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一点都不舒服,没什么好回忆的,而且你跟我叔叔都差不多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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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邵容往浴室走,为了保险起见,路上还偷偷摸摸把自己浴袍的腰带又紧了紧。 邵容余光瞥见陆锦的动作,差点被气得窒息。他心说可笑,简直可笑!这人当初恬不知耻做出爬他床这种龌龊事,现在和他共处一室,竟然处处防备着,好像真是自己对他有点什么想法一样! 简直是做了婊子又立牌坊,可笑至极! 被陆锦气得上头,邵容进了浴室也只一言不发的解了自己的衣裳。他是军校出身,继承爵位之前在第一军团任职,就算是现在继承了爵位,每过一段时间也要回去做一些训练指导,所以身材一直保持得好的不像话,宽肩窄腰大长腿,胸腹饱满有力的肌rou都是健康的小麦色。 那副矫健有力的身体展露出来,陆锦只觉得自己的生存空间都像是变得更加狭窄了。他莫名想要后退一步,可不小心撞上邵容的视线,又只能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定在原地,只是抗拒还是从眼里流露出来。 毕竟邵容军校出身,一看就打人很疼,陆锦实在不想自己惹怒了邵容最后被一顿揍。 陆锦眼里的退意,其实邵容是看得分明的。可偏偏就是陆锦眼里的退意,叫他更是兴起。此时他身上只留了一条纯黑的平角内裤,恰到好处的裤腰卡在胯上,隐隐可见底下裆前是鼓鼓囊囊一包。 这还是他没起反应的时候。 要是陆锦还像之前那样故意含着他舔,他一定…… 打住! 强行一脚踩了刹车,邵容面上挂着冷笑,眼里阴恻恻的渗人得厉害。他往前一步逼得陆锦只能后退背部抵着墙,这才自然而然的开口,“给我清理干净。” 看着邵容那副从容又难掩高傲的样子,陆锦终于反应过来,其实邵容没有精神洁癖,只是因为他做的那些事,现在在找法子羞辱他而已。 自己先耍心机拆散人家情侣还假孕上位,其实陆锦很能理解现在邵容对自己的恨意和厌恶。但是为了符合野心家的人设,陆锦精致上挑的狐狸眼里还是闪过了屈辱和抗拒。 他已经拿了喷头,但脸上依旧满是拒绝,一副不情不愿也不知道怎么下手的样子,激得邵容绷着脸抓着他的肩膀把他往下按,这才像是不得不从,跪在了地板上。 听着陆锦膝盖落在地板上的响动,邵容都觉得自己牙酸了一瞬。眼看着陆锦疼的咬着下唇眼里都含了泪花,他这才反应过来陆锦不是他手底下的兵,经不住他那么按,才会轻易就彻底跪下去。 可现在要说自己是无心的,叫陆锦起来,邵容又开不了口了。 毕竟那样的话会显得他对陆锦还有点恻隐之心的样子,鬼知道到时候这个野心勃勃的心机婊会怎么借机发挥。 整理好心情,邵容主动躬身一把抓住了陆锦柔软的头发。他故意冷笑着对上了陆锦疼得几乎睁不开的狐狸眼,压低了声音满是威胁意味地道:“知道应该怎么做吗?” 适应了头皮的刺疼,陆锦眨了下眼睛,短暂的挣扎过后直接打开淋浴浇在了邵容的下身。 “……唔!” 为了忍耐那句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邵容简直憋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动。 纵使他已经预想了好多种陆锦可能会用来求饶讨好自己的法子,可他从没想过陆锦会这么莽,居然直接打开淋浴喷头从极近的距离浇在他的下身。 虽然他还穿着内裤不至于yinjing被水流打得疼,可要知道管道里的水流都是冷的,在已经入冬的时候被冷水浇了jiba,邵容气得都想干脆把jiba塞进陆锦嘴里。 毕竟那张小嘴里头很是温暖,不仅湿热的内壁会包裹着他的jiba,粉嫩的舌头一定也会下意识的抵着他的guitou舔弄。 只是想想而已,邵容就觉得自己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绷着脸出了口长气,因为打在jiba上的水流已经变得温暖,这才放松了催促陆锦,“继续。” 闻言陆锦一顿,终于还是伸手拨开了邵容的内裤裤腰。 上次他是犯罪,骑邵容jiba的时候全程没敢开灯。而这次在明亮的浴室里剥下邵容的内裤,眼看着那根粗壮狰狞的rou物猛地弹出来,陆锦就很是庆幸自己上次没有开灯。 否则他一定没有勇气坐下去。 邵容的jiba被冷热交替的水流刺激了,他努力忍耐着,内裤被剥下来的时候yinjing也已经半硬。他垂着眼睛看着凑得离自己胯下很近的陆锦,很明显对方也没有准备,看见他的rou物的时候还不自觉地睁了睁眼睛。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邵容总感觉陆锦还是吞了唾沫的。 心底陡然升起些异样,邵容搭了下眼皮子,想要催促陆锦继续往下,可那些话脱口而出之前,他先看着陆锦伸手握住了他的yinjing。 冬日里,就算是在室内,陆锦手还是有些凉。他一握住那根就算半硬也已经很是狰狞的rou物,就听着邵容被他弄得闷哼一声,紧接着,手里的rou物也很快精神抖擞的完全站了起来。 原本只半硬的rou物飞快的硬了完全,因为一开始淋了水,马眼里含着的水液被腺液挤出来,汇成一股从猩红的guitou往下蜿蜒的时候,陆锦只后悔自己没有一直用水浇邵容的jiba。 他实在是受不了那根丑陋yinjing离自己那么近,可想到这时候自己避开会叫邵容更是气恼,也只能努力放轻了呼吸以避免吸入更多带着腥咸气的空气,便握着邵容的yinjing打算真的好好清洗一番。 手里的rou物带着男人性器特有的腥咸,陆锦只能一手举着淋浴一手握着茎身缓慢撸动。他确实是做的仔细,不管是茎身还是底下的精囊都用细嫩的指腹一一抚弄过去,甚至包皮顶端都被他剥开一点,将隐匿的系带位置都细细摩擦过去。 因为这是邵容要求的清理,陆锦也没带点旖旎心思。可没过一会儿,他却注意到身前男人的喘息渐渐压过了水声,低沉的一声一声撞进他的耳朵里,激得他手脚都有些发软。 直到这时候,陆锦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本来被要求着给男人洗jiba这种事,在陆锦看来就是邵容单纯的想要羞辱自己。他实在是没想到自己本本分分的,最后邵容却一副要发情的样子。 或许是因为注意力被那喘息给打乱了,陆锦总觉得手里握着的性器都变得更加guntang。他手心指腹已经带了浅薄的红,是被那根青筋虬结的yinjing被摩擦的,先前陆锦都觉得这很是正常,可这会儿却怎么看怎么显得暧昧了。 打着“清理”名头的动作实在是进行不下去了,不然陆锦只会以为自己是在给邵容手yin而已。听着邵容的喘息声不停,他仰头想要说点什么的,却没想到抬眼先看见男人胸腹鼓胀的肌rou,已经有热汗汇成一股股的,沿着结实流畅的肌理线条在往下蜿蜒。 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些为难,这会儿陆锦索性就面无表情了。他收回自己的手,倒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只哽声道:“你不要做这么奇怪的反应……” 邵容只觉得这心机婊可真是会恶人先告状。 他是叫陆锦帮他清理,一开始也确实是存了要羞辱陆锦的意思。可看着自己的jiba竖在陆锦的漂亮脸蛋前,他就隐隐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脱离掌控了。 他看着陆锦伸出细白的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葱白一样的手指努力伸开了,可也没能环握住粗壮茎身。当时陆锦好像是有些窘迫的,可邵容没能高兴太久,就因为陆锦的动作实在是太过轻柔而陷入连绵磨人的快感之中了。 到了这时候,邵容只能庆幸陆锦是跪在他身前的,因为这样,他那张隐忍情欲的脸才不至于被陆锦看见。 他居高临下的,可也没觉得自己姿态好看多少。反而是欲沉沉的视线从陆锦的脸蛋滑到自己被握住的yinjing的时候,腰腹的肌群更为紧绷了。他眼看着陆锦用细白的手抚弄他的yinjing,甚至就连敏感的系带位置都用指腹细细摩擦过去,要不是整个过程中陆锦面上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他几乎要以为陆锦是故意勾引他。 然后陆锦那句话,突然就让他反应过来,这心机婊是真的只拿他当工具人! 此时yinjing已经被松开,快感都中断了,邵容面色紧绷。眼神阴沉的看着陆锦,只想把自己的jiba狠狠捅进陆锦嘴里。他紧紧盯着陆锦的眸子,直看得那双勾人漂亮的狐狸眼闪烁着避开了自己的视线,这才像是反应过来,“要我像你这样装得假模假样的?” 陆锦为难,“我没有装。” “没有装?”邵容冷笑,再度俯身将俊脸凑得离陆锦近了。就算浴室里只有他和陆锦两个人,可他还是故意压低了声音,“离我的jiba那么近,你就没有想起那天晚上?” 闻言陆锦更为难了,“没有啊……” 他看着邵容一脸不信的样子,又慢悠悠补充,“又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记忆。” “——!!!” 要不是陆锦已经怀了自己的孩子,邵容能一把把陆锦掐死。他真的从未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自己主动骑他jiba偷精的心机婊,现在居然说这种诋毁他的话! 邵容气得精神昏迷,也没注意到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陆锦的话是在诋毁他。他只恶狠狠地瞪着陆锦,却没想到心机婊因为怀孕有恃无恐,居然还在絮絮叨叨抱怨。 “其实一点都不舒服,甚至可以说难受死了,根本没什么好回忆的……再说了,公爵大人您跟我叔叔都差不多年纪。” 邵容呼吸一滞,面色更为狰狞,只能反复提醒自己现在陆锦怀了孕,自己真的冲动的话肯定会一尸两命。他努力深呼吸,可跪在身前的心机婊像是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跟他确认,“明年夏天你是不是就三十五岁了?” “……” 邵容仰头,尽可能的将胸腔里的浊气都吐出去。可吐完了,他糟心的发现自己的心情也没有好多少。尤其是他低头的时候,脸蛋漂亮的心机婊还认认真真盯着他,像是在期待他的答案的样子。 陆锦眼神是无辜的,但邵容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做作。他实在是气得受不住了,擒着陆锦的胳膊将人从地上拽起来,欺身把人压在了墙壁上。 就算浴室已经放了好一阵的热水,可沾着水汽的墙壁却依旧是冰凉的。猝不及防整个脊背和臀瓣都被压上去,凉意透过浴袍传递到身上,陆锦呜咽一声反应不及,就被身前的男人一把掐住了下巴,连转头都做不到了。 “没什么好回忆的?我跟你叔叔差不多大?” 邵容脸上挂着阴恻恻的笑,明显是想要破罐子破摔了,“乖,那就让叔叔来给你制造点值得回忆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