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绝望的前夕 (鞭挞/当面强jian/流奶/高H)
就在前天,艾迪被约拿狠狠收拾了一顿,起因只是约拿觉得监听录音里他的小狗和老师说话声音太过亲昵,艾迪被cao干得腿都软了,甚至撑不住身体,但在约拿阴恻恻的视线下依旧坚持着要约拿遵守说出的诺言让自己下楼上课。 艾迪并非真的对学习有多浓厚的热烈爱意,他只是明白自己一时的退让会让约拿更加没有底线地掌控着他,让他失去最后与外界人士传递信息的机会,除此之外,约拿在他身上留下的占有欲极强的暧昧痕迹在此时此刻正好变成了他夺得苏菲的怜悯和善心的手段。 刚见到这位淳朴善良,会温柔关心他的年轻女教师时,艾迪还有些不敢相信,约拿居然真的为他找来了克兰斯公立高中的普通教师。他试着用铅笔和橡皮来试探对方的诚意,如果是听从约拿吩咐的教师是绝无可能答应这个怪异的请求的,但苏菲只是略微一愣,很快就微笑着答应了他古怪的央求。他看向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面没有厌恶和蔑视,只有朴拙的忧虑和真挚的关切,所以他相信了苏菲,也确定了这位女教师并非是约拿的走狗,他呼救的计划将有机可乘。 艾迪在学习的这一个月内与苏菲的关系突飞猛进,从陌生的谨慎到熟悉的宽心,他对苏菲的敬爱逐渐无法遮掩,每次与苏菲见面他的声音里都充斥着难藏的欢欣,也因此引起了约拿的不满,但正是这次意料之外的欺辱让他确定了室内有暗藏的监听设备,终于下定决心用铅笔和纸来向苏菲传递求救信息,他相信苏菲的职业正义感不会让她对浑身伤痕的自己漠不关心,这会是他最后孤注一掷的逃离。 苏菲下午如约而至。 “苏菲,下午好。” “下午好。”苏菲不愿再叫他露露这个虚假的名字,麻利地拿出书本和笔盒,“上一次教的内容比较少,今天我会多讲一会儿内容。” 艾迪乖顺地点点头,撑着脑袋听她讲课,他身上的痕迹在昂贵药物的帮助下一天时间就褪去不少,脸上不再红肿,只是身体肌肤上还保留点点红印。 “今天就讲图形解题……”苏菲一边说一边写下字迹递给男孩。 「我愿意帮助你,我需要你写一份求救信,可以偷偷带给你的家人和警察。」 艾迪直起身体,湿润的蓝色眼睛闪动着感激的泪光,他接过笔写下,「谢谢你,苏菲,我真的无以为报。」 苏菲摸摸他的头发,嘴上假装在说做题要求:“做题过程写在这张纸上,最好详细点,能把解题思路也写清楚。” 艾迪明白她的意思,立即动笔“沙沙”写着求救信,他没办法写得太长,只能精简语句将信息最大化,所有的思念之情都蕴含在了最后短短一句里。 “艾伦,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你亲爱的弟弟艾迪。” 苏菲装模作样说着解题思路的正确与否,将纸片对折藏在手提包的课本里。 艾迪的心已经飘到千里之外的云上,溢着泪光的眸子充斥着喜悦的笑意,兴奋难耐地摩挲着食指,脑海中已经在幻想艾伦能见到这份求救信的画面,他终于能离开这魔窟,见到他挚爱的家人,回到他牵牵念念的艾伦身边…… 会议室的大门轰隆一声打开,在这猝不及防的惊变中两人的脸上甚至还挂着上一秒的喜悦微笑,倏忽间室内哑然无声、噤若寒蝉,像是狂风暴雨前的风平浪静,惊惧、慌张和怒气在这诡异的寂静里暗暗发酵。 高大英俊的棕发贵族倚在门框上,眸子里如有乌云密布,看不见的电闪雷鸣,他冷漠地厉声呼唤着管家的名字:“福特。” 福特大步上前,面目肃然脚步沉重地走向苏菲,在苏菲惴惴不安的惊慌大叫中伸手抓向放在桌面上的提包。 “等等!你要干什么!”苏菲的反应终究是慢了一步,手指与自己的提包带子失之交臂,眼睁睁看着面无表情的中年男人在她伸手之前就一把强势地拽过包带。苏菲脸色乍青乍白,心脏上拴着的石头摇摇欲坠,可她不能退缩,护着身后的男孩故作镇定地喝道:“你们不能这儿样做!这是我的私有物品,你们无权利这么做!” 福特没有理会她的呵斥,拎起包把包里所有的物品一一倒出检查,他不露声色地一样一样翻开查看,眸子在扫见一本书内夹着的不起眼的纸片时闪动了一瞬,捡起这张折叠着的纸片草草察视了内容便递给约拿,“少爷,藏在书里了。” 约拿垂眼掠过纸片上因为时间紧急写得歪歪扭扭的字迹,在瞧见最后一行字的时候,轻蔑地哼笑了一声,掀起蕴藏着似有雷云风暴的眼睛盯着苏菲身后惶恐不安的小狗,“露露,这是什么?” 话音未落艾迪的脸上褪去了血色,苍白得如同将死之人,他簌簌畏缩在苏菲的身后抓着苏菲的衣角,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无法挪动半分,紧闭着惨白的嘴唇一声不吭。 布满血丝的翡翠眼睛狰狞地瞪着这只因挫败萎靡不振的小狗,问题却是在问挡在小狗身前的女人,约拿冷声道:“露露都和你说了什么?” 强势可怖的压迫宛如一只巨大的手掌牢牢攥着苏菲的心脏,她粗重地喘着气越发感觉正在慢慢窒息,额头上冒着涔涔冷汗,她想不明白她自认为没有露出破绽的小举动是如何被快速发现的,她的大脑变成了生锈的转盘什么也思考不了,登时呆愣在了原地。 可怜的苏菲,她全然不知自己平日生活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监视着,昨日她孤身一人前去修立顿学院的事情早已通报给了约拿,她匮乏的想象力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她面前人面兽心的英俊贵族是多么的狡猾卑鄙。 苏菲发觉到那可怜男孩攥着她衣角的手都在不自觉地抖动,事情已经败露,大难临头,绝境中的她在短短几秒内绞尽脑汁,她必须做些什么来拯救这个男孩! 苏菲猛然涌上一股汹涌的怒气,破罐子破摔,身体挡在瑟瑟发抖的男孩面前愤怒地反问:“这男孩不该是属于你的,他有家人,他也不叫露露!你们不能无视法律依凭贵族的身份权力为所欲为,让他回家,让他回到自己家人的身边!” 苏菲正气凛然道:“我要带这孩子离开这里!” 约拿蔑视着苏菲的慷慨激昂,注视着抖如筛糠的小狗嗤笑道:“露露,你都对她说了什么啊?露露如果不是我的小狗,那前天还在和狗一样翘着屁股求主人cao的是谁?” 约拿虎视眈眈地看着小狗,血色的绿眼睛里溢满了疯狂和傲慢:“没在我的允许下,今天谁也走不出这扇门。福特,抓着这个婊子,我倒要让她看看她口口声声念着的人是个多么yin荡放浪的小母狗!” “什么?!”苏菲闻言骤然色变,仓皇地大喊:“不,不!你们这是违法的,住手!别碰我!” 她挥舞着双手反抗,但很快便被福特扭着手臂按住跪在了地上,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卡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 艾迪还没能从失败的震悚里回过神,冰冷的视线穿透了他的躯体把他死死钉在原地,双腿哆嗦得几乎支撑不了身体,瞪大的眼睛里噙着晶莹的泪水,“不、不要!” 为什么?为什么会被发现?艾迪不明白。 凶狠的耳光无情地甩在他的脸颊上,扇得艾迪瘫坐在地上脑子“嗡嗡”发颤,殷红的血液从他的鼻孔里徐徐流出。 “事到如今还想着要走吗?露露居然敢如此不知好歹,借着主人恩赐给你的愿望却想着用来背叛你的主人。”约拿怒气反笑,凶神恶煞地俯视跪坐在地上啜泣的艾迪,倨傲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露露难道没有意识到吗?你这具yin荡的身体已经离不开我了,也不可能回到当初了。” “不,不!”艾迪痛哭流涕,压抑着的痛苦在此刻喷发,“我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不要,不要!苏菲!苏菲救我!”艾迪嚎啕大哭,无助地向一旁痛苦流泪的老师求救。 “这都是露露咎由自取,就算露露喊哑嗓子,主人也不会再赐予你任何的宽恕。”约拿无情地宣告着对小狗的审判。 他扯下皮带一眨不眨地对着跪在地上怮哭的艾迪快速挥下,皮带飞速划过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飞云掣电间,巨大的痛苦炸裂在艾迪的脊背上。 “啊啊啊啊!”艾迪目眦欲裂,抱着头哀嚎,如鞭子般的皮带在他的背上隔着衬衫抽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痕迹,身体被打得通红,脊背上甚至被抽打出了血迹。 苏菲瞪直了眼睛,瞠目结舌地看着男孩蜷缩着身体护着脑袋被打得哀声嚎叫,她一脸的难以置信,怒目切齿凛声喝道:“你们在干什么!住手,快住手!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你们这些该死的恶魔!” 约拿一边抽打地上气若游丝的小狗,一边冷傲地吩咐福特:“堵住那臭婊子的嘴,吵死了。” 苏菲脸色顿时难看无比,奋力地挣扎,眼里的怒气几乎要喷薄而出,“不,不!” 福特板着面孔,冷酷无情地执行约拿的命令,钳制着惊惧交加的苏菲,在她的嘴里塞入衣物。 “呜呜呜!”苏菲悲怆愤怒的声音被堵在嗓子眼,她凄然泪下,对艾迪受难的可怕场景于心不忍,想敛下眼眸,就听见桎梏着她的福特浑厚低沉的嗓音:“格兰杰小姐最好还是看完全程,这是约拿少爷的嘱咐,如果您不能照着做,最后还是露露少爷替您受苦。” “呜呜。”苏菲流着眼泪,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里吓得肝胆俱裂,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一场不醒的噩梦,男孩嘶哑着声音哀哭,衣冠楚楚的男人笑得扭曲又残酷,不停地挥动手臂鞭打着可怜的男孩。哦,老天,这真的不是噩梦吗? 鞭刑结束后,艾迪疼得浑身是汗,蜷曲着身体,双手环抱着脑袋,瘫倒在地上气息奄奄,背部的衬衫宛如破布一样挂在他青紫交红的身体上,他犹如一只可怜的惊弓之鸟,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不住地哆嗦。 约拿把破碎了沾着点滴血渍的衬衫从小狗的身上拽了下来,露出白皙背部上令人心惊rou跳的发红痕迹,约拿对此视之不见,他凶恶的攥起小狗的头发,附在耳畔低沉沙哑地说道:“就让露露的好老师——你心心念念的苏菲小姐,来看看露露像小母狗般yin乱放荡的身体是如何在主人身下求欢的吧。” “不,不。”艾迪疲软的挣动被残酷镇压,发软无力的四肢被迫做出跪趴的姿势,低着头不停地抽泣。约拿随意扩张了几下窄小的屁眼,便扶着自己蓄势勃发的yinjing挺身而入,硕大的guitou残忍地破开干涩的娇xiaoxue口,撕裂般的痛楚疼得艾迪浑身都在颤栗。 约拿抓着小狗的腰肢,不顾小狗依旧紧绷的身体开始大力地抽动,粗大勃发的性器塞到小狗的身体深处,狠狠地用yinjing把小狗拴在身下。 “啊啊啊!”艾迪张大眼睛难以抑制地痛呼出声,他已经喊哑了嗓子,嗓子口又干又疼宛如火烧。 雪白丰腴的臀瓣里插着一根紫黑色roubang在不断进行原始的活塞运动,被调教得乖顺的xiaoxue在cao干下逐渐湿润,湿滑的肠液让狰狞巨物的进出更加顺畅无堵。 约拿掐着小狗的腰肢,胯下激烈猛撞小狗软翘的屁股,每一次撞离后又再度拖回拉进,房间里回荡着约拿粗重的喘息,艾迪的痛苦哀叫,rou体的激烈碰撞和搅动的“咕叽咕叽”的yin靡声音。 见身下的小狗被cao得没有力气,整个人撑不住地跪着的双腿不住地往前滑,不满地钳着柔软的腰肢慢慢拖回,挺着腰埋回舒适温热的xuerou,大掌惩罚似的重重击打在丰满臀尖上,打得臀rou一颤一颤。 “露露的里面又热又舒服。”约拿暗哑的嗓音发着笑。 艾迪垂着头嘶哑呜咽,受伤的脸颊红得发紫,全身上下每一处不在阵阵疼痛,尤其是屁眼和背部,火辣辣的痛楚加倍折磨他敏感的痛觉神经,眼泪如雨般簌簌落下。 “救我……呜呜救我……”他气若游丝,嘴里含糊吐露着不切实际的求救。 “露露,在说什么?嗯?”约拿又拍打了两下小狗的臀rou,听小狗不住呜咽抽噎才得意微笑,他俯下身拉着小狗的头发让他看向苏菲,“露露你看,你的老师正在目不转睛地看你发情的sao样呢。” 艾迪混沌迷离的目光触上苏菲直怔怔的表情,苏菲的不忍与哀伤清晰地映入眼帘,他蓦地瞪大眼睛泪如泉涌,嘴唇哆嗦得不成样子,“别看我……别看我啊啊,不要看啊!不要看我!” “她已经看见了露露最下贱的样子,她还会想帮你吗?主人的坏小狗。”约拿重重狠顶在小狗肠rou内壁的sao点上,小狗淌着泪哀哭,头发被迫拉起躲避不了苏菲的视线,羞耻心和绝望不断地在击打他的心房,又无法抵抗着涌上的情欲,被快感支配着呜呜呻吟。 数百下cao干,艳红肠rou不知羞地吸吮着炙热硬挺的roubang,极快的频率下roubang甚至在屁眼周围直捣出了白沫,艾迪在痛楚与快感的浪潮里起伏,随着抽插的频率,失着神自发地晃动屁股呻吟娇喘。 “露露在高潮时奶头还会流奶水呢,要让露露的老师看看你的小奶子吗?”约拿说着便凶蛮捏上小狗肿大的rutou,大力揉捏将乳rou抓得一手满满当当。 “呜啊……不、不要……求你呜呜……”艾迪声泪俱下,哀声央求:“别让她看……求你……唔……” 苏菲再也忍不住,想扭头拒绝这yin虐的画面,却被福特牢牢按着头颅,“如果格兰杰小姐执意不想看的话,我们只能被迫拉开格兰杰小姐的眼皮了,还请您务必不要这样做。” 苏菲满脸泪水鼻涕被迫观赏疯狂凶残的棕发贵族狰狞露着笑,将浑身伤痕簌簌发抖的男孩按在身下无情地jianyin,无视男孩凄厉的求饶和哀泣,粗大的yinjing不知倦地侵犯男孩的内部。 不、不,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苏菲无声哭泣。 他的哥哥在阳光下享受着青春,而他却在阴暗的府邸里被男人肆意侵犯,他们出生在同一个zigong,却被残酷的命运带向了截然不同的未来。 艾迪觉得疼,无止尽的疼,不仅是躯体上撕裂的疼痛,还有心灵上灼烧的苦楚。 救命、救命……他不想要快感,他不想要的啊,为什么yinjing会在折磨中巍巍翘起…… “露露一被cao屁眼就能获得高潮的身体真是yin荡。” 不、不是,他不想要高潮……他不yin荡…… “不,啊哈……不要……呜……”眼泪一滴滴落在地上,身体被手掌禁锢得完全不能逃避,“啊哈……嗯哈……” 身后的男人狂风暴雨似地在xue里抽插,艾迪湛蓝的眸子里失去了光彩,嘤嘤啊啊叫着,他的身体一阵抽搐,白光闪过眼前,脚趾不住蜷曲着,在男人roubang的侵犯下颤巍巍的yinjing射出断断续续的白浊,被大力蹂躏的乳珠也流出白色汁液。 他用手臂遮着脸,头埋在地上,“别看我呜呜……别看啊……” 约拿攥着他的头发强硬地拉起他的身体,捏着红艳乳珠给苏菲看小狗乳孔里滴出的稀薄奶水。 “啊不……啊哈不……”小狗因为紧张和惧怕,高潮后的后xue不停地收缩裹得约拿舒服地喟叹,他喘息着猛顶几下,搅动得肠rou“咕叽咕叽”水声四起,餍足地把浓稠的精水全部泄在肠道深处。 在可怕的阳具抽离身体后,艾迪像一滩软泥疲弱地瘫在地上,低低抽泣:“不,呜呜……” 约拿看着小狗的丑态,笑得疯狂,不顾小狗虚弱的挣扎,抱住小狗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他的大腿掰开至最大,在小狗绝望哭喊声里将他下体流着精的红肿xiaoxue显露给苏菲看。 约拿死死盯着脸色青白交加的苏菲,“这只口是心非的小狗屁眼里还在吐男人的精水呢,露露用什么谎言骗你为他铤而走险?说是被关在这?呵,露露是我合法在‘蝴蝶鸟’地下拍卖会买到的性奴,我拥有他的一切权益,而你作为一名公立学校的教师,签了雇佣合同享受着格外的丰厚报酬,却时刻想着诱拐主人家里的奴隶。” “告诉她,福特,谁才是这里触犯帝国法律的人。”约拿的语气徒然变冷,翡翠眼睛中闪着寒光。 福特松开苏菲顺道拿走苏菲嘴里的衣物,淡漠无情地回复:“苏菲·格兰杰小姐,您的行为违反了我们所签订的合同再加上您意图诱拐委托人的性奴,您已触犯第三百六十七条的盗窃罪,平民盗窃贵族的私有财产会根据数额判决10年至20年,数额特别巨大可能会判处死刑。”他停顿了一秒,“露露少爷是坎贝尔家族以750万帝国新币购入的属于约拿少爷的私人财产,这件房间里的监听设备已经完整记录了您意图诱拐的语音证据,综上所述,如果坎贝尔家族报案,即便您犯罪未遂,也有概率会被判处无期。” 苏菲直起身扶着墙站也站不稳,整个人呆若木鸡。 什么?盗窃?无期? 因为想解救这个可怜的孩子就变成了盗窃? “不、不!”艾迪也清晰听见了福特的话,赤裸的躯体在约拿的怀里不停挣扎,“求你不要!都是我的错,是我诱导她让她帮我……呜呜不要、不要告她!” 渗着血痕的背部惨不忍睹,每一次的轻微触碰都能让艾迪的额头疼得沁出滴滴汗水,但他还是强忍着钻心的剧烈疼痛,惨白的嘴唇不断哆嗦,双手簌簌地环抱上约拿的手臂呜咽求饶:“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主意,求求你,不要怪罪她!是我的错,求求你主人!求求你放过她呜呜。” 约拿对小狗的求饶不屑一顾,狠狠拧动小狗流水的奶头看他不住惊呼,“露露只需要看着就好了,看看你的苏菲小姐如何选择。” 福特听见约拿的这句话接过门外侍者带来的文件拿在手里,“格兰杰小姐,坎贝尔家族可以放弃对你的起诉,但需要您做出抉择。”他递给苏菲这份文件,“若您愿意签下这份保密协议,对这里发生的所有事和您的教学工作闭口不言,不能将这里的信息传递给您身边的任何人,坎贝尔家族就可以怜悯地放过对您的起诉,否则等待您的就是牢狱生活。” 苏菲发着抖,泪水不住地淌出眼眶,垂眼不敢看艾迪流露着失望的眸子,“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能让自己去冒着坐牢的风险……我只是普通人,对不起,对不起……” 在艾迪放空的眼神里,苏菲哆嗦着手签下了文件,被管家带出了府邸。她帮不了这个孩子,她已经尽了全力,她还有家人、朋友,她不能为一个成为了奴隶的孩子而葬送所有……对不起,对不起…… “露露,你看,为了自己她毫不犹豫放弃你了。多痛苦啊,她明明看见了你的丑态和不堪还是选择放下你离开了,露露到底在期冀些什么?”毒蛇似的话语钻入艾迪的大脑,在他浑噩的大脑里释放毒素,“露露费尽心力,最终只能等来热血一时自以为是的正义人士,等他们冷静后,就抛弃露露了,只有我,只有主人会爱着你,露露的举动真的让主人非常非常生气。” 约拿抚摸小狗赤裸的背脊,将食指狠狠摩擦过皮带抽出的伤口,疼得小狗碧蓝眼睛里又盈满泪水痛呼哀叫。 “现在想来露露的自由多得太过奢侈了。”他低头舔上小狗湿漉漉的乳珠,瞧着小狗变得越发惊惧的眼神,“所以主人决定了,要把露露锁起来,让露露只能见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