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新婚之夜-路修斯(上、h)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加西亚站在路修斯的浴室门口,轻敲着浴室的门,不是我说,马上就要上床了,你都要被我看光摸遍了,这会儿晚这一下有多大意思? “不必,我马上出来,您,稍微等等我就好……”浴室里,路修斯对着各种不同味道的沐浴露纠结了许久,唔,今晚到底是用这个桃子味的,还是用那个橘子味的?或者西瓜味?这几种水果雄主好像都很喜欢,也并没有很明显的偏好? “我给你十秒钟,再不出来,我可就要进去了?”加西亚瞄一眼桌上的画笔和颜料,眼神闪了闪,不知道虫族的颜料,需要沾水化开吗? “马,马上……”路修斯随手抓了一瓶沐浴露往身上一擦,冲洗干净,思索了一下,还是放下去拿浴巾的手,在雄主面前,自己确实……不需要多此一举。 “洗好了?”加西亚坐在桌前,弯起眉眼,指着桌案上的画笔,“路修斯,这东西,你想留下做个纪念吗?”怎么说也算雄父留给他的东西,过往时光的纪念,如果人家看重这个,那自己还真不能玩得太过分。 “没什么好纪念的,您喜欢就拿去。”早已抛弃了我们的雄父,哪有您重要。 “好,”加西亚笑得像一只眯起眼的狐狸,“那,路修斯,游戏都拿出来了,也没有不玩的道理,我送你一幅画,怎么样?” “这……这会儿吗?”自己可是刚洗完澡啊,雄主您真就这么清心寡欲? “是啊,这会儿,”三两步将路修斯揽入怀中,加西亚轻轻啜一口雌虫胸前的红点,耳畔是雌虫难耐的轻吟,水蜜桃的甜香飘进鼻尖,加西亚不由埋进路修斯怀里,深吸几口,“桃子味的,路修斯,你喜欢桃子吗?” “喜欢。”路修斯略一思索,单手抱起加西亚,走到床边坐下,毕竟雄主一只精神力还没恢复的雄,根本扛不动雌虫。 “那,你喜欢桃花吗?”手指在红豆周围打着圈儿,加西亚的目光有些闪烁,他前世,唔,上小学之前吧,学过两个月国画。虽说也没学多好,纯粹是陪小孩子玩,但毕竟算是有点基础,后来自娱自乐,也学了不少花鸟的教程。桃花的话,他记得闺蜜订婚之后,自己给闺蜜画过一张团扇扇面当做贺礼,成品嘛,以闺蜜结婚的时候选了它做秀禾服的经历,大概属于……凑合着还能看的吧。 而且,如今这情形,什么梅兰竹菊,哪有桃花应景不是? “桃花?倒是……还好。”路修斯眨眨眼睛,隐约明白了自家雄主的打算,“雄主您喜欢吗?” “至少今晚,我很喜欢。”将路修斯按在床上,加西亚回身取了颜料和笔,微笑着跪坐在路修斯面前,手指在路修斯的胸膛和小腹上流连,“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画呢……” “颜料要沾水的,雄主。”路修斯微笑着摇头,“而且,那是涂色用的,您要画线稿,得换一支笔。” “谁跟你说我要勾线了?”加西亚挑眉,“至于水嘛,别着急,马上就有了。” 将颜料先扔到一边,加西亚的手指一一拂过每一支笔的笔毛,挑了一只最软的圆头笔,在手心画了几个圈,点点头,“嗯,不疼,路修斯,告诉我,你哪里最怕痒?” “怕痒?”大概没想到加西亚居然直接就问了出来,路修斯愣了一下,抿抿唇,“大概,腰上?” “大概?” “毕竟,也没人碰过我……”您是第一个。 “是吗?”这一句话显然取悦了加西亚,微笑着俯下身,加西亚用手中的毛笔轻轻擦过乳尖,路修斯呼吸一滞,难言的酥痒传遍全身,身下的两片蚌rou之间,雌xue之内,仿佛发了大水一般,有浓稠的情液从缝隙之中流泻而出。 “雄主……”路修斯抬眸,近乎于哀求地看向加西亚,“雄主,我这是……” “别害怕,”加西亚眯起眼,手指和笔尖同时在路修斯细腻而柔韧的胸腹之间流连,一路揉捏抚弄,满意到了极致,“这张画纸,确实质量不错。” “雄主……”笔尖在自己的胸膛上最敏感的地方打转,手指在自己腰侧最怕痒的地方揉搓,雄主所至之处,犹如带起一阵阵电流,让他在其中沉沦,渐渐迷失了自己。 “唔,这不是有水了吗?”加西亚微笑着拨开路修斯的雌xue,看着其中潺潺流出的情液,愉悦地眯起眼,直到圆头笔的笔毛探入蚌rou之内,略显粗糙的触感摩擦着从未被碰触过的嫩rou,让路修斯忍不住全身一震,挺起胸膛,却许久都没有得到雄主的抚慰。不知雄主要做什么的路修斯睁开迷蒙的双眼,然后,恨不得把头埋进枕头里,装作他什么都没看见。 “雄,雄主……”路修斯伸手想打掉加西亚那只正拿着湿润的圆头笔打算沾颜料的手,“又不是没有水,您……” “我怎么样?”捉住路修斯的手按回床上,点了一笔红色,加西亚眯起眼打量着身下的画纸,抿抿唇,在路修斯的左侧乳尖周围,侧笔点了一点,画笔却没有按照自己理想中的模样画出花瓣,毕竟圆头笔不是毛笔,路修斯的皮肤也不吸水,虫族的颜料和国画颜料,也是有点区别的。 架势都摆出来了,也没有这会儿退缩的道理,加西亚适应了许久才终于找到感觉,用笔尖点出五瓣桃花,端详许久,终于还是松开紧皱的眉头,无奈地苦笑,“算了,我也就这个水平,画不出什么传世名作,先这样吧。” “雄主,一,一定要在这儿画画吗?”被雄主压在床上,用自己的情液调和颜料,再在自己的身体上作画,无论是yin靡程度还是羞耻程度,显然都超出了路修斯能想象的极限。而且,乳尖被笔尖拨弄的快感,画笔的每一次起落,每一次摩擦,都能给本就敏感的他带去难耐的麻痒,路修斯是真的很担心,如果自己忍不住挣扎,会不会毁了雄主的画面,惹雄主生气? “别动,放松,”加西亚按住身下的雌虫,手指在胸腹之间点了几点,唇角带起威胁的弧度,“千万忍住别动,你不会希望知道如果这幅画画毁了的后果的,路修斯。” “是……”路修斯叹息一声,无奈地舒展开身体,任由雄主用笔尖,丈量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嫣红的花瓣衬着白皙之中略显绯红的肌肤,加西亚也能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蠢蠢欲动,然而此刻,作为“艺术家”对美的追求盖过了一切。加西亚的目光四下逡巡一番,硬生生压下立刻便冲进雌xue大展身手的冲动,一点一点,不紧不慢地,画出一副。 先点花瓣,胸膛之处,十余朵桃花簇成一团,热热闹闹的带来一片盎然春意,加西亚端详了半晌,提笔在花团之下又加了几朵桃花,然后绘出几片粉嫩的落英,仿佛有微风拂过,带起一片花雨。花瓣画毕,加西亚本想换一支笔点花蕊,画枝干,却不防雌xue之处的蚌rou重新合拢,他现在左手颜料右手执笔,要再分开着实得费一番功夫。加西亚皱眉思索了半晌,暂且放下手里的画具,顺手抓过枕头旁边一对金色的小夹子,一左一右夹住蚌rou,缚在大腿根。似乎有微凉的风灌进雌xue,身下的路修斯身子颤了颤,唇畔溢出一声轻吟,却依旧顺从地舒展身体,丝毫不敢打断雄主的创作。端详半晌,加西亚换了支圆头笔,沾了些水,点一点褐色,沿着花瓣布局的方向画出遒劲的枝干。再换最后一支笔去点花蕊的时候,加西亚回过头,忽地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将染了红色的笔扔在雌xue旁边,此刻,已经染得一片晶亮的情液都带了粉色,宛如少女含羞的双颊。 路修斯的身材着实也算不错,倒三角形的宽肩,再配上厚薄恰到好处的肌rou,怎么看都是充满力量的那一类,而,从这只虫子的雌xue里漾出被染成粉红色的情液,如此阳刚和柔媚的对比,让加西亚不由呼吸一滞。 “路修斯,你真的是……”飞速点了几点花蕊,划拉两片叶子,加西亚扔下画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自己挺立的小家伙送进那个羞涩的洞口,好好享受里面温暖紧致的吮吸包裹,直到路修斯期待地睁开眼,“雄主,您画完了吗?” “要看看吗?”下床找了一面小镜子,悬在路修斯眼前,加西亚看着路修斯的手指小心地在花瓣上点了一点,皱眉,“这种画法,我从未见过,好像,不是很写实。” “你见过才奇怪。”加西亚倒也不以为意,打算把那些碍事的颜料盒啊扁头笔啊全都丢下床办正事。毕竟,路修斯的雌根,也已经一柱擎天,也就是说,是时候了。 “可,这幅画似乎,还少了点什么,”路修斯眨眨眼睛,点点自己空白的右侧,“总觉得这里,有些太空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跟雄主有点共同话题的点,自然是不能放过的,虽然这个时间……并不怎么合适。 加西亚险些哀嚎,不是,我画幅画也是为了情趣,你是真打算跟我在床上探讨一下画技和构图? “行,那我继续。”加西亚认命地拿起笔,甲方都这么要求了,自己还能怎么样? 国画一般都是先画花鸟,再画山水,加西亚如今也就会画个花鸟,思考了一下,再画桃花一不小心就俗了,那就添只鸟吧。眼睛就不用麻烦了,那颗殷红的乳珠,正好可以当眼睛使;头、额、顶、枕、颈,再加背羽和两翼尾羽,待到一只鸟活灵活现的时候,加西亚低头,看着雌虫身下还在张阖着吐出情液的雌xue,眼睛亮了亮。 那个挺立的还向外冒出透明的液体的雌根,像不像一座山?然后山底下有个山洞,山洞里的泉水组成水潭什么的…… 虽然自己山水实在画得惨不忍睹,但,这不是没有对比,没人知道他画画菜嘛! 等到终于完成了一幅画,加西亚得意洋洋地拿了光脑,从双腿之间的角度,给路修斯拍出他看不到的画面:远处桃花盛放,鸟鸣啁啾,近处,高耸的山巅落下几点珍珠般的泉水,混合着从山洞中流出的清溪,山洞两侧的石门上,也沾染了几片落花,将那一泓溪水,都染成淡淡的粉色。 “雄主……您玩够了吗?”本已被笔尖的玩弄折腾得全身麻痒酥软,又在加西亚用笔在蚌rou内侧点上花瓣的动作刺激得差点直接射出来,恍惚之际,路修斯盯着光脑看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画面中的山和山下的门都是什么东西,一时间羞得满面通红,“这……这简直……您把照片删了行吗?” “删什么,多漂亮。”虽然漂亮的主要原因不是自己画技好。 雌xue中的情液几乎呈喷发之士,而,加西亚盯着雌xue的目光也逐渐幽深,眯起眼,吹个口哨,手指探入山洞之间,已经等候太久的媚rou紧紧包裹住四处胡闹的手指,耳畔,是路修斯染满情欲的呻吟,“雄主……嗯,您等等,先松开我……我……” “嗯?”让我松开?这个剧本不对啊! “你怎么了?不舒服?”但,甲方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自己还是照办为好。加西亚依言从路修斯身上离开,坐在一边看着床上的雌虫艰难地爬起来,小心地不要触及身上的画面,然后,换了跪趴的姿势,塌腰提臀,将那一对莹白的丘陵暴露在自己面前,回过头,带了几分哀求的意味,“雄主……” “这是……”干嘛? “这样,就……就不会把画弄坏了。”路修斯终于得以把整颗头都埋进枕头里, “噗嗤,你真是……”加西亚一手扶额,微笑着捏两把手感奇好的臀rou,在路修斯耳畔低语:“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挺立的雄根已然滑入还在向下滴出情液的雌xue,毫不留情地直接冲进xue道深处,穿透那一层极薄的rou膜,带起身下的身躯,一阵轻微的颤抖。 “雄主……”呻吟之中带了啜泣的意味,加西亚安抚一般轻抚着雌虫的发丝,一连串的吻落在雌虫后颈,等到怀里的雌虫渐渐平复下来,加西亚终于开始了自己的征伐。 嘛,根据经验,反正“怜香惜玉”四个字,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那,自己也就不用勉强自己温柔了不是? “嗯……”毫不留情地将雄根顶入最深处,路修斯的xuerou痉挛着夹紧粗壮到有些狰狞的雄根,加西亚在路修斯臀上一拍,不知是赞许还是不满,“夹得倒是挺紧,放松一点,你弄疼我了。” “雄……雄主……”看不到雄虫的表情,听不清楚雄虫的声音,无法确认雄虫对自己是否满意的路修斯声音里不自觉带了惶恐,“抱歉,雄主,我……” “专心!”不满地咬住路修斯后颈的嫩rou,加西亚惩罚一般重重顶上生殖腔的裂缝,路修斯瞬间软了身子,脱力的手臂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眼见就要向前栽到。 “雄主,啊!雄主……”有一双手臂帮自己支撑住身体,伴随着身后愈加疾速的抽送,路修斯的神志渐渐恍惚,仿佛全身只有被雄主使用的那一处是存在的,眼前有无数的彩球四处飞舞,涎水混合着汗水流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水渍。 “啧,你这个简直……”“放松”两个字显然没有让路修斯真的放松下来,加西亚身下的雌xue依旧紧致得过分,包裹得加西亚每一次抽出都要用尽全力,同样,也在每一次顶入的时候用力破开嫩rou。嗯,的确很爽,但,加西亚也毫不怀疑,再这么夹下去自己就要早xiele! 抿抿唇,一边揉捏着雌虫的臀rou,加西亚一边又一次加大了力度和速度。rou体相交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响亮,偶尔夹杂两声咕啾咕啾的水声,等到加西亚终于破开生殖腔的细缝,进入那个最为销魂的地方,已经接近昏迷的路修斯仿佛重新被唤醒了神志,全身绷成一张弓,高高扬起的脖颈仿佛一道虹桥,大张着嘴,似乎是想要尖叫,却终究发不出任何声音。 “雄,主……不,行,了……啊!”呢喃着加西亚的名字,路修斯几乎是在求饶,过分猛烈的快感让他全身无助地痉挛着,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地颤抖,雌xue更是不自觉收紧到极致,就连挺立的雌根,也不知发xiele多少次,在床榻上留下一汪水潭。 而,对于已经忍耐着欲望画完了一幅画的加西亚而言,这才不过是个开始。大力的顶弄让身下的雌虫一次次被顶撞得离开原地,却又一次次被抱着腰重新拽了回来,继续方才未竟的事情。路修斯不敢逃离,一边收紧xuerou试图阻止,一边带着哭腔请求雄主的垂怜,换来的,却是更加深重的撞击。 “这就害怕了?路修斯?”生殖腔的软rou并不像之前两只虫子一样包裹住加西亚雄根的冠头嘬弄,反而,似乎是被这样大力的顶撞吓到,路修斯大概是唯一一只,加西亚还没射精,生殖腔便已经开始躲避雄根的雌虫。一边努力冲撞着将雄根的冠头塞进路修斯的软rou之内,加西亚轻笑着含住雌虫的耳垂,“这可不行,路修斯,这样的话,雄主没办法射给你的。你想不想被标记?想不想要孩子?” “想……要孩子……”有了主动性的雌虫和之前不可同日而语,眼见路修斯艰难地扭动腰身试图追逐迎合自己的动作,加西亚满意地点点头,最后一个冲刺,将自己浓稠的jingye悉数送给路修斯,而,方才还逃避着瑟瑟发抖的软rou此刻倒是乖觉到贪婪,围拢上来,试图吸干净每一滴jingye。 “这会儿想起来要乖,晚了!”加西亚抽身出来,爱不释手地拍打着那一双翘臀,看臀rou颤抖的样子,格外诱人。 “雄主,不要了?”路修斯喘息着侧过头,将询问的眼神投向加西亚,加西亚揉揉雌虫的发丝,轻笑,“要不要歇一会儿,嗯?” 跪姿大概是比躺着费力气的,你歇会儿,才有力气继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