河要倒闭的,那是我家的产业。顺便一提,恒泰也是我家的。”夏琛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这么不想去,是有什么事吗?” 季瑾连连摇头:“没有的雄主,我只是没去过恒泰,想跟您见见世面而已。” “安心跟着我,买完衣服带你去恒泰。”夏琛打开飞船的门跳下去,对季瑾伸出一只手要接他下来,“都是我的雌虫了,我还能亏待你不成?” 季瑾实在笑不出来,勉强搭住他的手跳下来。夏琛把飞船锁上,忽然指着旁边的一辆极其sao包的粉色飞船道:“这好像是陈凯星的飞船,他那会所不是在南区么。” “也许陈中将信仰虫神?” “嘁,他要是信虫神,我立刻给你表演倒立洗头。”夏琛摇摇头,拉着他的手往前走,“不管他了,我们玩我们的。” 季瑾嗯了一声,戴上口罩跟在夏琛身后穿越中央公园。 他们途径虫神像,虫神像旁正在进行祭典的筹备工作,十来个穿教袍的雌虫爬上爬下地搭台子,旁边站了一圈好奇的围观群众,还有三两个穿电视台制服的雌虫在一旁组建设备,现场记着正配合摄像师走来走去寻找最佳的拍摄角度。夏琛带着季瑾目不斜视地穿越虫群,走了大概二十分钟便到星河商城门口,他在一楼的甜品店买了盒蛋糕让季瑾提着,然后径直向商场的仓储通道里走,没多久就来到一座货梯门前。 “这里都是我家的保安了,口罩摘了吧。” 守在电梯前的保安一见他便鞠躬问好,夏琛冷淡地应了一声,进电梯直接按到了七十九楼。 在季瑾的印象里,星河只有七十八楼。 夏琛不解释,他也不去问,只是乖巧地站在雄虫身后。电梯上行了很长一段时间,久到他眼前开始发昏,终于光明乍现。 眼前是一片宽阔无比的服装工坊,一排排衣架贴墙放得整整齐齐,衣服一件叠着一件,让他目不暇接。 他们安安静静地沿着被衣架堆出来的崎岖小路走,走到一半季瑾便听见缝纫机踏板踩动时的啪嗒声,等到了尽头,他看见一个雌虫怀里抱着一件宽大的礼服,正在给下摆锁边。 夏琛向前迈了一步,温声道:“清伯。” 清抬起头,用力眨了眨眼,惊喜道:“夏琛来啦。” “是,给您带了蛋糕。”夏琛笑道,“年后我要去新春晚宴,想问问您有没有空帮忙做件礼服。” 清欣然道:“当然可以,你在我这里永远是最高优先级。” 夏琛笑着说了声谢谢清伯,又拽着季瑾的手让他站过去:“请您也帮他做个全套。季瑾,这是帝国最好的设计师,喊清伯。” “清伯。” 清看清季瑾脖子上的装饰,霍然向后蹬开板凳站了起来,走过去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这是你的雌奴?” 夏琛温和地纠正他:“我的雌虫。” “终于想通了?” 夏琛勾勾季瑾的手指,笑道:“只是遇见了合适的而已。” “行吧。”清一指身旁的空地,朝季瑾道,“喏,站过去把衣服脱了。” 季瑾刚从夏琛居然要给他买衣服的震惊中缓过神,急忙拽夏琛的衣角,小声道:“雄主,我不用这么好的衣服的。” “来都来了,顺便给你做几件罢了。”夏琛朝旁边一努嘴,“快点脱衣服。” 清转身去缝纫机的小格子里翻找卷尺,季瑾依言站过去刚脱了外套,脸倏然红了起来,羞窘地朝夏琛求救:“雄主……” 夏琛觉得季瑾换上清伯做的新衣服会很好看才带他过来,以为他还是扭捏于身份,又不想跟他长篇大论讲道理,不耐烦道:“怎么了?” 季瑾伸手把衣角撩起来,露出里面鲜红的两道指印。 “去去去,要搞回家搞,别在我这里调情。”清拿着卷尺过来,不耐烦地插在他们中间,“脱个衣服怎么磨磨唧唧的。” 夏琛强行绷住表情,咳了一声说:“脱了吧。” 季瑾点点头,脱了上衣和裤子,只留了一条内裤。清果然嗤了一声,毫不客气地评价道:“看起来一点都不激烈,你也不亲他。” 夏琛:“……” 季瑾难堪地别过头去,又不得不听从清的命令伸胳膊抬腿。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做衣服是这样复杂的事,清的卷尺把他身上每一寸能测量的地方都扫过了,夏琛拿着纸笔在旁边帮忙记录,前前后后忙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季瑾的数据记录完毕。 清接过记录板往后翻了一页,连同笔一起塞进季瑾手里,对夏琛道:“你也脱,我看你胖了些。” 夏琛用眼神指挥季瑾把衣服穿上,走过去光明正大地脱掉上衣。清拿卷尺往他小腹上松松一绕,毫不客气道:“啧啧啧,有雌虫伺候的日子就是不一样。” 夏琛羞愤至极:“……您给我按原来的尺寸做,二月份之前我保证瘦回去。” “我觉得你原来就太瘦了,这样更匀称,别变了。”清飞速在他身上量了几个数据报给季瑾,“你的礼服连同他的都会在新春晚宴之前送到,我还要给虫皇陛下做一套婚礼服,工期赶得很,你别来催我。” “谢谢清伯,我一会儿给您转工费。” “钱就不用了,这些年多亏你雄父照拂,我才能有个地方安度晚年。”清收回软尺,让他穿上衣服滚蛋,“我的狂暴最近发作越来越严重,估计活不了多久了,临走前给你多做两套,以后省着点穿。” 夏琛:“您需要我帮您找个雄虫吗?” “得了吧,老了,哪个雄虫看得上我。”清挥挥手,“走吧,别管我了,跟你的小雌奴好好过。” 夏琛默了几秒,拉着季瑾的手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他望着显示屏上不断下行的数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季瑾见了心里也难过,正准备安慰他几句,忽然听他疑惑道:“什么叫我不亲你?我亲了呀。” 季瑾犹豫了一阵儿,大着胆子上前将他的衬衫从领口处向外拉出一节,露出半片锁骨。夏琛默不作声地看他动作,季瑾抬头与他对视一眼,眼底渗出清浅的笑意,低头用力咬了上去,唇舌在光滑的皮肤上吮吸出一圈梅子似的红印。 做完后他把轻轻把夏琛的衣服理好,红着耳朵看向地面:“他可能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