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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番外:池焱的烦恼(六)

    “池主管,你真的要和我们一起去吃麻辣烫?”年轻职员们看着四十多岁的男人用围巾和大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混在他们中间走出了办公大楼。“要去,”低瓮的声音从羊绒围巾下坚定地透出,一双乌珠左右瞄了瞄跟打游击似地,“掩护我。”

    麻辣烫小车停在一个小巷子里,篷布搭起一片遮风避雨的地方,下面支着十几张小桌子和板凳。早就有人来吃了,小车前还得排队拿食材。“池主管在这先坐,我们去点餐,你看看吃点什么?”“好,你们把包放在这儿吧,我给你们看。”池焱扶着桌子岔着腿慢悠悠地坐在小板凳上,一口气点了四十多块钱的麻辣烫。“点那么多,吃得完吗?”“吃得完,”他笑着解开围巾和大衣的扣子,露出了圆滚的肚子,“我们这儿两个人呢!”

    骨汤做底,浇上一勺辣油,浸得里头的脆笋、rou丸、宽粉等一众食材泛着油亮红光。“池主管怎么心血来潮要一起来吃路边摊啊?”年轻人们都喜欢这个技术主管,为人亲和工作又踏实,常常笑着,看起来倒跟他们像是同龄人。“唉,别提了,”池焱拆开一双一次性筷子左右刮着把上面的小木刺刮掉,“家里的饭菜真是要淡出鸟来。”

    一群人又笑,七嘴八舌道:“那自然,怀孕要注意饮食。”“您的伴侣管您管得那么紧吗?”“我见过一次池主管老公,哇塞真的……站在那等池主管我都好像能听见方圆十里的鸡叫。”

    池焱往麻辣烫里加了香菜和蒜蓉,用勺子搅拌一下吹了两口小心翼翼地喝,好像是在喝什么琼浆玉液,感动得都要流泪,发出一声喟叹:“啊……”又拿起筷子夹住滑溜溜的粉条,“其实也不是他管的啦。”正当他要将宽粉条送进嘴里时,背后突然响起一声:“爸爸!”

    这一声在小巷子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响亮,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年轻女孩敏捷地穿过小桌和人群向这边大步流星地走来,后面来跟着两个穿中学校服的少年。最后停在他们这桌前面,女孩十八九岁左右,有一种不可逼视英气凛凛的美。

    “我说怎么在公司楼下碰见周阿姨说你往这边走了,原来躲这儿偷吃外食呢?”女孩挑眉冷笑的模样和她父亲如出一辙。“就一次就一次!”池焱讨好地说,边说还边把那油亮亮的宽粉条往嘴里送。“不行!”女孩夺过他手里的筷子,一手插在他腋下看似拽着实则小心地将池焱搀起来,阴恻恻地说:“爸爸,是不是非得等父亲来亲自捉你,嗯?”

    “四十几岁的人了,大着肚子出来偷吃麻辣烫,也不害臊。”她故意大声说。旁桌有几个人看着池焱偷偷笑。女孩半拉半拽地把池焱带走了。剩下两个穿着校服的少年叹了口气,拿起池焱落下的背包和外套,非常有礼的和他们道别:“哥哥jiejie们再见,”稍微年长的那个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压在池焱没吃上的那碗麻辣烫下,“我爸爸给大家添麻烦了。”

    池焱只能望着那碗麻辣烫离他越来越远,伸长了手也够不到。

    他才喝了一口汤而已,啥也没吃上。心里越想越委屈,最后竟忍不住想哭。

    结果就是抽噎了两声,醒了。

    池焱大口透气,盯着天花板。只觉得心里又酸又胀,眼角居然还真的有点湿润。戚守麟听到他大声喘气的响动,以为发生了什么也清醒过来,关切地问他怎么回事。池焱平静了一会,说:“没什么,就做了个梦。”α将他搂进怀里问:“什么梦?”

    孕夫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点了四十块钱麻辣烫,一口没吃上呢,才喝口汤就被戚皑莳拖走了。”戚守麟还以为他做了什么伤心的梦,正想好好安慰,听他这么说就一下子笑出声来,胸膛传来的震动惹得池焱更加懊恼。“她怎么阻止得了你?她就一小屁孩儿。”戚守麟搂着他,不给他挣脱的机会。

    “她那时候可不是小屁孩了,”池焱努力回想着梦里戚皑莳的样子,“大概十八九岁?”最后脑补出一个女版戚守麟脸。“就一个麻辣烫,至于么。”“唔……其实是因为……”他支支吾吾地嚅嗫,“因为我梦到那时候,我都四十几岁了,还……还怀孕了。想吃麻辣烫,又被几个孩子管着不给吃。”

    “气死我了。四十块钱呢!”

    戚守麟笑得更厉害了,他的小石头脑回路总是很特别。α慢慢摸着爱侣圆滚的孕肚,贴着他的耳朵沉声说到:“这个还没卸货,就想着下一个了?”池焱的耳朵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一层红晕:“那、那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说实在话,他还挺担心的,如果真的四十多岁再挺着肚子去公司上班,大家可怎么看他呀。至于戚守麟那时候应该都有五十岁了。顶级α似乎特别受上天的偏爱,照他现在这么生龙活虎的状态看来,只怕是自己到五十岁搞不好还能被他干大肚子。

    戚守麟不知道他心里这时候在想什么,就觉得他耳朵红的样子特别可爱。直将人摁在怀里,啮着他薄薄的耳骨,抱怨似地说:“崽子太多了,烦人。还老霸占你。”池焱听罢笑说:“那……以后都得戴套咯。”

    用安全套在避孕的同时也隔绝了体液交换,这意味着他们将感受不到对方的信息素。

    戚守麟想也不想是肯定否决的:“又不是只有一种方法,”他抓着池焱的两瓣rou圆的臀rou又揉又捏,“你不用管了,我会解决。”天气逐渐转凉,池焱身上火力又旺,怀孕之后更甚。戚守麟跟他躺在一块儿就下意识地去从他身上汲取温暖,肌肤相亲的后果就是擦枪走火。池焱驯顺地张开嘴接受了α的舌头,他再怎么愚钝这些年被亲多了也熟能生巧,迎合着爱侣的唇舌。这个吻粘腻湿濡,搅得池焱的颅腔里好像都漾着色情的水声。戚守麟吮着他的舌尖,感受到小动物般的微微颤动,大大刺激了他内里那点恶劣的因子——想看池焱哭,想听他求饶,想把那种极致到扭曲的爱欲倾泻到他身上。

    池焱连接吻都做得很认真,被α黑沉沉的眼睛盯着,还不知道他又打什么主意。伸手去摸他的眉眼,满含期待地说:“不知道这个孩子会像谁。”戚守麟慢慢闭上眼睛,任由他的手指抚过眼睑:“希望像你。”

    池焱咂摸了一下说:“还是像你的好,你长得好看。现在啊……真是看脸的社会呢”戚守麟一下子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池焱说:“还有就是因为……这样子我就能做你独一无二的小石头啦,嘿嘿。”池焱正为自己“聪明”的想法偷笑,在戚守麟看来这种嘚瑟都显得傻气又可爱。

    “你别在其他人面前这么笑……只对我……”α又凑上去亲他的嘴唇。太爱他了,以致于连这样憨厚的笑容都觉得是勾引。池焱被这一通急吻亲得浑身酥软,只能吞咽着戚守麟的津液。α的信息素不太让人容易接受,但熬过辛凉后的回甘就变得无比可贵。

    “唔唔……”池焱拍了他的肩膀两下,好不容易让人松开,“你、你是不是……发热期到了?”戚守麟埋在他的颈窝里,手指挤开臀缝在后xue里探索,顾左右而言他:“接个吻而已,就那么湿。”孕夫结结巴巴地说:“所以才问你,是、是不是发热期。”

    发热期中的AO两性人群的信息素中会传达出强烈的催情信号,调动伴侣来与自己共赴云雨。

    戚守麟只好承认说是,但因为从池焱的信息素里感受到了他怀孕的信号,所以本该旺盛的交配欲就大大降低了。变得和平常差不多,不用打抑制剂也不用疯狂zuoai也能平稳渡过。

    池焱这才放心下来。他肚子大了,没法承受过于激烈的性爱,还担心戚守麟要怎么渡过这次发热期。但现在他该担心下自己——受了α发情期的信息素刺激,他的情欲很快被调动起来了。戚守麟的手指蜷曲着挤压到肠壁上的敏感点,弄得他的yinjing硬着直淌水。他和戚守麟面对面,总被肚子隔着一段距离,就只好兜着肚子转身过另一侧。

    戚守麟正将那个鲜红的yin窍玩得咕叽作响,池焱一翻身还以为他不愿意被弄了。谁知池焱反手摸过来,隔着裤子碰触到他沉甸甸的性器,一句模糊的话语传过来:“积攒了好多……要不要……”

    α听见他的话,兴奋得铃口都张开了,和青筋偾张的rou龙显得狰狞又富有侵略性。他牵着爱侣的手将自己的性器释放出来,让孕夫全掌包裹着抚摸。池焱被这根jiba烫到似的,一直在躲:“你……要就快进来呀。”戚守麟笑道:“急什么。”guitou将池焱的手指缝顶开,又磨又蹭。池焱咬着嘴唇,他看不到,却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的手指都被jian弄。

    “自己放进去。”戚守麟吻着他的耳朵诱哄。池焱乖乖扶着这根沉甸甸的rou龙往自己的后xue里送,甫一进入,肛口便被挤出一圈嫩rou像是嘟着张小嘴儿。α急吸一口气,爱侣的体内更热,性器被层叠的腔rou簇拥着,yin液都被挤出了好些,像是插进一汪温泉里。让他感觉每一个毛孔都浸润得舒爽。

    他帮助池焱兜着肚子,开始cao干起来。guitou和冠状沟形成的三角rou棱,破开湿红的内膜直干到深处又退回来,碾着池焱的前列腺快速耸动。池焱的腿胡乱蹬了两下,被戚守麟捞住膝弯制住。“呜……”他牙关都在打颤,“别磨那里!”戚守麟不听,另一只手往前捏住池焱的yinjing,揉着他的yinnang像盘弄两个小球:“哪里有那么娇气的,这不给磨那不给插。不是你自己把我的jiba放进来的?现在反悔了?”

    池焱抿紧嘴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粘腻的呜咽,像奶猫似的。随着戚守麟的耐心开拓,他的生殖口也松软下来,那便是汨汨yin汁的源头。戚守麟抵着前列腺干了一会儿发现爱侣竟然连生殖口的肥厚rou环都开始密密蠕动嘬着他的yinjing,又用言语调戏道:“肚子里都揣了种,还要吃精。小石头到底是有多贪心啊?Ω都没有你那么sao的。”

    孕夫蹙着眉毛,都快哭了一般:“没有……没有贪心……”可他的生殖口却故意和他唱反调似的,一下吸住了戚守麟的guitou,紧紧包着不肯放。这么热情,戚守麟哪里有拒绝的道理。凶狞的三角rou棱将生殖腔插得带出一股股yin液,窄小的生殖腔像一个rou套子承受着yinjing的蹂躏,却一刻也不肯放松,哪怕被插得左凸右胀。水红的粘膜将α性器上的经络和冠状沟都紧紧贴合,随着池焱的呼吸还不停翕合着,仿佛侍奉着他的另一张嘴。

    池焱被jian得昏昏沉沉,还捂着胸口:“慢点、慢点……流出来了。”蓄满了奶水的胸脯涨起两个小奶包,不用抚慰两个浆果似的乳尖已经自行挺立起来。池焱背对着戚守麟,不方便他去吃那两个小奶子,只好用手去揪捏奶头亵玩:“小石头的奶子也神奇,肚子里没种的时候总是缩回去。有了种要哺乳就会自己出来。是不是得穿个环让它一直保持着出来的状态才好。”他说得跟真的似的,池焱也分不清,直抓着他的手往另一边奶子上送:“给你摸……奶也给你吃,别弄好不好。”戚守麟轻笑一声,池焱的凹rutou这么可爱,他怎么舍得。但也堂而皇之地揉捏着他的rutou,弄得又肿又大,从小浆果变成两粒小葡萄。

    他闭上眼睛,嘴唇贴在池焱的后颈上。下边九浅一深地干着池焱的生殖腔。零人疯狂的性欲被极大压制,可是α标记的欲望仍然存在。戚守麟咬着后槽牙不再说话,池焱的身上出了汗,加上怀孕,信息素的味道稍微变得浓郁了一些,轻轻一吸便窜入四肢百骸——是令人眷恋的,松软温暖的被窝味。

    想标记,又怕他痛。α强忍着,下身抽插的速度变快了。这时,池焱突然偏头过来,眼尾都带着令人心软的绯红潮气:“标记我吧。”戚守麟置若罔闻,加重顶弄着生殖腔,已经是射精的边缘。

    “戚守麟……让我感受你,好吗?”池焱再一次提出了请求。α猛地睁开了眼睛,看见爱侣眼中全然的包容。池焱觉得身后好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粗喘的热气熨得他颈后的腺体突突直跳,仿佛那里也有一颗小小的心脏。

    为戚守麟跳动的心脏。

    犬齿犹如一把钝刀刺入了后颈的皮肤,粗粝的舌面随之覆上来细密地舔舐创口,同时注入信息素。标记行为就是如此夹杂着疼痛与欢愉。池焱弓着背,全身肌rou骤然紧绷,戚守麟也只在射精时略做停顿,又继续进行着抽插,拱动着将浓稠的jingye送至生殖腔与肠xue的每一处。

    池焱受不住这激烈的内射,翻着眼睛泪水与唾液止都止不住。自己的jingye一股一股地吐,糊在肚皮下方,射尽了精,尿道口还张合着,分明是又到了无精高潮。在戚守麟手里蹂躏的rutou也张开细细的乳孔射出一道细细的乳白色奶柱,顺着α骨节分明的手指蜿蜒出色情的痕迹。

    信息素完成了交融,他们像是徜徉在名为对方的海洋里。无限的包容,每一个毛孔都汲取着对方的信息素。

    戚守麟舔去自己手上的奶汁,看着池焱闭着眼睛高潮流泪的模样。很多人会对自己孕期的伴侣提不起性致,但戚守麟不那么觉得。捧着孕肚经受情潮的爱侣,渴求信息素变得大胆主动的爱侣,因为泌乳而羞怯被揉着奶子都要勃起的伴侣,漫不经心给予一个吻都会情动濡湿的伴侣……没有什么能比这更美妙的。

    “想把你揣在身上一直带着……”许是还在不应期,戚守麟的声音显得没有那么多感情,像是在陈述着一件普通的事,“最好……变成我的jiba套子,插在我的jiba上。”

    “每走一步,都是在干你。”

    “一天下来能把你cao得不知道高潮几回,除了求我的jingye以外别的什么都想不了。”

    池焱能想象他一本正经说这些话的模样,心里羞得直抖。他总是这样,说荤话的时候格外认真,仿佛真能把池焱变成什么yin娃荡妇、jiba套子、发情种兔。

    但戚守麟说荤话的时候,总是显得格外性感。没有给人一点yin猥的不适,反倒像是给神明增添了名为“爱欲”的色彩

    他又捧着肚子转过来,rou腔里含着满满的jingyeyin水,热烘烘的都有些兜不住往外流,只能乖乖夹紧屁股。“你想得倒美,”孕夫没敢看爱侣幽邃的黑眸,自己低头擦了擦左边布满指痕还沾着奶渍的胸脯,“小心肾虚。”

    戚守麟也不恼,抱着人安安静静享受了一会儿贤者时间。却听池焱突然说:“我刚想起来我想吃什么了!我们去吃牛rou汤锅吧!就是我们第一次吃饭去的那个地方。”α低头看着孕夫兴奋的眉目,脸上表情很好看:“刚才zuoai的时候你就想着这个?”池焱无辜道:“没有啊。”

    现在他还能感知到空气中戚守麟的一点信息素,是一种危险的味道。α揪揉着他另一边还饱蓄着乳汁的奶头,又埋首下去……

    戚皑莳牵着戚皑岩,两个人像两只小陀螺似的在主卧门前转悠。太阳都要升到半空了,也没见父亲和爸爸要出来的响动。戚皑莳偶尔叫一声“爸爸”或者“父亲”,只能得到戚守麟不耐烦的:“自己玩去。”作为回应。

    大懒虫。戚皑莳心里想。直至主卧的门打开,戚守麟抱着一大团床单被褥出来,戚皑莳才问:“父亲你们在里面干什么呀?”戚守麟原来懒得回答她的,但是转念一想,轻笑道:“种树。”

    戚皑莳又窜进房里,见池焱还躺在新换好的被褥上,筋骨无力,眼皮耷拉着。她懂事地摸摸池焱的头发:“爸爸好累的样子,种树一定很辛苦吧?”池焱不敢掀开被子抱女儿。他被玩得狠了,身上都是痕迹。乳汁被尽数吸空后又被贴着跳蛋插xue,guitou上也摁着一个跳蛋,jingye射尽了差点没尿。后xue被jian得汁液四溅湿了小半床单,还未干涸的旧精又混着新精渗入到每一寸rou壁褶皱里,只有夹紧屁股才勉强没流出来。奶尖充血肿胀着像一枚熟过头的多汁小果,才从跳蛋的折磨下解脱出来摩擦到衣服就难受,故而在被子里敞着怀。兴许等下戚守麟回来还得用唇舌好好安慰一下。

    “听他胡说……”池焱用嘴唇碰了碰女儿的面颊。

    嘴上逞强,心下发抖。再也不敢说戚守麟肾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