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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发情期?上(老汉推车、强制后xue高潮)

    乌拉在妖皇陛下房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时不时咳嗽两声,用力跺脚,或者不小心踢翻门前的盆栽,可无论他制造出怎样的噪音,屋内的那位始终不出来开门。

    红焱已经躲着他好几天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躲他,他只知道傻狐狸一天不粘着他他就心里不是滋味。

    跑去向月惢打探红焱的情况,却被告知二公主殿下最近身体不适,让他过一个月后再来。听到月惢病了,乌拉颇为焦急,毕竟月惢可是红焱的亲meimei,妖族的管事担当,因此他非常担忧地询问是什么病,要不要紧,月惢的婢女只是笑笑说无大碍,休养一段时间即好。

    红焱闭门不出,月惢病了,就连伺候他的小婢女媚儿也有事请假了。

    “感觉好奇怪,好奇怪”,乌拉坐在小火房间里喃喃自语了半个钟头,小姑娘终于受不了了,掏掏耳朵怒道“有什么奇怪的,你倒是说出来啊!”

    “族里好多人都不见了,不是病了就是闭门不出,街上也没几个人”,说完乌拉的两条长眉毛拧成了一团麻花,他在想妖族是不是遇到什么大灾难了?

    “哪里奇怪了,你不知道吗?”小姑娘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边频频望向一旁的男人,看了一会儿似乎很惊讶地道“不是吧,你真的不知道?!”

    “所以,我应该知道什么?”乌拉实在不明白小姑娘在说什么,他不知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现在是三月”,小姑娘顿了顿,“三月是狐狸的发情期。”

    “啊?!!”

    他知道猫狗有发情期,狐狸这种动物在之前的世界又不常见,所以他压根不知道狐狸竟然也会有发情期。

    发情期不就是……乌拉的脸染上几抹可疑的红晕,他再次敲响妖皇陛下的房门,依旧是没人来应答,但他知道红焱就在里面。

    “你不拒绝,我就当你默认了。”

    已是傍晚时分,房间里却没点一根蜡烛,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乌拉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红焱,你在哪?你怎么不点灯?”

    依稀听到有“咕咕”的声音,乌拉扭着脖子寻找声音来源,忽地被一阵大力扑倒在地。

    “红焱你……”紧贴后背的躯体热热的,好像发了低烧似的,喷洒在颈侧皮肤的呼吸是guntang的,烫得他心跳如鼓。

    “官……人,呜呜,难受”,听到身后人喊难受乌拉心底就慌得不行,“我在呢,没事,没事的”,他想要抱着傻狐狸的脑袋安抚安抚,无奈被压的死死的翻都翻不过身。

    “刺啦”

    乌拉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可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一声又一声,急不可耐,野蛮粗鲁。仿佛是受到了影响,脸上的皮肤跟着发起了热。

    红焱将地上男人的衣物撕碎得差不多了,两手掰开男人的屁股就舔了上去,热烫的舌头沿着菊xue四周猛烈地扫荡,尖利的牙齿叼起臀瓣软rou撕咬,“啊哈,不要咬”,月余没尝过情事的身体经不起一丝情色的挑逗,更不用说如此隐私的部位受到这般急切粗暴的啃咬舔舐。

    乌拉的yinjing完全立了起来,紧贴着小腹。胸前的rutou变得半硬,一颗还裹在衣料中,另一颗却是暴露在冷空气中。

    原本禁闭的xiaoxue变得一开一合,有什么东西猛地刺入后xue中,接着便是粗暴地抽插进出。

    “啊不……红焱”,如此紧致的后面被三根手指同时插入,后xue有一瞬间的撕裂疼痛感,而突然快速的抽插让他感觉身体酸胀得想吐。要是早知道发情期的红焱会如此粗暴,他就应该自己做好扩张再来。

    体内手指cao干的太过用力,导致他的上半身也跟着微微晃动,这一动胸膛上的rutou和小腹上的yinjing就不可避免地和地面摩擦起来。地板凉凉的,可以缓解身体上的灼热,于是乌拉情不自禁地用胸膛磨蹭起地板来,热度是降低了,可rutou却越来越痒,一直痒到心尖儿,小腹处更是被黏液打湿了一大片。

    “红焱,帮官人摸摸前面,前面痒”,痴傻的红焱在zuoai时最听他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因此乌拉在妖皇陛下面前越来越放得开。

    但是今晚……

    “啊!!红焱你干什么!”

    双腿突然腾空分叉,粗大的男人性器抵在xue口碾磨须臾后便咻地全根没入,红焱长舒一口气,抱住男人的两条大腿到腰间开始徐徐抽插起来。

    “官人”,身上人低低的笑声传到乌拉的耳中,他觉得好像哪里有点不对劲儿,“yin荡的官人,比人间青楼勾栏中的妓女还要yin荡的官人。”

    调笑的侮辱词句,却带着上位者的沉稳压迫,这不是红焱,不是他所熟知的红焱。

    难不成红焱又恢复记忆了?

    “放开我!你不是,不是……”乌拉想说你不是红焱,可是身后人确实是红焱,只不过是那个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妖皇陛下,不是他的任性大魔头。

    “不是?我如何不是?”妖皇陛下硕大的阴头擦着xue内的sao点几记猛顶,直顶得地上的男人发出破碎的呻吟声,“我就是红焱”,愠怒的声调,“那个傻子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与我相比他一无是处。”

    妖皇陛下在吃醋,吃的还是以前的自己的醋;妖皇陛下在骂人,骂的是……他自己。

    “红焱不是一无是处,他有优点,他优点很多”,乌拉在挣扎,他不喜欢现在的红焱,明明知道是一个人,可他就是喜欢不起来,“放开我,你个王八犊子!”

    “呵呵”

    身后人一声仿佛淬了毒浸了冰的呵呵声令乌拉浑身都忍不住细抖起来,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被强暴,一开始和陈星羽红焱冷峭他们三人做的时候,虽然也不是出于他的意愿,可并不会有被强暴的感想,但现在……对方陌生的音调,粗暴的动作,强势的威压,让他感觉他变成了一个无能为力任由强暴的人,还是个男人。

    妖皇陛下不再出声,只是牢牢箍住男人的两条腿发动一波比一波更加凶猛的进攻,谩骂声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sao浪不成句的呻吟,挣扎似乎也变成了欲拒还迎。

    “呃啊……红焱你……哈啊……慢点……不要啊啊啊啊啊……”

    在地上以老汉推车的姿势被cao干许久,乌拉射了三次,撑在地上的双臂几乎麻的失去知觉,可身上的男人却一次都没射。

    “去床上吧,求你了……陛下。”

    没复明的那段时间乌拉喊过红焱几次陛下,月惢告诉他不用那么客气,他便不再喊。但zuoai的时候他从来都是红焱来红焱去,有时候甚至还喊傻子白痴,称呼陛下则是史无前例地第一次。

    “谁允许你喊的陛下!”乌拉从地上起来了,被人卡住后脖颈提起来的,卡他脖颈的手力气太大了,他脖子快断了,人也快窒息而亡……

    他真是,真是无比地怀念痴傻的红焱,现在的红焱就是一个疯子。

    在他差一点点就晕死过去的时候后脖颈的手松开了,乌拉还没来得及呼吸顺气,下一瞬就被扔到了床上。

    guntang的唇压了下来,因为要呼吸而没来得及闭上的嘴巴被侵略到底。

    “唔唔”

    对方的吻太过凶狠,凶狠的就像一只在宽广的海洋里肆意搅弄的鲨鱼,但乌拉的口齿不是海洋,承受不住这凶猛无比的侵占掠夺。

    搅弄出的口水沿着嘴角源源不断地涌出,脖颈,胸膛,皆是一滩湿漉漉。

    “哈啊……哈”,差点又窒息,一个大男人被亲死的话传出去绝对丢死人。

    妖皇抓过男人的双手压在头顶,抬起男人的一条腿扛在肩头,在男人“不要”的惊呼声中cao开湿润合不拢的xiaoxue口,挺腰律动。

    没多久乌拉就“嗯嗯啊啊”着抽搐腿根,软烂的xue道像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咬着美味的大roubang,妖皇知道,他的小官人这是要去了。

    只是在乌拉即将释放精元的刹那,一只冰冰凉凉的圆形物体套在了自己的茎身上,乌拉……这熟悉的束缚感。

    “取下来,红焱,你快给我取下来!”

    “两刻钟”

    别说两刻钟,他两分钟都等不了,红焱个禽兽,畜牲,不是人!

    “对人类而言,狐狸是兽类,和猪狗一样属于畜牲。”

    乌拉……咬牙切齿地怒吼“老子诅咒你生孩子没屁眼!”这绝对是乌拉,不,186来到这个世界后说过的最恶毒的话,没有之一。

    “一只公狐狸和一个雄性人类是生不出孩子的”回答得相当淡定自若,丝毫没有被骂的耻辱感。

    没爱了,他天真无邪呆萌可爱傻傻乎乎的小狐狸不见了,变成了一只野蛮无理粗鲁霸道不近人情不懂人话贫嘴滑舌的大变态!

    “别这么看我,会让我误以为你在勾引我”,自认为被“勾引”到的妖皇陛下挺起雄腰就是一阵疯狂热烈地啪啪啪,乌拉刚想说谁他妈勾引你,结果嘴甫一张开吐出的就是浪的不能再浪的叫床声。

    在寂静黑暗的房间里,啪啪声显得尤其清晰响亮,响得乌拉羞窘不堪,脸烫的能孵一窝小鸡。小鸡暂时是没有滴,不过大鸡鸡倒是有一只,就在乌拉屁股里,“鸡头”还老爱啄他的小sao点。

    “混蛋……不……不行了啊啊啊……”

    前面射不出只能用后面,但每次用后面都会让乌拉有一种强烈到诡异的羞耻感。

    saoxue前所未有的紧致湿润使得妖皇陛下舒适得眯起眼,以闪电般的速度疯狂cao干了百来下后,浓稠的jingye如堵不住豁口的洪水般喷涌而出。

    而在大roubang停止cao干的一刹那,乌拉尖叫着缩紧saoxue,xue内深处更是不可抑制地喷出yin水,两股液体在柔软的xue道内相撞,四处溅射的guntang刺激得乌拉犹如一只离了水的鱼儿般全身上下痉挛扭动不止。

    灯亮了

    镂空雕刻的奢华大床上只剩下一个yin荡地抽搐四肢的男人,置于头顶的双腕青紫交错,白皙的胸腹上零散地挂着几块破布和点点白浊,强壮有力一丝不挂的大长腿大咧咧向两边敞开,私处一览无余,湿漉漉疲软的小roubang,以及合不拢向外汩汩流着yin液白浆的红肿小roud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