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震动五分钟停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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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市中心时刚好赶上下班晚高峰,磨磨唧唧一个多小时才挪到办公楼前。路眠雨逆着下班的人群,停车进门坐电梯,一路阴沉着脸走到办公室。 推门,门是锁着的。路眠雨摸钥匙,才想起办公室钥匙在自己车上,而自己的车被薛老幺开走了。 他想给薛老幺打电话让他送钥匙来,才想起他的手机没电了,来办公室就是拿充电器的。 按照路眠雨平时的性格脾气这个时候一脚踹开门是最合适的举动。而他今天没有,像是个xiele气的皮球,路眠雨浑身疲惫得没有一点儿劲儿。他所有的精力好像都被黎姜掏空了。 而黎姜又好像什么都没做。 路眠雨对着紧锁的大门发了会儿呆,他现在已经中邪了,只要看到锁着的门就总觉得那头关着黎姜似的。 最终他长叹一声,转身又回到了车里,重新挤进了晚高峰的车流中,向他住的地方开去。 回到家时外面已经黑了。路眠雨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无尽的凄凉将他紧紧包裹。他狠狠打了一个寒颤。 他想身边有个人。又一次摸出手机,随便约个女人就好。可手机依旧没电。 当他真得踏入冷清的房间,手机充上电,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时,又再也不想起来了。他只想等着手机能开机的时候尽快打开监控摄像,一旦与那间囚室接通,这屋子也就不会再这样死寂。 路眠雨靠在沙发上,听着秒针的巨响。数三十下,他就去开机。 然而只数到三下他的大脑就也关机了。他打着呼噜飞速进入了睡眠状态。不出意料地,梦里面依旧是黎姜。 黎姜伸了手,说,你拉我起来。声音软绵绵的。 路眠雨伸手拽起了黎姜。也不知道咋的,拽着拽着就拽到了自己怀里。路眠雨就顺着黎姜的身子,从脖颈一直摸到小腹,一整颗心都跟着黎姜身上的肌rou线条上下起伏着。 路眠雨问,姜儿什么是爱啊。黎姜说,不要问,不要说话,闭上眼睛,仔细感受,你我之间,现在就是。 路眠雨就仔细感受了。他和黎姜之间......他感受到自己那蹭着黎姜身体的大腿根儿湿乎乎的。 姜儿你尿了?路眠雨问。然后黎姜抽他了一巴掌。 路眠雨猛地睁开了眼睛。 本来是坐姿靠在沙发背上的他现在已经变成了侧躺。刚才黎姜的那一巴掌就是路眠雨一脑袋栽进沙发上侧脸撞到抱枕时梦到的。 路眠雨摸了摸裤裆。的确是湿的。他射了。 cao还没干到黎姜就射了?摸了一遍就射了?自己这二三十年哪有过这么丢人的时刻。 不对。关键问题是自己怎么会在春梦里梦到一男的?还是那么可恶一男的。 路眠雨头晕脑胀地去卫生间冲洗,他希望也能顺便把自己的脑子洗一洗,然而每次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都是黎姜的形象,要么是黎姜正面的那张脸庞,要么是背面的那个小嘴儿。最后路眠雨只好睁着眼睛洗澡,洗发水、香皂全都从眼眶里打着转流入流出,眼泪也跟着哗哗地流。 裹着浴袍躺到床上,浴室的湿气使得路眠雨的关节又开始隐隐作痛。平时路眠雨为了减少对止疼药的依赖都会等疼得实在厉害了再用药,但这次他没有再等,给关节注射了止疼药之后就安心选取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打开了手机准备观赏黎姜的表演。 一开机,十几条信息涌来,搞得App都打不开。 在各种女人的暧昧、约炮信息中路眠雨瞥到了一条让他心头一紧的。是老肖发的。说是宋琪手下的一名亲信员工的地址已经找到,正在蹲点儿,天亮了等这人出门的时候就抓。 路眠雨看向窗外黑乎乎一团的夜色,努力在那里勾勒出宋琪与黎姜之间情感的形状。说实话他现在对揍宋琪一顿或是把他弄成半死不活以解四年牢狱之灾与家道中落的深仇大恨这件事已经不怎么有兴趣了,但是如果能找到宋琪他依旧很乐意见一见,这样就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黎姜,看一看到底是什么让他那样牵肠挂肚生死相随。 路眠雨终于点开了那个监控软件。屏幕上黑乎乎一团,和窗外的夜色一个样。 路眠雨开始一点点调节各种参数,但一点儿用都没有。 因为问题不在那个摄像头上,而在他的脑子里。他临走的时候还是白天,囚室没有开灯,他又把黎姜死死捆住,天黑了也自然不会有人去开灯。摄像头不是夜视的,所以啥也看不到。 路眠雨觉得他这一整天倒霉得要死。跳蛋、震动棒、手机、钥匙、摄像头,啥都跟他作对。 才是半夜两点,他试图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可完全做不到。手机里的那团黑暗就像是黑洞一样把他牢牢吸了进去,越来越深。越是看不到越是渴望看到,他急于从那一团黑暗中把黎姜挖掘出来。剥开黎姜所有的隐藏,让他无所遁形。包括夜色,包括衣衫,包括他面对自己时那一副刀枪不入的高高在上的面孔以及谈到宋琪时那满身缠绕的柔情蜜意。 路眠雨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拽了件儿衣服利索地穿好。他要到手机屏幕的那一端去。打开那盏该死的灯。 路眠雨打开那两道沉重的大门走进来时黎姜完全没有觉察到。那根粗壮的假阳具每震动五分钟停一分钟,越是扭动身体它在肠道里滑进得越深,硬是把那颗跳蛋顶到了前列腺处。 黎姜从来没有感受过任何前列腺快感,他只懂得理论,如何能让0爽。但自己从未尝试。那股异样的感受袭来时,他大概就明白了,那玩意儿正正挤在他的前列腺上。 黎姜极其希望他能像宋琪那样,忍上十几二十分钟就赶紧射出来。可他低估了自己“耐cao“的程度。两三个小时过去了,他那jiba就像是堵死了,一滴都流不出来,就那么铁棒似的杵在下身,挤得全身骨头好像都错位了,整个人都要从中间散架了。除了顶端偶尔渗出几滴前列腺液,就只能不受控制地不断胀大、再胀大。每次震动的那五分钟快要结束的时候黎姜都觉得要射了要射了,可偏偏就是在最高峰,那该死的假阳具就又停下了。黎姜在射精的边缘长久徘徊着,痛苦万分。那震动棒的电量都不足了,震感都变得微弱了许多,却刚刚好维持着继续勃起的刺激强度。射不出也软不下。 边控的长久折磨让黎姜筋疲力尽地悬在崩溃一线,求生不得求死不得。心脏都开始变得麻痹,他终于昏了过去。那是动物的自我保护机制。用昏迷状态强制中断对外界刺激的感知,给各器官争取到一些休息恢复的时间。 弥漫在身体里的情欲幻化成了宋琪的形状。笑吟吟对着黎姜轻言细语。 “小姜你慢点慢点,太快了我真的受不了。“ “小姜你别太深,我很快就要射了。“ “小姜你轻些,好累啊你插得太用力了。“ 黎姜每次做的时候都努力调节着自己的动作去适应宋琪的感受。宋琪太不皮实,黎姜每次都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他睡坏了。所以他从来不敢在宋琪身上完全释放,总是用理智克制着性冲动,一点点给油一点点试探。 “琪你不是纯0么,之前没人狠狠干你么?咋还没练出来,还这么个样子。“ 黎姜刚开始和宋琪尝试固定关系时曾经也询问过一些宋琪之前的生活。 “我很少很少约呃。” 宋琪有些红了脸。“只是因为不经意看到你照片真的喜欢你才会约你。” “那你没需求吗?” 黎姜温柔地抚摸着宋琪通红的脸颊让他放松。这些事情不都很正常吗,没什么可害羞的。俩人既然决定把关系向前推进一步就要多一些坦诚。 “有的,可是我真的坚持不了太久。很早之前也约过的,要是遇到脾气好的还好,遇到那种一做就上头停不下来的最后真的我就不行了好难受的呃,所以后来也就不约了。用那个代替。” 宋琪抿了抿嘴低头笑。 “哪个?” 黎姜好奇地问。 “那个么。就在柜子里,你自己打开看好了总是问人家……“ 宋琪南方人,说起普通话来还是一股子百转千回的味道。黎姜一开始挺不习惯,后来听得多了觉得越来越好听,宋琪一开口他就恨不得抱住那娇滴滴的人儿又亲又啃。 那是黎姜第一次实际接触到这些道具。人的需求各有不同,黎姜对道具这些虽然算不上排斥但也一直都没什么特殊欲望。有时候出于好奇也会看一些视频,会意yin一下自己用在0身上会是什么样子。但也仅此而已,从没有热情去真的实践。 “做工这么好!这咋用?“ 黎姜看着那根假yinjing。宋琪到底还是有钱,这玩意儿一看就价值不菲。手感特真实。 宋琪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不理会黎姜。 “琪你出来,出来给我讲一下。“ 黎姜饶有兴致地研究着那玩意儿。 “你不出来我就直接捅进你屁股里了呃。“ 黎姜假意去掰宋琪的屁股蛋儿。 宋琪刚被黎姜cao射一次,这会儿正累呢,以为黎姜真要塞吓得马上一骨碌翻了个身把后xue藏在身子底下。 “不塞不塞,逗你呢。看把你吓的。“ 黎姜知道宋琪对他好,自己也是真心心疼宋琪的。 宋琪反而被黎姜的这温柔搞得甜蜜了起来,跪起身子趴在黎姜身后搂住他的脖子。 “喏那不是个按钮吗,那是感应力度的,使劲儿按就震得强,轻轻按就很微弱啦。关的时候长按五秒就停下了。” 长按五秒。五秒。谁能赊给我这五秒的时间啊。长时间的控射已经成为了一种刑罚,没有任何快感可言。黎姜的所有精力都已经被掏空,完全对抗不了整个下身前后夹击的憋胀感。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爆炸了。如果真的炸开,也只会是一堆破烂棉絮无力地飞散在这肮脏的屋子里。 坠入绝望深渊之际后xue里那根几乎要了他命的假阳具终于停下了。黎姜的意识恢复了些许,迷迷糊糊之中他听到身后有人说话。 “靠这玩意儿电量这么足?能震这么久?老子的手机都没这好用。“ 宋琪的缠绵在一瞬间就远去了。路眠雨那可恶的声音又纠缠住了黎姜的神经。 路眠雨走了就熬着屁眼儿里的震动,震动停了路眠雨又他妈的出现了。黎姜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才出狼窝又落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