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66专属-下【H】
他放慢速度将性器退出了大半,等guitou也露出了些许时,才复又用力撞了回去。 “呀啊——!”文森特被这一下顶得惊叫了一声,腰胯不受控制地哆嗦了片刻。他微蹙着眉露出了一丝享受的神情,来不及吞咽下去的津液将枕头浸湿了一块。 他感觉越来越热了,背部的伤被汗水浸得有些沙疼,但一点让人清醒的作用都没有。兰伯特的yinnang在cao弄他时总是一下下拍击在他的会阴边缘,他那处好像也被撞得有些痛,但说不清是如何个痛法,只让他整个鼠蹊部都在发软发烫,像是皮rou之下有阵阵热流翻涌而过似的。 简直像是潮水一样,要将他浸没溺毙了。 文森特咬了咬嘴唇,想让自己不要那么快就在兰伯特的cao弄下沉沦。他一边张口喘着气,一边仔细去听兰伯特发出的声响。他想知道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带给兰伯特足够的快感,哪怕,只让兰伯特不再那么游刃有余也好。 不止是被兰伯特弄得意乱情迷,他也想让兰伯特满足。 文森特这还是第一次心甘情愿地,生出要用身体尽力取悦、亦或是吸引兰伯特的想法。 喜爱之情可真是让人烦恼。 文森特垂着眼睑苦笑了一下,心里却还是泛起了一点甜意。尤其是当他听到兰伯特间或发出的低喘或哼声时,他都感觉心脏又麻又痒,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兰伯特夹得更紧一些。 “你今天,好像格外热情。” 兰伯特又被文森特夹得呻吟了一声,在将性器外抽时,还感到了一阵吸啜感。他缓下了速度,慢吞吞地将硬到极致的yinjing退出了多半,在用顶端抵在文森特的腺体处研磨了几下后,又慢吞吞地插进去,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文森特耸动着腰肢,想要主动taonong他的小动作。 文森特体内多余的润滑液混着肠液从交合的部位溢出了一些,但因为括约肌缩得太紧而没能漏出太多,只将文森特的xue口周围沾湿了。 “我平常……唔、难道对您不热情吗?”文森特难耐地舔了舔嘴唇,半真半假地反问了一句。 兰伯特于是不再接话了。他用手指按住了文森特xue口旁的皮rou,轻轻拨弄了几下,见文森特在抽了口气后把他咬得更紧,便仍旧维持着这样温吞的速度,不上不下地吊着文森特的情欲,只在顶弄对方的前列腺时,才让身下的男人舒服得不住地用手抓扯怀里的枕头。 文森特的xue道已经被他cao开几分了,他现在才让节奏慢下来,反而让文森特湿得更厉害。开始时文森特的肠rou还急切地缠着他,想要催促他动得快些,但渐渐地对方的后xue就被他磨得松泛了,只等他碰到前列腺时才紧绷起来去吸吮他的guitou,以图获得更强烈的快慰。 兰伯特没有戳破文森特的小心思,也遂着对方的意,在戳弄那块敏感的地带时额外加重了力道。然而文森特对于这种程度的插弄依然不满足,对方忍耐了一会儿之后便微微抬起上身,扭头看向了他,一双眼睛里布满了潮湿的水意,像是早晨起床后刚刚打过呵欠似的,只比单纯的慵懒又多了几分欲望,以及令人口干舌燥的渴求。 “主人,求您……唔嗯……快点、用力些cao我……唔!” 兰伯特指尖颤了颤,一股燥热感从下腹处飞快地往上涌,聚积在胸腔里挥散不去,让他的呼吸都烫了起来。他花费了好些自制力,忍下了把文森特按回床垫上的冲动,只是他握着文森特腰胯的双手还是越抓越紧,在男人的腰间印上了清晰的指印。 文森特大概察觉到了他的隐忍,不但又开始缩紧xuerou取悦他,还火上浇油般地低声唤他,声音微哑。 “主人……嗯啊、主人,主……啊……” 兰伯特额上的汗滑了下来,挂在下颌上,痒得让他有点心烦意乱。他向来在性事中都处于绝对主导性的地位,并且半点都不肯因为情欲而失去理智。然而此时此刻他却有些心绪不稳,居然在某一瞬间想要遵从本能,在文森特的诱惑下放纵自己,把身下的男人收拾得叫都叫不出来。 好在那到底也只是一瞬间的冲动而已。 兰伯特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再睁眼时便镇定了许多。他的性器在文森特的刻意纠缠下硬得阵阵发痛,如果他再这样不紧不慢地动下去,就不只是在折磨文森特,也是在折磨他自己了。 “到底是要我快一点,还是用力些?”他沉着声音,仿佛对文森特的乞求不为所动似的,还有闲心在言语上戏弄文森特。但实际上他对自己的情况心知肚明,即便文森特不肯开口回应他,他也坚持不了太久了。 不过,文森特自然是很舍得说些好听的话来讨他欢心的。 “都、啊……都要。”文森特撑不稳身子,又伏趴回了枕头上,但他仍尽力扭头去看兰伯特,甚至在和兰伯特视线相接时,还露出了一个带着靡色的浅笑,“我比较贪心,想要您……唔!想要您又快又用力地狠狠cao我。” 兰伯特的胸口烫得更厉害了,几乎像是点着了一簇火。他越发觉得文森特今天有些不大寻常,他一时间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却还是被不知不觉地影响着,心脏一阵急促地跳动。 他毫无征兆地挺了下腰,将刚刚蹭到文森特腺体附近的yinjing蓦地顶到了xue道深处。文森特发出了一声带着颤音的低吼,还没能从这一记狠cao中回过神来,兰伯特便如开始时那样连续不断地侵占着对方,直让文森特的膝盖在床单上微微打滑,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得更开,让他能够更加顺畅地cao进男人湿软的后xue里。 “咕啾”作响的水声密集而清晰了起来。兰伯特没想到文森特的身体里能湿成这样,即便文森特的括约肌仍紧紧地缩着,对方xue道里的汁水也还是被他搅弄得存留不住,在他略显激烈的抽插间xiele出来,又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去,很快就把身下的布料沾湿了。 “呀啊——!主人、主人……哈啊、啊!”文森特的呻吟声愈发沙哑了几分,他不知是否也听到了自己的后xue在被插弄时所发出的声响,连肩膀和大半个后背都在泛着红。他的身体在被兰伯特刻意“怠慢”了一阵之后,变得饥渴又敏感,当兰伯特再次肆意地占有他时,他只觉得比刚被填满时要舒爽得多,仿佛全身上下都被快感腐蚀了一遍似的,连攥着枕头的手指都舒服得发抖。 “好棒……主人、啊嗯……舒服、好舒服,啊啊……” 兰伯特被这一连串的哼吟声激得耳根阵阵发热,深埋在xuerou间的性器也抽动了几下,被吸吮得格外精神。他微眯着眼睛深入浅出地捣弄着身下的人,同时又不由自主地去看文森特的脸,欣赏着文森特沉迷在情欲里的模样。 他看到文森特的嘴唇被津液沾得湿漉漉的,泛着柔亮的水光,但对方仍旧时不时地探出舌尖去舔,像是觉得干渴似的。而文森特的眼睛几乎要闭起来了,浅色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随着他的抽插而颤巍巍地晃着,让他有些想要伸手去碰。 这些微小的迹象无一不在说明,文森特有多享受现下的情事。 然而实际上,兰伯特其实是不希望文森特在zuoai时太过放纵的,不然的话,他之前那一次也不必特意中断性事,让文森特反省。可是此时,他看着文森特被他cao弄得摇晃着腰胯,不住地迎合他,对他诉说着身体的欢愉的样子,却有些不愿意唤醒对方了。 这幅样子的文森特实在是坦诚而诱人,让他心生欢喜。如果文森特能够只属于他,他想,他大概是不介意纵容对方的。 这样的念头在兰伯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但随即又在文森特情动时的哼叫声中被他忽略掉了。他俯下身子,将手覆在文森特的后颈处来回抚摸了几下,而当他有意识地将性器碾蹭过文森特的前列腺处,并用力撞进对方体内时,他则在文森特绵长的呻吟声中,将手指按压在了对方的颈动脉窦处。 文森特似是对此毫无所觉,不但不躲不避,还将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亲昵地抚摸婆娑。 兰伯特见状眸光一沉,忽然没来由地心口微微发堵。他在又一次cao到文森特xue道深处后便停下动作定在了原处,同时手上稍稍发力,掐住了文森特的脖子。 “我上次是怎么交代你的?”他沉着嗓子质问道,声音因为情欲和微妙的恼怒而低沉沙哑,“这就是你反省之后的结果?” 文森特闻言怔愣了一下,没能听懂兰伯特话里的意思。他只知道兰伯特又莫名其妙地不再cao弄他,使得他逐渐攀高的快感猝不及防地止住了势头,甚至开始一点点地下滑。他忍不住转过头来斜睨了兰伯特一眼,眼中蓄着的生理性泪水将金珀色的眼眸映得温润发亮,其中还包含着一点带有撒娇意味的气恼。 兰伯特的指尖动了动,在被文森特“瞪”了一下之后,心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憋闷反而淡了下去。 “不是告诫过你,让你在床事上不要对床伴毫无警惕么?”他依然冷着声音,用指责般的口吻提醒着文森特。只是他的态度却在无形中和缓了许多,手上的力道也完全松懈下来,还在文森特颈侧被掐出的红印上轻轻揉了揉。 而文森特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似乎是被兰伯特按压住了一处足以致命的死xue。 但是他对此并没感觉到后怕,只觉得兰伯特有点难以理喻。 “我为什么要对您保持警惕?”他理所当然地反问道,又有些急切地将颈侧的那只手紧紧抓住,用拇指指腹不停地磨蹭兰伯特的手腕,“您今天是不是在故意欺负我?您快动一动啊,我都已经……唔、已经快要到了。” 故意欺负他? 这样的责问让兰伯特叹了口气,提起唇角短促地笑了一下。他的手腕被文森特摸得一阵发软,他一时没有忍耐住,又用力捣弄了文森特几下。 “嗯啊……” 文森特的xuerou像是害怕被他抛弃似的,一股脑地拼命绞紧了他的yinjing,他重重地喘息着,但在犹豫了一瞬之后,还是没再继续。 “不是指我。”兰伯特按捺住情欲,语气淡淡地纠正道,看向文森特的目光有些复杂。他眼见文森特的脸上因为他的话而浮现出了片刻的茫然,他刚想再开口补充上一句,文森特却骤然变了脸色,并且蓦地拧过了上身,抬手一把攥住了他的衣领,用力一扯。 兰伯特没有防备文森特的动作,在被抓住之后也不反抗,被对方拉扯得身子一晃,低伏下去贴近了文森特的脸。 于是下一刻,他便从文森特近在咫尺的双眼中看出了毫不掩饰的惊讶和疑惑,以及,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怒意。 兰伯特被这道目光刺得瞳孔微微一缩,心口突然钝痛了一下。 我是不是想错了? 面对文森特的反应,兰伯特不由自主地生出了这样的念头来。他没能发觉自己的心情为着这个猜想而轻快了些许,因为他还没能出言试探,文森特就硬邦邦地堵住了他的话。 “您什么意思?”文森特声音发哽,脸颊上还泛着潮红,但双眼中已然变得清亮一片。他抓着兰伯特领口的左手正以rou眼可见的幅度颤抖着,连背部已经结痂的伤口都在身体大幅度的扭转下复又裂开,引起了一阵痛意。 但rou体上的疼痛全然比不上文森特此时心中的窒闷。 “您要把我送到别人的床上去吗?”他定定地盯住了兰伯特的双眼,话音落下之后,嘴唇便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他现在再也顾不上挽回越来越低落的欲望了,只想尽快从兰伯特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回复,来证明是他想多了。 兰伯特一直以来对他说不上有多宠爱,但从不糟践他,还对他多有纵容。照理说,凭他性奴的身份,他合该满足了才是,然而他既然已经有了更加大胆的心思,他便接受不了被兰伯特转手送人的命运。 文森特根本从未把自己颈上的项圈当回事,他不觉得他身份低贱不配觊觎兰伯特,所以他现在才会因为兰伯特话中可能含有的隐喻而愤怒,而不是胆怯哀求。 如果兰伯特真的存了那样的心思,那…… 文森特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但心里却有些发冷。他一瞬不瞬地观察着兰伯特的表情变化,试图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来。 好在,兰伯特只是皱了皱眉,随即便否定了他的话。 “不。”兰伯特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道,下一秒便感觉勒紧了后颈的衣领略微松了松。他于是顺势将坠在领口处的那只手剥下去按回到了床面上,只是文森特仍旧拧身盯着他不放,不肯老老实实地在他身下趴好。 他的奴隶还板着一张脸不愿对他服软,好像他对对方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似的。 他好久没见到文森特对他露出这种冷硬的表情了,文森特上一次这样沉着脸看他,还是在格拉芙庄园里干私活,被他抓了个正着的时候。 这个男人果然是一点都不怕他。他又一次这样想着,不自觉地晃了晃腰,将性器抵在文森特的后xue里轻轻搅动着。文森特的身体十分诚实地对他的挑拨做出了反应,不仅用肠rou簇拥着他的yinjing吸啜了好几下,还放松了腰肢,随着他轻缓的顶弄而摆动着臀部。 但文森特面上却只僵了一下,而后便咬紧了牙,把那点躁动的情欲硬生生地往下压。 兰伯特见状,伸出手去揉了揉文森特的头发。 “我没想把你送人。”他缓和了声线解释着,语气中毫不自知地带上了丁点哄劝,“我只是,以为你会需要这个警告。” 这话说得十分含蓄,其中或多或少的,还带有兰伯特隐晦的试探。如今他已经意识到自己长久以来的认知摸约出了些许差错,只是他不好直白地向文森特询问,以免让文森特觉得太过难堪。 他知道文森特成为他的性奴的初衷,是为了用身体换取情报和机会。所以他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对方为了达到目的,也会向别人付出同样的代价。 这是他警告文森特在性事中保持警惕的原因,他不希望文森特由于耽于情欲,被人伺机伤害到。 兰伯特是不介意文森特与其他人发生关系的,但是他介意他的奴隶被除他以外的人弄伤。 只不过从文森特眼下的表现来看,他的担心大概是多余的。 只见文森特在思索了片刻之后,很快就扶住额头,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兰伯特没来由地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就感觉性器被对方狠狠夹了一下。 他顿时呼吸一窒,浑身颤了颤。原本只是为了舒缓欲望而轻轻抽送着的yinjing在毫无准备之下被这样用力一吸,让他从尾椎到头皮都在发麻。强烈的快感如同氧气溶解在血液中一般,流动着传递到了四肢百骸,几乎令他在那一刹那间产生了即将射精的错觉。 “唔嗯……!文森特……”他压低了嗓音,有些恼羞成怒地念了文森特一声。然而文森特仍旧毫无危机意识地紧咬着他,不但半点都不放松,还反过来用带着一丝委屈的声音控诉他。 “您太过分了。您今天不但欺负我,还欺骗我。”文森特闷声说着,也不再回头去看兰伯特,只垂着头抱紧了怀里的枕头,“您说喜欢我,原来都是骗人的。” 兰伯特闻言挑了下眉,不明所以。他俯低上身挨近了文森特,而后握着文森特的肩膀将性器外抽,撞回去时把文森特顶得耸了下身子。 “欺骗你?” 他轻声反问道,又在开口的同时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由于压低了重心而cao得很重,已经跪了许久的男人腿根发软,被他插弄了几下便跪不住了,膝盖不由自主地往两侧滑,腿间也湿淋淋的。 他一手捞住了文森特的腰,这才让文森特不至于彻底垮下去,伏趴在床上。 文森特在这次性事中简直被他折磨惨了,一时急一时停的,说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往返也不为过。本来文森特便已经被他cao弄得摸到了高潮的边缘,所以他只刻意蹭着对方的前列腺动了十数下,就让文森特又一次气息不稳,说话间止不住地呻吟出声。 “您、唔嗯……您还有闲心,在意我和别人、和别人zuoai的时候会不会放松警惕……”文森特断断续续地抱怨着,说到这里时被碾着腺体cao到了深处,不由得颤着嗓音低叫了一声,顿了顿才继续道,“您这……根本、啊啊……不是喜欢!” “那什么样才是?”兰伯特随意地接着文森特的话,实则大半的心思都放在了文森特的身体上。他能感觉到文森特的性器随着他的抽插而一下下地甩动着,时不时便拍在他搂在文森特腰间的小臂上,不但把他的皮肤沾湿了一片,也让文森特舒服得不停送腰。 他觉出文森特更希望他握住那根无人爱抚的性器用力揉弄,但是他既然已经被文森特安上了“欺负人”的罪名,他便干脆把这个名头坐实,不肯轻易满足对方。 他甚至挪开了手臂,让文森特的yinjing只能在空中无助地晃动,除非被他cao得狠了,才有机会在小腹上轻轻碰一碰。 文森特被他逼得呻吟都变了调,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着,在项圈的压迫下有些呼吸不畅。但即便他身下的男人连气都喘不匀,他还是听到对方用带着一点哭腔的声音冲他吐出了一句话。 “喜欢……应该是像我这样、嗯啊!想要、想要独占您,不愿意把您让给……啊、让给任何人……” 兰伯特蓦地动作一僵,深埋在文森特xue道中的性器莫名发紧,在xuerou的包裹下抽动了几下。 “你说什么?”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但挺腰插弄对方的力道却不自觉地加重,直把文森特顶得失声了片刻,半晌才哆嗦着哽咽了一声。 “呜……!我、我说我……哈啊、我喜欢您。我不会跟别人做的,只要您、您还要我,我就只属于您。” 兰伯特深深吸了一口气,但急促地跳动着的心脏却没能平复下来,依旧震得他胸口发麻。他说不上是被文森特突如其来的告白惊住了还是怎样,只觉得脑中有些乱,让他失神了一瞬。 而当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扣住了文森特的后颈,把文森特死死按在床垫上了。 文森特一如既往地温顺,在他的压制下没有丝毫反抗。对方似乎并不认为自己方才都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既不忐忑,也不期待他的回应,只专心承受着他的占有。 这般若无其事的姿态反而令兰伯特对文森特生不出怀疑的心思。 “只属于我么?”他用仅有自己能够听到的声音,轻轻喟叹了一声。而他的双眼中则含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跃跃欲试,让他本就和缓的眸光沾染上了更多的温度。 他用手指沿着项圈的边缘,轻缓地婆娑着文森特后颈处温热的皮肤。他在抽插间只将性器抽出一小段,但在cao回去时却毫不留情,不多时就在文森特有些慌乱的哼叫声中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哈啊!好深……主人,轻、轻一点……” 文森特微弱地抗拒了一声,但随即便又沉浸在了快感里,任由兰伯特一下下地贯穿他。他的xue道在兰伯特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下渐渐脱了力,再也无法主动裹紧体内的性器,只有当兰伯特cao到了最令他兴奋的地方时,那些柔软湿滑的肠rou才会条件反射地一缩,胡乱地绞着对方蠕动一阵。 兰伯特被夹得舒服,便有意刺激文森特的前列腺,强迫文森特一次又一次地用后xue含着他的yinjing吮吸挤压。文森特起初时还觉得兴奋不已,但被这样索取了几遍之后就受不住地开始求饶,缺少了抚慰的性器滴滴答答地吐着稀薄的体液,又在腰胯耸动间将汁水甩得到处都是。 “不行了,主人……啊啊!爽过头了,受不了……哈啊、啊啊——!” 文森特半闭着眼睛,眼神迷离呻吟着。他的双手要紧紧抓扯着枕头或床单,才能忍住不去触碰自己的下身。而与此同时他又用低哑的嗓音不停地向兰伯特寻求抚慰,企图尽快结束高潮前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在兰伯特手中达到顶峰。 “好舒服……前面、前面也想要。求您,您摸摸我……唔嗯!我想射了,让我射吧、让我射……嗯啊!” 文森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了,但在兰伯特听来却格外令人心荡神摇。兰伯特的喘息声愈加急促了几分,他压低身子凑到了文森特的耳边,如果不是顾忌着对方背上的伤,他便要紧贴在文森特背部,把浑身发烫的男人搂进怀里抱住了。 “你不是说,我今天是在欺负你么。”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在文森特耳畔响起,话中的意味分明是不愿让文森特如愿以偿。然而文森特却还是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被他的呼吸轻抚过的耳廓红得像是要滴血,与耳边银白的发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唔、您饶了我……”文森特难耐地低喃着,蓄满了jingye的yinnang阵阵抽动,只盼着能被温热的手掌包裹着揉弄几下。可是兰伯特的手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偶尔指腹会蹭过头皮,引起一阵触电般的颤栗。 兰伯特实在是喜欢看文森特临近高潮却求而不得的模样,虽然他也抽着气有了阵阵射精感,但他还是忍耐着坚持了许久,把身下的男人顶弄得快要崩溃。 文森特的身体几乎要痉挛起来了,他哑着嗓子翻来覆去地向兰伯特乞求,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却感觉兰伯特反而把他cao得更狠,让他眼前一阵泛白。 而除了交合时rou体撞击在一起时发出的声响以外,他也什么都听不到了。 “要死了……嗯啊、啊啊!!我不要了,求您快射……唔、让我射,求您让我射!!” 兰伯特的耳边充斥着文森特yin靡的喊叫,让他恍惚间联想到了海妖的歌声。他到底把持不住,抓着文森特的腰肢做起了最后的冲刺,同时将一只手绕到文森特身前,摸到了文森特guntang的yinjing。 文森特的性器早就期待着他的抚慰了,他只握着粗硬的柱身用力一捏,就让文森特咬着枕头嘶吼了一声,在他手中哆嗦着射了出来。 “射了、射了……呀啊!啊、啊啊——!” 文森特的xuerou在射精时拼命缠紧了兰伯特的性器,让兰伯特闭上眼睛闷哼了一声,腹部剧烈地缩动着。强烈的快感在顷刻间便让他的整条脊椎都酥麻发软,他在文森特还没将积攒的jingye全都吐完时便cao到对方xue道深处抵达了高潮,微凉的乳白色浊液灌进了文森特火热的甬道里,激得文森特又是一阵颤抖,性器直到高潮结束后都还在他的手中抽搐个不停。 兰伯特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维持着当下的姿势缓了缓,yinjing也留在文森特体内没有抽出。而文森特则已经瘫软在他身下动弹不得了,如果不是在喘息间还间或发出一两声轻哼,他或许要以为对方已经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