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24幼夜下的秋千与玫瑰【H】
而等到兰伯特与威廉姆斯进了别墅之后,不远处的灌木后,有个男人缓缓呼出一口气,又在原地站了片刻,而后才转身离开。 ———— 格纳登洛斯庄园的玻璃暖房占地面积极大,几乎称得上是个小型的植物园。它的地形因此而有些复杂,若是不熟悉的话,很容易迷路。 兰伯特自然对这个暖房的结构再了解不过了。暖房里温度很适宜,他一边沿着小径向内走,一边将驼色大衣脱下来,搭在了臂弯上。 周遭十分的安静,除了脚步声和手杖轻点地面的响动以外,便只有不远处隐隐传来的流水声了。兰伯特不紧不慢地在玻璃暖房里绕了一圈,花了摸约二十分钟的时间,却并没有见到文森特的身影。 他对此并不在意,兴许文森特已经回去了,又或许是他和对方走岔了。原本他来这里找文森特就是一时兴起,既然没找到,他便不强求。 但他也没打算立时离开,他抬起头透过玻璃看了看天色,便见天空正处于将黑未黑的状态,只有零星几颗格外明亮的星辰发出了夺目的光。 兰伯特不自觉地用手轻轻摩挲手中的银制杖头,在将蛇雕顶端的鳞片依次抚摸了一遍之后,他脚步一转,复又向玻璃暖房的深处走去。 这次他有了目的性,脚步便快上了几分。五分钟后他便绕过了几簇连成片的山茶花树,又踏着木板桥跨过了人工溪流,转进了一处灌木丛的缝隙里。 这处缝隙很是隐蔽,若不仔细看,恐怕只会以为是两株灌木间的枝叶过于稀疏罢了。然而穿过这道窄缝之后,便是另一样光景了,只见面前的灌木被修剪得极为整齐,有棱有角,仿佛用枝叶堆砌出了一面墙来,而只要沿着树墙走上几步,便能遇见一个岔路,将前路导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在这个玻璃暖房的正中央,有一处不大不小的,却鲜少被庄园中的人提及的灌木迷宫。 迷宫是兰伯特年幼时便下令修建成的,出口在迷宫腹地,是一处自成一方天地的小花园。 兰伯特即便是闭着眼睛,都能准确无误地走到中心去,但是他越是靠近终点,步伐却越是缓慢了下来。 而当他站定在了出口的边界上时,他在不远处的红玫瑰花丛前,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隔着一只漆成纯白色的秋千长椅,他看到文森特背对着自己,俯着身子,似乎在拨弄身前的红玫瑰。 兰伯特并没有出声制止对方,因为文森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便察觉到了身后人的存在。文森特迅速地直起身子转了过来,在见到他时,神情微微怔了一下。 “……主人。”文森特面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像是被人抓住了把柄一般。 兰伯特倒是并没有太过讶异,他知道以文森特的观察力,想要发现迷宫的入口并不难。毕竟那里的草坪因为被常年践踏过,已经有些秃了,而兰伯特清楚庄园里的人不会也不愿意擅闯,所以没有在迷宫入口处设置屏障。 “什么时候发现这里的?”兰伯特没有因为文森特的不告而入而生气,他走到了秋千边,将外衣搭在了椅背上,而后坐下了身。 秋千承受了重量,轻轻摇晃了一下。 “没有多久。”文森特见兰伯特不甚介意的模样,微微松了口气。他掸掉了手上沾上的碎叶子,对兰伯特露出了笑意来。 “上个礼拜发现的,今天才是第二次来。” 兰伯特小幅度地点了下头。现下天空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小花园里没有灯光,但好在今晚月朗星稀,云也不多,月光便透过玻璃畅快地洒了进来。 他因此而清晰地看到了文森特勾起的唇角,还有那双在月色下越发温柔的眉眼。此时那对金珀色的眼睛仍旧熠熠生辉,却不似白日里那般透着暖意,而是带着一丝金子般的光泽。 兰伯特心里罕见地升起了浅淡的燥意,而当他将目光向下挪动,扫过了文森特身后颜色深沉的玫瑰时,他那双湛蓝的眼瞳蓦地颤了一下,眨眼间便染上了一层更为沉重的暗色。 他将手杖搁在了身后,然后伸手轻轻扯了扯领结。 “折一枝玫瑰过来。” 文森特像是对这样的要求有些许的不解,但他只在转身时犹豫了一瞬,而后便矮下身,借着月光小心地挑了一处没有刺的位置,将一朵开得正艳的花折了下来。 兰伯特隐约听见了花枝折断时那丝轻微的脆响,他胸口中生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有些快慰,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可言说的涩意。他忍不住稍稍别开了眼,余光扫了到花园边角处的花坛里。 那里栽着的应是几株白色风信子,没到花期,只有宽大的叶片露在那里。 兰伯特看着那簇毫不显眼的枝叶,缓缓将情绪压抑了下去。紧接着他身前忽的一暗,他挪回视线来,便见文森特已经走到了他的近前。 “主人,您的玫瑰。”文森特轻声说道,声音低醇,却柔滑如泉水。他微微俯下了身,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捏着玫瑰,递向了兰伯特。 兰伯特几乎被文森特的阴影笼罩住了,他抬起手去接花,还没碰到玫瑰的枝干,那只近在咫尺的花却迅速向后退了退。 而后他伸出的右手被文森特猝不及防的捉住了。 文森特左手捏住了他的指尖,引着他去碰玫瑰布满尖刺的花枝。 “捏这里,这处没有刺。” 兰伯特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他没有将手挣脱出来,反而在接过玫瑰的同时,顺势站起了身。 然后他左手揽住了文森特的腰肢,将人搂进怀里转了个身,把丝毫没有抗拒他的男人轻巧地推到了秋千上。 秋千一下子被撞得摇晃了起来。兰伯特抬起一条腿跪在了文森特两腿之间,另一条腿仍旧撑着地,很快就将晃个不停的长椅稳了下来。而文森特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模样,不但乖顺地被他推坐下来,还仰起头笑着望着他。 兰伯特被那抹笑意引得低下头,却先一步发现,文森特的头发又长长了些,已经显现出浅淡的银灰色了。 他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而后才握着文森特的肩膀向左侧压了压,引着对方缓缓躺平在了秋千上。 只是他们身下的椅子到底不够长,文森特只得屈起了腿,又被兰伯特借机握住了脚踝,脱掉了鞋子。 文森特没有穿袜子,脚腕有些凉。然而兰伯特的手也是凉的,两人的皮肤贴在一起,竟然没能激起半点暖意来。文森特忍不住想用双腿去环兰伯特的腰,但是兰伯特微微眯了眼,又捏着手中的玫瑰,将深红的花朵轻轻碰在了文森特的嘴唇上。 月光下文森特的脸色有些苍白,与花瓣贴在一处,颜色发冷,却对比鲜明。 “别动。”兰伯特言语间神色淡淡,他将玫瑰随意放在了文森特身上,然后隔着一层略显单薄的衬衣,将手覆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文森特的身上倒是暖的,暖房里气温本就偏高,即便脱去了外衣,也不会冷。兰伯特的手按在结实紧致的rou体上,用一种缓慢却旖旎的方式细细地摸索,手上渐渐也沾染上了身下人的热度。他似乎并不急着将自己的晚餐剥开,只不厌其烦地,反复用双手抚摸文森特的胸部、腰腹,还有掩在领口下的锁骨和颈窝。 文森特被这样温吞的触碰弄得浑身发热,乳尖处被揉过几下,也硬挺了起来,将胸前的衣料撑出了两块突起。他喘息着不敢躲避兰伯特的手,却有些急躁似的,悄悄将自己的衬衫下摆扯了出来,向上撩了撩。 男人裸露出来的小腹仿佛透出了鲜活的热气,兰伯特瞥了文森特一眼,倒是顺着对方的意,将手贴到了那处温暖的皮rou上。 “唔……”文森特从喉咙里发出了细小的呻吟声,腰部向上挺了一下,接着便感觉腹部又是一凉。 兰伯特从下往上,开始一个个地,顺次解开了文森特的衣扣。他一只手轻易地将扣子与扣眼剥离开来,另一只手则毫不偏颇地,将文森特裸露得愈来愈多的皮肤都细细地揉摸了一遍。 文森特的喘息声重起来了,等兰伯特将最后一枚扣子解开之后,他配合地抬了下身子,让兰伯特将自己的上身彻底剥光了。 而兰伯特在将衬衣搭到椅背上后,直接将手覆在了文森特双腿间鼓起的地方。 “啊……”文森特低低地叫了一声,一点都不为自己已经有些硬起来的事实而感到难堪。他甚至试探着顶了下胯,随即就被兰伯特用力一按,一时间下身又疼,又带着些许快意。 兰伯特按过之后倒是用手裹着鼓起的位置缓缓揉了揉,他看向文森特的目光里含着一丝不太认真的警告,文森特觉出他其实并不恼,就大着胆子伸手去握他的手腕,想要催促他。 他的手背被文森特用指腹蹭来蹭去,有些痒。他抬手将对方的手指挡去了一边,而后才终于将身下人的腰带解了开来。 他听到文森特轻轻抽了口气,当他接着将男人的裤扣和拉链也拨开时,文森特已经不自觉地稍稍抬起了腰臀,显然是盼着他将裤子一气扒下来。 “这么想要?”他随意问了一句,倒是没想多逗弄对方。只是文森特却认真地答了他,声音因为情欲而有些发潮,更显得厚重了几分。 “您一个多月没碰过我了。” 兰伯特动作略微顿了一下,他抬头看了文森特一眼,而后便将文森特的裤子连同湿了一块的内裤一起,一次性褪到了大腿根处。 文森特知道兰伯特在享用他的身体时,更喜欢将他剥得一丝不挂,所以他主动将腿曲到了胸前,好让兰伯特将裤腿也扯了下来。 这下文森特又一次浑身赤裸地被兰伯特压在了身下,而兰伯特衣衫完好,正用目光将文森特一寸寸的抚摸着,令男人绷紧了肩膀,皮肤都有些发麻。兰伯特的视线在文森特半勃着的性器上游移了片刻,而后他拿过那只滚落在一旁的玫瑰,将绽开的花朵轻轻贴在了文森特的胸口。 刚刚摘下的玫瑰花瓣饱满,触感柔软又带着些许水润。兰伯特将角度拿捏的刚好,既没让玫瑰的尖刺碰到文森特的皮肤,又将花朵抵在了对方的rutou上,来回拨弄摩擦。 文森特的乳尖原本就硬了,在被轻软的物什反复触碰的时候,便敏感地颤了颤,升起了浅浅的酥麻感。兰伯特捏着玫瑰撩拨了一阵之后便转移了目标,他用花朵在文森特起伏不定的胸口上缓缓地划着圈,而后一边将玫瑰沿着男人轮廓分明的腹肌一点点向下蹭动,一边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对方那只没被安慰到的rutou。 “唔嗯!”文森特的身子轻轻弹了一下,带得秋千也晃了晃。 兰伯特用微凉的指尖按住那只rou粒揉了揉,立时便感觉手下的触感更加坚挺了些。他于是夹住文森特的乳首上下蹭动着,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在男人的乳晕上不轻不重的擦过去,只消几下,就让文森特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迎合着他的揉弄,将rutou向他手中送过去。 而他手中的玫瑰也在文森特敏感的下腹处扫动着,文森特腹部紧缩个不停,整个上身像是软在他身下轻轻扭动着似的。 兰伯特的呼吸稍稍加重了些,他向下瞥了一眼文森特的下身,便见对方的yinjing已经立了起来,正随着他的触碰而间或颤一下,吐出些许清澈的黏液来。 他松开了文森特的rutou,顺势扣着文森特厚实的胸肌抓揉了一把。文森特大口喘着气,在失去了一个快感的来源之后,有些欲求不满地轻哼了一声。但兰伯特没再触碰那对被玩弄得微微肿起的乳尖,他直起了身子,然后用手握住了文森特的膝窝。 他将文森特的左腿抬起架在了椅背上,而后又抓着对方的右腿向上折,使得文森特的膝盖几乎要碰到胸口上。 文森特顿时因为这样的姿势而被迫抬起了臀,已经被前列腺液沾湿的性器和紧缩的xue口也都暴露在了兰伯特的视线之下。兰伯特微微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直到文森特被他直白而赤裸的目光弄得腿根发颤,他才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他拿起了那只沾上了体温的玫瑰,而后将其点在了文森特湿润的性器顶端。 不等文森特呻吟出声,他便手上微微用力,让玫瑰的花头沿着男人粗硬的柱身向下碾蹭了过去。玫瑰很快就被文森特的体液沾湿了,兰伯特将层层叠叠的花瓣贴在对方的yinnang处辗转摩擦,花心从囊袋中间的凹陷处划过,又沾着湿润的液体拂过会阴,最终抵在了文森特收缩着的xue口处。 兰伯特捏着玫瑰花茎,轻轻碾转着茎身,使得玫瑰叠聚着的花瓣反复转着圈,将男人xue口及四周细嫩的皮肤都覆住了。 看起来像是在用深沉的红花亲吻那处似的。 文森特就这么被一朵自己亲手折下的玫瑰玩弄得失了神。 “啊啊!主人、主……”他早在性器被玫瑰触碰到的时候便开始压抑不住地轻叫了起来,等到后xue处也感受到了湿润的花瓣时,他已经因为这样旖旎的挑逗而难耐地咬着嘴唇昂起了头,下身的性器也兴奋得一颤一颤地,很快就将稀薄的前列腺液一下下吐在了下腹上,泛着淋漓的水光。 他腰身发软,更是在不经意间扫过了自己被玩弄着的地方之后,便被那样yin靡的画面刺激得头皮发麻。 然而花瓣带来的抚慰太过轻柔了,在最初的悸动过后,文森特越发深切地感受到了身体的空虚。 “主人、唔嗯!好痒……不要了。摸我……您摸摸我、嗯啊……!” 兰伯特被这样饱含情欲和邀请的催促勾得下腹一紧,但他仍不紧不慢地用玫瑰在男人细细颤着的会阴处拍打了两下,然后才在文森特哼叫出声的时候将裹满了体液的玫瑰随手丢在一边,直接用手握住了对方发烫的性器。 “哈啊——!”文森特终于得到了充实的快感,他的腰肢不由得耸动了几下,又让身下的秋千大幅度地晃了起来。 兰伯特的手指立时就被前列腺液弄湿了,但他仍旧紧握着文森特的yinjing根部,然后一边缓慢地攥着手中的粗硬向上挤动,一边用另一只手按着文森特的会阴揉弄起来。 “啊、嗯啊!好棒……”文森特的呻吟声都颤抖起来了,此时为了享受兰伯特给予他的快慰,他自觉地将双腿张得很开,还自己用手抱住了右腿腿窝。 当兰伯特一点点压挤着握住了文森特的guitou时,文森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铃口处又射出了一股湿黏的体液来。 兰伯特用手指将文森特断断续续溢出的前列腺液挂在指间,而后趁着对方因为快感而松懈的时候,将中指抵在了xue口,转着圈挤了进去。 文森特的后xue周围原本就被玫瑰抹得湿了,加上从性器上滚下来的零星体液,看起来还算滑润。但他xue道里还是干的,又许久没有用后面做过,所以只承欢过一次的后xue还是紧得要命,只借着体液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就受不住地紧缩了起来,像是在抗拒进一步的侵入。 兰伯特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也从来不缺耐心,他将中指慢慢抽了出来,在沾上更多的前列腺液之后,才又一次轻轻抽插着,探进了文森特的xue道深处。 文森特因此没觉得太难过,他只因为最初的胀痛而哼了一声,而后便不断做着深呼吸,配合着放松了身体。 很快兰伯特就顺利地插进了两根手指,他用另一只手不断抚摸着文森特紧实的臀rou,等他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摸索到了文森特的前列腺时,他便一边用指腹按揉文森特的括约肌,一边轻轻勾起xue道里的手指,去按压男人的腺体。 “唔!碰、碰到了……”文森特顿时抽了口气,小声地叹息着说。 兰伯特眼见文森特的xue口在刹那间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死死地含吮了几下,他眸光渐沉,在用手指按揉文森特的前列腺时,又用拇指抵着男人的会阴,两边同时顶弄着。 文森特一下子舒服得挺起了腰,兰伯特的动作不停,又一直这样着重刺激对方敏感的地方,不多时就让文森特轻轻耸动着腰胯,不自觉地做出了迎合动作来。他于是在重重地蹭了一下男人的腺体后,便将手指直接插到了深处,大幅度地抽插了几下,等文森特的xue道颤抖着接受了侵犯,他才略略抽出些许,又去碾蹭对方的前列腺。 这样重复几次之后,文森特的xue道便被插弄得软了许多,似乎也不那么干涩了。兰伯特放轻喘息的声响,按捺着燥热,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他这一次将手指并拢起来在男人的xue道里转动着深入进去,指节才刚擦过腺体,就让文森特发出了隐忍的闷哼。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起初还有些阻塞,但当他用另一只手裹住文森特的yinnang揉捏的时候,他身下的男人便哆嗦着对他打开了身体,一边发出了低沉却放荡的声响,一边收缩着xuerou,将他的手指向xue道深处吸吮着。 兰伯特舔了下嘴唇,他手心里的两只囊袋微微抽动着,已经鼓胀起来了,摸约是积蓄了一些jingye。他稍稍用力挤了一下,文森特的yinjing便抖了抖,又稀稀拉拉地喷出了一些汁水来。 “别、嗯啊……难受、主人,别这样捏我……” 文森特脸上分明看不出什么不舒服的样子来,即便摇着头拒绝这样的抚弄,却仍旧脸颊泛红,眼中也蓄着一层水汽。兰伯特不由得又裹住文森特的yinnang揉按了好几下,直到文森特呻吟着被他弄得出了水,他才放过对方。 这一次毕竟没有润滑剂的帮助,所以兰伯特才难得在前戏上多花了些时间。而现下文森特终于从里到外都湿润起来了,他便直接解开腰带和裤子,将已经勃起了许久的性器放了出来。 说不上是出于期待还是不安,文森特忍不住闭上了眼。被手指插软的xue口在被又硬又烫的物什顶住的时候,他用手扣住了椅子的边沿,张开口用力喘息。 而后如他所料,兰伯特同第一次时一样,一次性将性器全都没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啊——!”文森特还是克制不住地发出了沉沉的叫喊声,额头上的汗滑落下来,弄得他耳边有些痒。 即便再怎么扩张,这样毫不留情的侵入也还是让他有些承受不住,他指尖颤抖得厉害,手心的汗将椅子蹭得湿滑一片。 “主人,疼。”文森特的嗓子已经有些发哑了,他眨了眨眼,对兰伯特露出了一瞬委屈的模样来。 然而兰伯特却早已知道,文森特是故意这样向他示弱的。他低头扫了一眼那根仍旧硬挺着的性器,倒是没兴趣跟文森特计较,只将自己的yinjing向外抽出了一些,而后重重地在对方的前列腺处顶了一下。 “哈啊……!”得偿所愿的男人发出了一声愉悦的低吟,果然没再皱着眉头跟兰伯特喊痛了。 兰伯特也被文森特兴奋时不停紧缩的xue道吸得叹息了一声,在抵着那处插弄了一阵之后,更是被湿软的xuerou紧紧包裹着,令他背上出了一层细汗,并从尾椎处升起了致密的酥麻感。 “唔!又变大了……” 他听到文森特颤着嗓音小声抱怨了一句,对方的声音里仍旧夹杂着一丝苦楚,但是这样的胀痛显然令身下的男人更加敏感了一些,每当他蹭过腺体的时候,文森特都将他夹得很紧,像是在挽留他。 兰伯特不由得加大了力道,他稍稍俯下身子,在将文森特整个人压制在身下的同时,性器用力cao进了对方的xue道深处。 “啊、啊啊!主人、轻一点……轻、嗯啊……啊!” 兰伯特用接连不断的顶弄将文森特微弱的抗拒都打碎了,他也不是真的想让文森特疼,所以在深深地cao弄几下之后,他便会刻意磨蹭对方的腺体,让身下的人有机会喘息一阵。 文森特对这样的节奏接受得很快,xue道里也在不知不觉间又湿了些,令兰伯特进出得越发顺畅。兰伯特见文森特终于被自己cao开了些,便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一下下将yinjing嵌进对方的身体里,在交合处搅弄出了些许肠液来。 细微的水声响了起来,文森特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怎样,渐渐也不再觉得痛了。他的性器随着兰伯特的抽插而小幅度地甩动着,在被撞到前列腺的时候,他还会绷直脚背,克制不住地抽动着腰胯。 而他的yinjing则不知节制地向外漏着汁液,有时会因为刚好被兰伯特cao到深处而甩得有些远,几乎能溅到他的胸口和锁骨处。 “好舒服……唔!主人……嗯啊、啊啊!” 兰伯特看着身下人这幅愈发放荡的样子,心脏忽然有些莫名的酸软。 静谧的夜空之下,小花园里的秋千长椅剧烈地摇晃个不停。 兰伯特仍旧用一条腿撑着地,这才没让秋千被自己的冲撞和文森特的耸动晃得翻倒过去。他盯着文森特那张意乱情迷的脸看了半晌,却并没有意识到,他自己的眼中也已经沾染上情欲了。 他在余光中又看到了那只被蹂躏得有些发蔫的玫瑰,在沉吟了一瞬之后,他伸出手,将那只花又捡在了手中。 而后他将湿乎乎的花瓣全都撕扯了下来。 光秃的花茎从晃动的长椅上滚了下去,掉在了地上。兰伯特将手中的花瓣零零散散地覆在了文森特的胸口和腰腹上,如血液一般的红色和泛着薄红的皮肤贴在一处,又随着他的cao弄而在眼前不停地摆动,仿佛文森特已经被他弄坏了似的。 文森特大概是被花瓣弄得有些痒,他呻吟着用手抚过自己的胸口,手指碾蹭过几片暗红,又毫无所觉的隔着一片泛着水光的柔软物什,用指尖揉了揉自己颤巍巍的乳尖。 兰伯特呼吸一窒,有些危险地眯起了眼。他下身抵着男人的前列腺狠狠顶了一下,让文森特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手上一紧。 他眼见着文森特将自己的乳首捏得红肿起来,整片胸口都因此而颤抖不已。 兰伯特伸手捏起了一片花瓣,而后手指用力搓捻着,将淡红色的汁液从饱满的花瓣中挤碾了出来。 “这么喜欢揉自己的rutou玩么?瞧,都被你玩肿了。”他用一种平淡得过分的声音轻声问道,仿佛只是随口说出了一句无关痛痒的感叹。他说着将沾了花汁的手指轻轻贴在了文森特湿润的嘴唇上,而后他按着对方的唇瓣缓缓一蹭,将淡红色的汁水抹在了男人的下唇上。 文森特并不知道自己唇上沾了东西,他的乳尖处还残留着被用力揉捏过的微痛和快意,令他无暇顾及其他。他费力地从哼叫中找回了些许正常的声音,又对兰伯特露出了一个糜乱的笑意来。 “舒服……rutou和、唔嗯……和被您cao着的地方,都、啊啊!都感觉好棒啊……” 他说话间双眼紧盯着兰伯特的脸,更遥远的地方有零星几颗星在视线里摇晃不定,但他大半的视线都被兰伯特占据着,比起遥不可及的星辰,他感觉此刻那双含着一丝情欲的湛蓝眼眸要更加明亮而令人沉沦。 当他看到兰伯特稍稍探出舌尖舔了下嘴唇时,他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兰伯特肩膀处的衬衣,将只微微皱了的衣料拉扯出了更为深刻的褶皱来。 兰伯特没有拒绝文森特的亲近,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微红的下唇上,忽然间有些晃神。 他并没有因为文森特情动时吐露出的下流话而更加兴奋一些,他反而,想起了一些事。 他蓦地将性器深深地撞进了文森特紧致而湿热的xue道里,文森特颤抖着迎合着他,他却顿了顿,没再立时动作。 在文森特疑惑又欲求不满的目光中,兰伯特侧了下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玫瑰花丛。 夜色下的红玫瑰一朵挨着一朵,连成一片,几乎分不出彼此来。 仿佛寂静的观众一般,正在冷眼注视着这场yin乱的性事。 兰伯特的眼瞳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沉淀成了更为深邃的海蓝色,他抿了下唇角,低下头对上了文森特的视线。 接着他毫无征兆地,将性器迅速抽离出一截,而后复又用力地cao了进去。 “嗯啊——!!” 文森特被骤然加重的插弄撞得眼前一白,恍惚间几乎分辨不清夜空中挂着的是日还是月。他不知道兰伯特为什么突然这样凶狠地侵犯他,但他被玩弄了许久,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竟也没觉得太过痛苦,反而被不断翻涌快感冲击得喘不上气。 他在兰伯特身下断断续续地发出被撞碎的呻吟来,视线却忍不住略带探究的落在了兰伯特的脸上。 兰伯特眼中还沾着些许情欲,但相较于方才那种引人堕落的风情,此时这个正在他身体里冲撞的男人显得有些莫名的阴翳。文森特忍不住抬起手,用力搂紧了对方的脖子,他知道兰伯特不会主动将他抱进怀里,但还是在激烈地摇晃中拼命向对方靠过去,用汗津津的额头去蹭兰伯特的颈窝。 “您、啊啊……您在想谁?”他说着,感觉兰伯特似乎微微僵了一下,便越发不肯从对方身上离开,“现在和您一起的……唔、是我。您、嗯啊!您现在……至少是现在,有我就、啊啊、就够了……” “……”兰伯特在心里暗自发出了一声嗤笑。 只是他并不是在嘲笑文森特,而是在嘲笑他自己。 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文森特的头发,文森特喘息得厉害,已经没力气去蹭他的手,只睁着一双带着水光的眼睛,有些迷离地望着他。 “主人……我不行了。啊、哈啊!想、想射……” “再忍忍。”兰伯特并没有放缓自己插弄的力道,文森特的xue口周围早就被他撞红了,稀薄的肠液被搅打出了沫,却又很快被蹭得到处都是。 而文森特被他cao弄了那么久,xuerou原本已经被插得松软了,现在却又抽动着缠紧了他。 看样子的确像是要高潮了。 兰伯特隐隐也有一丝射精感,只是并不强烈。他于是仍旧这样略显激烈地折腾着身下的男人,很快就让文森特舒服得过了头,眼角蓄着泪都滑了下来。 文森特有些禁受不住地咬着嘴唇,从嗓子里发出了沙哑的哽咽声。 “真的不、啊啊!不行了!让我射……主人、唔……让我、让我射!” 文森特的下半身已经不听使唤地微微痉挛起来了,他的性器胀得发疼,前列腺液一点点漏出来的时候,像是在流泪。而他含吮着男人yinjing的部位也酥麻一片,明明不想要更多的刺激了,可是当兰伯特cao进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克制不住地缩着xuerou,兴奋地接受着更多的快感。 “唔嗯……不行了……” 文森特喃喃地重复着这样一句,说不上是哀求还是渴求。兰伯特耳边全都是文森特发出的喘息和呻吟,他渐渐感觉下腹发紧,呼吸也越发厚重了起来。 他一只手向下探,拂过了文森特颤抖的腹肌和花瓣,握住了对方抽动个不停的性器。 “嗯啊——!” 文森特分明已经被这场情事抽干了力气了,却还是因为这样的触碰而几乎从秋千上弹起来。 “再坚持一下。”兰伯特的嗓音也有些哑,他手指间似乎无意中夹了几枚花瓣,当他握着文森特的yinjing缓缓抚慰的时候,与皮肤相异的触感同时刺激着他的手指和对方火热的性器。 文森特颤得像是要坏了。 “不、不要碰……啊、啊啊!您这样、这样碰我的话,我真的……嗯啊!!” 兰伯特在文森特陡然爆发出的呻吟声中,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下子狠狠咬住了。他舒服得闷哼了一声,挂在下颌上的汗珠滴落了下去。 同时他手中的性器剧烈地抖了几下,他指尖一凉,沾上了些许粘稠的体液。 看样子他的奴隶到底没忍住,在得到他的许可之前,就擅自射出来了。 兰伯特没有出声叱责对方,他在文森特高潮时痉挛不止的xuerou间快速地插弄着,此时文森特xue道里湿得厉害,在抽插时溢出了一片连绵的水声来。他眯着眼睛轻轻地抽着气,当文森特颤着腿根不受控制地想要逃开他的侵犯时,他在深入骨髓的快感中掐着男人的腰用力一撞,一边发出了一声低沉却悠长的呻吟,一边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 两人身下的秋千因为欲望炸裂开时的激烈冲撞而摇晃着,崩得极紧的钢索发出了一阵“吱呀”声。 直到秋千一点点静止了下来,兰伯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从筋疲力尽的文森特身上直起了身,并将性器抽了出来。 文森特真的是连抬手的力气都不想使了,他还没被折磨到不能起身的程度,可是他身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并不想动弹。 但兰伯特很快便调整好了呼吸,他抽出手巾来收拾了一下身上,又重新穿好了裤子,将手杖握回了手中。 这时候文森特不得不挣扎着抬起手,拽住了兰伯特的腰带。 “主人,我错了。”他声音沙哑的厉害,浑身都是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显得有些可怜,“您惩罚我吧,只求您别把我自己留在这。” 兰伯特闻言微微歪了下头,他静静地将文森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而后握住了腰间的那只手,将其轻轻剥了下去。 ———— 文森特被兰伯特牵着手送回了房间,他颤着膝盖跟对方道了晚安,而后甫一关上门,便支撑不住地贴着屋门,软倒在了地上。 作为私自射出来的惩罚,兰伯特在帮他重新穿好衣裳之前,将他的内裤卷起来塞进了他满是jingye的后xue里。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完从玻璃暖房到别墅的这段路的,他喘着气坐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勉强扶着一旁的五斗橱,颤巍巍地站起来,走进了浴室里。 直到他脱掉衣服进了浴缸,又把那条内裤从后xue里抽出来以后,他才真的松了口气,放松身子泡在了微烫的热水里。 不多时浴室里便蒸起了一片浅薄的水汽,文森特张开腿用手去勾后xue里的jingye,然后他大略算了算时间,觉得浴室里的针孔摄像机镜头应该已经被水汽全部蒙住了。 他这才放纵自己,露出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来,唇边还挂着一丝温和的浅笑。 说起来,那时候的兰伯特,是想起什么人了呢? 他边想着,边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呵欠。 只是这种问题于他而言其实是毫无意义的,因此他也只是随意想想,很快就不再去在意了。 至于性事中为此产生的那丝窒闷感,现在想来,或许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