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
书迷正在阅读:绑来的情人、逐明(BDSM)、风风雨雨、小美人下乡找g狗煎批(双、我有个卖屁股的坏小叔、帝国omega珍贵卖批直播间、竹马变成鬼后来找我看批、勾/引是个科研课题、为什么他们都觉得我好欺负、在无限逃脱里花式挨cao
西里从未见过哪只雄虫能娇气到这种程度。他的理智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小雄虫泛白的嘴唇和求助的姿态又让他止不住心口泛酸。 无法宣泄的闷气只能化为千万缕细丝从口中吐出,不可一世的西里元帅软着嗓子哄着一只雄虫崽。 疼痛这种东西经不住软刀子磨,西里散发出的善意,在没有更亲近的虫子在的情况下,雄虫自然照单全收。 雄虫按下揉着自己腹部的手,顺着肌rou分明的手臂向上滑。 西里不明所以的低头凑近,就被一只软绵的手搂住了脖子,钴蓝色的瞳孔中雄虫脆弱的脸庞放大,耳边是雄虫的气息。 怎么可以这样… 西里弯腰撑在雄虫两侧,将桐柏的身躯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如同一只趋势待发的猎豹,雄虫不在意西里的心路历程,他只是一爪子搂着雌虫的脖子,另一爪子揪住他的头发,去咬柔软的地方。 唇上的刺痛让雌虫反射性的后仰,却被粗鲁的抓住头发按了回去。 西里早一步咬住雄虫嫩乎乎的唇,含糊着继续。 发泄不成反被叼住嘴巴的雄虫没有和这只军雌计较,半闭着眼睛,他用柔软的脸颊蹭着,如同八爪鱼一样贴在西里身上,嘴唇微张露出柔软而又诱惑的红舌。 西里怜爱的心情如同气球一样被拉扯扭曲,然后暴虐喷涌而出。 将这只崽子抢过来享用……费点功夫冒点风险…似乎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西里品尝着这只幼崽的唇齿,伴随着桐柏时断时续的轻泣,不动声色的将手伸到雄虫的肌肤上继续揉捏。 军医重视每一只患者的安危,说了等待,就肯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在时间流逝了接近半个星际时后,桐柏不再咕咕哝哝的撒娇,而是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疲惫的躺在西里怀里。 军雌默默用热毛巾擦拭了雄虫全身,换了一床被子。抱着莫名的私心,将桐柏填进柔软干净的被褥后,西里也合衣躺了进去,又故作弥彰的背对着雄虫闭上眼睛。 刚刚熬过一轮的桐柏困倦的眯着眼睛,用额头抵住西里的后背。 西里紧绷着全身的肌rou,他先感受到毛茸茸的脑袋凑到自己后背,然后胸前的rutou被从腰际衬衣探入伸到前方的小爪子揉捏拨弄,雄虫的指甲划在乳孔,每次都引来战栗,花xue随着拨弄小口小口的吐水。 雄虫耐心不怎么好。 感受到桐柏急躁的气息后,西里转过身。 桐柏明显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状态,将西里的军衬向上撩露出rutou,叼住一侧的奶子就陷入了睡眠,仅仅偶尔会轻微的吮吸。 睡梦中的雄虫精神丝很活跃。 西里的臀部被向后拉,军裤被扒的露出两只挺翘的臀尖包裹在内裤中。 粗大的精神束从内裤的中间包裹着阴花处斜插进去,填满了整个阴缝,又将西里前面的内裤顶出一个凸起。 奶子被含住,下体被yin玩,雌虫在封闭而隐秘的空间里放纵着私欲。 粘腻的液体在滑动中咕咕作响,西里眼睛被刺激的发红,沉默而又动情。 透明液体不断从下体的小口子处流出,包裹着精神丝表层,由后向前的撞击狠狠地擦过阴蒂。 稚嫩的xuerou虽然没经历过roubang的鞭挞,但对于已经连续惩罚自己的精神丝却是异常熟悉。 那处小嘴被调教的很好,温顺的嘀嗒着yin液,唯唯诺诺的包裹舔舐着粗糙的藤条,被凹凸不平的棱角刮了蹭了也不敢抱怨,委屈的蠕动哭泣,甚至在顶部偶尔戳进yindao时积极的张大xue口,邀请着来访者。 雌虫整口阴部已经成了精神丝最契合的按摩杯。 西里抱着桐柏埋在他胸前的脑袋,感受着身体一阵阵从下体传来的热潮,被情欲引诱,堕落而又痴迷的嗅着熟悉的信息素。 这一刻他沉沦在雄虫的陷阱中,被掌控的快感让他腿脚绷直夹紧,冒出汁液,忽略了一切。 低哑的呻吟隐忍含在嘴里,仅仅被刺激的狠了才偶尔呛出,睡得并不安稳的桐柏拉过西里有力的腰肢,熟练的揉捏起军雌的屁股。 那只由于长年被包裹无法见光的翘臀被大力无序的玩弄,西里仰头将下巴放在雄虫头顶,修长的脖颈青筋突显,潮喷了出来。 出阴后有明显疲惫,雌虫生理的满足感让西里神情倦怠,他半阖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桐柏的脊背,雌唇里含弄着的精神丝偶尔的抽动让股股酥麻从下体传遍全身。 阴水流满了整个雌户,两片花瓣糊满了粘腻的汁液,勾连着yin丝,从yindao口流出的蜜液被精神丝或吸收或带动着流淌,阴毛软嗒嗒的贴在xue外,军雌下体一片狼藉。 嗜睡的准成年雄虫会无意识的进行幼年期活动,性欲则作为最原始的驱动。只露出了个臀部的西里突然感受到臀后的一只爪子抓住了自己的整个阴花,略微尖锐的指甲刺在唇rou上,阴蒂被拉出来掐弄,臀部被刺激的抖了抖,yindao口再次喷出一滩腥臊的液体。 呻吟压抑着,垫在雄虫脑后的手臂绷紧,爪子将床单抓出了几道裂痕,抬起又坠落的腰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 通讯的提示唤回了高潮不断雌虫的理智,西里掖了掖被褥,将雄虫和自己被褪去衣物的下体遮掩住,缓慢坐起来,设置了防监听后,接受那边的申请。 “元帅!”爽朗的声音穿来。 西里皱眉点了点头。 “今晚的宴会在哪栋举行?”兴奋的雌虫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家元帅紧绷的身体状态,自顾自的罗列起来可以用到的独栋住所。 雄虫的手指混乱的在xuerou上钻来钻去,似乎在拨捡什么,西里收紧yindao口,不动声色用腿心夹紧桐柏的手腕。 “元帅?”独自激动半天的雌虫看着西里不满的神情,谨慎的止住说个不停的嘴,小心翼翼唤了一声。 回过神来的西里摇了摇头。 “啊?”被挂断了的通讯自动消失,徒留下军雌茫然的站在原地。 “不是…元帅这是什么意思?” “那边开了防监听吧?”旁边的亚雌了然的询问。 军雌一头雾水“是吧…” “房间有雄虫在呗…西里元帅不是刚才…”如同道出什么重大机密一样,亚雌恨铁不成钢的白了他一眼。 “……所以元帅的意思是我们自己决定?” “随你高兴吧…”雄虫在手,谁会管你们去哪玩儿啊。 西里抓住雄虫妄图向自己的yindao内部钻的爪子,警告的稍稍用力握了握。 吃痛的桐柏老实了不少,顺从的调整了个睡姿,重新用沾满了yin液的手握住西里的雌茎,安静下来。 西里黑着脸看着自己身上被抹的到处都是的液体和被掌控的下体,翻脸不认虫的推开桐柏进入浴室。 浴室旁镜子中清晰的印出了仅仅披着军大衣的雌虫下体的殷红、外翻的花瓣,液体从小小的xue儿流出一路顺着大腿向下走,雌虫的三角地带一片水光,奶头凸出竖起,唇色糜烂,sao的要死。 西里撇了一眼自己陌生的样子,骨骼分明的手指缓缓划过镜子中那被咬红的rutou和被阴毛包裹着的稚嫩流水的xue儿。 他抿嘴沉默。 那本就充盈的xue口快速不停的收缩,在这个过程中屁股周围挤冒的粘汁被快速运动的蚌rou夹的四处溅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