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师尊他偏心(总受np,双性,ntr)在线阅读 - 第四章 离魂,师尊沦为雏妓,被贵客开苞破处

第四章 离魂,师尊沦为雏妓,被贵客开苞破处

    楚晴不解自己为何会这样倒霉,第一次就附身在这样坎坷的人物身上,按年代推算,这人可能是他上上上辈的祖先。

    楚晴不禁哀叹,青霜剑主与青阳剑主结为连理,伉俪情深,现实中的楚情相当保守且禁欲,在与师兄邵锦表明心意且成亲之前,他从不与邵锦有肌肤之亲,成亲之后,他也只有邵锦一个男人。

    如今附身在祖先身上被一个龟公舔了下面的身子,还含了他脏脏的yinjing,楚情只想杀了这个低贱的凡人。

    这个念头不过产生了一瞬,楚情就强迫自己忍住,左右这具身体不是他的,而他过了明日就到七日之期,到时就会离开,忍一忍就好了。

    楚晴被捆在床上,直到夜晚龟公进来解了他的束缚,说贵客要来了,楚晴需要沐浴更衣,然后服侍贵客。

    老鸨命人抬进浴桶,温热的清水中铺满了花瓣,今日的楚晴也格外乖巧,不哭不闹,几乎配合地完成了老鸨的指示,穿上鲜红的纱衣,涂抹了胭脂,望着镜中清丽的小美人,楚晴面无表情:不能反抗,就装死。

    贵客不知是何方神圣,五官尚且端正,身材也高大威猛,楚晴扫了一眼,就知这个男人是个练家子,在朝中八成是位武将。楚晴生的清丽秀美,壳子里装了楚情后更生出一副清冷绝尘的气质,即使身着艳丽的红纱罗裙,也不显风尘媚俗,清冷中又多了一丝婉约妩媚,看得贵客春心萌动,他的双手覆在了楚晴肩上:“楚公子怎地穿着一身女人的衣裙。”

    楚晴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看这贵客语气,似乎是这具身体的人认识。那贵客嗤笑道:“末将忘了,楚公子已沦为风尘妓女,自然只能穿娘们的衣服。”

    “我认识你吗?”楚晴淡然开口。

    谁知这话也不知触怒了男人哪根神经,他蓦地将楚晴粗暴地压在床上:“楚公子贵人多忘事,自然记不清末将是谁。”

    楚晴心想,果然是认识的,但应该不熟,他也许能依靠这个男人离开妓院。他正思索着,男人的厚唇已经覆了上来,亲着他柔软香甜的小嘴,楚晴鼻尖都是男人粗重地带着血腥味的气息,他咬了男人一口:“别亲我。”

    “贱人!”男人显然怒到极致,甩手给了楚晴一巴掌。武将的力气是练家子,这副身子又太过孱弱,楚晴被扇得眼冒金星,倒在床上装死。

    那男人却是不管他是真死还是装死,开始猴急地开始享用楚晴曼妙的娇躯。

    他的嘴唇厚实宽大,一张大嘴一路从脖子吻到了锁骨,最后落在他胸前的起伏上,男人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楚晴只觉得自己胸前的乳尖被男人用舌头含在嘴里,舔咬啃吻,男人唏哩呼噜地吃着他的奶子,搞得楚晴胸前一片水渍,那双长年握刀的手掌带着厚重的茧子,粗糙地揉着楚晴白嫩的娇乳,楚晴再也装不下去,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两人的腰腹间顶着一根巨大的性器,楚晴感受了一下那yinjing的尺寸,只觉得今晚可能不好过:“将军,放过我。”

    武将见他求饶,心情顿时痛快:“末将花了千金买下楚公子的初夜,末将又怎会放过你?”

    楚晴指着他身下那根狰狞的凶器:“太大了,会捅坏的。”

    他想起自己和邵锦并不算愉快的初夜,那会两人都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邵锦的尺寸不输眼前这位武将,捅进来的时候楚情恨不得他拿剑捅自己一剑。那次阴影让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让邵锦碰触,后来邵锦也不知从哪学了些技术过来,让他重新接受了rou体关系,并沉浸其中:但更多时候还是邵锦需求比较多,邵锦不主动,他也不会要求。

    楚晴想到武将这根巨大性器若是插进来,他可能真的会死,就实话实说,谁知,他的这句话却让武将的性器胀得更大,那武将几乎亢奋地用yinjing对准了自己的xiaoxue:“宝贝,没事,末将的大jiba用过的人都说好,一定能让你很爽的。”

    “……”

    楚晴使出浑身所有劲推开武将,却是动弹不得。他的双腿被武将用膝盖压着,武将的手指抠进了他湿润的rouxue中,端正的一张脸都激动到狰狞:“宝贝的小逼都这么多水了。”

    他随意地搅弄了两下,见那xue早已松软,那层膜的存在告诉他眼前的美人的确是处子,武将只觉得下腹胀得发疼,再也忍受不了,将狰狞的guitou对准了那粉嫩的处子xue:“宝贝,末将的大jiba要插进去了。”

    他腰身一沉,巨大的rou刃撑开那水润的rouxue,将那粉色的xiaoxue撑成了一个薄薄的rou套,那xiaoxue紧得他寸步难行,那roubang卡在xue口,进退不得。

    楚晴只觉得下身被撕裂一般,痛得面如白纸,冷汗直流,他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惨叫,身为修者的骄傲让他不会在凡人面前示弱。见武将的rou刃卡在xue口不上不下,他只觉得更加难受:“你直接插进来,让我死得明白点。”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凡人柔弱的身躯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糟蹋?

    那武将却是搂紧了他:“末将怎舍得让宝贝死。”

    然后一口气将rou刃捅了进去,那薄薄的一层膜就这么被蛮撞地破掉。

    “啊——”膜破的一瞬间,楚晴还是没忍住惨叫,“好疼。”

    他疼得眼前发黑,多日没有吃饱的身体变得更加虚弱。

    武将怜惜他的身子,让他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抽动大roubang:“宝贝,待会就爽了,你且忍一下。”

    他缓缓地抽送茎身,心理上的抗拒和身体上的疼痛让楚晴异常排斥,那xue儿逐渐干涩,武将只觉得抽送困难,下面的媚rou干涩地裹着他粗大的yinjing,两人身下都是火辣辣地疼痛,武将每挤进一寸,楚晴咬着的红唇就白了一分,武将又气又急,用手掌怕打着楚晴的股间:“楚公子,你何必抗拒,你沦为官妓,以后的命运就是如此,若表现得乖巧些,那些朝中重臣看在楚丞相的面子上,也会对楚公子存几分爱怜。”

    那巴掌落在翘挺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巴掌响,臀rou颤巍巍的显出红色的巴掌印,楚晴愈发难堪,他扭头将脸埋进枕头内。

    武将只得将yinjing抽了出来,瞧见紫黑色的茎身上缠着一丝红色血迹,那被他开苞过的处子xue被他开了个小洞,涓涓地流着鲜血,武将心中也多了几分柔情。他从床下暗盒中拿出一管膏药,然后挤出一些涂抹在yinjing上润滑,接着再将楚晴的大腿掰得更开一些:“宝贝,接下来就会舒服了。”

    这武将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妓院,对这管药膏的作用也很重要清楚,这药膏除了润滑还有催情的作用,再忠贞的烈女在催情的作用下也会化为sao浪的妓女。

    楚晴却是不清楚这些,只感觉下面火辣辣地疼,xue口又抵住一根肮脏的肥大的roubang,他闭上眼睛,仿佛受刑一般地决绝刚烈。

    武将的手握住楚晴身前疲软的阳根,那狰狞的rou冠再次顶开层层叠叠的媚rou,有了药膏的润滑,这次比之前进入得要顺利一些,药膏磨着媚rou发出噗嗤的水响,武将听着那羞耻的水声,yinjing都似乎胀大一圈,将那脆弱柔嫩的xiaoxue撑开成了一个包裹着自己yinjing的rou套子,楚晴抓紧了枕头,那下身又辣又胀,疼痛的同时又产生了一丝异样的酥痒,那xue内媚rou被大roubang撑平了后又急促地包裹着侵犯的异物,他突然不再满足于这样简单地被异物塞满下体的触感,他想要更多,想要那大roubang狠狠地摩擦着他的媚rou,将他的rouxue当成jiba套子一样侵犯jianyin。

    楚晴意识到自己的理智正在被情欲的催情药吞噬,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听在武将耳中,却是婉转妩媚的呻吟。

    那处子xue在药物的催情下,逐渐柔软湿润,武将见他得趣,下身淅淅沥沥地发着yin水,得意一笑:“楚公子的xue倒是水多。”

    楚晴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升温,苍白的肌肤开始泛红,他听见武将轻浮的话语,忿恨地瞪了武将一眼,这一眼看在武将眼中无异于调情,武将瞬间更亢奋地抱住了怀中娇嫩的躯体,汲取着美人口中香甜的津液,下身微微耸动,将那xiaoxue磨得啧啧作响,不住地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响。

    即使再抗拒被陌生男人侵犯,此时的楚晴也被武将磨出了乐趣,他失神地抓紧了身下的枕头,武将只觉得那枕头碍眼,将它抽出来垫在了楚晴的细腰下,这样楚晴的腰被垫起,那下身与武将黏得更紧,腰间盘微微弯曲的弧度让武将的大roubang进入得更深,楚晴的手不得已地抱住了武将的肩膀,眼睛一片晶莹的湿润:“太深了。”

    开口的声音嘶哑,带着失控的颤音,委屈又可怜。

    武将被那沙哑的声音挠得心尖发痒:“宝贝,还可以进得更深。”

    那xiaoxue已被他的roubang磨开,变得松软水润,武将将yinjing全根拔了出来,只留一点rou冠在rouxue中,粉红色的媚rou缠着他的rou冠不舍它的离去,武将低吼着,重重挺腰将roubang又cao了进去,发出清脆地怕打rou浪的脆响,那rouxue被人狠狠地抽送,完全cao进来又完全地cao出去,承受着霸道地侵犯,楚晴又疼又爽,sao痒的嫩xue急需被这样粗暴地cao干,心理上的排斥又让楚晴痛苦不堪,最终被生理上的愉悦占了上风,楚晴闭眼不去想身上的男人是谁,手指抓着他宽阔的背肌,下身在他的cao弄下起伏扭动,本能地配合着武将的cao干。

    武将见楚晴刚被破处反应就犹如熟妇一般孟浪,忍不住骂道:“楚公子真是天生sao货,末将喜欢极了。”

    楚晴感到难堪,眼角流出也不知是愉悦的生理泪水还是委屈的眼泪,嘴间发出的破碎呻吟随着武将凶猛的挺干而婉转变调,楚晴的内心充满挣扎:自己怎么能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自己怎么能觉得舒服畅快……自己怎么能这样不知羞耻……可是……真的好舒服……

    他的身子早在邵锦的调教下喜爱欢愉,这会即使在别人的身体中,在适应了开苞后的疼痛,开始本能地追逐情欲的快感。

    心理再排斥,身体却很诚实。

    武将就爱他这副不甘臣服却屈从在快感之下的模样,咆哮着冲刺数十下,楚晴在这样的压迫下身体的快感达到了顶端,尖叫着被jian到了高潮,从roubang到花xue都喷出了sao浪的体液。而武将也在最后的撞击下,将yinjing深深地埋进他的体内,抖动着射出一股浓精,然后趴在楚晴身上大口喘气。

    楚晴娇喘吁吁,浑身冒着高潮过后的虚汗,他的身体一片潮红,秀丽的脸颊茫然又无措,仿佛不知刚刚经历的是多么激烈的情事。

    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武将花了千金拍下楚晴的初夜,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楚晴,不过休息了一会,就将半硬的yinjing抽出了楚晴的身子,那刚刚被人疼爱过的xiaoxue被cao成了一个圆圆粉红色窟窿,随着大roubang的抽离,那rouxue中的浓稠白浆倾泻而出,染湿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武将看着楚晴腿间yin糜的春光,几乎一瞬间又硬了。

    “楚公子的后xue也妙得很,末将失礼了。”

    武将也想拿下楚晴后面的第一次,动作有些急躁。

    楚晴的后xue白日被玉势温养过,此时依然紧致,需要武将耐心地先用三指扩张后xue。妓院不敢将这些官妓开发得太狠,怕有些朝廷命官不喜欢,他们喜欢自己开发雏妓,享受着折磨这些官妓的快感。

    武将便是如此,曾经万千宠爱的丞相幺子如今只能雌伏在他身下承欢,武将痛快极了。

    他将楚晴翻身背对着自己,然后将药膏挤了些在手指上,掰开那浑圆的两片臀rou,露出那粉色幽xue,并指抠了进去,两指刚刚进入,四面八方的媚rou就不约而同地包了上来,吸收着指尖上的膏药,武将旋转着手指扩充着后xue的肌rou,将那xue搅得湿热软化。

    后xue比前面花xue更加紧实,即使白天含过玉势,此时被两根手指搅着后xue,楚晴只觉得后面胀痛不已,浑身肌rou都绷得更紧。

    “楚公子,放轻松,否则待会更要吃苦头。”武将已经按捺不住,下身一柱擎天,胀得难受,他握着粗长的yinjing对准了那已软化的后xue,似乎察觉到了rou冠的靠近,那后xue紧张地缩紧,花瓣一般的皱褶紧紧地收拢,武将看得更想粗暴地破开这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失礼了。”

    武将这样说道,然后便闷哼着顶开那朵粉色rou花,yinjing进入了一片狭窄比前面花xue还要湿热的甬道,武将忍不住停下压住了射精的冲动。

    而楚晴却是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疼得面色发白,脸上冷汗淋漓,后xue第一次开苞,武将那物又太大,他只觉得身体从下面被劈成两半,痛彻心扉。

    武将看他疼得撕心裂肺却又隐忍不发的模样,一狠心,身下粗长rou刃直接破开那甬道,一入到底,全根没入肠道,只余两颗囊袋在外面,紧紧贴着白嫩的股间。

    他那物什又粗又长,而楚晴前面的花xue窄而短,侵犯花xue时那roubang堪堪没入半截,此时cao那后xue,却是整根茎身完整地埋进了幽深的后xue,被完整地包裹,武将舒服地喘息道:“好深,全部吞进去了,宝贝。”

    楚晴心如死灰,压根不想搭理武将。武将不以为意,寻找着幽xue中能让人欲仙欲死的sao点,他抽出yinjing,承受了粗大后的xiaoxue被cao成了jiba的样子,记住了那粗壮的roubang形状,等武将再次缓慢cao进去时就轻松了许多,那硕大的rou冠擦到某一个凸起时,楚晴的身体不可抗力地颤抖了一下,紧紧地揪住身下床单,嘴唇被咬到出血,这才将尖叫咬到破碎,只能从喉间发出无助的呻吟。

    武将看到他因为磨到sao点而绷直的身体,那雪白的肌肤泛起了情欲的潮红,毛孔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前疲软的性器也几乎立刻硬了起来,花茎顶端都因为欢愉而溢出透明的黏液,武将就知道他的身体已经感到兴奋,武将双手抓着他挺翘的臀瓣,朝着刚刚那一点九浅一深地cao弄研磨,最后一下几乎贯穿楚晴的肠道,恨不得将两颗囊袋都塞进他的体内,发出清脆的拍打rou臀的巨响,楚晴背后那完美的蝴蝶骨都因为承受着男人的贯穿而绷得如同展翅的羽翼,武将迷恋地闻着他清瘦的蝴蝶骨,吻得越是温柔,身下撞击越狠,楚晴咬着床单默默地忍受他的cao弄,喉间压抑着破碎的呻吟,自始至终他都不愿意让自己沉迷在情欲的海洋中,这样的清醒,这样的反抗,不但不会让武将生气,反倒愈发喜爱这样一身傲骨的楚家小公子。

    然而,楚晴沉默的反抗也不会阻止武将在他身上发泄兽欲,武将的体力与精力都超乎寻常人,而楚晴却瘦弱体虚,他在被cao射了三次后就体力不支地昏厥过去,一路昏到了七日时间,他成功地在还魂香的清雅幽香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