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孕期play(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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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赋游在易文屿的支撑下,勉强集中精神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他的双腿被易文屿向两旁拉开露出中间的两性性器官,刚刚射过的roubang在雌xue被侵入之后再次勃起,正硬挺挺地翘在那里,顶端不时地分泌出几缕走出液。 然而整个镜中画里,最吸人眼球的莫过于艰难含着粗壮性器的雌xue。 洞口被撑到了极致,原本负责保护蜜洞的rou唇被挤压内嵌得几乎不见踪影,随着易文屿抽出的动作才隐隐崭露头角。 刘赋游眼睁睁地看着他将roubang抽出的过程里,自己身体里的媚rou被带出些许,更有数不清的透明汁液,顺着他宏伟的柱体向下滴落。 “呃啊……不要动……” 视觉的刺激已经够让他羞愤欲死了,身体上的刺激更是让他不堪承受。 被插到高潮的雌xue敏感无比,易文屿小小的一个扭动摩擦都让他下身酸软无力,几近瘫倒。 “游哥这就不行了?”易文屿将他的屁股抬起,仅留了一个guitou堵住他的洞口。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刘赋游确实高潮了两次,但是对易文屿来说,他才刚刚爽了不到五秒。 “呜……阿屿……慢一点……我、我刚高潮过……”即使易文屿不动,guitou的冠沟剐蹭着璧rou的快感也让刘赋游几近崩溃,他不得不呜咽着向易文屿哭求。 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压抑住欲望不在天堂里肆意妄为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此前易文屿为了刘赋游忍耐过很多次,虽然说有些辛苦,但不是完全做不到的事情。 只是一模一样的事情发生在今天,易文屿的反应有些异样。 “游哥,为了你,我可以忍耐很多,你知道的吧?”易文屿看着镜子里的两人,表情十分深沉。 为了刘赋游,他做过太多不符合他的性格的事情了。 他知道怎么做能留住刘赋游的人和心,所以他做出了完美的选择,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了想要的人。 易文屿显然并不了解,为了一个人退让和妥协代表着什么。 他以为他可以收藏刘赋游的爱意一辈子,直到他肚子里的小崽种出现了。 在孰轻孰重之间,即使他千叮咛万嘱咐,他要做刘赋游最重要的人,可刘赋游还是选择了小崽种,说实话,这让他很难不生气。 易文屿对刘赋游的占有欲病态而执着。 在知道刘赋游双性的秘密之后,他就在计划让他怀孕生下孩子,这一切的前提是,他不知道刘赋游的心境会在怀孕之后产生如此大的变化。 培育继承人是易家人的使命,易文屿把他当成一个非常简单的任务,完成任务之后就可以和他的游哥肆意贪欢了。 结果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 “什、什么……?”刘赋游听不懂他的话,发出含糊的疑问。 “没什么。”易文屿轻笑一声,只是他的眼里没有半分笑意。 “我是说,今天我不想忍。”他压低嗓音,说出残忍的话语。 在刘赋游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他就圈住刘赋游的腿,重重地向下压了下去。 那根可怖的巨物瞬间被湿润的窄xue吞没,刘赋游的rou壁酸涩感还没完全褪去,他就这么猛地插进来,过激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向他袭来。 “唔啊啊啊啊啊……”他仰起脖子,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易文屿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要知道guitou被rou壁疯狂收缩吸吮的感觉简直让他爽得快要失了智,让他现在停下还不如杀了他。 刘赋游的大腿被狠力拉开,因为身体的柔韧度高,双腿张开到了一个很可观的程度。 一直饥渴难耐的花xue被恶狠狠地填满、扭动、抽插,所有的欲望都被完美的填补着,完美诠释了久旱逢甘霖这句话。 “嗯啊……慢一点……呃……太大了……”刘赋游甩着头,除了发出无意识的浪叫,脑子里一片空白。 易文屿就像是把他当成一个自慰器一样,无情地抛甩着他的屁股,重重地碾压着他紧窄的雌xue,几次甚至撞上了闭合的zigong口。 刘赋游很熟悉这种感觉,因为过去易文屿会在慢慢磨开那里之后就往里钻,可是现在…… “不、不行……阿屿……轻点……不能进去……宝宝……会伤到宝宝的……”刘赋游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挣扎起来。 易文屿本来就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偶尔有失手撞得有些深,他还懊恼着会不会让刘赋游不舒服。 他总是不自觉对刘赋游充满怜惜,即使嘴上说着最硬的话,行为上也还是做不出来。 可惜这点怜惜在听到刘赋游的话之后彻底分崩离析了。 无论易文屿怎么心疼他,怎么关心他,他最优先考虑的只有肚子里的孩子。 易文屿今时今日才体会到,气得牙痒是什么感觉。 如果不是担心咬重了伤害到他心尖上的人,他恨不得给他脖子上撕块rou下来! “哦,是吗?” 语气冷淡地问出这句话,他倏地将裹满蜜液的性器从刘赋游体内抽了出来。 “嗯……阿屿?”刘赋游发出疑惑的问询声。 身体里的每根血管都在因为填满雌xue的那根东西感到雀跃狂欢,易文屿却没有任何预警的拔了出去,他yuhuo难耐地用屁股去追寻着让他快乐的巨物。 “不做了,不然伤到宝宝游哥又要担心了。” 易文屿的声音不咸不淡的,但是刘赋游捕捉到了其中的不悦。 他好像比刚才更生气了。 眼看着易文屿就要推开他站起来,刘赋游慌张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老实说他完全掌握不了易文屿生气的理由,所以他不确信地问道:“阿屿,你还在生气吗?” 易文屿苦笑了下,没有说话。 游哥连他在气什么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好争论的。 易文屿淡漠的表情让刘赋游不禁心慌起来,他本来就害怕争吵也不擅长处理矛盾,如果易文屿真的因为什么事情讨厌他了,他也许根本就察觉不到。 “对不去,阿屿……”不管是什么,刘赋游选择先道歉。 “游哥你真的知道你错在哪儿吗?”易文屿问出了和刚才一样的问题。 “我……” 事情看似回到了原点,但是刘赋游真的毫无头绪,易文屿为什么生气。 易文屿苦恼地揉了揉头发,他意识到如果不跟刘赋游言明这个问题,他恐怕可以一直迷茫下去。 “游哥,孩子和我,谁更重要?” 既然打定主意要做和孩子别苗头那么幼稚的事情,易文屿开门见山给刘赋游来了个灵魂提问。 难度不亚于我跟你妈掉水里你先救哪个。 这个问题直接把刘赋游问住了,与其说是答不上,还不如说问题本身很奇怪。 “为什么……这么问?”刘赋游不解。 易文屿就这么坐着和刘赋游聊天,手也不想闲着,干脆将两指探入了他的后xue揉捏肠壁。 “我嫉妒他。” 随着易文屿透露出真心,他的手指重重地按在刘赋游的前列腺上,引发他腰部抽搐般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