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从今往后你就是个婊子了,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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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莫帝国正值春天,北国冬雪初融的灵动遍布大街小巷,攀上空秃秃的枝桠,却像看见被命运束缚的躯壳,带着温度仓皇出逃,连一丝暖意都不肯施舍。 暮色俱乐部,地下工作区向来阴冷。 放眼望去满是狭小的隔间牢笼,昏暗又刺目的白光如同审讯室,其中无数挣扎的rou体令金属碰撞叮咣作响,冰冷的水泥地上充斥着狠厉的责打与哀嚎,红白交错的色调印上一具具躯壳,牢牢禁锢着绝望的灵魂。 地下工作区与其上金碧辉煌的俱乐部相比堪称粗制滥造,用于训诫卖身至此的可怜妓子们,确保每个交到客人房里的都"质量"过关——比起岛上的加工厂流水线,这里更像维修间。 偌大的俱乐部人员流动性巨大,形形色色提供性服务的人员与岛上的性奴不同,其中不乏为了金钱主动签合同的,大多都是迫于生计无法满足于单纯服务生的薪资,才签了卖身契,掰着手指头数合同到期。 不过相比于这些有盼头的合同工,底层妓子们大多数都是被卖进来或是躲债还债的,虽比奴隶的生活稍有点人性,却依然没什么自由可言。暮色精密庞大的体系之下连只蚊子都脱离不了掌控,有无尊严和人格没什么区别,同样是无法挣扎深陷泥潭。 庸庸碌碌的调教师和工作人员穿梭在每条窄小的隔间,嘈杂的鞭打声、货运声不绝于耳,于众人而言这只是普通的一天。 "让一让——" 四个滚轮在不平整地面发出刺耳的轰鸣,短暂地压下妓子们的哀嚎。见有这么庞大的"货物"运来,一群游手好闲的调教师纷纷放下鞭子围上来,好奇地看着运输者将巨大木箱子停到走廊尽头最里间。 华贵的红木箱上刻着栩栩如生的枫叶图案,道道弧线围绕在镶嵌其上价值连城的各色彩宝旁,红棕色调衬得熠熠生辉,奢华而不失气度。象征暮色总部的精妙暗纹让众人眼前一亮,暗道随便扣一个宝石都够几辈子潇洒了。 如此大手笔出现在地下管理区可不多见,哪怕每年总部都会下放几个A级奴隶镇场子,也没有过如此阵仗。 众人面面相觑后都围在门边看热闹,表情揶揄看着工作人员一步步把箱子拆卸。 "今年新货到得挺早?" "对啊,怪了。" …… …… 木箱笼子隔绝了一切,闷闷的议论声从四面八方传递进来听不真切。一片漆黑的狭小空间充斥着旁人闻不出的浓郁茉莉味,夹杂着淡淡的体液混合气息,柔软的毯子夹层中还留有一丝蛊人的烟味。 一路颠簸昏沉,阿迟觉得自己脑袋轰鸣作响,仿佛灌了铅一样重。如梦境般虚虚实实的吵闹令人愈发烦躁,耳边滚轮的巨大声响终于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人声嘈杂。 漫长而不清醒的"快递"中,他做了个冗长复杂的梦。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梦里,突兀的枪声贴着耳朵贴着头皮掠过,他却始终睁不开眼像被缝上般,什么都看不见。 黑暗的厉鬼张牙舞爪自深渊挣扎上来,带着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的狰狞面容,拖住他的脚腕拼命往悬崖下拽。他感觉主人的气息始终在身后围绕,一回眸却如烟消散,什么都不剩。 叫喊无声挣扎无用,强迫之下浓重的绝望变为恐惧,清晰地感知到那令人作呕的阴暗糊上赤裸的全身,冰凉粘腻的液体顺着每个毛孔渗入低贱的躯壳,带来深入脊髓的痛楚。 又疼又恶心。 笼子里阿迟紧紧皱着眉,攥着毯子的双手都清晰地感受到藏在毯子下的手枪形状。似乎是药效已过能分辨得出梦境与现实,却还是眼皮沉重睁不开。 纯戒的药效本就属于惩罚性性交,上下两只xue堵的按摩棒已经很久没有震动了,剧烈瘙痒让xuerou下意识紧咬碾磨,愈演愈烈的刺痛让yin贱的身子始终蜷缩,待在笼子里满身红痕像个饱受凌虐的流浪狗。 "哎,听说了吗,总部换首席了。"调教师们自然不知道箱子里是个什么货色,只知道是上面来的,闲来无事,看着工作人员拆卸跟监工似的,大大咧咧聊起天。 "换什么换别瞎说,那位可是无人能及。估计休假去了吧,现在这个姓林的只是个代理。" 首席?在说主人吗。难捱的痛痒让阿迟不自觉地悄悄磨蹭毯子,可惜镇定成分的残余让大脑依旧不清醒,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被送到哪里了。 "就是,总部的首席哪是说换就换的。岛上可不像咱们这,人家首席的名号代表掌权,不像那杜谨……鞭子甩得花就能上。" "小点声!"旁边人朝屋里气场不凡的男人偏偏头使了个眼色,低头遮嘴避讳着,小声嘟囔,"小心眼得很。" 杜谨?像主人一样,是这个地方的首席? 耳边的议论声愈发清晰,箱子里长久的黑暗被打破,阿迟眼前逐渐透出光亮,想努力睁开眼,眼皮却沉重得像块铁坨,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浑身没有一丝力气。 "这姿势,总部怎么放的,多不方便。" 调教师们皱着眉打量一番,里面的性奴显然把自己蜷缩得不能再小,甚至整个人横在笼子中头冲外面。 "绑也不绑,连笼子都不通电,它在路上挣脱了?别的奴都撅屁股跪一路,它倒是躺得舒服,哪有个性奴样。" "哎?它醒了吧?" 换了个角度从侧缝看,其中一个调教师发现奴隶已经半醒了,却在镇定剂的作用下半睁着眼瞳孔没有焦点。 奴隶细腻的皮肤泛起淡粉色,喘息微急,干净的双眸带有浓烈的空洞感,凋零之美安安静静地,像朵精致的纸花令调教师一怔,默默收回目光,半晌没有说话。 经年累月的敏感性令阿迟瞬间察觉到许多视线投射,灼热的感觉与从前并无不同,可眼前模糊一片只能勉强看清笼子的轮廓,视线剥夺后丝丝不安感侵占而上,阿迟抿起双唇,又悄悄蜷缩紧了些,可外面的调教师们哪管奴隶的心情,没给他躲闪的机会直接一把将他拖出笼子。 "呜……!" 突如其来的粗暴令阿迟忍不住闷哼出声,不容置疑的动作扯得手腕生疼,项圈锁链撞上笼子栏杆发出"叮咣"冰冷的响声,阿迟觉得后背狠狠蹭在水泥地上磨得生疼,膝盖小腿不出意外又多了几块淤青。 "叫什么叫。" 不耐烦地踢了脚水泥地上呆滞无神的一坨白rou,调教师并不在乎自己多重力道踢到奴隶脆弱的腹部,只满意地见到它害怕地蜷起来捂着肚子,双眸低垂苦苦忍着,吃痛后一声不敢出。 还算满意奴隶的乖顺,他看了眼毫无表示的杜谨大人,又朝一旁同事示意,一群人围上来弯腰蹲下去验货。 "嚯!真是个漂亮的奴隶!" 耳边一声惊叹,阿迟觉得自己恍惚之中头皮被扯得发疼,脸被大力捏起粗暴得像要捏碎,像摆弄玩具般左右细细检查着,良久,待每一处都没有瑕疵,像确认后拆封似的,脑后锁扣被解开,口xue的假阳具饲管被一下子拔出带出大量yin液,像骤然拔出个塞子,引得阿迟一阵生理性的咳嗽干呕,四肢被几人强制禁锢住连蜷缩都做不到,被暴力揪着头发躲无可躲可怜极了。 "咳咳!" "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奴。" 没有人会在乎奴隶的感受,哪怕它如此精美而富有凌虐气息。 眼睛与脸颊被不断摩挲像在恶意揉捏玩具,急促喘息着,阿迟根本什么都看不清,只觉得刚刚那下口xue的摩擦太狠,让他整个湿淋淋的喉咙都收缩着打哆嗦,难受得要命。 "行了,岛上全是漂亮的。扒开看看xue。" 晕眩的脑袋被放开一下子摔在地上,阿迟低垂着双眼大口喘息着平复刺痛与情欲,任由腿根被强硬地掐开也丝毫不敢反抗,大开着白嫩双腿仿佛被强制撬开的蚌壳护不住软rou上的珍珠,赤裸裸地把敏感细嫩的部位展示给施虐者们品评。 耳边充斥着听不懂的赞叹与指点,仿佛午后的苍蝇聒噪。sao屄,贱几吧,sao奶子……无数"夸赞"围绕耳畔,他像动物园里毫无尊严的畜生,随意掰开双腿被众人围起来观赏,评判着低贱性器官的用途与价值。 先生们好像在考虑今天把他送到哪位客人的床上挨cao,头晕目眩中,阿迟恍惚间听到了。 ——不用恢复,岛上来的都是调教好的,紧xue不用费多少功夫。 ——我以前带过总部的性奴,松了就抽一顿,它敢不听话就直接往废了玩。 ——我也见过,不知道人家怎么调教出来的。后面就是它们的命,硬碰一下都疼得直抖,稍微狠点简直要死要活,绝对听话。 ——还是岛上厉害。那我觉得它今晚能连接两位,李先生一向喜欢cao出血的,说不定把它疼得直叫还能助助兴。 …… 阿迟不知道自己听到的李先生是不是今晚最终的客人,或许又被加了几位。他暗自皱起眉头。 也许药效渐褪,脑袋越清醒声音越杂乱,逐渐清晰的光感无法让声音匹配上先生们的口型,像迷离又遥远的走马灯,唯有身上的火烧火燎的痛感真切。 阿迟觉得腿根都要被掐青了,性器被随手反复把玩,丰腴的臀腿也被不断扇打,直到先生们玩够了要给他后xue拆封,嫩生的xue口死死咬着按摩棒居然一下子没能拔出去。 "嗯?" 心头狠狠一跳,性奴的后xue不听话,惹调教师不悦的代价不论在哪都是惨重的。不知死活——岛上调教多年,阿迟第一反应便是这四个字,脸都吓白了,晶莹红唇微张刚想开口求饶便被剧痛强行打断成哀嚎,一下子不顾钳制躬身蜷缩在地! "啊!!" "先生!!!" 施虐者手很重,拽着按摩棒又深又狠cao弄了好几下,其中几下还重重插进最细腻敏感的生殖道! 泪光瞬间涌上恐惧的眼底,阿迟疼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冒,趴跪着紧扣水泥地无比卑微,泛白的指尖都哆嗦个不停,无助地捂着剧痛的小腹想要停下内里的粗暴,却疼得双手不知所措,丝毫不敢阻止下身进进出出猛烈的凌虐。 "奴隶知错!啊!!!" 凄惨的叫声依旧携着调教出的丝丝婉转,大量yin液一股又一股随动作溢出,没过多久就混上淡淡血丝,他跪倒在地抖得不成样子,求饶都叫不出口显然疼极了。 "这sao屄也太娇气了,没几下就肿了。" 除了暮色的调教师,普通俱乐部的人员并不知道Alpha与Omega,更不知道Omega的生殖道脆弱得能把人活活疼死,单纯地胡乱狠插。他们只当这只编号058的xue太娇嫩禁不住虐玩,又cao狠了些刻意逼出沙哑卑贱的哭喊求饶。 "多给他安排点客人,多caocao就好了。" 残忍的虐待还在继续,似乎要一直插到xue道完全听话没有一丝反抗力为止,像是根本没看见身下蜷缩的奴隶抖如筛糠,只关注那口唯一有用的xue。 面色惨白浮上诡异的潮红,阿迟蜷缩着侧着脸倒在自己一滩泛滥yin液中像条砧板上的白鱼,连喘息都在颤抖,肮脏极了。 他不敢合拢双腿,他知道要听先生的话才会被放过,可饥渴了许久的后xue根本不受控制,越疼越恬不知耻地挽留凶器,让先生越生气就罚得越狠,疼得像要把生殖腔活活钻开。 "啊!!" 沙哑的惨叫似乎让人群之外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觉得刺耳,悠然倚在一旁墙壁轻皱眉,有一下没一下缓缓摆弄着手里的扳指,随口淡淡吩咐,"别弄了。" 那悠闲又潇洒的声音轻飘飘地,却在众人心里最为沉重。杜首席发话自然有一群狗腿奉承,连忙停下虐待顺着话说,"快别弄了,再弄今晚要掉价。"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 偏着脸瘫倒在地,阿迟狼狈地蜷缩起来抱紧自己,大口喘息都颤抖得厉害,缓了半天才真切地看清名为杜谨的先生。 男人身形修长,身着一套低调又奢华的调教师装束,金发碧眼棱角分明的面庞有些雌雄莫辨,中长的卷发简略束起,一双浅蓝灰的眼睛在斯莫并不常见,让人很好辨出这是斯莫帝国暮色俱乐部的最高级别调教师。 哪怕杜谨倚靠在墙边并不正式,甚至没用正眼看他,阿迟还是下意识垂下视线,仿佛规避危险。 杜谨。 阿迟知道,这位先生绝不像名字那样斯文。 经年累月的调教经验让他拥有如同猎物的本能,几乎轻而易举就能在人群中一眼分辨出真正的猎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危险的信号——哪怕他并没有闻到任何有关Alpha的气息。 "嗒、嗒——" 那双靴子踏着不急不缓地步伐靠近,阿迟不自觉地心脏随之跳动,直到皮靴停在眼前甚至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不断安慰自己在先生们眼中自己只是一团不值钱的rou体。 "你在害怕。" 悠闲的声音自头上响起,只是单纯地陈述事实,似乎并没有想象中富有压迫感,甚至带上一丝笑意,"岛奴总是很聪明,精于人性。" 如此轻松的口吻根本不像个调教师,阿迟甚至判断不出是嘲讽还是真心。内心有些疑惑于自己的判断,他顺着下巴上指尖的力道抬起头,抿着嘴顺从而谦卑地低垂着目光,任由先生评判。 "绝色。" 不急不缓的轻慢语气中带着些许着迷,脸颊被缓慢描摹。这副皮囊被打造得极其精致细腻,连一根睫毛都被仔细雕琢,为得不过是被赞叹惊为天人,随后将它按在胯下承受痛楚与恶欲。 "谢谢先生。" 玩弄自己的手指很温柔,像是生怕弄疼他。 阿迟并没有为这句夸奖而开心,反倒愈发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在主人不容置疑的掌控下习惯了,便觉得世上所有调教师都是能把他逼死的压迫感十足,习惯使然,错怪了这位温柔的先生? 仿佛被看穿心思,脑袋被轻轻摸了摸,似乎在鼓励一只胆怯的小狗。 您跟他们不一样,您会温柔地对待奴隶,是吗? 阿迟轻抿双唇,大着胆子悄悄抬眼,视线缓慢上移,突兀对上那双充满戏谑讥讽的蓝灰色眼眸——霎时瞳孔巨缩,脑海中某物轰然崩塌! "啪!!" 没等反应,不遗余力的耳光一下子将他打得歪倒在地,嘴角微微冒出血丝,眼前发花大脑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巴掌声在狭窄的隔间里回荡,吓得众人一激灵,看向奴隶的眼神有些嘲讽也有些怜悯。 不仅视线僭越,不仅钓他犯错。只有阿迟清楚自己在杜谨眼睛里看到了什么,他不会再怀疑自己的判断。 那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猎人将枪口瞄准器对准了他,在他汗毛战栗想要逃离之时,脊背发寒地发现周围早已遍布陷阱——杜谨对他很感兴趣。 这一认知让阿迟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甚至比任何疼痛折磨还要毛骨悚然。仿佛生命漫无尽头的血族见了血,而他便是主动送上门的点心,轻而易举能被带着骨头吞了。 "给它洗干净,带笼子一并搬到奈花。" "是。" 仅仅一巴掌,阿迟跪倒在地,觉得心也被打得破碎冰冷,仿佛失去了什么,再也激不起一丝波澜。他甚至跟着周遭的嘲笑一起笑起来,讥讽自己不堪的天真。 嘴角擒着一丝高傲的笑意,杜谨根本不在意调教师们应答,吩咐完便离开了,未再正眼看过地上性奴一眼。 众人皆知杜首席喜怒无常,最爱支配妓子们的感情。奈花是俱乐部最高楼层的房间之一,整个俱乐部也只有五楼的男妓可以有自己单独接客的房间,看样子杜谨对这个奴隶还算满意,他们也不愿为难奴隶刻意讨嫌。 冰冷的高压水流冲刷在冻得直哆嗦的身子,几人将奴隶企图蜷缩的身躯展开,嘲弄地拍了拍他脸上刺目的巴掌印,水渍将红痕印得更加清晰明显。 "从今往后你就是个婊子了,开心吗?" 阿迟听见先生们如是问道,施舍般的语气仿佛多说一个字都嫌脏。 他露出一个实在不算笑的笑,轻声说,谢谢先生。婊子对他来说已经算很不错的称呼了,起码算人,不知比奴隶高贵了多少。 只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还挺识抬举,哈哈。" 阿迟也跟着笑起来,柔和的弧度完美无瑕。 事实证明婊子的待遇比奴隶要好得多,起码他是被仔细擦干净放到床上的。没有沉重的镣铐,没有难忍的器具,也不需要跪着迎接……躺在床上不知接下来是疼痛或是快感。 空旷的房间像个囚笼寂静无声,灯红酒绿被窗帘隔绝在外,香氛淡雅音乐舒缓,昏黄暧昧的灯光让阿迟昏昏欲睡——从未享受过如此奢侈的软床,许久未好好休息,等待客人的过程中,他实在忍不住困意堕入梦境…… "主人……" 破碎的梦境实在没有关联,唯有男人的身影令他突然眼眶发酸。 他梦见主人轻轻亲吻着自己的额头,用锐利的烟草信息素包裹起来,小心翼翼将他抱在怀里,像在爱抚一只宠物,将他身上所有挥之不去的刺痛折磨全部抚平,仿佛水一般柔和舒缓—— 不。 音乐依然响着,香气依然弥漫。 不对! 过电一般阿迟骤然睁眼无比清醒,柔软的大床上冰冷的身体僵硬得不像话一动不敢动,感受着脸颊上滑腻恶心的舌头不断"品尝",胃部难忍的抽搐叫嚣着反抗,一时间忘了呼吸。 "呦,小美人儿醒了?" 轻佻的声音传来,软嫩后xue处抵上熟悉的温度与形状,让胃部的抽插更加剧烈。 客人,先生,承欢。 饱经调教的性奴被逾矩的恐惧牢牢钉在床上,满是抗拒的双眸难以掩藏发自内心的害怕,倒映着笼罩其上不断亵玩他的身影。 "把贱屄掰开,让我体验体验你这金贵的小嘴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