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骑乘/被对象打桩炒/内射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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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那个…” 江澜连哭都忘记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乔渊也不是那种把贞洁看得很重的男人,当然,心上人被别人捷足先登是让他很嫉妒,但更多的是被欺骗的怒火。 他感觉自己的裤子被江澜xiaoxue里的水沾湿了,黏哒哒地粘在腿上,而那个xiaoxue还源源不断地挤出温热的yin水来。yuhuo一下子压过了怒火,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把这个小骗子好好地cao一顿,cao得他哭着求饶,再也不敢说谎为止。 他刚打算动作,江澜就伸出手,拉住了他的衣服。只见他眼睛一眨,眼睛里含着的泪珠就滚落了下来。 “哥哥…别生气、我…我是自己插的…用手指…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乔渊垂眸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信还是不信,反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落在了自己手里,顽劣不听话也好,满口谎言也没关系,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好好管教。 乔渊反问道,“自己插的?” 江澜可怜兮兮地点头。 乔渊笑:“怎么插的,我看看。” 江澜愣了一下,看他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磨磨蹭蹭地伸手到自己腿心。哪里一片狼藉,潮喷了两次的xiaoxue又软又嫩,轻易地就把两根手指吞下。 “就、就这样…哥哥…” 乔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看那个刚刚被自己捅开的地方乖巧地吞下他自己的两根纤长白皙的手指。瓷白的皮肤和熟粉的xue口对比强烈,让他硬得发痛。胯下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光看都想象到能把江澜cao成怎样一副yin态。 “为什么插自己,因为小逼痒了?” 江澜一边自慰,一边被他视jian,还不得不回答他问出的羞耻的问题,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泛着一层粉色。 “是,哈啊…痒、好痒…哥哥……” 乔渊解开腰带,昂扬勃发的jiba一下子弹跳出来,顶端渗出清液。江澜一看到这个,腿就一阵发软,浅浅插在xue里的手指也忘记了动作。 乔渊把他的手拨开,抱着他换了个姿势。 他在下,江澜软软地趴在他身上。 两人身体相贴,乔渊的jiba顶在江澜的小腹上,长度几乎快到了肚脐。尤其是在江澜的迷你型号衬托下,更显可怖。 这样的jiba捅进去,一定会把小批插坏掉的吧…这么粗,撑得自己满满当当,yin水都流不出来。这么长,一直cao到花心,cao开宫口,jingye全都灌进里面。 乔渊看着他,一手握住江澜的腰,另一手捏着他的屁股,同时腰腹暗示性地向上顶,大腿拍在江澜的屁股上,发出黏腻又微小的啪啪声。 箭在弦上,江澜终于知道害怕了,但这顿cao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乔渊道:“痒是吧,哥哥用大jiba帮你止痒。乖宝自己吃。” 自己吃,这不纯纯为难江澜。他刚刚高潮了两次,腿软得跟面条一样,哪还有力气骑乘。 他埋头在乔渊胸口不肯动作,下一秒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疼痛炸开,让江澜闷哼一声,扭着屁股躲。 乔渊的声音响在他头顶:“快点,听不听话?” 江澜十分不情愿,但乔渊的话,他又不得不照做。男人喘息粗重,jiba硬得滴水,显然没什么耐心了。横竖都是挨cao,把他哄高兴了没准还能轻点。 “哥哥、别打…我听话…嗯……”江澜的手撑在乔渊坚硬的腹肌上,坐起身来。垂头看着这根坚硬的jiba,犹豫了好久才抬高了屁股,把自己小小的女xue对准巨大的guitou。 得益于刚刚的两次高潮,xue口松软湿滑,一碰上就饥渴地一口一口嗦着guitou,热情地不得了。 乔渊抓着江澜的屁股,忍了半天才忍住自己一杆进洞的冲动。屁股上的疼痛让江澜明白乔渊的焦躁,眼一闭心一横就往下坐了点。 手指和jiba的粗壮程度根本没法比,即使已经扩张过了,又小又紧的嫩xue吞得还是艰难。guitou顶开狭窄的xue口,把周围一圈媚rou都撑得发白,刚吃进了一个头就让江澜难以支撑了。 他的腿和屁股都在抖,撑在乔渊身上大口喘息,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滴在乔渊胸肌上,显然吃得很辛苦。 他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被乔渊用jiba串起来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姿势还很像青蛙。 反观乔渊,guitou刚刚进去,里面的嫩rou就热情地围绕上来吮吸,比他预料中还要爽快得多。他几乎想不管不顾地直接捅进去,但看到江澜的样子,还是忍住了。 大手从江澜屁股上移开,一手摸上他的奶子,另一手绕下去抚弄他的性器和阴蒂,双管齐下,xue里很快就又流出水来润滑,趁着这一下,江澜又吃进去了些。 “乖宝,好棒…就是这样,再吞深一点…” 江澜咬着牙,跪在床上,姿势变动让他的小批又尽力吞了吞,但一摸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没办法,手指扩张就到这里,再往里还很紧致,只能一点点cao开了。 他努力往下压了压,又直起身子,带动xue里的东西在自己xue里浅浅抽插。痛倒是不痛,yin水很多很滑,但过于紧致的小批让每一次抽插都很艰难。 江澜当然吃得饱,手指都能把他cao到高潮,半根jiba就足以让他爽。难受的是乔渊,又湿又紧的小逼伺候着自己,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挺腰。 明明是想惩罚江澜,结果最后惩罚的倒成自己了。乔渊忍了半天,终于被江澜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骑乘动作弄得没了耐心。 他忽然坐起身,江澜双手撑着他的腹肌,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他带得向后倒去,软软的屁股撞在他的大腿上,叫都没叫出来就被guitou干到了花心。 甬道一下子被撑开,剧烈的刺激让整个女xue都夹紧了,严丝合缝地包裹住粗壮的柱身,可怜兮兮地吐出yin水来润滑。 这一下直捅得江澜眼前发白,还没缓过劲就被乔渊托起屁股,吐出一小截柱身来又狠狠捣进去。江澜觉得自己的整个xue都被乔渊cao坏了,花心被顶撞得酸软不堪,媚rou被拉扯摩擦,控制不住地流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来。 “呜呜…啊…哈啊…不要、啊…哥哥…哥哥停下…” 江澜死死抱着乔渊的脖子,手臂用力,抵抗自己下落的力道,却还是一下一下地被乔渊撞出呻吟来。 乔渊cao得不快,但是很重,托着江澜的屁股,放下的同时腰腹用力向上顶,直直地cao上尽头的花心,cao得怀里的人浑身颤抖。guitou次次撞在闭合的宫口上,jiba不能尽根没入让男人的动作愈发地焦躁起来。 guntang炙热的粗壮jiba在最柔软娇嫩的地方肆虐,cao得又深又重,一点也不怜惜。甚至还极力地往里顶,仿佛要贯穿自己似的。 江澜埋头在乔渊肩头,实在是受不了了,泪水打湿了一大片布料。 “不要…哥哥、不要再往里了…呜呜…啊…cao到zigong了…饶了我吧…啊…不要…乔渊哥哥…真的不行啊…会坏掉的、会被捅坏掉的…哥哥…你疼疼我……” 温热的泪水唤回了乔渊的理智,他动作慢了下来,把江澜从自己的身上拉起来。 的确是太过急躁了,江澜整个人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现在还浑身颤抖,抽泣着停不下来。 “……”乔渊低头吻去他的泪水,抱着他翻了个身,重新把他压在身下,抓着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还没cao几下就哭成这样,怎么这么不耐cao。” 他那驴似的玩意插进来不要命似的捅,正常人谁受得了。 江澜心里吐槽,面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声音带着哭腔软软道:“哥哥轻点、你太大了…我受不了…不要往里顶了,痛…” 乔渊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嗤笑一声,故意拔出一小截又撞回去,cao得身下人浑身一抖。 “小骗子,痛还流这么多水?” 江澜咬住唇,不说话了。 乔渊低头,双手合拢卡在他不盈一握的细腰上,一下一下地往小逼里捣弄。这个姿势没有骑乘cao得深,但带来的快感却一点也没有变少。 经过刚刚的一顿抽插,江澜的xiaoxue已经足够松软了,至少不像一开始那样夹得乔渊寸步难行。xue里尽是yin水,被乔渊的jiba堵得严严实实,一点都出不去,抽插间发出一阵阵yin靡的水声,被guitou裹挟着狠狠撞在花心上。 “哈啊、哥哥!慢点…唔啊…好爽…太大了啊啊…不要、轻一点…啊…呜呜…求求你哥哥…哈啊…小逼好满…” 粗壮的jiba一下下凿进软嫩的逼xue里,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直到完全放开,握着江澜的腰狠狠cao着花心。江澜的屁股都被他狂暴的动作拍打得通红一片,两个奶子上摇下摆,顶端红肿涨大的奶头像是雪地里的一株红梅,吸引着男人的视线。最后终于勾引成功了,左边那个被乔渊一口叼住,牙齿咬着根部,舌尖挑动,像是把小小的奶头抽打了一番似的,尖锐的快感直冲大脑。 “啊——!” 江澜被他剧烈的动作cao得潮喷了,湿软的xue再也含不住大量的yin水,随着乔渊抽插的动作淅沥沥地喷出水来,一小股一小股的。插进去的时候喷不出来,只有猛地抽出来的时候,带出腥甜的sao水来,像失禁了似的沾湿了一大片床单。 前端性器可怜兮兮地射出稀薄的jingye,彻底偃旗息鼓,耷拉着头脑趴在小腹上甩来甩去。 这是他今天晚上的第三次高潮了,xiaoxue疯了似的抽搐,紧紧夹着体内入侵的jiba,似是有千万张小嘴在按摩吮吸,爽得乔渊直吸冷气。当即也顾不得江澜还在高潮了,狠狠一挺腰尽根没入,又深又快地捣弄起来。 江澜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被他cao得昏厥过去,张着嘴巴,殷红的舌尖露在外面收不回去,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副冷淡的样子,分明就是被cao得失神的小母狗。快感堆积太多,让他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恍惚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他眼泪流了满脸,话都说不完全,只剩下一声声抽泣了。又热又烫的粗壮jiba在他的xue里捅弄,啪啪啪啪的rou体拍打声震耳欲聋。江澜的xiaoxue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像坏掉了一样有节奏地一收一放,俨然成了只会取悦男人的性玩具。 “哥、哥哥…慢啊啊…慢点…我!我要被你cao死了…哥哥…饶了我…求求你哥哥…太大了、轻一点呜呜…” 江澜没什么力气,他的声音又低又小,只留下一行接一行的泪痕昭示着他被cao得多狠。 更多的他一点也承受不住了,可是乔渊还不打算放过他,江澜的呻吟和泪水除了换来一下比一下狠的cao弄,一点怜惜也没有得到。 慢慢地,江澜叫床的力气也没了,只能随着乔渊的动作发出单一的音节,嗯嗯啊啊的像是小猫的哼唧声,没多久就又攀上了一次高潮。他没力气叫,咬着唇,白玉般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被灭顶的快感逼得喘不过来气。 乔渊低头看着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不住痉挛的江澜,终于大发慈悲,把自己的jingye灌进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