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xue中含玉马背颠,少年杉薄自狎玩
第三十四章 xue中含玉马背颠,少年杉薄自狎玩 秋风萧瑟,洪波涌起。很快便到了出征的时日。 几乎没有给我们太多的准备时间,大军便从洛阳浩浩荡荡出发了。 我未曾见过慕柏上战场的模样,可这会儿我骑马跟在慕寅身后,见他身披黄金战甲当真威武,阵铁马一万骑,长长的队伍后面跟着甲士三万人,前后部鼓吹,身后还有穿着银质盔甲的二十人大将,我并列其中。 那种澎湃的心情前所未有,好似男儿最终的归宿就是战场一般,我体内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 行军刚出厚载门的时候,我遥遥看到那高高的城墙上,慕柏立在墙头上,他一袭玄色长袍在秋风中飞舞飘扬,长发被风卷起,如黑绸在空中舞动。 我策马伫立,抬头,目光不由自主向他黏了过去。 两人的目光穿过空旷瓦蓝的碧空,紧密碰撞在了一起。 我们两个,一个在高处眺望,眼中所见是无比辽阔的世界;一个在下面仰望,端的是一另一人深邃的内心。 慕寅那黄金的战甲在我眼边泛着金光,差点亮瞎我双目。 他用马鞭在我的马儿身上抽了一下道:“看什么呢,走了,别忘了,你现在是本王的人了。” 如果没有慕寅这句话,我定然心情还在澎湃中,觉得哪怕为国捐躯了也算我这辈子没白活。 可这厮一开口,就让我想到了许多不好的过往。 他虽对我不仁善,可我也得听命于他,毕竟他才是此行的大将军。 策马与他并辔而行,我拿目光审视慕寅。 他身材魁梧,傲首端坐于马背之上,颇有将领风范。原来,如果不是因为皇后制衡,他说不定也是个杀伐决断的大将军。 只是,那日里被他玩弄过的身体一看到他就想逃离,说什么也不想离他太近。 我放慢马行的速度,想从他身边溜走。 他狭长的眼眸倏然看向我,勾唇道:“慕岚,你想去哪里?” 我简直冷汗都流下来了,他这般敏锐之人,我是实难应付。 我缩着脖子道:“三哥,后面地儿大,我去和将军们探讨探讨刀法。”我这可是真心实意的,毕竟要上战场,我总不能连个刀法都不会吧。 慕寅这厮平常就是个喜怒无常的,我素来见了他就想绕着走,现在和他撞一块儿了,为求自保,我打算低调做人,就和以前一样,伏低做小么,简直轻车熟路。 谁知我一把被他拎住了后领,我心底“嗷呜”一声悲鸣,感觉要完。 慕寅下令:“全军原地休憩,一个时辰之后出发。” 我瞪圆了眼睛看他,这是作甚啊,才走了半天就要休息,要不要这么任性? 他将我提溜下马,带我到树林边一处阴凉地道:“要学舞刀,何须去请教别人,本王难道不够格吗?” 我只得连连点头:“三哥武功高强,我这不是不想麻烦你么……” 他忽然一把扣住我腰身,我俩冰凉坚硬的盔甲撞击在一起,发出乒乓之声。他将我拉进靠近我身躯,一只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颊道:“就你这……细皮嫩rou的模样,不知道你跟着来是打什么鬼主意,相帮慕柏?” 一听到他提起慕柏,我的心口骤然就疼了一下。 这几日里我已然不去想他,只要不听到他一丝一毫的消息,我便能自得。可眼下一被提起,心底那些黑暗的腐水好似被人粗暴搅动,残败不堪的情感好似狠狠剥离了我的灵魂。 我低着头,发丝从两鬓滑落,本该沉默不语的我,忽然勾起唇,低声笑出了声。 “呵呵呵,三哥,你当真觉得我与他有如此深情厚谊?” “哦?不是吗,原来是本王看错了?那我们岚岚这次出来可要好好听哥哥的话,不然……受伤是小,身首异处时哥哥也护不了你。” 我听着他阴恻恻的声音,分明是在警告我,老实一点。 我这才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道:“三哥放心,我定然不会给你拖后腿。” 他猛然将我反身按在一颗大树上,强有力的大手从我的后颈摸了下去,解开了那碍事的铠甲,他呵出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后颈上,好似那波动嫩草的暖风,我浑身止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 我干笑着问:“三哥这又是何意?” 他忽然不知从衣襟中拿了什么,一手猛然拉开我的裤腰,就要往我后身里钻。 我惊得挣扎了起来,被他反手钳制住的手腕骤然一痛,就听他道:“老实点,既然说了要听哥哥的话,就好好给我带上。” 我还在诧异要带什么东西,便忽然感到后xue猛然一疼,他不知将什么东西塞了进去,能感受到是个和手指差不多粗细的玉质玩意儿! 我惊恐得声调都变了:“三哥……啊……是什么!” 他塞进去之后拍了拍我的臀rou,满意道:“这xiaoxue可当真是一如既往的紧呢,岚岚,带好了,一会要是掉出来了,晚上本王便请你吃顿好的。” 后xue内被塞入了不明的物体,我心中全是惶恐。不会弄进了去了出不来吧?我这样不会死掉吧?重要的是我一会儿还要骑马的! 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我飞快整理好了衣衫。 可是每走一步,后xue内异物感都让我提心吊胆。我夹紧也不是,放松也不是……当真是折磨。 慕寅这厮果然疯了,无端这般折磨我,他就是想看我难堪,想我求他!上次他囚禁我对我用刑,虽然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也让我后怕了许久。 只是没想到,这行军的途中,人多眼杂的,他居然也这般大胆,如此亵玩我的身体,他当真就那么开心吗? 我心中愤愤爬上马,刚一坐在马上,后xue那异物便感到狠狠插入了身体。 我难受的弓起身躯,满目通红。 慕寅那厮故意策马走在我旁边,高声问:“小七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本王带你啊?” 身边有个满脸胡子的将军嘲笑我:“这七殿下如此瘦弱,骑个马都累成这般模样,当真能上战场?” 一群人哄然笑出了声。 我死死抓住缰绳,强行稳定声调道:“无碍……还请三哥让路!” 我抽了马儿一鞭子,谁知刚才那还不是难受的,难受的是马儿一跑起来,那颠簸之感,几乎要了我的性命。 众目睽睽之下,我难道一边跑一边呻吟吗? 我死死咬住牙关,口中的津液甚至不受控制流了出来,可声音半分也不能泄露丝毫出来! 都说行军难,百里望雪,身临危处如虎xue,可我才是古今最难的一人好吗,自己xue口不保,甚至连节cao也快在众人面前丢掉了! 我强忍着眼中的泪意,在马背上颠簸了两个多时辰,其间xiaoxue和那异物开始摩擦令我难受异常,可到后来,居然随着体内的肠液滋润,那处倒是越来越适应了。 可适应之后更可怕,身下仿若被慕寅放入了一个欲望提取机关,随着马背的上下颠簸,欲望被层层撩拨起来,我的阳物也硬邦邦抵在马背之上。 我满目通红,真的只想找个地方舒缓一把。 终于,在傍晚的时候,慕寅下令全军扎营休息了。 哈卫和火儿忽两人过来帮我支好帐篷,我脸色绯红对他二人道:“去给我烧点水,你们下去罢,不用侍候。” 这俩侍从都是脱力契花特地给我挑选的,话也不多,就老老实实听命与我,特别可靠。 我急急钻入军账,飞快脱掉衣衫,一把握住自己早就肿胀不堪的下体,自渎这种事,几乎就是无师自通,怎么样舒服怎么样来。 可我脑中反反复复都是慕柏的身影,仿若他就压在我胸口,舔舐我的耳垂。 他好闻的气息,他温热体温,他粗糙的大手,他的一切一切都令我着迷。 又好似他沉声在我耳边道:“岚岚,打开腿,让我进来。” 我躺在床上,浑身颤栗,皮肤已然被烧成了红色,秋日的夜晚本就寒凉,可我只觉得浑身浴火焚烧,我难受得呻吟:“啊……啊……” 可我已然弄得满手黏腻,却迟迟泻不出阳精,我额角上全是热汗,喘息声也渐强。 顾不上帐外有没有别人,这会儿我全身的注意都在自己握住的下体之上,只渴望能舒缓那胀痛,只要泻出了阳精,我便能痛快。 正在我疯狂撸动时,账门一下被人掀开,我猛然一惊拉住被褥盖在自己身上道:“什么人!” 天色已然暗了,我进来灯都来不及点呢。 慕寅在黑暗中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一双大手一把掀开我的被褥道:“本王来查验了,小东西,乖乖夹着吗?” 一听是他,我居然放松了心绪,躺在被褥上喘息道:“三哥……求你……求你拿走吧……我会听话的。” 这一下午那东西当真是快折磨死我了。 即使我有再坚定的意志,也被磨灭不见了。 慕寅这才俯身摸着我的身体道:“不舒服吗?本王可是听别人说带着很舒服的,来,张开腿。” 说罢,他分开我夹着的双腿,手朝着我那湿儒的后xue摸了过去。 他俯身舔了舔我的唇,轻声道:“出行这般辛苦,晚上还有岚岚这般温香软玉再侧,当真是好极。” 我心中复又悲鸣了起来,是啊,我在他眼中不过是个“温香软玉”,与那些青楼妓子有何区别? 他就是这样,一点点磨灭我的心智,让我最终伏在他脚底,抬不起头来。 说罢,他一口咬上了我的唇,我轻呼一声,后xue那处的异物终于被他拿了出来,湿儒的体液一下子拥了出来,我难堪不已,那处一下就浸湿了被褥。 可同时口中被他堵着,那强劲的舌头搅乱了我的呼吸,忍耐了一下午的情欲如火山爆发般,炸裂苍穹,天崩地裂。 这一刻,我的身体只想获得纾解。 我伸出手,满目湿意,对着他悲戚道:“抱我……求你抱我……” 让我忘了慕柏,让我臣服在欲望下,让我腐烂,撕碎我,弄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