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我们玩点没玩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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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林子霁看不见自己身后的艳色,只觉得括约肌被撑大到一个让他恐惧的大小。 景钊用指背帮他抹掉脸上的刚刚滚下的泪水,话里的威胁不加掩饰:“那就我帮你,即使是两颗,也塞的进去。” 景钊在圈口打转,让林子霁条件反射的想收缩。 景钊又说:“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坏,到时候,可要送子霁去医院了。”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轻笑了声:“你说,会不会有一群医生围着子霁的xiaoxue研究?”景钊的语气轻描淡写,倒真像是在说个笑话。 林子霁胆寒,甚至在某个瞬间脑海中已经出现了那羞耻不堪的场景,他声泪俱下:“不要……” 其实仔细想一想就会知道,景钊那恐怖的占有欲是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但是此时的林子霁,什么都想不到。他只能颤抖着声音,给出了景钊想要的答案:“我自己、自己来呜呜……” “好。”景钊满意一笑。 他的子霁,还真是胆小。 林子霁噙着泪珠,试探的收缩着,他以为台球会死死的卡在那,但是事实却是肠道的泥泞让台球的运动毫不费力。 “嗯啊……”这声尾音带着些林子霁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宛转。 景钊在欣赏期间,将目光短暂的扫给台球柜旁的矮柜,那里摆放着一盏香薰蜡烛,漆黑的外壳上刻着白色的英文,红色的内芯,烛线也是白色的。 球尾渐渐变小,终于消失不见,隐匿进幽深的密洞。肠道内的弹性要比肛口好许多,进去之后就感觉不到疼了,只有酸麻和若隐若现的胀痒。 后xue的并没有完全合拢,一翕一合的留下一指宽的圆孔,边缘还挂着被挤出来的乳白色液体。 哭泣的哀声淹没在喉咙里,只有时不时的哼声还在持续。 “不是吞的进去吗?”景钊说。 林子霁伏在沙发背上喘气,后背渗出了薄薄的汗,发尾被沾湿黏在额前,鼻子也哭红了,可怜兮兮的。 “不舒服……”林子霁小声的说着。 景钊笑了:“那子霁想怎么舒服?” 脊骨凹陷,景钊的指尖划过,酥麻窜过全身,林子霁颤了几颤。 “你、你cao我吧……cao我好不好……”哭腔足以证明这并不是林子霁想要的,但却是他最好的选择了。“不要这个……你cao我吧……” 纯粹的性爱,已经成了林子霁遭罪最少的办法。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身体紧绷。景钊的目光落在他的背上,光洁的后背总是可以激起景钊一些除了性欲以外的情感,若是林子霁看见景钊现在的眼神,定然会觉得,熟悉无比。 林子霁感觉到景钊又离开了,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又一次惹恼了景钊,他慌张的去看他,大脑空白,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填充,所有思绪几乎都凝聚到了景钊身上。 景钊在做什么?我会挨打吗…… 景钊走到矮柜,点燃了香薰,它外面是玻璃的材质,抓在手上感觉不到温度。 再一次走向林子霁,火苗因为走路带起的风而跳动。 林子霁含着眼泪木然的看着他的方向,直到他消失在视线里。 景钊摸了摸林子霁的头,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警示,笑道:“我们玩点没玩过的。” 还没等林子霁反应他这句话的意思,头上的那只手就顺势按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按在沙发背上,紧接着,臀部措不及防的感受到了灼烧的刺痛。 “啊啊!”林子霁疼的想逃避,却被景钊按着动弹不得。 香薰是红色的,滴在林子霁雪白的臀部上,形成的色差触目而色情。 香薰蜡烛的温度没有普通蜡烛的温度高,却还是人体所不能习惯。 这一刺痛让林子霁肌rou反应的收紧括约肌,那里面的台球似乎是又进去了一点。 又是一滴,烛油在臀瓣上形成一摊,顺着弧度往下流了一点,最后形成了不规则的圆点。 “烫……” 灼烧的时间持续的并不长,但每一下都是刺痛,景钊没有管林子霁的哀嚎,手腕转动,香薰倾斜的角度渐渐平行于林子霁的身体,烛油滴下的速度越来越来。 烛油下的皮肤被烫的变红,任凭林子霁怎么躲闪,都逃不掉那滴下的guntang,哭的直抽气,胡乱的喊着疼。 烛液覆盖在屁股上,温度已经由开始的灼烫变成了温热,塑封感明显。像是被包住了屁股。 后腰没有臀部的耐受度高,刺痛袭来的时候林子霁浑身发抖,手指紧紧的抓住沙发背,沙发皮面沉出他手指的凹陷。 “好烫呜呜……”林子霁脸上皆是痛苦的神色,皮肤上热的异常,却又感觉冷汗直冒。 烛火跳动,因为出了汗,在林子霁的背上显现出暖光的倒影,柔和的,温暖的,与它给出的痛完全相反。 而景钊的爱,是疯狂的,窒息的,肆虐在林子霁身体和精神的每一个角落,化为了有形的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