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耽美小说 - 折骨在线阅读 - 101-102

101-102

    夜色在情/欲颠簸里,被湿簇睫毛切割成无数斑驳晃动的碎影。

    我咬紧唇瓣,浑身瘫软被傅锦禁锢抱揽在怀里,湿红唇齿缝隙断断续续随着身下撞击溢出呜咽。满额漆黑发丝被汗浸透胡乱黏在额角,我昏昏失力向后倒去却被傅锦捞着腰撑起,薄薄胸膛就着后仰姿势绷紧挺起,硬/挺朱红乳/头讨好般送到了傅锦唇齿间。

    我迷乱失神张了张嘴,想要求他慢一点,却被咬着乳/头连吸带咬的狠狠贯透!!

    “啊啊、呜嗯——”

    一下、一下、粗壮硬物裹着暴起青筋在湿软肠xue里急进骤出!卷着湿黏爱/液搅出一幅yin靡艳色,我神志迷离张着嘴被cao的泪眼朦胧。

    赤裸胸膛急剧起伏,仰起脖子大口大口想要呼吸,却被恶意顶弄cao出一串尖叫呻吟。

    “啊哈!啊啊、啊哈——”

    勾着傅锦脖颈的手腕再也支撑不住失力垂落下来,我意乱情迷瘫软在石桌小案上,任他冲撞贯透。

    赤裸身体被顶得一耸一耸不断上挪,身下冰凉石案也被情/欲染热,guntang得灼人。

    我掩着湿漉漉烫红眼尾,喉咙里逼溢出短促yin乱的低叫,浑浑噩噩屈指抓住头顶的石桌棱角,细瘦指骨随着爱欲颠簸不断攥紧攥紧!直到汗渍将那棱角浸透,绷紧的指节透过情/欲薄红泛起青白,阵阵颤抖。

    “呜——”

    散落的发丝顺着石桌边缘滑下大把,垂在半空随着交脔颤晃拂动,像翩翩穿梭在夜色里的游鱼。

    我绷紧身子一阵颤栗,在狂风骤雨般的颠簸里被cao射了出来……

    傅锦嵌在不断遽缩的腹腔内射/精泻尽,按耐着浓稠情/欲低喘了声,俯身下来亲我垂敛的洇红眼尾,“真想看看你……”

    我脑袋里浑浑噩噩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微微躬着腰身沉浸在快感余韵里低泣喘息。

    傅锦修长指腹抵着湿红唇角流连摩挲,摸着半张的唇缝探进去,勾着湿软舌尖绕弄把玩。

    我神智不清垂眼迷朦的微启唇缝,满面潮红喘着气,任他指腹缠着舌尖在唇腔里蕴着情/色缓缓摸玩,直到搅得口水涟涟。

    傅锦低下头来吻我眼尾,清冷声音里囤聚着缱绻情/欲,似酿到最深最馥郁的醉人酒,“除夕前夜,你是不是来过侯府?”

    我垂敛着烫红眼睫,失神涣散,分不清东西。

    傅锦勾缠着红艳艳舌尖搅了搅,逼得晶亮水渍从唇角滑落,衬着被亲红的薄唇愈发显得艳丽撩人。傅锦摸着那湿软唇腔,身下嵌在身体里将怀中人彻底占有,心脏却一点点凝结成冰冻得他发疼。

    他的江年,出生在春天里,却差点孤零零的死在了冰天雪地的冬夜里……

    每想起一次,傅锦的心脏就被生生撕裂一次,

    血rou胸膛深处破了个洞,透着风,鲜血淋漓的,疼。

    傅锦黑漆漆瞳仁里蕴满难言情绪,他缓缓摸着我湿透的鬓角,掩眸轻问,“是不是你帮我疏解的那寒蛟yin毒……”

    我昏昏闭阖眼眸,一簇眼泪被挤的从洇红眼尾滑落下来。

    傅锦嵌在身体里的东西堵着精/液一点点重新硬/挺起来,可他俯身低着头抚摸我湿透的细碎鬓发,声音依旧轻轻缓缓,“他们说你死在了那夜的太子府里,他们说御医帮我解了那囤积一路的yin毒,他们说灵堂诵经棺材封钉…人死不能复生,要尽快埋葬入土为安,魂落轮回……”

    “……”

    “可是我不信,不信那躺在棺材里的人是你……”

    傅锦垂敛着眼眸,掩去那蕴藏了六百多个漫漫长夜的煎熬悲戚,轻轻低笑了声,“还好我找到你了……”

    我敛着湿红眼睫呜咽喘息,被深嵌体内的狰狞硬物烫得胡乱甩开湿发,呜呜咽咽将头埋进他胸膛里。

    傅锦陷在漫天失而复的情绪里,低头亲了亲我漆黑发旋,抱着我放在了地上。

    他叫着我名字,俯身拨开黏在额角的漆黑湿发,阖眸吻着我唇角缓缓塌腰cao了进来。

    小院清幽,夜风习习。

    月华如水铺在院中地上,人影缠覆,树影婆娑,一幅旖旎好春光。

    ·

    一夜贪欢荒唐,次日就发起了烧。

    掀眸浑浑噩噩的呼着热气,看着傅锦捏着青瓷小药碗,拧眉喝了一口俯身凑了上来。

    “唔……”

    苦涩药汁顺着喉腔一口口渡下,身体里guntang翻腾的热意也被缓缓压制下去,我靠在傅锦怀里掀了掀眸,却始终看不清那氤氲热息外的光景。

    脑袋里昏昏沉沉困倦得厉害,干脆抵着胸膛衣襟贪凉蹭了蹭,阖眸沉沉睡去。

    身体里的guntang热意反反复复折腾许久,待我再次清醒,已是两日后的下午。

    裹着里衣靠在床头,看着傅锦端着晾凉的汤药递过来,我敛着眸只觉得胸腔处有股沉闷郁气在缓缓聚结。

    闭上眼睛,我想起自己窝在傅锦胸膛里,拽着他衣襟酒意迷离仰头亲上去的样子……

    ……胸腔处的郁气更沉重了。

    “刚醒还会觉得累,喝完药再休息会儿。”

    傅锦将盛着药汁的青瓷小碗递过来,眼前覆着墨金锦带,与满身衣袍同色衬得愈发鼻梁高挺薄唇艳红,明明丧失了一双眼睛,却仍旧面如冠玉俊美逼人。

    我掩了掩眸,抿唇接过青瓷药碗径直灌了下去。

    脑袋里有点晕,身体也倦意难消,软绵绵的手臂撑着喝了碗药便有些失力抬不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傅锦拿走药碗放在一旁小案上,探手摸了摸我额角,“睡会?”

    我抿了抿唇,艰涩开口,“那夜……”

    傅锦挑眉笑了下,“就是你想的那样。”

    我闭上眼睛,觉得呼出的气息都开始发烫,“多谢侯爷照顾,请回吧。”

    心底囤着股郁气,沉甸甸地坠得心脏发疼,我不知道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傅锦,就觉得事情超乎常理乱糟糟的堵在心头压得我喘不气来。

    傅锦搁在额头的手掌缓缓移下,沿着下颌弧度勾滑着挪到唇角,摁着刚喝完药的湿红唇角摩挲了下,“你还是这样,生闷气时候赶人都不愿意多说几句。”

    他敛着眉梢,薄红唇角微微翘起,似随意轻道,又似沉陷在回忆里温声呢喃。

    我拧眉躲过傅锦指尖触碰,觉得他脸上的黯然眷念格外碍眼。