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h)
12 沈知晗一时滞愣,任两人唇舌交缠几番,涎水堪堪从颊边落下。 挡不住侵攻城略地的柔软,被亲得迷迷糊糊抬眼,是祁越阖上的凛冽眉目。 沈知晗心跳扑通扑通加快,高潮的恍惚中搂紧祁越脖颈。多年过去,从不足腰的高度成长得高出自己半个头,少年身段笔直,胸膛宽阔,抱起他不费吹灰之力——沈知晗真真切切意识到他不再是个孩子,而变成了一个足以担当的男人。 ——身体长大了,那思想呢? 嘴里是祁越急切而沉重的气息,沈知晗茫茫然想着,他明白与人亲吻的含义吗,是一时兴起还是早有预谋,是随意动作还是情到深处——他们之间的感情,是不是早就掺杂了其他。 他从来孤单一人,本以为随随便便也就过了这一生。祁越的出现像是一只撞入平静池塘的鱼,池塘很小,被它在池面搅出波纹。鱼需要水,而池塘也愿意接纳,他让这池水变得有活气,让它不再在这天地间孤零零,鱼水相合,相辅相生。 他忆起小时祁越问他,会不会一直同他一起,那时他只以为是孩童玩笑话,应了也当不得真。如今再想来,他不过尘世中一蜉蝣,来去无人知晓在意,若与祁越在这山下小屋相互照应过了往后漫漫余生,想来也是不差的。 说到底,沈知晗也觉得自己是个容易心软会被打动的人,或许从小便没有父亲母亲照顾原因,他人对自己稍好一些便能记得长久,性子温软不懂拒绝,连待徒弟,也像个溺爱的长辈。 他时常羡慕镇上孩童有家人陪伴长大,祁越父母双亡,担心他如自己一般少年时期孑然无依,便加倍的对他好,满足所有要求。所求无其他,不过想让祁越尽可能地觉得他是被人爱护的,想让他健康成长罢了。 不知何时,这份感情变了质。 在抚摸亲吻中沈知晗想,自己对祁越呢,可如今情形,他怎么也回想不起以前对祁越是什么想法了。 祁越的气息热烈,沈知晗不知不觉便沉溺其中。 框条拘束对两个普通人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沈知晗意识到自己只为面前人是徒弟而感到羞耻,却没有半分推开之意时,便放任了自己,笨拙地伸出舌头回应。 得到回应的祁越显然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分开时,粘腻的jingye粘在祁越衣物与沈知晗裸露的小腹上。沈知晗被亲得发涩,仍然记得给祁越取了新的衣物换上,清理了身上与被单,红着眼睛钻回祁越怀里。 他主动将胸乳贴上祁越,手指穿进了祁越指缝间。 这一夜睡得安稳,第二日晨起,他被紧紧抱在怀中。 东方随明,少年的呼吸近在耳畔,沈知晗微微抬头,嘴唇碰了碰祁越下颌。 祁越修行不再受阻,剑上生风,削叶如泥,再拾起剑时,沈知晗已不能真正与他过上像样招式了。 沈知晗今日做了杏仁酥与五香糕,才出灶房,祁越一招挽剑飞花收尾,利剑入鞘,三两步到沈知晗面前拦了人,从手中盘子取一枚点心放入嘴里狼吞虎咽起来。 沈知晗替他擦拭嘴角留的残屑,笑道:“别急,都是给你的。” 祁越接过盘子,置于石桌之上,自己落座一旁,反手将沈知晗捞上大腿,又取了块糕点送到师尊面前。 冒着热气的糕点贴在唇上,沈知晗伸出舌头舔触,祁越好甜口,他加了足量的糖,最外层撒了薄薄糖霜,清甜爽口,斜眼看到祁越眼底熠熠发光,张嘴咬下一口酥皮,焦脆声咔嚓炸开,碎屑落到祁越拿取糕点的手背。 吃完一块糕点,喝了花茶,祁越抬头与他接吻,下晌的日头正好,穿过院内一颗长势繁好的枣树,地面留下叶片缝隙中穿过的粼粼点点光斑。 祁越舔了舔嘴角,“好甜。” 沈知晗轻轻喘气,侧头伏在祁越肩膀,越发贪恋徒弟身上雨后林子般的清新味道,“放了不少糖。” “我是说师尊甜。”祁越回道。 沈知晗闻言一顿,皙白后颈渐染上一点粉。 他被摆弄成双腿大开跨坐在徒弟身上,这样姿势实在羞耻,几次三番要离开都被掐着腰固定原地。沈知晗时不时便要抬头看远处是否来了镇上求医的人,若是被人看到这般模样,那才是颜面尽失。 “让我下来……” 祁越撇嘴,向上抬了抬胯,早已发烫的涨硬隔着衣物顶在沈知晗腿rou内侧,好似连温度也能传染到肌肤之间,“师尊,想要你。” 如此直白话语,沈知晗当即又红了脸。 他轻轻推祁越肩膀,对上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与两侧鼓起的嘴。 久久得不到回应,祁越松开桎梏,无精打采道:“算了。” 本就是他强求,从未去确认过沈知晗想法,仗着师尊宠溺肆意妄为,如今说出这等大逆不道话来,被拒绝也是理所应当。 松开沈知晗腰肢,将人放回地面,转身欲离开,箭袖忽地被攥紧,回头一望,沈知晗手指捉着他袖口不放,眉眼低顺,吞吐道:“还是白日……先不要讲这些。” 小小声的,四周分明无人,却好像怕被听见一般。 一向温柔照顾他的师尊,在他面前露出害羞模样,再多的话不愿说了。 祁越又开心了,双眼泛光,志得意满,抱住沈知晗吻了个透彻,对方没有再推开他,只是被亲得呜咽两声,手指从袖口移到了臂肘。 至夜幕降临,一向习惯早睡的沈知晗却迟迟未归,祁越打坐一小周天结束,睁眼仍只他一人。月白风清,晚夜静谧,祁越推开屋门,灶房烛火燎燃,见沈知晗挽袖和面,烛台熠熠橘光晕在半面侧颜,颊旁垂落一绺墨色乱发。 “师尊在做什么?” 沈知晗抬起头,嘴角含笑,“想给你做些明早的面团子。” 祁越冷声道:“骗人。” 沈知晗不解,因徒弟这肃然话语而停下手中动作,无措地看向祁越。 和到一半的面团摆放在石案上,祁越气冲冲向沈知晗而来,捉了他的手带去洗净,一躬身托着沈知晗膝弯抱起,不由分说带他回了屋,将人按在榻上才算作罢。 沈知晗这才意识到祁越因何而气,轻轻笑了一声,带着水汽的手抚上他脑袋。 “烛火还没熄,我先去把东西收起来好不好。” 祁越恶狠狠道:“不准去。”也等不及下一句了,当即便压着师尊唇齿相抵,一条柔软舌头肆意进犯,不一会便亲得两人气喘吁吁,再相望时眼底只剩满溢的浓郁情意。 空气变得稀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沈知晗身上被祁越扒了个干净,贴身衣物也不剩一件,光洁身体借着月色彻底裸露在徒弟面前。多年习剑原因,沈知晗莹白如玉身体不带一丝赘rou,腰腹细韧中带着软,好像那些多余的rou都长在了胸乳与后臀大腿上。 祁越熟练去摸他的奶子,两个小奶头掐的又红又肿,舔湿后泛着莹莹水光翘在向外侧摊rou的鸽乳之上,像是两颗漂亮的石榴粒。 祁越在他身上又摸又舔,沈知晗始终将手放在他头上,安慰般揉那头毛茸茸的发,等祁越亲够了舔够了,才捧着他的脸碰了碰嘴唇,带着祁越手指往自己身下移。 这样放荡的动作做起来是极羞耻的,沈知晗也明白,可不知为何,想当面前人是祁越,便不这么害羞了。虽小心翼翼,让他碰到自己xue时还是忍不住压抑呻吟,温热的手指总是外物,被触碰隐私处便下意识排斥起来。 祁越贴上泥泞xue口时便被手上的粘腻惊到,看向沈知晗,“师尊怎么这么多水。” 沈知晗听不得这直白话语,低了脸,柔声道:“你方才亲我的时候……就这样了。” 祁越再顾不得其他,沈知晗随意一两句话就能让他胯下涨痛,硬挺的性器顶着亵裤,干脆也脱了衣物,手指一边深入一边自己撸动茎身。沈知晗的xue道窄小,光是接纳一只手指便被壁rou包裹,即便有水意润滑,也进出艰涩。 祁越头皮快炸了,光是想象自己的东西在这样紧致的xue道里就已经克制不住燥意,奈何进程实在缓慢,便将沈知晗两片花唇拨开,寻到上方那处蕊豆,指腹不停揉搓碾压硬如小籽的yinhe,“师尊,放松一些。” 沈知晗在被揉上阴蒂的瞬间被哆嗦着xiele一次,透明的清液从yinxue内浇灌而出,堵塞在那只扩张的手指上,他一面忍不住哼出声来,一面更加张大了腿,方便祁越进出。 祁越抽出手指,清液便滴滴答答落在床榻上,张了小口的yinxue一下一下翕合着,因着清透的水意显得湿哒哒黏糊糊,两片肥嫩花唇耷拉在旁,上方一点朱檀被手指碾得东倒西歪。沈知晗因生来与他人不同,本就对自己身体自卑,少有去抚慰那处,阴蒂对他而言一点触碰便是莫大刺激,何况被如此粗暴对待,当即眼中掉下泪来,双腿不自觉绷紧,哄着祁越轻些慢些,莹润的娇嫩软花颤抖着吐出一股一股蜜汁来。 好不容易进了三指,祁越是再等不得了,换做贲发的柱头抵在那处xue口上,就着水意猛地捅入xue中,进入瞬间沈知晗便叫出声来,那声音轻软yin荡,身体也不自觉猛地打颤,竟是又生生到了一次高潮。 “小越……” “我在。”祁越回应,下身又挺近几分,“师尊,可以动吗?” 沈知晗脸色被侵入的外物痛得煞白,带着哭腔应了句“嗯”,伸手摸了摸祁越脸颊。 话未说完,那只手便无力滑落下来,祁越一下捅到深处全根没入,擦净沈知晗眼角的泪便开始动作起来,将rou臀撞得啪啪作响汁水横流。沈知晗大口喘息着,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奶子因动作幅度而轻轻晃动,发丝散乱,白玉面庞沾染情欲变得潮红,双唇颤抖,再不复平日温润端方模样。 祁越初次行交合之事,不懂章理,只顾横冲直撞,脑海里尽是舒爽,男根被紧紧裹挟,rou壁紧咬不放,好似上了云端。沈知晗被干得浑身软乎乎,半点力气不剩,连薄薄的趾甲都透着艳红,喘息着叫祁越慢点,眼泪流了半张脸,打湿沾上的发丝。 双腿被祁越架开,祁越清晰的看见那被他干得烂熟的湿红牝户,两片花唇裹着男根进出,蕊豆挺立,挺立的性器翘在半空中一抖一抖,柱头渗出几丝清液来,沈知晗身子如同羊脂白玉,连被cao弄都是莹润剔透的,女xue被yin水浸饱,进出时能见细微的白沫。 cao弄到一处时,沈知晗忽地挺直身子,腿rou不住痉挛,祁越便知他是得了趣,刻意往那处顶去,没两下沈知晗便要拽他手,哑着声音哭叫,“小越……要,要丢了。” 他的腿缠紧了祁越后腰,细软的肚皮被性器顶出痕迹,在愈发猛烈地cao干下浑身颤抖,酸胀感从小腹传遍全身,神魂俱散,只有一波接一波浪潮般的快感侵袭,好像海中之人捉紧浮木,在最后一个深顶中重重摔下身子,男根白精喷溅,同时xue里浇出一股暖热yin水,冲刷在祁越柱头之上,在抽插间被带出。 沈知晗失神一般喊着祁越名字,祁越应他,将人侧了身子,在沈知晗高潮间继续抽插,掐得软腰留下青紫指痕,沈知晗手指攥紧床单,汗水流到颈间,如雨打梨花一般脆弱伶仃,被迫延长着灭顶快感一般的高潮。 又抽插十数个来回,祁越顶到最里处,掐着沈知晗两只晃荡的奶子,喘息问他:“师尊,能射进来吗?” 沈知晗挺起胸部任祁越玩弄,软着声音应他“好”,将他的头放到自己胸前,递上一只红肿的奶头。 祁越一口咬上那只奶,身下加快速度,几下深顶后将白精灌入沈知晗阴xue里。 他不愿出来,趴在沈知晗身上低喘,舔完奶头又去与沈知晗接吻,才注意到沈知晗哭得泪眼朦胧,睫毛上还沾着泪液。 “对不起,师尊。”祁越后知后觉道歉,将头埋在沈知晗颈边,鼻尖讨好地去蹭那块肌肤。 沈知晗一丝力气也没有了,散架一般瘫在床上,道:“没关系,我愿意的。” 祁越接着问道:“师尊刚刚很疼吗?” 沈知晗这会又发羞了,轻声道:“没有……很舒服。” 祁越伸手抱紧了他。 祁越刚来到这间山脚屋子时,偶尔思念亲人便会躲起来掉眼泪,有时在灶房,有时在后院,有时在竹林边,他不会藏得很远,因为他希望希望师尊可以找到他抱住他,安慰一句“没关系,今后我会陪着你的。” 这句话来回反复讲了许多次,却总也听不腻,后来长大了些,不再爱哭鼻子了,也会时不时耍小性子故意啜泣几下引得沈知晗心疼,不知是希望得到那不变的温柔安抚,还是师尊温暖宽厚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