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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散失败(奶狗x受)

    摔倒在地上的于泽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腹部又挨了重重的一脚,眼前一黑蜷缩在地上直吸冷气,半天都没能缓过来。

    “喵喵喵!”

    外头的声响吵醒了睡梦中的猫猫,菜包蹬着小短腿跑了出来,和“邻居”打了个照面。

    “哟,你还养了只猫呢?”

    年轻男人戏谑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那人检查了所有的房间确定这里只有于泽一个人后,回到了门口于泽躺的地方的,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拽到了沙发边,坐下后用脚踩住地上的于泽不让他起身。

    年轻的男人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两口润润嗓子,将杯中剩下的凉水泼在了于泽的脸上,居高临下地质问道,“表格在哪?拿出来给我开开眼。”

    表格?

    结合眼前这人暴躁的脾气,于泽脑子里浮现出了那个在被分手后对他放狠话的猫猫头。

    这、这是副人格的男朋友???

    为什么他会知道他们的家在哪里?副人格没说有人知道他的住址啊……身上钝痛不止,副人格的男朋友闯入住所、看上去不打算善了的样子,于泽此时才意识到:副人格留给他关于红色名单的留言多少说得还是有些保守了。

    于泽哪见过这阵仗,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战战兢兢地回到,“没有……没有表格……那都是我瞎说的……”

    他虽然不聪明,但也能意识到这时候要是把表格给了这男人,他铁定完蛋。

    那人闻言冷笑一声,踩住于泽的脚加了些力气,直到听到男人压抑的痛呼后才停下,语气阴沉地再次问询道,“不给?”

    见男人眼中写满恐惧,半天都没给他回答,徐睿豪失了耐心,弯腰抓住他的头发迫使那双怯懦的双眼与他对视,抬手就是几巴掌,打的那人脸颊肿起。

    “敬酒不吃吃罚酒。”

    眼看年轻男人手扬起至半空又要落下,一副他不配合就要活活把他打死的架势,被吓懵了的于泽不敢再耍什么心眼,连忙把男人想要的东西交了出去,“表格、表格在我电脑里!”

    徐睿豪收了手,捏住于泽红肿的双颊问道,“电脑在哪里。”

    “就在卧室的桌上……”生怕再次惹怒年轻男人,于泽为他指了方向。

    年轻男人松开了于泽,走向卧室,重获自由的于泽扶着沙发晃晃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慌乱地看了眼卧室,脑中盘算着要不要趁此机会先逃离他的家出去报警,谁曾想年轻男人的动作很快,已经把电脑拿在手里向他走来,压迫感十足的双眸紧盯住他。

    刚才被打得眼冒金星没看清闯入者的模样,站起身的于泽在卧室的灯光下见到了猫猫头男友的全貌——年轻的男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左右,染了白金色的头发,阳光健气型的男孩子,有一张很无害的娃娃脸,整体给人的感觉奶里奶气的。

    这人长得和他的性格有什么关系吗?

    在年轻男人凶光毕露的眼神下,于泽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鹰锁定作为晚餐的倒霉兔子,如履薄冰地往后退了两步,一个没留神被沙发绊倒在地。

    还没等他再次从地上爬起,年轻男人的脚像是碾死蚂蚁一般踩住了他,于泽稍微挣扎了下就被胸口巨大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

    “密码。”

    于泽不敢欺瞒,把解锁电脑的密码告诉了他。

    年轻男人解锁电脑后,在桌面看到了那个表格,一边打开表格翻看,一边阴阳怪气地评价道,“真了不起啊于叔,这么多人你一个人都能谈的过来。”

    周围的气压骤然降低,浑身发冷的于泽哪敢说一个字。

    “恋爱脑?你他妈居然说老子是恋爱脑?!”

    胸口的重压又增了些,于泽双眼模糊地握住年轻男人的脚踝,本能地想推开他,然而纵使他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依然收效甚微。

    “柳宴?”徐睿豪看到表格上的名字气极反笑,“真不敢相信你和他还有一腿。”

    徐睿豪俯身凑近了被他踩在脚下的于泽,眯眼质问道,“这表格是你为了分手编的还是真的?”

    “编的……”

    年轻男人似乎是相信了他说的话,松开了对他的压制,离开了片刻后再次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部手机。

    完蛋!于泽看到副人格的手机,心里暗道不好。

    年轻男人没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蹲下抓住于泽的手指将手机解锁后打开了聊天软件。

    “还真是柳宴。”徐睿豪自嘲地笑了声,将和那个男人长串的暧昧记录摆在于泽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于泽,“这也是编的?”

    面对如山的铁证,于泽脸色苍白眼神慌乱,完全讲不出什么解释。

    副人格怎么没告诉他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啊?救命啊!

    看出了于泽的窘迫,徐睿豪善解人意地拍拍于泽被扇肿的脸,“再给你一次机会。”

    下一秒,于泽就看到年轻男人给他列表里剩下的两个红名之一的男人拨过去了通话邀请。

    嘟嘟嘟——

    电话那头一直没人接,于泽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停地在心里乞求这半夜一两点的,那个红名大哥可千万睡下了别接。

    兴许是于泽的祈祷被心软的神明听见了,年轻男人并没能联系上那个红名。于泽暗自松了口气。

    徐睿豪身上的戾气散了些,将手机放到一边,正要和“大半夜恶作剧害他生气的老公”兴师问罪撒撒娇呢,手机响了起来。

    铃声和于泽之前听到的猫猫头打来的铃声不一样,想必是副人格为了区分他们的来电特意做的设置。

    周围的气压又骤降了,于泽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徐睿豪冷笑一声,接通了柳宴打来的电话,电话中男人成熟性感的声音略显疲惫却依然很温柔地说道,“宝,怎么了,我刚在开会没接到,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是想我了吗?”

    听到这里,于泽觉得他离死可能真的不远了。

    年轻男人挂断了电话,下一刻他的腹部就被猛踹了一脚疼得直冒泪,被掐着脖子拽起摁在了沙发上。

    “要和我分手就是为了他?!”

    “我哪里不如他了!!!”

    “敢不选我,真他妈有你的!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铺天盖地的怒吼震得于泽脑中一片空白,作痛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就在于泽以为自己要被这家伙活活掐死的时候,身上的男人突然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拍拍他的脸,笑眯眯地柔声向他询问道,“你和那个姓柳的做到最后一步了吗?”

    年轻男人的问题于泽属实听不太懂,茫然地看着他。

    “没有那更好。”

    更好?什么好?

    很快于泽就知道了答案。他被年轻男人抓住头发拖进了卧室、摔在了床上。年轻男人从衣柜里捡了根领带捆住了于泽的双手,又将自己的手机架在了正对床的书桌上开启了录像模式。

    身边的床下陷,年轻男人将他锁在怀中,撕碎了他蔽体的短袖睡衣,粗长的硬棍隔着衣料抵在他的腿根,炙热的吐息打在他的颈侧。就算于泽没有和人上床的经验也意识到了年轻男人想对他做什么。

    徐睿豪用嘴撕开了避孕套的包装,将沾满润滑液的塑料薄膜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扒开于泽的裤子捅进股缝的窄xue之中。

    紧致的xiaoxue进去一指都有些勉强。

    “别别碰我……”于泽彻底慌了神,流着泪讨好地向年轻男人求饶,“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你先放开我,我我我我不喜欢这样……”

    徐睿豪对男人的求饶置若罔闻,反倒是问了句,“这么紧,真是第一次?”

    “不是、不是的、”于泽想起了副人格给他跟黄名说的那套说辞,急病乱投医地和年轻男人说道,“你不能和我上床的,我我我身上有艾滋的,别别传染给你了……”

    “艾滋?”徐睿豪饶有兴趣地重复到,手上扩张的动作未见停顿,甚至将第二指也挤进了那紧致的软xue之中,空着的另一只手拽掉了于泽的裤子,审视地打量起他的私处。

    口口声称自己有病的男人下半身干干净净皮肤光滑,肠道里面摸上去也没什么异样,反倒是表现出来的这些举动,像极了未经人事。徐睿豪心里虽不怎么信男人的话,但保险起见,他在扩张好软xue后还是决定给自己挺立的性器戴上两层套。

    硕大的冠头破开了抗拒的软xue,粗长guntang柱身一寸寸地没入软xue之中。

    身体被侵入的强烈异物感、其他人的皮肤紧贴住他的强烈不适感……于泽难受得浑身痉挛颤抖不止,眼中泪意泛滥,低哑地闷哼,哭得满脸遍布泪痕。

    “呼……”连根部都完全嵌进了那紧致娇嫩的软xue,徐睿豪餍足地发出一声叹息,难耐地舔了舔于泽留有鲜红巴掌印的哭脸,嗓音因yuhuo变得更具磁性,“我大不大?”

    “大……”

    于泽往后躲了些,却被年轻男人扯住头发拽回来强摁着来了个深吻,体内蛰伏的庞然巨物也像复苏了一般动了起来。

    “唔!唔……”于泽的挣扎被年轻男人轻松镇压,肚子被体内的yinjingcao得起起伏伏,眼眶在泛滥的泪水下浮起凄惨的薄红。

    等徐睿豪把平日里没能亲够的吻补了个够本后,怀里的于泽已经被他玩弄得意识不清,嫣红的舌尖耷拉在唇边,嘴角在吻间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脖颈继续往下流,看上去格外好掌控又十分欠cao。

    体内的征服欲与兽欲同时作祟,徐睿豪将于泽翻身压在身下,脱掉了阻隔他和于泽皮rou相亲的塑料薄膜。

    青筋暴起的guntang巨物闯进了他的身体,不想被人触碰的身体却被人硬生生cao进了最脆弱的内里,属于男性的yinjing撑满了甬道高频率地冲撞他,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

    “不、不要……”于泽哽咽地想逃,被身后的男人钳住腰拖了回去,撞得尾椎骨都发麻,“放过我、放过我、嗯哈……呃啊啊啊啊!——”

    在于泽可怜兮兮的哭吟下,徐睿豪的低喘愈发粗重,深嵌他体内猛cao的性器也愈发兴奋,火热的唇舌贪婪地舔舐于泽颤抖不止的喉结,在脆弱咽喉处的道道掐痕上留下一个个甜蜜的烙印。

    ……

    一连cao了两个多小时后,徐睿豪在盛满他雄精的肚子里内射完最后一次,略感遗憾地放过了已被硬生生cao晕过去的于泽。

    “艾滋?”徐睿豪一边冷笑一边翻看手机里的录像视频拍得如何,说出的话即是戏谑又带了几分深情,“你要真有艾滋,我陪你一起死。”

    徐睿豪从录像中截取了一个片段,画面中的于泽被cao得满脸春色,哭红的双眼软软地看着镜头,遍布青紫痕迹与吻痕的身体被体内深埋的yinjingcao得一颤一颤,一边哭一边喊他“老公”,求他轻点慢点、再cao要被cao坏了。

    正要把这片段用于泽的手机发给聊天软件里的那俩“jian夫”,徐睿豪看着画面中于泽的脸突然改变了注意。

    狗男人高潮的表情实在的欠cao,这幅在床上的yin乱模样怎么可以给别的男人看?!这不是平白无故便宜了那俩“jian夫”!

    徐睿豪取消了视频的发送,将视频中的音频截取下来给那俩“jian夫”挨个发了过去后,删除了那俩“jian夫”的联系方式,又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加了回去,为自己的猫猫头账号添上备注“最爱的老公”。

    做完这一切,徐睿豪泄愤似地咬住于泽的唇吻了上去。

    “呵,养鱼?也不怕我这条大白鲨把你那小破鱼塘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