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要怎么要才能让他别过头(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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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以怎样的词汇来形容纪冬珺才显得最为贴切? 冷淡,苍白,沉默。 纪冬珺出生在冬天,那年南方下了雪。他被母亲抱着走出妇产医院的时候,脸上落下一片雪花。 母亲说,他像用玉石雕刻出来的娃娃,所以名字里才要再添个珺字。 珺,是玉的象征。纯洁的、无暇的、脆弱的玉啊。 那为什么,又要亲手把他摔碎呢? 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无法让别人得到幸福的孩子,是哪怕无意识也让别人承受苦难的孩子。 他不敢求救,不敢发声,不敢乞求。 只会默默承受,厌恶懦弱又不愿死去的自己。 他还是幸存了下来。 —————————————— 纪长衍的泪将绸布打湿。 无法拒绝的快感把他淹没,连呼吸都显得奢侈。他不知道原来只是手指就能把人推上云端,连选择都似乎变得过于困难。 只要让纪长衍认识到处于被压迫地位,他就无法做出任何有效反抗去真正改变局面。 因为他已经在内心深处认定,没有用的。 “陛下,您喜欢这样吗?” 纪长衍已经没有力气,涎液顺纪攸暄的肩膀向下流淌,昏暗烛火下反射出色情晶亮。无法止住的抽咽终于传到纪攸暄耳内,这才发现事实和幻想出现偏差。 “怎么了,阿兄?” 变沉眼罩取下,纪长衍已经顾不得给他解开的手上沾过什么东西,听见这个称呼眼前一黑,连难过都暂时放下。 不会吧,不会吧,男主不会开窍到不对的地方去了吧?不会真的是……纪攸暄吧? 黑色涟漪褪去,纪长衍勉强抬起头,面对残酷的现实。 他就说为什么男主不肯按剧情自愿离开京城,早点让他退位好自己过活,居然是馋他身子?他有什么很值得吸引纪攸暄的点,要放弃香香软软的女孩子用这么变态的方式找他? “阿兄,别不理我,好吗?” 纪长衍心底最柔软那点被触及,他忍住莫大的羞耻才得以开口:“有个字,不愿我今日对你说第三遍,就自己走。” 他给纪攸暄伺候得手脚发软,直到现在手还在人家肩头,没有半分往常的威慑。纪攸暄微微愣怔,结果比预先设想要好上太多,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放弃。 那股子疯劲在对视时就烟消云散,欲望还在作祟,怂恿他不要轻易听话。 “阿兄,你好绝情。”纪攸暄没有过分踌躇,吃准纪长衍的性格,揽过他用力吻上去。 纪长衍没有亲过人,无法评价和他人比起来纪攸暄吻技如何。就感官来说,他对自己的挑逗倒显得似个流连花丛已久的浪子,只有要滴血的耳垂证明他其实也没有表现中那么从容。 事后,纪长衍回忆,就算能预先知道对方孺慕自己,他也还是无法抗拒。他很快重新沦入情欲折磨,敏感上颚不断为灵巧舌尖换着地方舔舐,第二根手指也在短暂回撤后重新回到花xue,开拓着通道。 “唔……嗯……” 下体存在感太强了,强烈到纪长衍沉浸在被男主强吻,口腔充斥对方气息的情况下也无法忽视。纪攸暄有足够耐心等待液体泌出,进入前偷偷在胸口擦了抹纪长衍刚才留下的唾液。 看来还是奢侈,尝起来很甜,应该都吃掉的。 比上回又深入了,纪长衍被亲得迷迷糊糊,神经却忠诚反馈现在的遭遇到大脑。xuerou违背主人心意谄媚挽留粗糙手指,表层死去细胞都要被那热情的液体泡得发胀,被鼓舞要进入更深处探索。 直到一层膜。 从发育角度来看,如果yindao是纪长衍的出厂配置,那么它应当是薄而坚韧的。可惜实际上他的阴部这些天才刚刚催熟,显现出与年龄割裂的厚度和脆弱,触感可以说相当明显。 纪长衍忍不住从接吻空隙漏出喘息气音,僵硬得像块木头,任由纪攸暄为所欲为。 纪攸暄没有继续,把第三根指浅浅放在xue口。 “可以吗,阿兄?” 他突然打住,留给纪长衍清醒时间。纪长衍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到达快感巅峰,可纪攸暄突然停住,把他所有欲望都止在方寸间,无辜而茫然与他对视。 理智逐渐回炉,他脸上温度再升一截,带给他快感的手指还在内外流连。 活了两辈子,纪长衍除开当年好奇基本没有任何经验,卡在不上不下的处境尚无法表达更多。纪攸暄看上去也不会善罢甘休,他只是合上眼,装作什么都看不见。 这代表默许与纵容。 纪攸暄小心避开那层膜,刚刚放入第四根手指,就感觉肩头再次被咬住。 二人之间,覆上些许白浊。 纪攸暄轻笑:“阿兄真敏感。” 纪长衍还在当鸵鸟。 待到觉得扩张已经不错,纪攸暄抱起他,依然硬挺的性器抵在xue口,烫得纪长衍收缩脚趾接近痉挛。他有预感,刚刚的前戏对这凶器的尺寸来说还不够,如果要进来想必又是一番折磨。 不应期尚未过去,他那尺寸正常但比起纪攸暄还是有所不及的,干净漂亮的性器还没能恢复站立。纪攸暄还是忍不住气盛,一下进入太多,两人都发出闷哼。 好大……好烫……纪长衍小口吸气,努力放松,好让他们别都难受。 怎么感觉越来越大了? 纪攸暄挤不进去,遂就这这点长度开始缓慢抽插。他眼尾由于激动飞红,捏住纪长衍下颔,从他的眼皮柔和吻到嘴角,和下身的动作一同越来越重,直到衔住那枚小巧唇珠,血丝沿柱身落下。 “你是我的,阿兄。” 作为男主,纪攸暄长相煞是好看,情动的样子惊艳的纪长衍感觉能拍下挂起来,前提是不是他被对方按住破处。那对浅色眼睛明亮到可怕,压不住的偏执从其中传递,竟有些让人害怕。 纪长衍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顺毛,可能事情还会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乖,都是你的,不要着急。轻一些,好不好?” 纪攸暄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对他的皇兄了,心脏像是灌满蜜糖,情感裂为两半:一半催促他再撞得更深重,另一半又拉扯他听话,不要疼着他的皇兄。 “阿兄……”纪攸暄像是在撒娇,和凶悍动作截然相反。 二者有个共通之处,那就是不要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