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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魔物性别误判

    第四章    魔物性别误判

    苗庆岁在地上翻滚着,挣扎着,发绺一条一条,蛇一样,从各处钻了出来,有一些是粗壮的,努力束缚他的身体,然而有一些是纤细的,如同手指一般灵敏,拉下拉链,解开皮带,将他的衣物一件件扒下来,每脱掉一件衣服,苗庆岁就感觉自己的一层皮肤硬生生给剥掉,他居然感到钻心的痛楚,如同青蛙给剥去了皮,苗庆岁从来没有想到过,衣服上居然生长着自己的感觉神经。

    这么折腾了一阵,苗庆岁身上的衣服终于全部脱光,连登山鞋也扒掉,袜子扯落下来,全身从上到下都是光溜溜了,那些发丝便放开了他,苗庆岁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手掩住下体,坐在那里大口地喘息,眼望着上面,自己的衣服啊,都给高高地吊在屋顶,正在那里飘来荡去,这石室的高度,目测有三米,自己的个子虽然高,然而也未必能够抓得到。

    虽然如此,苗庆岁仍然想要勉力试一试,自己在如此困境之中,除了取回衣服,目前还能够做什么呢?于是苗庆岁便站了起来,左手依然护住下面,右手高高地举向上方,踮起脚尖去拿那衣物,那些衣服已经给发丝卷成了捆,拴在上方,看着那些衣服,苗庆岁一瞬间居然有心思去想,这个魔物折叠衣服倒是很有技巧,从这个距离也看得出,折叠得整整齐齐,不是简单地揉成一团,再用发丝扎缚起来,苗庆岁因此不由得便要猜测,这个魔物或许是一个雌性。

    有一些魔物是不分性别的,比如梦魔,不过有的种类也分雌性和雄性,比如发魔,就是有性别的,如果是女人或者雌性动物的发丝成魔,就是雌性发魔,反之则是雄性。

    苗庆岁蹦跳着去抓那吊在上方的衣物,他的弹跳力很不错,有几次真的碰到了,然而这是一个非常刁钻的魔物,见他仿佛要拿到,便倏地将东西往旁边一移,如同逗弄他一样,苗庆岁累得气喘吁吁,恨恨地骂道:“你这个该死的……”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脚下一滑,脚掌刚刚踩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登时一个踉跄。

    苗庆岁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仍然有好奇心,不由得弯下腰来拨开浓密的发丛,向里面看去,当他看清下面藏着的究竟是什么,面色登时一阵发绿,竟然是一根yinjing!

    发丝编织的yinjing,乌黑光亮,栩栩如生,不但轮廓与真实的生理器官几乎没有差异,而且还能动,此时正在那里微微摇动,仿佛一个男人激动起来的样子。

    苗庆岁瞬间头发根都竖了起来,胸中忽然对这种男性特有器官涌起一种强烈的憎恨,仿佛那本身就是魔物一般,他根本没有思考,凭借本能直感抬起脚来,就向那黑丝yinjing踏去。

    苗庆岁的脚狠狠地踩在yinjing上,脑中响起“咔嚓”一下轻微的断裂声,中学的时候,有一次踢足球,对方罚点球,苗庆岁和队友一起弓着腰站在门前,双手护住裆部,然而一个同学终究没有防护好,给球伤了yinjing,当时就折断了,紧急送往医院。

    那一次的事故给了苗庆岁深深的刺激,让他印象深刻,从此以后无论在运动之中,还是在驱魔行动中,他都很注重保护自己的这个部位,然而今天在此地看到了发丝编结的yinjing,苗庆岁不知为什么,陡然间便感到极其可憎,仿佛是另外一种强烈威胁着自己的武器,巴不得一脚将它踩断了才好,方才也仿佛真的听到折断的声音。

    然而当苗庆岁抬起脚来,再看那黑丝yinjing,竟然颤颤巍巍地又挺立了起来,就在那里招摇,仿佛是黄山上迎风摇曳的松树一样,真别说,那修长的柱体上方顶着一个蘑菇头,还真的有点好像迎客松,黄山很出名的景观。

    苗庆岁脑子一转,马上明白过来,这yinjing不是由海绵体构成,而是由发丝编织成,当然没有那么容易折断。

    苗庆岁陡地想到自己曾经读过的诗,“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那一首诗别的句子都忘记了,只有这一句印象深刻,鲜明地印在脑海中,头发堪称是“绕指柔”了,然而这许多千丝万缕编连在一起,可半点不软弱,居然是柔韧有弹性的,给自己一脚踏下去,脚掌一挪开,马上又挺起来了,竟然是应了另外两句诗,“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这种材质的yinjing,只有拿刀割。

    就在这个时候,屋顶垂下了许多发束,如同高高垂落的藤萝一样,迅速缠绕住苗庆岁的四肢,在他愤怒的叫喊声中,将他高高地吊了起来,苗庆岁不住地挣扎:“放我下来!你这个魔怪!”

    发魔将他吊到接近屋顶的地方,似乎是调整了一下位置,终于慢慢地将他放了下来,苗庆岁见自己的高度渐渐下降,本来还稍稍松了一口气,然而他很快便重又紧张起来,因为他扭头向下面一看,赫然发现那一根黑丝性器竟正在自己降落的下方,苗庆岁大略目测了一下,yinjing的guitou对准的果然是自己的肛门。

    苗庆岁从未感到过如此惊悚,虽然并非面临生命危险,然而这种事让人实在难以接受,看着那光溜润泽的发丝yinjing,苗庆岁只觉得仿佛看到了一只硕大的黑蜘蛛,还毛茸茸的,单单一只蜘蛛是无所谓,然而那只蜘蛛倘若要进入到自己身体里,就相当恐怖了,想到这样的画面,苗庆岁不由得浑身起栗。

    于是他便在空中激烈地扭动,这一番努力果然发生了作用,苗庆岁那健壮的身躯在悬吊的绳索间微微摆荡,好像荡秋千一样,只可惜幅度并不大,不足以让他避开下方的物件,在身体的逐渐降落之中,苗庆岁感觉到自己的臀肌碰触到了那一根仿真yinjing。

    再之后就在重力的作用之下,苗庆岁下降的趋势不变,因为他自身的体重,那根yin秽的东西便一点点插入了他的身体,苗庆岁大叫着挣扎,四肢不停地抖动,绳索在他手腕上震颤,仿佛是一曲,在这样的惊恐之中,苗庆岁的感官依然灵敏,他鼻腔里嗅到了一股香甜的桂花香气,同时他感觉到,那一根黑丝yinjing相当润滑,仿佛在表面涂了油。

    桂花头油!

    这是苗庆岁大脑中反应出的第一个名词。

    看来这魔物还相当的有经验,在进行肛交的时候,十分注重润滑,不知从哪里找了这样的桂花油来,滋润那性虐的工具,避免将猎物弄成肛裂,虽然在魔物那边,是为了更长久地玩弄,一个残疾的囚徒难免影响快感,如果是别的地方残损,或许还可以当成是特别的趣味,然而假如这个地方受到伤害,功能退化,便会感觉无味了,然而苗庆岁在这一瞬间居然略感放松,有一点微微的庆幸,倘若是那样蛮横地胡来,自己一定会格外痛苦,假如受了比较严重的伤,行动就会不便。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苗庆岁摇了摇头,这种“熟练强暴”不是自己想要的,准备周到的强迫毕竟也是强迫,无论是哪一种,自己都不想经历,于是他愈发用力挣扎,想要摆脱束缚,可惜都是徒劳无功,魔物非常有耐心,极其缓慢地将他放下来,让那仿真性具一毫米一毫米地深入着,苗庆岁心中默念着数字,足足过了三分钟的时间,一百八十秒,自己的臀部才碰触到了地面。

    终于到底了!苗庆岁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实在是太长了,那一根发丝yinjing,明明是假的,却偏要做得这么粗又这么长,用这样的东西来折磨囚犯,会有格外明显的效果吗?真的是高仿真的道具,如此柔韧而有弹性,苗庆岁虽然从没有让别人的yinjing进入过自己的身体,然而他对自己的器具相当了解,勃起之后就是这样的软硬度,此时虽然知道是发魔的编织作品,却也感觉仿佛真的是活体男性的yinjing插入了自身,这让他格外感觉难堪。

    就在这个时候,拴住苗庆岁两只脚的丝绳缓缓放下,苗庆岁以为得到了机会,登时便想要蹬腿,然后想法子站起来,或许可以借助上方绳索的力量,苗庆岁的双手一翻,便抓住了缠绕住自己手腕的丝绳,准备借力起身,然而忽然之间,从地面上伸出几条绳索,在苗庆岁的脚踝、膝盖和腿根处环了一圈,与另一边的黑绳紧紧连接在一起,将他的双腿以九十度的角度,牢牢地扣在地面。

    苗庆岁努力地想要抬起左边大腿,竟然纹丝不动,他又去试着抬起右边的腿,依然是这样,仿佛给牛皮带固定在了地上,如同即将屠宰的猪羊,苗庆岁两只眼睛愣愣地望着腿上那六条宽宽的索带,这就是“六道轮回”啊,将自己如同一座雕像一般,焊接在了这里。

    苗庆岁喘着气马上又想到,既然是如此,自己就不能动了,这样的姿势之下,发魔能够做些什么呢?用自己的肠道温暖黑丝yinjing?还是它的yinjing居然可以仿效振动棒,会在自己的肠道中震颤,以此玩弄自己?

    苗庆岁正在惊疑不定,忽然间感到直肠中原本夹着的那个东西开始向下抽出,他大大地瞪着眼睛,暗道总算出去了,虽然不是特别疼痛,然而卡得人难受,感觉特别憋闷,连呼吸都困难了,就好像堵塞的不是直肠,而是气管,不过他很快便想到,好像不对劲,绝不会如此轻易的。

    果然,发丝yinjing刚刚退到肛门,guitou还搭在门内入口,苗庆岁只觉得那东西忽地一下又长起来了,仿佛破土的春笋一样,不断地抽出竹节,那一根大笋就在自己的肠道之中显着生长着,不多时便又恢复了原来的尺寸,于是苗庆岁完全明白了,原来发魔是要这样蹂躏自己,自己虽然是死死地给固定在地面,然而魔物毕竟是魔物,仍然有办法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身为魔物,真的是自由自在啊。

    于是之后的时间,苗庆岁端端正正坐在地面上,大睁着两只眼睛,忍受着体内那一波一波不停的翻腾,实在受不住啊,那根邪魔的yinjing,太屈辱,太痛苦了,以至于苗庆岁的脊椎都仿佛要散落一般,然而上方的绳索吊住他的两条臂膀,仍然将他的上半身拉扯得直直的,肌rou绷得很紧,他的一颗头又因为强烈的痛苦而向后仰着,这一个姿态便仿佛昂首挺胸一般。

    苗庆岁不停地叫喊咒骂,脑中想到,假如有一台摄影机在这里,应该能拍到自己面部表情是多么的痛苦,然而却无法显示自己为什么痛苦,因为没有看到明显的鞭打,所有的折磨都在看不到的地方,从自己臀部下方的地面里伸出yinjing来,悄悄地侵犯着自己,所有这一切,刚好都被自己的屁股遮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