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昏睡,异形抽插尿道,乞求内射,认知模糊
直到身侧的呼吸逐渐趋于平静,被认为已经睡着的楚云山突然睁开眼睛。 楚云山支起身体看向纪南,一手捏住他的脸颊,一手握住他的腰,遵循流程一样确定了纪南的熟睡程度。 他发出小声的笑。 卧房四周的墙壁和地板天花板上随着他的笑声黏腻地蠕动起来,像是在附和他的心情,吧唧吧唧的声音接近某种流体的胶质,散发着怪异的香甜。 床铺下生出无数根触手,剥掉纪南的睡衣,又将他的手腕和脚踝锁住,摆出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 楚云山低头亲了亲纪南的嘴唇,另一只触手看准时机,在他们分开后拨开纪南的嘴唇插进人类湿润的口腔,轻松地摩擦着纪南的上颚和舌面,逼迫熟睡的少年不得不张开嘴,被逗弄着拖出舌尖,流下一点口水。 披着人皮的怪物早就能熟练使用这副躯体,手指在纪南平坦的下腹上打着圈,描绘着复杂的图形。已经能够猜到日后这个位置会出现什么图案,楚云山神色愉悦地下移手指,握住那根淡色的yinjing随手taonong了几下,纪南发出小声的喘息。 “睡着的孩子可没有射精的权利。” 另一根纤细的触手接替了楚云山手上的动作,在半勃的yinjing根部缠绕几圈,又沿着往上,吐着液体的马眼早被教育得十分乖巧,张开口等着熟悉的侵入。那条触手轻松地插进去,在yinjing内部的某个地方遇到阻碍,于是稍微撤出,带出一些滴落的液体,再用力一敲—— “呜——!” 纪南的腰肢弹动了一下,被握住的双腿发着抖,眼睛睁开一点,露出翻白的眼仁。 楚云山扶着他的腰,手指往下,摸到不该出现在人类男性身上的器官和一手湿滑的液体。 “这次高潮的更快了点,”楚云山娴熟地揉了揉他身下喷水的女xue,夸赞道,“南南好乖,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醒着吃jiba了。” 触手通过尿道刺入人类的膀胱,在窄小的器官里一圈圈地缠绕起来,生长出细细的毛刺,刮擦在脆弱的内壁,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呃呜……啊、啊……”昏睡的纪南没有挣扎开任何束缚,脸颊泛起潮红,睁开的眼睛失神翻白,逃避地将脸埋进枕头里,被楚云山捏着脸蛋挖出来,口腔里的触手撤出去,只能露出一脸糟糕的表情哭泣一样地呻吟,“嗯嗯、啊……” 楚云山捏住那两片湿滑的yinchun,捏得纪南小腿抽动了一下。 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怪物。 人类青涩的xiaoxue早就学会了服从,原本柔嫩薄薄的花唇被揉捏得肥厚了不少,不要说其他双性人,就连久经床事的妓女都不一定能有这么浪荡的性器,只要把手掌轻轻卡进去就会向两侧打开,等待一个亲吻或者一根yinjing,再被cao到外翻,细致地涂抹上浓白的jingye。可怜不爱深究那处的主人至今为止都不知道他的身下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在不知不觉间被调教出两口yinxue,又被怪物污浊的jingye灌满。 这样才对。他的小怪物就该这样。 他往纪南湿润的yindao里插进两根手指,拇指摁上那枚勃发的阴蒂。 “呃啊……唔嗯嗯嗯……”纪南的腿根不住发抖,还沉沦在欢愉的梦境中无法清醒,本能地摆动起腰身,分不清躲避还是迎合,直到楚云山把他的花蒂挤出来用力按压的瞬间,他高高抬起腰身,喉咙里发出哭泣一样的尖叫,身下涌出大量水液。 楚云山抽出手指,把yin液抹上纪南的腿根:“好浪啊南南。” 他掰开纪南的双腿,决定暂且放过还没清醒的小怪物,在那根刺入纪南yinjing的触手依旧有节奏地抽送的同时,轻而易举地把人类的yinjing插入贪吃的xue口。 楚云山按压着纪南的小腹,知道那个隐藏的秘密究竟在怎样的位置,神色愉悦地抽送了几下,在纪南因还没退去的快感呻吟时熟练地顶开他毫无防备的zigong,惹得昏睡中的人类徒劳地睁大茫然的眼睛、泪水落下来,发出一声含着哭腔的尖叫,楚云山揉捏着纪南的后颈:“南南已经被cao成喜欢zigong高潮的女人了,妓女也没有南南这么yin荡。南南说对不对?” 纪南被过载的快感逼迫着摇头,短暂的抗拒没有坚持太久,最终乖巧地沉沦在起伏的欲望中。 他听见有谁在自己耳边低语,好像是楚云山的声音。 于是他下意识地重复:“嗯、嗯……对……” “脑子都没醒过来就知道跟着说对啦?”楚云山发出沉闷的笑声,他的胸腔起起伏伏,房间里满地满床的黏液跟着欢快地流动起来,脊椎上的皮肤融化开一个缺口,流淌出漆黑的黏液,又被他及时维持住了皮囊。 “对什么啊南南,”楚云山伸手去揉纪南挺起的前胸,柔软的胸脯被顶入他的掌心,他盘算着之后的计划,又附在纪南耳边蛊惑,“南南应该说喜欢,因为南南已经被cao坏了。” “唔、嗯……嗯嗯……” 楚云山弯弯眼睛,guitou撞上纪南的zigong内壁,看矜持漂亮的人类在自己身下yin态毕露、无声地尖叫,他停下抽送的动作,把roubang退出一半,逼问道:“要回答问题啊南南。跟着哥哥说一遍,南南是喜欢zigong高潮的小荡妇。” 纪南被戛然而止的快感逼迫到快要哭泣,xuerou紧紧吸吮着身体里的那根roubang,就连垂落的手掌都快要抬起来去触碰被插入的yinjing。 他摇晃着腰身急切地taonong,被魔鬼引诱着重复:“啊啊——南南、南南是喜欢zigong高潮的小荡妇呜给我嗯嗯啊——” 楚云山沉下腰,重新顶入他的zigong。 “都被cao成这样了,南南怎么还敢出门,也不怕被人绑架关起来,变成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楚云山一边cao他,一边别开他的头发,掐住那张泛着薄红的漂亮脸蛋,深情款款的语气里翻涌着恐怖的疯狂和恶意,“比起谁都能cao的公用rou便器,果然不如当我的母狗。还是说小荡妇喜欢随时随地被男人的精尿射大肚子,天天坐在地上朝路过的男人扒开你的sao逼等着被cao到zigong脱垂?” “嗯嗯……呜……!” 纪南不知道楚云山究竟在说什么,然而本能的恐惧和激烈的快感纠缠在一起,在楚云山的言辞越来越过分的情况下,他只感受到从花xue里zigong内成倍增长的快感,甚至忍不住哭着踢动了一下纤细的双腿。 硕大的guitou残忍地碾压上zigong内壁,楚云山掐着他的腰一个深顶,逼得纪南崩溃地哭出声。 纪南摇着腰,急切地等待睡梦中的一场灌精。 楚云山却抽出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和触手,任凭没有被彻底满足的人类在昏睡间慌乱地呻吟讨好,都只是轻松地扣住纪南潜意识要抚弄自己的手掌。 “再等等,”他的脊椎里伸出一根畸形的触肢,抚摸着纪南的嘴唇和眼睫,“好吃的要留在重要的时候,南南说对不对?” 他向来是个很有耐心的怪物。 纪南睡醒时发现身下湿了一片。 他从床上坐起来,被楚云山伸手搭着腰,不知为何格外敏感的身体瞬间战栗,身下那个畸形的器官发出咕叽的水声。 纪南急忙拨开楚云山的手进了卫生间,他坐在马桶上,抚摸了一下身下的器官,敏感的花唇被他的手指蹭得当场迎来了一个小高潮。他从茫然中回神,看着指尖清透的黏液,蹙起眉。 他昨晚梦见了什么,好像是…… 楚云山在外面敲了敲门:“南南?要我帮忙吗?” 只是一个普通的梦境而已。纪南的神色困惑了一瞬,飞快地反应过来。 梦见和楚云山zuoai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他从几年前就习惯了这样甜美又幸福的梦境。 纪南打开卫生间的门。 楚云山看见纪南只穿着睡衣,下身没有任何衣物,透明的yin液已经从他的腿根流到了小腿的位置。 纪南没觉得哪里不对,自然而然地坐在马桶盖上,朝楚云山打开双腿,亲昵地抱怨:“好多水,云山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